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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她嫁给渣男父亲前文+后续

雄鹰小玫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远伯府的鞭子很粗,有一面是带刺的,姜清瑶视线落在姜屹松手里的鞭子上,她这位好父亲打算用带刺的那面抽她呢。真是可笑,她不过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被动家法了。只有犯了大错的不孝子孙才会动家法,看来她只要活着在这群人眼里就是一种罪过。此时许氏上前拉住姜屹松的手,假惺惺道:“别啊夫君,这一鞭子下去清瑶可受不住,我委屈一点就算了,可别伤了你们父女间的感情。”妻子对这个孽女这般慈悲大度,可她却不领情,非要闹的家宅不宁,姜屹松更气了,眼神冷厉。许氏的求情不过是火上浇油,更加坚定姜屹松教训姜清瑶的决心。躲在许氏背后的姜韵雪嘴角扬起,说不出的快意,巴不得姜清瑶立马被抽得皮开肉绽。之桃愤恨地说道:“伯爷你怎么能不讲道理,小姐她什么都没做错啊!”...

主角:姜清瑶贺怀轩   更新:2025-03-27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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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瑶贺怀轩的其他类型小说《双重生:她嫁给渣男父亲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雄鹰小玫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远伯府的鞭子很粗,有一面是带刺的,姜清瑶视线落在姜屹松手里的鞭子上,她这位好父亲打算用带刺的那面抽她呢。真是可笑,她不过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被动家法了。只有犯了大错的不孝子孙才会动家法,看来她只要活着在这群人眼里就是一种罪过。此时许氏上前拉住姜屹松的手,假惺惺道:“别啊夫君,这一鞭子下去清瑶可受不住,我委屈一点就算了,可别伤了你们父女间的感情。”妻子对这个孽女这般慈悲大度,可她却不领情,非要闹的家宅不宁,姜屹松更气了,眼神冷厉。许氏的求情不过是火上浇油,更加坚定姜屹松教训姜清瑶的决心。躲在许氏背后的姜韵雪嘴角扬起,说不出的快意,巴不得姜清瑶立马被抽得皮开肉绽。之桃愤恨地说道:“伯爷你怎么能不讲道理,小姐她什么都没做错啊!”...

《双重生:她嫁给渣男父亲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宁远伯府的鞭子很粗,有一面是带刺的,姜清瑶视线落在姜屹松手里的鞭子上,她这位好父亲打算用带刺的那面抽她呢。

真是可笑,她不过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被动家法了。

只有犯了大错的不孝子孙才会动家法,看来她只要活着在这群人眼里就是一种罪过。

此时许氏上前拉住姜屹松的手,假惺惺道:“别啊夫君,这一鞭子下去清瑶可受不住,我委屈一点就算了,可别伤了你们父女间的感情。”

妻子对这个孽女这般慈悲大度,可她却不领情,非要闹的家宅不宁,姜屹松更气了,眼神冷厉。

许氏的求情不过是火上浇油,更加坚定姜屹松教训姜清瑶的决心。

躲在许氏背后的姜韵雪嘴角扬起,说不出的快意,巴不得姜清瑶立马被抽得皮开肉绽。

之桃愤恨地说道:“伯爷你怎么能不讲道理,小姐她什么都没做错啊!”

“贱婢,这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姜熙泽上前打了之桃一巴掌。

“啊!”之桃捂着脸。

姜清瑶眉头一跳,抱住之桃,一脚蹬了出去,踹向姜熙泽的肚子。

姜熙泽毫无防备,被踹倒在地上,腹痛难忍。

他脸色铁青,“姜清瑶你疯了?你敢踹我?!”

姜老夫人吓了一跳,打姜清瑶可以,敢动她的宝贝孙子,万万不能。

她双眸带着利刃,愠怒道:“放肆!”

许氏扶起儿子,心疼坏了,恨不得把姜清瑶千刀万剐,“熙泽可是宁远伯府长子,你的弟弟,你怎么为了一个卑贱的东西打他?看来我往日里真是把你惯坏了。”

“夫君,我管不了她了,你要好好教训她。”

姜韵雪也是心疼自己的弟弟,都想自己拿过鞭子狠狠抽姜清瑶一顿。

姜屹松气得胸膛起伏,扬起鞭子,“今日你就算是跪下来求饶,为父也绝不会心软。”

之桃又怕又慌,都是因为她,小姐被罚得更重,她挡在姜清瑶身前。

姜清瑶的表情依旧冷淡沉静,将之桃拉到身后去,“之桃是我的人,谁敢动我的人,我就打回去。”

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还怕什么?

要是连身边的人都护不住,不是白活一场?

她今日要是退缩一步,老天爷都会看不下去,直接劈死她吧。

姜清瑶眉目冰冷:“父亲可要好好想清楚,这一鞭子下来,可就不是报官那么简单。”

一字一顿,极有分量。

一刹那,姜屹松甚至在大女儿眼里看到了仿佛看着死人般的眼神。

从未有哪一刻,他觉得她竟如此陌生,浑身上下透着危险。

这不是一个十六岁女子该有的气势,反而像大家族的当家主母。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姜清瑶身上。

沉默了许久,姜屹松扬起的右手缓缓放下,沉着脸:“银两,项链,都还给她。”

他方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又在姜清瑶的话里找回了理智。

如果他因为这事抽打了姜清瑶,那五万两再无转圜余地,不仅如此,薛家人的怒火也非同小可,更别说姜清瑶会跟他们对簿公堂,到时候丢脸的还是宁远伯府。

为了这点小事就跟薛家闹翻了,日后薛家保不齐会拿回姜清瑶生母的嫁妆,那么大一笔财富,姜屹松根本舍不得。

不久后姜清瑶也会嫁入安国侯府,成为侯府夫人,跟她彻底撕破脸,日后能从安国侯府捞的好处就少了。

还会因此得罪贺老夫人,毕竟姜清瑶现在是安国侯未过门的妻子,不能轻易对她家法伺候。

如此种种,姜屹松回过神,自己差点做了蠢事。

许氏愣了愣,没想到事情转变的这么快。

“夫君……”她还想耍赖。

却对上姜屹松冰凉的眼神,知道夫君是打定主意了。

姜清瑶毫发无损,许氏不情不愿让人拿了银票过来,一共一万六千两。

她的心在滴血!

姜清瑶一把扯下姜韵雪脖子上的项链,淡淡道:“二妹妹,不是你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姜韵雪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气,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姜老夫人面色不大好,主要是姜清瑶打了她的宝贝孙子却不受一点惩罚,她心里不是滋味。

眼睁睁看着姜清瑶带着之桃离开。

众人散去。

府里最小的小姐姜君茹看着自己的母亲云姨娘,小声道:“姨娘,大姐姐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云姨娘闻言点点头。

“是啊,从前大小姐是最好脾气的人。”

如今却敢跟伯爷据理力争,与许氏针锋相对,教训二小姐,就连老夫人的心头肉也敢动。

姜君茹脸上浮现一抹艳羡,嘀咕:“我也想成为大姐姐这样的人。”

这样,就能保护姨娘了,再也不受人欺负。

……

第二天。

姜屹松回到府里,面容沉了下来,拿起茶盏扔到姜清瑶脚边。

“现在外面都处传咱们宁远伯府欠薛家的钱不还,厚颜无耻,宁远伯府的当家人是窝囊废,宁远伯府要破产了,说,是不是你找人散播的?!”

听了这话,姜老夫人一脸震惊,臊得慌。

“外面都在传?”

“那咱们……”真是没脸见人了!

他们姜家真要被人笑话死了。

姜清瑶白了姜屹松一眼,“父亲,不是我,女儿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一夜之间让这些消息传遍上京城?”

到底是哪个好心人?

她真的要说声谢谢,祈福保佑好心人长命百岁,早生贵子,幸福美满……

姜屹松冷静下来,他也知道姜清瑶没有这么大能耐,不过是找点由头发泄怒火罢了。

姜清瑶:“这件事很简单,父亲把那五万两还给薛家,一切传言不就不攻自破,问题迎刃而解?”

姜老夫人老脸一皱,“你说的倒是简单。”

忽然,下人来禀报,“贺家二小姐来了。”

贺思妤跟府上的人打了招呼,一脸天真开口道:“宁远伯府欠钱不还是真的吗?我祖母也关心的很。”

姜老夫人眼皮一跳,面上无光。

宁远伯府本就比不上安国侯府,因为这姻亲关系,她才能跟贺老夫人姐妹相称,这下传到贺老夫人耳中,她的老脸往哪儿搁?

更加低人一等了。

姜老夫人眼神示意姜清瑶,想让她解释一番,挽回宁远伯府的形象。

谁知姜清瑶却像瞧不见她似的,靠在贺思妤身边,垂着眼眸一副小媳妇委屈巴巴模样。

不是,你个孽障装可怜给谁看?昨天明明不是这副姿态的!


“那个女子是谁?”

旁边的人恭敬道:“回安王殿下,那位是宁远伯府嫡长女姜清瑶。”

安王笑道:“寻寻觅觅,得来全不费工夫。”

没想到那日在茶馆惊鸿—瞥的美人居然是安国侯的未婚妻。

美人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双粲然水眸,稚嫩的脸蛋透着丝丝妩媚,让人—眼便入了心,入了魂。

美得叫人浑身燥热,恨不得立马拥入怀中—亲芳泽。

安王眼中盈满欲色,口干舌燥。

那日在茶馆被她吸引,跟着美人,却被另—个女子扑到怀里。

那女子热情似火,他也不好推脱就接受了,后面每每想起来错失了绝世美人,更为憾惋。

还好,老天爷眷顾,竟叫他再次碰到她。

“既然还未过门,那就不算安国侯夫人。”

“况且,本王想要的女人还能要不到?”

“就算是九天之上的仙子,本王照样能腾云直上弄到手。”

这—刻,安王对姜清瑶志在必得,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囊中物,跑不掉了。

……

下午,姜清瑶收到溪枫送来的“口供”。

“这是?”

姜清瑶拿到后细细看了起来,原来当年宁远伯府的确是拿着她的生辰八字找了大师给她批命。

只是开始要找的净空大师恰好云游外出,祖母和父亲才找了净空大师的师弟净凡大师。

“两份生辰八字,对应两份批命,—个是福星降临,另—个是天煞孤星,瘟神转世。”

姜清瑶的生辰八字批命,乃是福星降临!净凡大师亲口述说。

“另—份对应天煞孤星批命的生辰八字……”姜清瑶神情淡漠,语气幽幽,“如果我没记错,是秦玉蓉的生辰。”

“看来不仅祖母父亲许氏知道批命的事,秦玉蓉也知道,她还调换了我们两人的批命,让我成为克子克夫克亲友的天煞孤星,还差点被烧死。”

姜老夫人和姜屹松对此事并不知情,净凡大师说当年他将批命交给了秦玉蓉,让她转述给府上的长辈。

显然,就给了秦玉蓉操作的空间。

话说净凡大师只是陈述批命,却不认为真的要烧死所谓的灾星,此举太恶毒,寻常人根本做不出来。

姜清瑶心里却很清楚,如果当年不是看在婚约的份上,她的好祖母好父亲—定会毫不犹豫烧死她。

沉吟片刻,姜清瑶直接把证据给姜老夫人和姜屹松看。

姜老夫人嘴角狠狠抽搐:“蓉儿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应该啊。”

“不过事情都过去了,既然现在真相大白,咱们就翻篇吧,别再揪着这点事不放。”

姜清瑶没好气瞪她,“如何翻篇?”

“秦玉蓉调换批命,差点害死我,就这么算了?”

姜屹松忍不住皱眉,“清瑶,怎么可以这么跟你祖母说话?祖母都是为了你好。”

“咱们心里知道你是无辜的就够了,再说了,为父当年并未想过烧死你,那都是胡扯!”

“你是父亲的大女儿,为父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听信虚无的批命害你?”

“清瑶,你这般误会为父和你的祖母,实属不该啊。”

姜老夫人点头,“你父亲说的对。”

姜清瑶脸上浮现讥讽,“我要宁远伯府澄清批命,公开秦玉蓉所做之事,而且按照批命所言,祖母父亲应该为了宁远伯府烧死秦玉蓉才对。”

“不可。”姜老夫人想也不想就否决,“清瑶,你的名声已坏,不能再毁掉蓉儿,那孩子命苦,不容易啊。”

“她都被送到庵堂清修,你怎么还不放过她?你的心胸就是如此狭窄?”


里面的人透过暗格看向外面,灰衣青年惊喜道:“大人,是姜姑娘。”

男人没什么表情,刚听声音听出来了,目光不自觉落在了姜清瑶身上。

雅间里有间暗室,他们在里面商量事情,正打算出去,没想到外面有人。

那厢,薛景文听了姜清瑶的话,沉吟了半晌,拿定主意,“好,我回去就跟父亲说,他信鬼神,大师说的话他一定会听。”

“父亲信大师的,我信你。”

他也觉得父亲在北境挖矿上投入太大,迟迟见不到回报,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姜清瑶只觉得舒心,放下了一颗心头大石。

只要二舅舅不像前世那样被人坑了就好。

姜清瑶又笑盈盈说:“我知道真正的矿脉在哪儿。”

薛景文又惊又喜,他这表妹神了!

“快快告诉我!”

两颗脑袋凑在一块,像是在密谋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站在一旁的之桃心道,前几天小姐还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现在好像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姜清瑶小声告诉了薛景文矿脉的位置,上辈子被一位皇室成员挖到的,爆赚一大笔。

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要让薛家拿下,富上加富。

片刻,薛景文打量起姜清瑶,皱了皱眉,“你身上的首饰衣物太素淡了,宁远伯府是要破产了吗?!”

在一旁快要打瞌睡的之桃终于提起兴趣,有她的用武之地了。

她激动道:“老夫人苛待小姐,小姐的月例钱是少爷小姐里面最少的。”

薛景文猛地拍一下桌子,“混账狗东西,这七八年父亲每年都派人送两千两到宁远伯府,作为补贴给清瑶添置衣裳首饰的,他们居然敢昧下来!”

姜清瑶:“三表哥,我都不知道有这件事。”

薛景文一口怒气堵在胸口,“去年姑母还令人打造了一条琅嬛福珠项链,请大师开光后送过去宁远伯府,你也没收到?”

姜清瑶摇了摇头。

答案很明显,薛家送过来的银两还有首饰,全都被人昧下。

“到底是哪个混账如此胆大包天,我要去宁远伯府问一问!”

姜清瑶摁住薛景文的肩膀,“不用问了,你说的琅嬛福珠项链我知道是谁拿了,既然是宁远伯府的事情就交给我自己处理吧,实在不行我会来找三表哥你的。”

二舅舅和姨母的一片心意,都被人截胡了糟蹋了,姜清瑶绝不轻饶。

薛景文听了姜清瑶的话勉强冷静下来,紧接着道:“你婚约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不喜欢贺怀轩了?之前不是挺在意他的吗?”

姜清瑶噎了下,“那是因为……”

贺怀轩救了她。

贺怀轩对她有救命之恩,又是翩翩少年郎,姜清瑶确实曾经被他表面的温润知礼迷了眼,以为这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好儿郎。

殊不知他只是空有其表,败絮其中,极度虚伪又狼心狗肺之人。

她满心希冀全都错付,付出一切换来的不过是背叛。

这一世,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选择贺怀轩了。

罢了,这些事情她能与谁说?

姜清瑶垂下眼眸,“反正我现在不喜欢他。”

“你为何不选其他人?选安国侯?”

薛景文脑海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该不会是喜欢安国侯?!”

他们应该没见过几回吧?她居然喜欢上自己的准公爹?

“……”

姜清瑶睨了他一眼。

三表哥不要太离谱!

她前世只远远见过安国侯一面,这么多年过去模样都记不住了,谈何喜欢?

为了让三表哥安心,省得外祖父姨母舅舅他们担心,到了嘴边的话一转,变成了——

“嗯。”

反正安国侯不在了,她说喜欢就喜欢吧,安国侯在天之灵应该不会在意的。

暗室里。

灰衣青年倒抽一口气,瞪大眼睛看向男人,“大人,姜姑娘说喜欢……”

骤然对上男人深邃锐利的眸子,话都咽回肚子。

等雅间的人离开,男人和灰衣青年从暗室出来。

灰衣青年抬头:“大人,我们还去琳泰县吗?”

男人沉声道:“不去,忙完事情我们就回贺家,速战速决。”

灰衣青年心头一惊,大人这么着急赶回去贺家该不会是为了姜姑娘?

毕竟姜姑娘现在就是无人撑腰的小可怜,被宁远伯府的人都欺负的不成样子了。

还好,等大人办完事回来,姜姑娘就不怕被人欺负了!

男人又吩咐道:“把宁远伯府欠钱不还的消息散播出去,既然宁远伯府不要脸,那就干脆不要到底吧。”

“好的大人。”

街上马车飞快而过,姜清瑶被受惊的路人推了一把,身体往后倒。

想象的痛没有到来,一只手在背后托住了她。

等站稳,看清那人的面容,姜清瑶素来冷静的眸子闪烁了下,怎么又是他?

“小姐你没事吧?!”捧着零食的之桃匆匆跑过来。

“我没事。”

姜清瑶探究的目光看向男人,温声道:“多谢。”

“不赶我走?”

之桃狐疑惊惶,不知男人在对小姐说什么,此人容貌俊美,看起来二十三四的模样,身上有股摄人的压迫。

姜清瑶却知道他在说慈恩寺那日的事情,心想这人有点讨厌。

“事情不同自然态度不同,我对事不对人。”

男人只是多看了她一眼,“姜姑娘,我们还会再见的。”

言罢,高大的身形没入人群,消失不见。

姜清瑶微抿着唇,满脑子困惑,还会再见?他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她姓姜?

宁远伯府。

见到姜清瑶回来,姜屹松问:“怎么样?薛家松口了吗?”

姜清瑶摇头,“二舅舅做生意周转困难,急需要钱,没办法,这笔账咱们要立马还上才行。”

闻言,姜老夫人眼里难掩失望。

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姜屹松也对姜清瑶很是失望,感觉薛家对她大不如前了,连这点钱都不肯宽容。

看他们一个个愁容满面,姜清瑶心里就舒坦了,又提起薛景文说的补贴和项链。

“奇怪了,二舅舅给的补贴我怎么从来没收到?”

“还有。”她看着姜韵雪,冷声道:“姨母送我的东西怎么到了二妹妹的脖子上?”


姜老夫人憋着一股闷气无处施展,有些下不来台,脑子里嗡嗡作响。

许氏笑道:“没有的事,咱们宁远伯府有头有脸,都是外面瞎传的,且回去告诉贺老夫人放宽心。”

“是吗?”贺思妤还是一副刨根问底的态度,“可我怎么听隔壁的几户邻居都说宁远伯府要破产了,你们真的有钱还吗?若是还不起,我可以跟祖母说说,让祖母帮你们的。”

反正安国侯府有钱!

她语气天真,落在宁远伯府的人耳里却是刺耳得很,字字句句扎心。

什么破产,什么还不起?

姜老夫人心头一梗。

姜屹松差点捏烂手里的茶盏,恨不得吃了姜清瑶,要不是她这个灾星,宁远伯府怎会被人嘲讽至此?

他一世英名都要毁在这个孽障手上!

担心贺思妤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许氏连忙转移了话题,扯了些别的事情。

姜清瑶带贺思妤去花间居饮茶。

“思妤,世子有没有提起过我?”秦玉蓉眼巴巴跟上来,轻咬嘴唇,羞怯开口,“贺老夫人消气没?”

秦玉蓉向来喜欢摆出委屈可怜的姿态,把自己放的很低,特别讨人怜惜。

从前贺思妤对她无感,只知道她一直跟在清瑶姐姐身边,像个跟屁虫,还总是一副小可怜的表情,仿佛谁欺负了她似的。

但自从秦玉蓉在两家商议婚事那天爬了世子的床,贺思妤对她的印象就很不好了。

她眉心一凝,“别叫我思妤,咱们没那么亲近,还是唤我贺二小姐吧。”

秦玉蓉一愣,像是被人甩了耳光似的,脸刷地红起来,心里泛起无边恨意,却还是垂下眼眸,泫然欲泣。

“是,贺二小姐。”

贺思妤不欲与她多言,“三哥没有提起你,一句都没有,我祖母自然更没有,你就等着后面住进三哥给你找的小院子吧。”

姜清瑶看着秦玉蓉怒极恨极却又不得不忍着的样子,轻笑了声,拉着贺思妤,“好啦,最近进了新茶,给你尝尝。”

这才哪到哪儿,秦玉蓉受的这点只是皮毛,她后面才会知晓,什么叫一直吃苦吃不完。

秦玉蓉一甩裙摆,转身去了姜老夫人的福盛堂。

她一进去便哭着扑到姜老夫人怀里,“姑母,你要替蓉儿做主啊!”

“姜清瑶那个贱人欺人太甚,联合贺二小姐侮辱我。”

却见姜老夫人神色晦暗,眉心一跳。

秦玉蓉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改口,“姑,姑外祖母要帮蓉儿啊……”

傍晚,薛家的人上门讨债了。

姜老夫人没再拖着,怕再这么下去真的要被请去安国侯府喝茶,听她的老姐妹问她需不需要借钱了!

真这么干,待她临终定是死不瞑目。

姜屹松比她还着急,火急火燎让薛家的人拿了五万两赶紧走,别再逗留,省得别人明天传出更过分的话。

听到消息,姜清瑶嘴角弯起笑意,“真不错。”

五万两让宁远伯府大出血,等她拿回母亲的嫁妆,宁远伯府这些人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不过还不急,要等他们肆无忌惮地花,等这个窟窿越来越大,等他们想补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时候才够意思,才是真正的伤筋动骨。

之桃不动声色站在姜清瑶身边,结合最近几天的经验,每当小姐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看着似乎还是倒大霉。

……

翌日,花间居。

姜清瑶端起茶盏抿了两口,“秦玉蓉喊祖母叫姑母?你确定你没听错?”

福盛堂的丫鬟慕青应道:“是的,奴婢听得清清楚楚,表小姐刚进去的时候就喊了姑母,然后老夫人看着她,她才改口姑外祖母。”

“知道了,你做的很好。”姜清瑶赏了一些银子让她退下。

慕青是新进来的丫鬟,对姜老夫人根本没有忠诚可言,她不过花一点银子就收买了慕青,让她有特别的消息才来报。

之桃诧异道:“这么说,表小姐的身份是假的?”

姜清瑶吩咐之桃叫了张伯进来,张伯是母亲从薛家带过来的人,可靠。

她让张伯去查秦玉蓉的身份。

如果是祖母正儿八经的侄女,秦玉蓉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养在府里?

除非,秦玉蓉的身份见不得光!

真是意外之喜。

这厢姜清瑶徐徐图之,心情颇好,另一边贺怀轩整个人很烦躁,好不容易等到解除禁足,却迟迟未见姜清瑶的身影。

“她竟一次也未曾找过我。”贺怀轩不爽道。

从前他对她爱搭不理不甚在意,她偏偏在他眼皮底下讨嫌,如今他对她和颜悦色几分,她反倒蹬鼻子上脸了。

女人心海底针。

小厮欲言又止。

姜姑娘现在是侯爷未过门的妻子,是世子未来的母亲,怎么可能会来找世子,避嫌还来不及呢。

“她还在为我跟蓉儿的事生气?她怎么这么小心眼,这般容人气度,不堪为当家主母。”

小厮心想这话也轮不到世子说,毕竟要娶姜姑娘的人是侯爷,侯爷如今都在天上了,也只能接受了。

贺怀轩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做了几年的安国侯,他现在还改不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态,习惯了,派头拿捏得很足。

“罢了罢了。”他叹了口气道。

总归是他做的有点不对,姜清瑶越生气就证明越在乎他,他愿意给她这一份宠爱,给她多一点耐心。

贺怀轩回头问小厮,却又像自言自语,“我若给她送点东西,她该很欢喜吧?”

小厮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

珍宝阁的小二送货到宁远伯府,被管家领进去了。

“这是安国侯世子说要送到宁远伯府的礼物。”

届时,府里的女眷们正在用下午茶。

秦玉蓉的视线一下被小二手里精致的木盒给吸引了,眸子一亮,又惊又喜上前去接过盒子。

她双眸潋滟,红晕飞起,“这是世子送给我的礼物?!”

世子终于想起她了,她就知道,怀轩哥哥心里还是有她的。

秦玉蓉抱着木盒,朝姜清瑶扬了扬下巴,神情仿佛在说“看,怀轩哥哥爱的是我不是你”。


看到贺怀轩倨傲的表情,姜清瑶只觉得反胃。

救命恩人?他算哪门子的救命恩人?

就算他跳入冰湖救了她,上辈子她都惨死在小院子里,那条命早就还他了。

但她那七年的付出又如何清算?说到底还是贺怀轩欠了她!

姜清瑶半晌没说话,等心中的怒火压下,才开口问:“世子要携恩图报?”

她的眼神清冷锐利,不知为何贺怀轩有些心虚,错开了她的目光,“我不是,我没有,你知道的,就算我救了你,我也没打算要你回报什么。”

好一个不求回报,那就不要在这大街上跟她拉拉扯扯,影响多不好?

最瞧不上他嘴上一套,实际又另一套。

姜清瑶不耐地皱了皱鼻子,“世子到底想做什么?”

她的不悦都快要溢出来,贺怀轩哪里注意不到?

他的一颗心像被人蹂.躏过后,很不舒服,他哑着声音道:“你要怎么才能消气?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找秦玉蓉了,看都不会再看她一眼。”

姜清瑶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对他不冷不热。

他这话她要真信了,阎罗王都要被她蠢哭,今晚就派黑白无常来索命了。

贺怀轩语气有些苦涩,似回忆又似感慨:“你变了,你从前不是这种小气刻薄的人。”

他一直知道,姜清瑶是很容易心软又很善良的人,她这种性格很容易吃亏,除了他,别的男人肯定会占尽她的便宜将她伤透。

小气刻薄?

所以她不肯高高兴兴接纳未婚夫跟府里表小姐婚前乱搞,不听信他的花言巧语就是刻薄小气吗?

姜清瑶都要被他这话气笑了,用力拨开贺怀轩的手。

他觉得她只是气他跟秦玉蓉的事情,真是太天真了。

她恨的是他这个人,上一世早在贺怀轩一次次的让人失望中,她已经对他心灰意冷,只想面上过得去,不再打扰。

可他这个人远比她想象的要让人恶心,不止在外头养了许多女人,还与秦玉蓉瞒着她骗她替他们养孩子。

她掏空嫁妆,薛家对逐渐衰败的安国侯府鼎力相助,给了贺怀轩多少帮助,他却在薛家出事的时候冷眼旁观,明哲保身,真是狼心狗肺!

姜清瑶苦苦哀求,眼泪都流干了,贺怀轩何曾有一丝动容?

她病入膏肓卧病在床,而他却在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直到临死前,她才得知薛家上下百口被斩首,她连至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他却带着跟秦玉蓉的孩子们在她跟前阖家团圆。

但凡他有一点良心,都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

薛家蒙冤覆灭,她含恨而终!

姜清瑶恨自己愚蠢,识人不清,错付真情,更恨贺怀轩这个食人不吐骨头自私凉薄到极极的人渣。

既然他非要纠缠,那好啊,她奉陪到底,就看他付不付得起代价?

“想让我消气?”姜清瑶缓缓挑眉,“可以啊,今夜慈恩寺后山小柴房,不见不散。”

贺怀轩有些不敢相信,她这是要与他……

他爽快答应了,回安国侯府的路上心情大好。

这一世,他不会再冷落她,不会听信蓉儿说的大师给姜清瑶批了命,天煞孤星。

都是因为那个谣言,上辈子他与清瑶成婚七年未圆房,还要谎称自己不能生育。

后来他得知姜清瑶的母亲根本不是她克死的,可见大师的话也不一定准。这一世他会弥补上辈子的遗憾,好好疼爱清瑶。

当然,贺怀轩不打算插手薛家的事,涉及皇权斗争,那不是他能插手的。

要趁薛家覆灭之前,更好地利用薛家为自己助力。

他也不担心清瑶会跟自己离心,等他们俩有了三五个孩子,清瑶的心思自然会扑在他们的孩儿身上,也无暇顾及薛家了。

“我就知道,你这些天故意对我冷落无视我,只是为了让本世子后悔。”贺怀轩自言自语,唇角忍不住翘起。

上辈子他没得到她的人,姜清瑶就把一颗真心给他,等今晚他得到了她的人,她还不对他更加掏心掏肺死心塌地?

晚上,月上柳梢。

“表小姐不见了,不在府上。”

府里的下人发现秦玉蓉不见踪影,赶紧禀报姜老夫人,担心表小姐遭遇不测。

姜老夫人问伺候秦玉蓉的丫鬟,丫鬟慌乱,“表小姐去了慈恩寺,她要去阻止大小姐和世子幽会!”

“真是孽障,佛门净地,清瑶她怎么敢勾世子在那里私通坏了规矩?”姜老夫人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当即带着人前去慈恩寺。

姜屹松本就一口怨气堵在胸口,知道姜清瑶做出佛门幽会这种事,影响两家的名声,还担忧被政敌上折子参他一本。

“孽女,破坏戒律清规,等把她抓回来,为父一定家法伺候!”

姜清瑶连累姜熙泽被罚,姜老夫人早就怀恨在心,冷酷道:“对,老身第一个绝不容情!”

必须要狠狠的罚,将熙泽所受的十倍百倍的偿还给她!

许氏闻言,心中大喜,没想到姜清瑶这回栽了,果然是情字一关难过。

姜韵雪笑容明媚,嘴都快笑裂开了,努嘴道:“姐姐做出这种丑事,置宁远伯府名声不顾,父亲该将她踢出族谱,断绝关系,让她削发为尼才好。”

姜屹松有些意动,却惦记着跟安国侯府的婚约,“回头再说。”

宁远伯府一群人赶往慈恩寺,另一厢,安国侯府的人也发觉世子不见了,也在来的路上。

“怀轩糊涂啊,他这么做让咱们安国侯府的脸面往哪儿搁?”贺家大夫人李氏眉头紧皱,影响她儿子以后娶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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