一切。”
我脱口而出,“不,还有你!
“你可愿与我一同私奔?”
我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她。
她顿了一下,躲开了我的视线。
“私奔一词可不是这样用的。”
“总之我们离开这里吧。”
“我不能离开,我还有些事未完成。”
“那我等你。”
他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不,你走吧。”
我的眼神黯淡下来,但还是想要再争取一下。
“不管多久,我都可以等的。”
可她的话却带着刺:“难道谁对你好,你就想赖着谁吗?
“你能不能有尊严地活着?”
我无措地看着她,她也沉默地看着我。
“抱歉。”
“我明白的。”
我明白她只是把善意的劝诫包装成了刺。
我犹豫了一会儿,问她是否能够告诉我先前想要告诉我的秘密。
我很担心离开后,我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也许知晓了这个秘密,我们之间连着的线才会更紧地缠绕在一起。
可她沉默地摇了摇头,拒绝了。
我转身离开,刚要跨过门槛,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等等。”
我回头,看见她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最后她说:“我可以为你取个名字吗?”
15我带着一个名字,一只藏狐离开了侯府。
张延芳为我取名“若羽。”
她希望我像羽毛一样轻盈,像鸟儿一般自由。
而我也做到了这一点。
我走过了这世间众多的山川湖海,交了三两好友。
一直被困住的心终于挣脱了牢笼。
原来自由这样简单,原来我只凭自己也可以生活得这样精彩。
我迫不及待地想将这份喜悦告诉张延芳。
每当到了一个地方,我都会给张延芳写信。
可是她从来没有回过。
我心中有些担心,这些信真的送到了吗?
她为何不理会我?
直到我收到沈知行寄来的信,我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信中寥寥几字:“延芳已逝,速归。”
张延芳死了。
16我赶到侯府时,已是半月之后。
直至现在我都不愿相信张延芳死去的事实。
见到沈知行时他双目通红。
原以为他因她的死心力交瘁。
可当我询问张延芳死去的缘由时,他却充耳不闻。
我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却抱紧了我,“你终于回来了,是我识人不清,我爱的人一直是你。”
可是这个拥抱太迟了,我的心不会因此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