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归荑谢从幽的女频言情小说《踹首辅后,却转身误惹未来暴君!沈归荑谢从幽 全集》,由网络作家“霁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是她大意了。“你这孩子,不是说好了留在姨婆身边吗?”季老夫人语气嗔怪。沈归荑满脸歉意道:“是归荑辜负了姨婆的期待,可是婚姻大事,需得爹爹做主才行。”季老夫人目光微闪,听沈归荑这意思,是沈大人不喜欢季明宣?“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你自己的心意更重要。”“我也觉得爹爹说得对。”沈归荑道。季老夫人:“……”暗暗恼火,倒是没发现长孙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如今沈归荑这么说,季明宣越发确认对方是重生的,否则怎会将沈大人搬出来当理由?上辈子沈大人确实不喜欢他,为此还与沈归荑断绝父女关系。时间不早了,沈归荑起身告辞时,甜甜地说了一句:“姨婆,那么归荑回去整理账目了,也请姨婆这边整理一下,届时等爹爹回来了,我们做个交接。”季老夫人:“……”后牙槽咬了...
《踹首辅后,却转身误惹未来暴君!沈归荑谢从幽 全集》精彩片段
倒是她大意了。
“你这孩子,不是说好了留在姨婆身边吗?”季老夫人语气嗔怪。
沈归荑满脸歉意道:“是归荑辜负了姨婆的期待,可是婚姻大事,需得爹爹做主才行。”
季老夫人目光微闪,听沈归荑这意思,是沈大人不喜欢季明宣?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你自己的心意更重要。”
“我也觉得爹爹说得对。”沈归荑道。
季老夫人:“……”
暗暗恼火,倒是没发现长孙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如今沈归荑这么说,季明宣越发确认对方是重生的,否则怎会将沈大人搬出来当理由?
上辈子沈大人确实不喜欢他,为此还与沈归荑断绝父女关系。
时间不早了,沈归荑起身告辞时,甜甜地说了一句:“姨婆,那么归荑回去整理账目了,也请姨婆这边整理一下,届时等爹爹回来了,我们做个交接。”
季老夫人:“……”后牙槽咬了起来,差点没维持好表情。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道:“自然,姨婆还会昧了你的东西不成?”
沈归荑就这么走了。
季明宣还要去翰林院,也起身告辞了。
心情复杂的白筱宁,听懂了沈归荑的意思,现在情况居然反过来了,成了表哥喜欢沈归荑,但是沈归荑不喜欢表哥了?!
真的假的?
她希望这是真的,沈归荑最好不要出尔反尔。
“不行,我得赶紧跟姨母说。”
白筱宁立刻去找季夫人通风报信。
而季老夫人郁闷不已,沈归荑这棵摇钱树居然变卦了,连季明宣都留不住她了。
不行,决不能让沈归荑离开季府!
“李嬷嬷,去打听一下明宣与归荑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归荑一夜之间就不喜欢她表哥了?”
听季明宣话里的意思,却是做了对不起沈归荑的事。
到底是什么事?
“是,老夫人。”李嬷嬷领命而去。
季夫人听了白筱宁的通风报信,十分震惊,什么,沈归荑不喜欢季明宣了,这是好事啊。
“她倒是有自知之明,早这么想不就好了。”
季夫人与沈归荑无冤无仇,最大的矛盾就是季明宣,如果沈归荑不喜欢季明宣了,她也就不针对沈归荑了。
“可是……”白筱宁担心道:“老夫人听说沈归荑要离开季府,万分不能接受。”
季夫人冷笑:“她当然不能接受,沈归荑可是她的摇钱树。”
若是沈归荑走了,老夫人还得吐出来一大笔呢。
“还有啊,姨母,刚才表哥竟然亲口承认了自己喜欢沈归荑,呜呜呜……”白筱宁难受得哭出来:“这可怎么办?”
这倒是出乎季夫人的预料。
不过她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了解的,她很肯定,至少上一次与儿子谈话时,儿子还是不喜欢沈归荑的。
“可能你听错了,他绝对不可能喜欢沈归荑。”季夫人自信地道。
白筱宁也希望表哥不喜欢沈归荑。
可是表哥都当众亲口承认了,还三番两次地主动靠近沈归荑,这还能有假?
“你呀,别着急,我一定会让明宣娶你的。”季夫人握着白筱宁的手,胸有成竹地保证道。
同一时间,李嬷嬷出去打听沈归荑与大公子季明宣的矛盾。
可是打听了个遍,也没有打听出个所以然来。
整个季府乃至整个京城都知道,沈归荑喜欢追着季明宣跑。
而季明宣不假辞色,克己复礼。
唯一的消息,就是昨天有人瞧见了大公子季明宣与辅国公世子谢从幽闹矛盾的全过程,起因竟然是沈归荑。
他赶紧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不是那种人。”
沈归荑心道,放心,我是那种人。
“世子松开手,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她嘴上却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谢从幽谨慎地不敢撒,没准这是个试探呢?
没错,世界上哪里会有这种美事,他坚决不能上当。
就算不是试探他也不敢,这种事,会吓着沈小姐的。
“你……非要一个理由的话,好吧,就当我好奇吧。”沈归荑故作淡定道。
“好奇?”谢从幽两只手拽紧自己的裤腰带,严词拒绝:“不行,好奇也不行,这样太出格了。”
谁说不是呢?
说出去随机吓死一个古代人。
沈归荑也很社死,这辈子她还没当过女流氓,今天就当了一回。
“咳,我就想碰碰你,但你不能碰我,这样便不算出格。”
“……”谢从幽狐疑,不算吗?
他是个纨绔,他都觉得这很出格!
“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能带坏你,沈大人会杀了我。”
谢从幽还想表现良好,早日争取获得沈大人的认可,他哪敢搞这个。
“你不说我不说,我爹如何知道?”
沈归荑也不想搞这个,但是,她这边的雌蛊想搞啊!
搞完就安分了,明天至少可以一天不吸谢从幽。
这也是为了谢从幽好,天天想办法见面很累不说,半夜爬墙被发现的风险也很大。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万一哪天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不行还是不行,虽然你一定会嫁给我,但是三书六礼还没走完,我们这样不好。”
谢从幽分外坚持地道。
换个故事场景,沈归荑真的会给他男德小红花,可是现在的情况,她很无语:“你亲我抱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层?现在知道不好了?”
“……”谢从幽不无心虚。
那不一样,当时未曾定情,他需要耍些手段才能蛊惑沈小姐。
但底线也就是亲亲抱抱了。
“也罢。”僵持了片刻,沈归荑放弃了,算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不愿意就走吧。”
沈小姐的重量骤然从身上消失,谢从幽感到一阵空虚失落冷,才意识到刚才的自己究竟有多装,其实他爱死了被佳人轻薄的滋味。
“哎,别走。”谢从幽赶紧挽留沈归荑,长臂一伸将人捞回自己怀中。
然而沈归荑干坏事的气势已经泄了,被捞回来也一动不动,只是瞪着眼睛示意谢从幽松手。
“我错了。”谢从幽也认真看着沈归荑的眼睛,诚挚道歉。
沈归荑眨了眨眼,咳,怎么感觉这家伙认真起来更帅了,这是偷偷切号了吗?
纨绔号切了出去,把隐藏号登了上来。
正胡思乱想,谢从幽突然空出一只手,竟然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动作是那么地义无反顾,表情是那么地破釜沉舟。
“你……”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沈归荑倒是开始脸红心跳,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瞟,最后往天上瞟。
“嗤。”谢从幽见状失笑,他还以为沈小姐有多么大胆呢,原来是个纸老虎啊。
但是他坏,现在想退缩已经来不及了。
他谢从幽的贞操千金不换,腰带不能白解。
“笑个屁,不许笑。”沈归荑气恼地捂住谢从幽的嘴巴,是她想这样的吗?
她分明是身不由己!
谢从幽不语,只是一味地攥紧沈小姐的手,向锦被之下领去。
而另一只手臂抱紧沈小姐,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佳人肩上,眼帘微阖:“沈……”
“闭嘴!你不许说话,敢说一个字我就将你扔出去。”沈归荑双颊火辣辣地警告道。
这时谢从幽也醒了,看见沈小姐的柔美脸庞,立刻笑了笑,随后抬手掀开些许帘帐,就笑不出来了。
“好像……天亮了。”
沈归荑闻言,什么,天亮了?
这就离谱了,她怀疑谢从幽是故意的吧?
“你……”沈归荑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谢从幽,如果这家伙不是故意的,他这点水平是怎么当上皇帝的?!
谢从幽自知理亏,拉起被子挡住自己的脸,他觉得这是有原因的,肯定是因为自己昨日喝了些酒,都是喝酒误事。
要么就是睡在沈小姐的身边太舒服,导致他醒不过来。
“我不是故意的。”被子里传来歉意的声音。
沈归荑差点被气笑了,很好,现在可以确定,谢从幽的皇位就是阴差阳错捡,反正不可能是他自己争取的。
“快想法子补救。”沈归荑也掀开帘帐看看,如果天不是很亮,还是可以补救的。
可惜的是,天已经大亮了。
白天翻墙跟晚上翻墙可不一样,这条路子想都不用想了,行不通。
“看来是出不去了。”谢从幽发现沈归荑没有很生气,顿时蹬鼻子上脸地道:“对不住了沈小姐,我得在你的屋里待一天,等晚上再出去。”
沈归荑一脸惊悚:“这么行?”
“为何不行,本世子睡觉又不打呼噜。”谢从幽说着,一转身便继续睡觉去了。
沈归荑咬了咬牙,真的手痒很想打人。
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自己起床,喊翠儿进来吩咐:“我身子有些不适,今日里间不必收拾,也不要叫人进来走动。”
翠儿瞪了瞪眼睛,小鸡啄米般点头道:“是,小姐放心,奴婢明白。”
沈归荑:“……”
小脸一红,看来屋里藏了个男人这件事,终究还是没能瞒过贴身丫鬟翠儿。
好在翠儿很忠心,不会叛主出去乱说。
一大早,沈归荑便被吓得失去了睡回笼觉的心思,她洗漱穿衣打扮,与往常一样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慢慢地担忧的心情也平复下来。
自己的院子平时就很清静,身边伺候的人也不多,贴身丫鬟翠儿又这么机灵,暴露的风险很低。
谢从幽自己独守空床,很快便没有了睡意,探出半张脸出来小声道:“沈小姐,我能出来吗?”
见他只敢露了一只眼睛的模样,沈归荑走过来好笑道:“这么熟练,以前没少干吧?”
谢从幽一个激灵,摇头:“没有没有,第一次。”
“呵。”沈归荑抱着双手说道:“全京城谁不知道辅国公世子的大名?昨夜是喝了花酒才来的吧?在哪喝的,长乐坊?”
大春天的,谢从幽竟感到汗流浃背:“……”
“长乐坊的姑娘漂亮吗?”沈归荑又问。
“沈小姐,你听我解释……”
“你是不是想说,虽然你花天酒地,出入勾栏,还经常夜不归宿,但你是个好男人?”沈归荑打断道。
谢从幽心道,正是如此!
然后表情讪讪的,他又不傻,怎会听不出沈归荑在讽刺自己。
可是他确实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那都是有苦衷的。
等成亲以后,他一定会告诉沈小姐。
“我知道我名声不好,但有些事不是你认为的那样。”谢从幽可怜巴巴地看向沈归荑,说道:“譬如你一定认为我御女无数吧?”
“冤枉啊,我又不是季明宣,我只有你的。”
沈归荑好笑,再一次见证了男人们的友谊。
“真的?”沈归荑假装惊讶道,其实心中一点都不惊讶,对方说的还真不假。
别看谢从幽现在热情如火,这都是受蛊虫的影响,几乎给人换了个人格,真实的谢从幽确实不近女色,是个眼光极其高,脾气无比冷傲的人。
侍墨低头啜泣不语,她知道自己不好,但她有什么办法,她只是太爱大公子了。
“你还去打扰表妹,你让我以后如何面对她?”季明宣怒火难消。
“是奴婢不好。”侍墨泣不成声道。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再次抬头时,季明宣已经不在了。
她搂过儿子季昱衡,泪痕还未擦干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说道:“看来你爹爹不会赶我们走了,他很心软的。”
大公子一直很心软,从前是,现在也是。
侍墨刚才上吊是假的,她的儿子还这么小,又与爱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她才不会轻易去死。
在沈归荑的屋里说那句话,也是故意的,侍墨早已听说沈归荑这位表小姐心地善良,断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母子俩去寻死。
这才特地过去说那些话。
沈归荑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仅有的良心,还被侍墨利用了一把。
她对后续挺好奇的,不知为何,有种季明宣这辈子都甩不掉侍墨母子的预感。
此刻听说季明宣来求见,便放人进来。
“表妹,对不住,我听说侍墨来找你了。”季明宣满脸苦涩地看着沈归荑,重生后,自己想改变的每一件事都不曾得到改变。
这让他觉得自己很糟糕。
怪不得表妹不再喜欢自己……
“我听说,是你与侍墨说你我在议亲,还要送走他们?”沈归荑有几分嘲讽地看着季明宣,好心提醒对方:“你还没清醒吗?你觉得我与你之间还有可能?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一连三个问题,问得季明宣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季明宣,不要再给我添乱了好吗?”沈归荑道。
季明宣捂住钝痛的胸口,默默承受了片刻,风马牛不相及地说道:“除了做那件事,你从来不曾强迫过我,只会默默地在身边爱着我,就算后来我伤害了你,你也只是说了句,愿来生不相见。”
他幡然悔悟才知道,原来自己其实很享受沈归荑的爱,享受一回眸便能拥有的安全感。
可是那时他不珍惜,心里带着对女人的偏见,从未回应过沈归荑的爱。
以至于现在,就算他回头,那里也不会再有人安静地等待自己。
“你觉得自己现在很深情吗?”沈归荑不屑地笑了笑,不,迟来的情深比草贱。
季明宣说不出话。
自己现在的样子,确实很难看。
过了片刻,他低声说道:“多谢你派人来通知我,侍墨确实想寻死,不过已经被我阻止了。”
表面还是那么细心,又善良周到,总是看不得周围的人受苦。
沈归荑确实松了口气,然后幸灾乐祸道:“看来你想送走侍墨母子的计划不成了。”
想令沈大人改变的计划也不成了。
季明宣苦笑,不明白自己怎会落到这步田地,而且说来很讽刺,自己的心软好像从来只给旁人,若是上辈子对表妹母子俩也有这般心软就好了。
他活该。
“表哥,若无别的事,就请回吧。”沈归荑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后续,已没兴趣再与季明宣周旋。
季明宣却不想走,像个妒夫般开口问道:“最近,谢从幽是不是经常来找你?”
他知道的,中了鸳鸯蛊,谢从幽一定会忍不住来亲近表妹,说不定谢从幽与表妹已经越过了红线,亲密无间。
想到这里他就难受。
“这与你无关吧?”沈归荑是想看季明宣难受,但不想用暴露自己隐私的方式,不值得。
披着纨绔的马甲都很有原则,换回大号就更是了,平等地俯视每一个人。
因为他落魄的时候,人人都踩他。
等他当了皇帝,人人都捧着他,这样的讨好没什么意思。
太虚伪肤浅,谢从幽不屑。
身份的两极反转,周围众人的虚情假意,令他觉得人间不过就是一场游戏,而他只想游戏人间,不再把谁人当真。
如果没有鸳鸯蛊,恐怕没有人能见到谢从幽躲在绣床内唯唯诺诺解释的样子吧。
沈归荑不无唏嘘地想。
认真追究起来还是自己的荣幸了?
个鬼,她现在很害怕将来脱掉马甲的谢从幽,知道鸳鸯蛊的真相后,会丢掉所有利弊权衡,首先天涯海角地追杀自己。
毕竟‘坠入爱河’的这一年对谢从幽来说,大概率是很蠢的经历,是他这个完美帝王的人生污点。
蠢到他想杀死所有见证人那种。
就算不杀见证人,罪魁祸首也必须死!
“真的真的。”谢从幽不住点头,生怕沈归荑不信,他搜肠刮肚地想再说些什么。
“我也觉得你不是外面说的那种人。”沈归荑便笑着说道:“若你真的那么不堪,我也不会喜欢你。”
谢从幽眼睛一亮,也跟着笑起来,自己跟沈小姐果然是天生一对。
“出来洗漱用早膳吧,我已经吩咐过下人,今日不会进来打扰。”沈归荑说道。
“嗯,你真好。”谢从幽将自己散落在四处的衣裳找回来,慢慢套回身上,有种婚后与沈小姐住在一起的感觉。
该死,离成亲那日还有好远。
翠儿来回好几趟,亲自将早膳送进来,然后麻溜地出去了。
她很贴心的,今日的早膳故意送多了一半。
沈归荑也觉得翠儿很贴心,这丫头当赏。
吃饱喝足,谢从幽才逮着机会给季明宣上眼药,说道:“对了,外面的流言蜚语是怎么回事?季明宣的通房丫头闹自杀了?为何还推到你身上?季明宣办事真是不地道。”
听君一席话,沈归荑真的很想问,季明宣跟你真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友吗?
幸好我没这样的好友。
沈归荑道:“季老夫人与季明宣都想我留在季府,季老夫人还叫季伯父给我爹爹写信提亲,估摸着是季明宣担心过不了我爹爹那一关,所以决定要把通房和庶长子送走吧。”
“写信提亲?”谢从幽的心提到嗓子眼,他爹还没写呢,因为他爹不敢写。
所以季明宣的爹凭什么敢写?
难道季明宣很好吗?
“然后表哥那通房便领着儿子求到我跟前来,让我求情把他们母子俩留下。”沈归荑道:“议亲只是传言,我又不嫁给表哥,我哪能管这事啊,索性一推到底,结果那通房回去便寻短见,好在被表哥及时阻止。”
她看着谢从幽:“你说外面传我什么?逼死表哥的通房?这是谁传出去的谣言?”
谢从幽想了想道:“季府内宅传出去的,定然是你的仇人。”
二人异口同声:“白筱宁。”
这可真是一根……算了,骂她搅屎棍就等于把自己骂了。
沈归荑道:“就是欺负我爹不在京城,若是我爹在京城,她怎敢放肆。”
“岳父不在,但你家世子爷在呢。”谢从幽回过神来,立刻拍拍沈小姐的手背安抚道:“放心,这谣言很快便会澄清。”
澄清?
沈归荑正向追问,如何澄清,不会是想用一个更劲爆的传言,去覆盖旧的传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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