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气，愤愤道：“我……因为我本就是九尾狐啊，叫小九有何不可？”
她却一把掐住了我，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我呼吸一滞。
“你是九尾狐，所以你就能变成我的模样讨好沈知行？”
说完她松开手，我吓得瘫软在地。
原来她知道我的身份。
愧疚感最终盖过了被正主发现的羞耻心，我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裙角，哽咽道：“对不起。
“我不会再变成你的样子，不会破坏你们的关系……”她挑起我的下巴，“我想看你是如何变成我的。”
我听话照做。
她的目光扫过了我脸上的每一个角落。
我不安地别过头，又被她掰正。
她看着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说了一句：“恶心。”
然后拂开我抓着她裙角的手，离开了。
我一动不动地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9第二日一早，沈知行便来了西院。
我心知他不是来寻我，并不敢上前。
可他却一如往日大步朝我走来，牵过我的手。
我惊讶地看着他，见他也一副惊讶的样子，然后立即松开了手。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只是……习惯了。”
“嗯。”
他如此对我，我好像……也习惯了。
我们相顾无言，直到张延芳出现。
沈知行小心翼翼道：“延芳，马车备好了，咱们走吧。”
他们今日要去静安寺为张延芳故去的父母祈福。
我静静地看着她们离开。
走了几步后，张延芳回过头。
四目相对后，我匆匆躲开她的视线。
昨日之事让我羞于面对她。
“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要出发了。”
我诧异地抬起头，见她向我伸出了手。
我脑中一片空白，愣愣走上前，把手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她的手紧紧包裹着我，我的心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涟漪。
可，她不是讨厌我吗？
10“你不讨厌我吗？”
在张延芳一连几日带我出门后，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她。
这几日，她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让我辗转反侧。
她说：“讨厌。”
“你怎么哭了？”
听到张延芳慌张的声音，我才发现自己流下了眼泪。
让我辗转反侧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可我却很失落。
我的眼泪很卑劣，做了那样糟糕的事，怎么能奢求她喜欢我呢？
她拿出帕子递给我，可我没接，只潦草地拿手一抹。
“不用这个，我怕污了你的帕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