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甚至去澳门赌博。
而我,连一双像样的鞋子都舍不得买。
我放下手机,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撕开这个家庭的虚伪面具,让所有人看到真相。
阁楼里静悄悄的,只有尘埃在光线中飞舞。
我站起身,走到窗户旁,推开窗户,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冲淡了阁楼里的霉味。
阳光照在我脸上,暖暖的,可我依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领养协议,心里默默念着:“我不会再忍了。”
3几天后,家里突然传来一个消息:我们家的老宅要拆迁了。
奶奶听到这个消息时,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看到了金山银山。
她立刻召集了全家人,坐在客厅里,手里攥着一张拆迁通知单,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拆迁款有五百万!
五百万啊!”
我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听着,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我知道,这笔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从小到大,家里的任何好处都轮不到我,更何况是这么大一笔钱。
果然,奶奶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想:“这笔钱,我和大孙子商量过了,先给他买套房,剩下的存起来,等他结婚用。”
弟弟坐在奶奶旁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仿佛这笔钱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嘲讽,仿佛在说:“你就算再努力,也得不到一分钱。”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第二天,拆迁队的人来了,开始对老宅进行测量和评估。
奶奶站在门口,手里攥着病历本,脸上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声音虚弱地对拆迁队的人说:“我这身子骨不好,得五百万治病,不然我这老命就保不住了。”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演戏。
她的病历本上写着“高血压、高胆固醇”,可我知道,她根本没什么大病。
她每天吃得比谁都多,精神比谁都好,甚至还能追着弟弟满院子跑。
可拆迁队的人显然被她唬住了,连连点头,答应尽快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突然,我听到奶奶的房间里传来一阵低语声。
我悄悄起身,走到她的房间门口,耳朵贴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