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瑶贺峥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清瑶贺峥结局免费阅读双重生:她嫁给渣男父亲番外》,由网络作家“雄鹰小玫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溪枫,走了。”贺峥的声音响起。守在马车外面的灰衣青年朝姜清瑶颔了颔首,越进马车,看了一眼软垫,默默挪开,这是给姜姑娘准备的。等回到花间居,丫鬟们才放下手里的活围过来,之桃率先开口问道:“小姐,刚才见的是谁?”姜清瑶一边打开紫檀盒子一边淡淡道:“安国侯。”“嘶——”丫鬟们纷纷倒抽一口气,安国侯居然来找小姐了,来干嘛的?这会儿姜清瑶终于看到盒子里的“特产”,眼睛一亮,“居然是湄潭翠芽。”“湄潭翠芽,民间又唤雀舌茶,乃贡茶,专供皇室贵族享用。”“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丫鬟们震惊,这么珍贵的东西分明是皇上赏赐,安国侯竟然送给小姐了?姜清瑶也没想到安国侯说的特产,居然是从皇宫里带回来的特产。⽩凝欣喜:“安国侯有心了。”姜清瑶疑惑,“安国侯怎...
《姜清瑶贺峥结局免费阅读双重生:她嫁给渣男父亲番外》精彩片段
“溪枫,走了。”贺峥的声音响起。
守在马车外面的灰衣青年朝姜清瑶颔了颔首,越进马车,看了一眼软垫,默默挪开,这是给姜姑娘准备的。
等回到花间居,丫鬟们才放下手里的活围过来,之桃率先开口问道:“小姐,刚才见的是谁?”
姜清瑶一边打开紫檀盒子一边淡淡道:“安国侯。”
“嘶——”
丫鬟们纷纷倒抽一口气,安国侯居然来找小姐了,来干嘛的?
这会儿姜清瑶终于看到盒子里的“特产”,眼睛一亮,“居然是湄潭翠芽。”
“湄潭翠芽,民间又唤雀舌茶,乃贡茶,专供皇室贵族享用。”
“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丫鬟们震惊,这么珍贵的东西分明是皇上赏赐,安国侯竟然送给小姐了?
姜清瑶也没想到安国侯说的特产,居然是从皇宫里带回来的特产。
⽩凝欣喜:“安国侯有心了。”
姜清瑶疑惑,“安国侯怎么知道我喜茶?思妤告诉他的?”
还有一件事,姜清瑶才反应过来,安国侯问她愿不愿意,可她没问他怎么想的。
……
夜幕渐临。
除了姜老夫人卧病在床,一家人用晚膳。
姜淑宁忍不住道:“外面都在传批命的事,安国侯不见得乐意娶大姐姐吧?该不会改天就要退婚?”
话音落下,立马收到姜屹松一记眼刀。
“说的什么混账话?”
姜淑宁讪讪住嘴,眼底是浓浓的嫉妒。凭什么姜清瑶能够嫁给安国侯?
侯府夫人,光耀门楣,说出去多威风?
一个灾星,根本不配!
现在姜淑宁就盼着安国侯府的人赶紧来退婚,这样姜清瑶就沦为整个上京的笑话。
姜屹松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安国侯怎么想的,就像头上悬着一把刀,不知何时落下。
他冷着脸对姜韵雪道:“吃完继续回去跪着!”
“啊。”
“父亲……”姜韵雪泫然欲泣。
今天她都在祠堂跪了两个时辰了!还跪?她膝盖都要废掉了。
许氏心疼不已,“夫君……”
奈何姜屹松铁了心,“再说连你一起去跪。”
许氏噎住。
见状,苏姨娘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平常许氏有多嚣张,现在就多憋屈。
姜清瑶根本不管他们,只吃自己的。
晚上就听说姜韵雪病了,不能跪祠堂了。
姜清瑶轻笑,“也是巧了,这会儿生病,父亲就不好叫她继续罚跪。”
她施施然起身,“走,去瞧瞧我生病的二妹妹。”
“二妹妹,听说你病了,感觉如何?”
传来姜清瑶轻柔的嗓音,再看到她那张冷艳的脸,姜韵雪感觉自己装病都快要成真病了。
明明她四处散播批命的事情,让姜清瑶是瘟神煞星人尽皆知,还是没能毁掉婚约,毁掉姜清瑶,反倒是她被罚。
不甘心。
姜韵雪躺在床上皱眉,许氏替她作答,“雪儿她就是感染了风寒,有些发热体虚,需要休息静养,你父亲都免了她的罚准许她卧床养身体。”
站在门口的姜熙泽阴恻恻盯着姜清瑶,不耐烦催促她赶紧离开,“姐姐她没事,大姐姐还是回花间居吧,你的关心咱们无福消受。”
他的左手烧伤严重,如今还要天天敷药,就算痊愈了也大不如前。
就是因为姜清瑶,才害得他这样!
“呀。”姜清瑶忽然小声惊呼一下,“二妹妹,你床上有只蟑螂。”
话音一出,躺在床上的姜韵雪脸色一变,尖叫着弹起身跳下床,“蟑螂在哪儿?!”
下一刻,瞬间明白过来,她中招了,“你,你诓我?!”
许氏和姜熙泽想要遮掩都来不及,实在是姜韵雪一套动作太心如流水。
看她兴致缺缺,贺峥眉梢微挑,这才作罢。
彼时李氏仿佛在地狱走了—遭,去掉半条命,再也不敢多说姜清瑶半句坏话。
站在门外听到这—切对话的贺怀轩眼底浮现出寒意来。
心头泛起巨浪。
父亲抢走了他的妻!
姜清瑶本来是属于他的所有物,如今变成父亲的了。
本该在里面护着她的人是他!
如果是他,也绝不会让清瑶受到—点委屈伤害,他会将她保护得很好。
贺怀轩死死攥紧拳头,身上的伤更痛了。
回到院子,小厮告诉他,“世子,之前姜姑娘送来的安神茶喝完了。”
这段时间贺怀轩都睡不好,父亲回来之后,更是整夜失眠。
只能依靠安神茶才能睡上—会儿。
贺怀轩眼底透着乌青,神色颓然,忽然想到什么,“她今天来了,你过去告诉她,说我夜不能寐……”
“不,就说我生病了。”
“她该会心疼的。”
姜清瑶确实会心疼,心疼上辈子的自己,到底有多瞎才看上贺怀轩。
听小厮跑来说世子生病了,她蹙起眉头,语气困惑:“他生病了告诉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大夫。”
“行了,告诉世子,若他病故我会来吃席的,让他放心。”
“再忙我也得来吃这—顿。”
说完姜清瑶头也不回上了马车,就连整个后脑勺都仿佛写着“晦气”两个字。
小厮嘴角抽搐:“……”
他该怎么回复世子?说姜家大小姐不心疼,等着吃世子的席?
替嫁失败,姜淑宁脸上青白交加,直到回府都—直沉着脸不说话。
姜清瑶思忖给安国侯送点什么表达—下感谢,毕竟他今天维护了她。
比起两个女儿,—个沉静—个丧着脸,姜屹松全程咧着嘴,走路都带风。
太好了!
安国侯亲口说了,婚期照旧,那就是不退婚!
虽然他今天丢脸了,但不是没有收获。
三人进到府里,管家急匆匆跑过来,“伯爷,不好了,老夫人她吐血了!”
姜屹松脸色—变,笑容凝固,连忙赶去福盛堂。
姜淑宁也跟着过去。
只有姜清瑶还在慢慢踱步,仿佛逛花园似的,不急不躁。
自然,就像当初花间居起火,祖母不在乎她,她也不在乎对方,主打就是—个互相不在意。
……
安国侯府。
姜清瑶他们走后,贺老夫人做主,将原本在李氏手上的掌家权交给了陶氏。
目送老夫人离开,李氏扭头咬牙切齿,“二弟妹终于得偿所愿,不知该多高兴了。”
陶氏淡淡道:“大嫂这话说的,又不是我让母亲这么做的,实在是大嫂逾矩了,不该插手三房的事情,尤其是三弟的婚事。”
她脸上浮现忌惮,“三弟是侯府的主人,他要娶谁,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多嘴?”
“大嫂以后还是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话千万别说,我看未来三弟妹也是个厉害的,不好招惹。”
姜清瑶虽然是小辈,年纪与李氏的女儿相当,嫁进来后却是实打实的侯爵夫人,将来的当家主母。
她背后还有侯爷撑腰,陶氏不敢看轻。
这会儿李氏反应过来,“糟了,那姜家大小姐会不会记恨我?”
当初她在葬礼上提出退婚,又处处让姜清瑶难堪,今日还让姜清瑶给世子做外室……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李氏勉强扯了扯嘴角,只能安慰自己,姜清瑶年纪小,估计没什么手段,不足为惧。
……
姜清瑶是最后—个到福盛堂,只听大夫道:“老夫人是郁结于心又寒气侵体,咳嗽不止伤了心肺,我开—副方子,只能缓解病症,不能根治。”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姜淑宁失魂落魄,泪水浸湿了整张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直默不作声的云姨娘将姜君茹拉到身后,垂眸开口道:“大小姐是默默做事的人,很多事情只做不说,总比那些成天把功劳挂在嘴边的好。”
贱人。
苏姨娘在心里骂道,狠狠剜了云姨娘—眼。
等云姨娘带着姜君茹回院子,苏姨娘含着怒气跟上去,“你个生不出儿子的贱人,还敢在我面前嚣张?”
“给姜清瑶那个丧门星表忠心,着急站队是吧?”
“好端端地不做人,偏要做—条狗,真是—条乱吠的好狗!”
姜君茹眼眶蓦然—红,“不许你这么说我姨娘!”
苏姨娘扬起手—巴掌扇过去,“大人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竟然对小辈动手,你不要太过分!”云姨娘搂住被打的女儿,再也掩饰不住愤怒。
姜君茹脑袋嗡嗡,瘫软在姨娘怀里,咬住唇道:“姨娘,我没事。”
不想姨娘跟苏姨娘起冲突,回头告到父亲那里,也只会轻轻揭过。
“区区—个庶女,我姨娘想打就打了。”
忽然—道嚣张的嗓音插了过来。
姜涣明迎着云姨娘不甘的目光,语气嘲弄:“难道云姨娘还敢还手?动—个试试?”
—看到儿子来了,苏姨娘底气更足了,这个生不出儿子的贱人,拿回什么跟她比?
她的儿子可是老夫人的心头肉。
云姨娘猛地僵住,愤怒,不甘,委屈,难过,全都烫过心头。
躲在她怀里的姜君茹抬起脸,瓷白的小脸巴掌印赫然清晰,眼中盛满了泪珠,要掉不掉。
—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什么事这么热闹?”姜清瑶款步而来,“四妹妹的脸怎么回事?谁打的?”
姜涣明回道:“大姐姐,君茹妹妹不听话,做哥哥的教育她—下而已,都是小打小闹。”
他不说是姨娘做的,就是不想姜清瑶针对姨娘,又觉得自己是府里的二少爷,身份尊贵,姜清瑶就算是嫡女,也不敢对他做什么。
嫡女又如何,不过是个女儿,将来都是要给他铺路的。
姜清瑶点了点头,“做哥哥姐姐的确实应该好好教育弟弟妹妹,就是不知道怎么教育的?”
“是这样教育的吗?”
啪!
姜清瑶给了他—耳光,力道极重。
姜涣明头都被打歪,难以置信瞪大眼睛:“姜清瑶你敢打我?”
连姐姐都不叫了,直呼其名。
苏姨娘冲到姜清瑶面前,声音猛地拔高,“你干什么?你疯了?”
“他是你弟弟,府里的二少爷,你打他?”
“有何不可?”姜清瑶脸上挂着冰冷的笑意,“再说了,这怎么是打呢?这不是二弟弟说的教育吗?嫡姐教育弟弟,天经地义。”
苏姨娘—噎,确实是姜涣明说过的话,“那怎么—样?姜君茹不过区区—庶女,咱们涣明可是伯爷和老夫人的心头肉!”
“大小姐你太过分了。”
闻言,姜清瑶眉眼—凛,“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姨娘插嘴?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来人,掌嘴。”
不远处的粗使婆子面面相觑,见姜清瑶神情越发不耐,立马架住苏姨娘,啪啪啪掌嘴。
“啊!”
苏姨娘怒目圆瞪,“姜清瑶你不要太嚣张,以为自己得势了就来欺负我们……”
“你们住手!”姜涣明推开婆子们,“下贱的东西,滚!”
“敢打我姨娘,明儿就叫父亲发配你们到庄子上!”
这个场景看得云姨娘和姜君茹目瞪口呆。
云姨娘:“大小姐,算了,别弄得太僵,回头伯爷那边不好交代。”
宁远伯府的鞭子很粗,有一面是带刺的,姜清瑶视线落在姜屹松手里的鞭子上,她这位好父亲打算用带刺的那面抽她呢。
真是可笑,她不过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被动家法了。
只有犯了大错的不孝子孙才会动家法,看来她只要活着在这群人眼里就是一种罪过。
此时许氏上前拉住姜屹松的手,假惺惺道:“别啊夫君,这一鞭子下去清瑶可受不住,我委屈一点就算了,可别伤了你们父女间的感情。”
妻子对这个孽女这般慈悲大度,可她却不领情,非要闹的家宅不宁,姜屹松更气了,眼神冷厉。
许氏的求情不过是火上浇油,更加坚定姜屹松教训姜清瑶的决心。
躲在许氏背后的姜韵雪嘴角扬起,说不出的快意,巴不得姜清瑶立马被抽得皮开肉绽。
之桃愤恨地说道:“伯爷你怎么能不讲道理,小姐她什么都没做错啊!”
“贱婢,这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姜熙泽上前打了之桃一巴掌。
“啊!”之桃捂着脸。
姜清瑶眉头一跳,抱住之桃,一脚蹬了出去,踹向姜熙泽的肚子。
姜熙泽毫无防备,被踹倒在地上,腹痛难忍。
他脸色铁青,“姜清瑶你疯了?你敢踹我?!”
姜老夫人吓了一跳,打姜清瑶可以,敢动她的宝贝孙子,万万不能。
她双眸带着利刃,愠怒道:“放肆!”
许氏扶起儿子,心疼坏了,恨不得把姜清瑶千刀万剐,“熙泽可是宁远伯府长子,你的弟弟,你怎么为了一个卑贱的东西打他?看来我往日里真是把你惯坏了。”
“夫君,我管不了她了,你要好好教训她。”
姜韵雪也是心疼自己的弟弟,都想自己拿过鞭子狠狠抽姜清瑶一顿。
姜屹松气得胸膛起伏,扬起鞭子,“今日你就算是跪下来求饶,为父也绝不会心软。”
之桃又怕又慌,都是因为她,小姐被罚得更重,她挡在姜清瑶身前。
姜清瑶的表情依旧冷淡沉静,将之桃拉到身后去,“之桃是我的人,谁敢动我的人,我就打回去。”
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还怕什么?
要是连身边的人都护不住,不是白活一场?
她今日要是退缩一步,老天爷都会看不下去,直接劈死她吧。
姜清瑶眉目冰冷:“父亲可要好好想清楚,这一鞭子下来,可就不是报官那么简单。”
一字一顿,极有分量。
一刹那,姜屹松甚至在大女儿眼里看到了仿佛看着死人般的眼神。
从未有哪一刻,他觉得她竟如此陌生,浑身上下透着危险。
这不是一个十六岁女子该有的气势,反而像大家族的当家主母。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姜清瑶身上。
沉默了许久,姜屹松扬起的右手缓缓放下,沉着脸:“银两,项链,都还给她。”
他方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又在姜清瑶的话里找回了理智。
如果他因为这事抽打了姜清瑶,那五万两再无转圜余地,不仅如此,薛家人的怒火也非同小可,更别说姜清瑶会跟他们对簿公堂,到时候丢脸的还是宁远伯府。
为了这点小事就跟薛家闹翻了,日后薛家保不齐会拿回姜清瑶生母的嫁妆,那么大一笔财富,姜屹松根本舍不得。
不久后姜清瑶也会嫁入安国侯府,成为侯府夫人,跟她彻底撕破脸,日后能从安国侯府捞的好处就少了。
还会因此得罪贺老夫人,毕竟姜清瑶现在是安国侯未过门的妻子,不能轻易对她家法伺候。
如此种种,姜屹松回过神,自己差点做了蠢事。
许氏愣了愣,没想到事情转变的这么快。
“夫君……”她还想耍赖。
却对上姜屹松冰凉的眼神,知道夫君是打定主意了。
姜清瑶毫发无损,许氏不情不愿让人拿了银票过来,一共一万六千两。
她的心在滴血!
姜清瑶一把扯下姜韵雪脖子上的项链,淡淡道:“二妹妹,不是你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姜韵雪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气,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姜老夫人面色不大好,主要是姜清瑶打了她的宝贝孙子却不受一点惩罚,她心里不是滋味。
眼睁睁看着姜清瑶带着之桃离开。
众人散去。
府里最小的小姐姜君茹看着自己的母亲云姨娘,小声道:“姨娘,大姐姐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云姨娘闻言点点头。
“是啊,从前大小姐是最好脾气的人。”
如今却敢跟伯爷据理力争,与许氏针锋相对,教训二小姐,就连老夫人的心头肉也敢动。
姜君茹脸上浮现一抹艳羡,嘀咕:“我也想成为大姐姐这样的人。”
这样,就能保护姨娘了,再也不受人欺负。
……
第二天。
姜屹松回到府里,面容沉了下来,拿起茶盏扔到姜清瑶脚边。
“现在外面都处传咱们宁远伯府欠薛家的钱不还,厚颜无耻,宁远伯府的当家人是窝囊废,宁远伯府要破产了,说,是不是你找人散播的?!”
听了这话,姜老夫人一脸震惊,臊得慌。
“外面都在传?”
“那咱们……”真是没脸见人了!
他们姜家真要被人笑话死了。
姜清瑶白了姜屹松一眼,“父亲,不是我,女儿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一夜之间让这些消息传遍上京城?”
到底是哪个好心人?
她真的要说声谢谢,祈福保佑好心人长命百岁,早生贵子,幸福美满……
姜屹松冷静下来,他也知道姜清瑶没有这么大能耐,不过是找点由头发泄怒火罢了。
姜清瑶:“这件事很简单,父亲把那五万两还给薛家,一切传言不就不攻自破,问题迎刃而解?”
姜老夫人老脸一皱,“你说的倒是简单。”
忽然,下人来禀报,“贺家二小姐来了。”
贺思妤跟府上的人打了招呼,一脸天真开口道:“宁远伯府欠钱不还是真的吗?我祖母也关心的很。”
姜老夫人眼皮一跳,面上无光。
宁远伯府本就比不上安国侯府,因为这姻亲关系,她才能跟贺老夫人姐妹相称,这下传到贺老夫人耳中,她的老脸往哪儿搁?
更加低人一等了。
姜老夫人眼神示意姜清瑶,想让她解释一番,挽回宁远伯府的形象。
谁知姜清瑶却像瞧不见她似的,靠在贺思妤身边,垂着眼眸一副小媳妇委屈巴巴模样。
不是,你个孽障装可怜给谁看?昨天明明不是这副姿态的!
里面的人透过暗格看向外面,灰衣青年惊喜道:“大人,是姜姑娘。”
男人没什么表情,刚听声音听出来了,目光不自觉落在了姜清瑶身上。
雅间里有间暗室,他们在里面商量事情,正打算出去,没想到外面有人。
那厢,薛景文听了姜清瑶的话,沉吟了半晌,拿定主意,“好,我回去就跟父亲说,他信鬼神,大师说的话他一定会听。”
“父亲信大师的,我信你。”
他也觉得父亲在北境挖矿上投入太大,迟迟见不到回报,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姜清瑶只觉得舒心,放下了一颗心头大石。
只要二舅舅不像前世那样被人坑了就好。
姜清瑶又笑盈盈说:“我知道真正的矿脉在哪儿。”
薛景文又惊又喜,他这表妹神了!
“快快告诉我!”
两颗脑袋凑在一块,像是在密谋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站在一旁的之桃心道,前几天小姐还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现在好像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姜清瑶小声告诉了薛景文矿脉的位置,上辈子被一位皇室成员挖到的,爆赚一大笔。
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要让薛家拿下,富上加富。
片刻,薛景文打量起姜清瑶,皱了皱眉,“你身上的首饰衣物太素淡了,宁远伯府是要破产了吗?!”
在一旁快要打瞌睡的之桃终于提起兴趣,有她的用武之地了。
她激动道:“老夫人苛待小姐,小姐的月例钱是少爷小姐里面最少的。”
薛景文猛地拍一下桌子,“混账狗东西,这七八年父亲每年都派人送两千两到宁远伯府,作为补贴给清瑶添置衣裳首饰的,他们居然敢昧下来!”
姜清瑶:“三表哥,我都不知道有这件事。”
薛景文一口怒气堵在胸口,“去年姑母还令人打造了一条琅嬛福珠项链,请大师开光后送过去宁远伯府,你也没收到?”
姜清瑶摇了摇头。
答案很明显,薛家送过来的银两还有首饰,全都被人昧下。
“到底是哪个混账如此胆大包天,我要去宁远伯府问一问!”
姜清瑶摁住薛景文的肩膀,“不用问了,你说的琅嬛福珠项链我知道是谁拿了,既然是宁远伯府的事情就交给我自己处理吧,实在不行我会来找三表哥你的。”
二舅舅和姨母的一片心意,都被人截胡了糟蹋了,姜清瑶绝不轻饶。
薛景文听了姜清瑶的话勉强冷静下来,紧接着道:“你婚约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不喜欢贺怀轩了?之前不是挺在意他的吗?”
姜清瑶噎了下,“那是因为……”
贺怀轩救了她。
贺怀轩对她有救命之恩,又是翩翩少年郎,姜清瑶确实曾经被他表面的温润知礼迷了眼,以为这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好儿郎。
殊不知他只是空有其表,败絮其中,极度虚伪又狼心狗肺之人。
她满心希冀全都错付,付出一切换来的不过是背叛。
这一世,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选择贺怀轩了。
罢了,这些事情她能与谁说?
姜清瑶垂下眼眸,“反正我现在不喜欢他。”
“你为何不选其他人?选安国侯?”
薛景文脑海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该不会是喜欢安国侯?!”
他们应该没见过几回吧?她居然喜欢上自己的准公爹?
“……”
姜清瑶睨了他一眼。
三表哥不要太离谱!
她前世只远远见过安国侯一面,这么多年过去模样都记不住了,谈何喜欢?
为了让三表哥安心,省得外祖父姨母舅舅他们担心,到了嘴边的话一转,变成了——
“嗯。”
反正安国侯不在了,她说喜欢就喜欢吧,安国侯在天之灵应该不会在意的。
暗室里。
灰衣青年倒抽一口气,瞪大眼睛看向男人,“大人,姜姑娘说喜欢……”
骤然对上男人深邃锐利的眸子,话都咽回肚子。
等雅间的人离开,男人和灰衣青年从暗室出来。
灰衣青年抬头:“大人,我们还去琳泰县吗?”
男人沉声道:“不去,忙完事情我们就回贺家,速战速决。”
灰衣青年心头一惊,大人这么着急赶回去贺家该不会是为了姜姑娘?
毕竟姜姑娘现在就是无人撑腰的小可怜,被宁远伯府的人都欺负的不成样子了。
还好,等大人办完事回来,姜姑娘就不怕被人欺负了!
男人又吩咐道:“把宁远伯府欠钱不还的消息散播出去,既然宁远伯府不要脸,那就干脆不要到底吧。”
“好的大人。”
街上马车飞快而过,姜清瑶被受惊的路人推了一把,身体往后倒。
想象的痛没有到来,一只手在背后托住了她。
等站稳,看清那人的面容,姜清瑶素来冷静的眸子闪烁了下,怎么又是他?
“小姐你没事吧?!”捧着零食的之桃匆匆跑过来。
“我没事。”
姜清瑶探究的目光看向男人,温声道:“多谢。”
“不赶我走?”
之桃狐疑惊惶,不知男人在对小姐说什么,此人容貌俊美,看起来二十三四的模样,身上有股摄人的压迫。
姜清瑶却知道他在说慈恩寺那日的事情,心想这人有点讨厌。
“事情不同自然态度不同,我对事不对人。”
男人只是多看了她一眼,“姜姑娘,我们还会再见的。”
言罢,高大的身形没入人群,消失不见。
姜清瑶微抿着唇,满脑子困惑,还会再见?他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她姓姜?
宁远伯府。
见到姜清瑶回来,姜屹松问:“怎么样?薛家松口了吗?”
姜清瑶摇头,“二舅舅做生意周转困难,急需要钱,没办法,这笔账咱们要立马还上才行。”
闻言,姜老夫人眼里难掩失望。
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姜屹松也对姜清瑶很是失望,感觉薛家对她大不如前了,连这点钱都不肯宽容。
看他们一个个愁容满面,姜清瑶心里就舒坦了,又提起薛景文说的补贴和项链。
“奇怪了,二舅舅给的补贴我怎么从来没收到?”
“还有。”她看着姜韵雪,冷声道:“姨母送我的东西怎么到了二妹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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