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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被退婚九次,她转身强娶疯王爷小说结局

暴富大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这个角度看去,安王萧锦言一侧脸很红,五根手指印记都清晰可见。看样子是女子的手,还用了不小的力道。礼部尚书不解的问着说话的兵部尚书“你怎知道是女子打的。”兵部尚书笃定的回答道“女子手小,且力道匀称。”每次被娘子打完,他脸上就会出现差不多的痕迹,要用鸡蛋敷一敷第二天才能上朝面圣。但问题是,谁敢打萧锦言?那可是萧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疯子王爷。别人看一眼都要被挖去眼珠子,更何况是掌掴......“这个?”被朝臣们盯着脸上的巴掌印,萧锦言目光似笑非笑。“被夫人打的,记得民间说打是亲骂是爱,想来夫人定是爱极了本王。”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也知道萧疯子会添乱,但凤瑶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疯。从长街被偷吻到现在的言语调戏,若是三年前的她应该会羞愤得找...

主角:凤瑶萧锦言   更新:2025-03-27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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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瑶萧锦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天被退婚九次,她转身强娶疯王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暴富大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这个角度看去,安王萧锦言一侧脸很红,五根手指印记都清晰可见。看样子是女子的手,还用了不小的力道。礼部尚书不解的问着说话的兵部尚书“你怎知道是女子打的。”兵部尚书笃定的回答道“女子手小,且力道匀称。”每次被娘子打完,他脸上就会出现差不多的痕迹,要用鸡蛋敷一敷第二天才能上朝面圣。但问题是,谁敢打萧锦言?那可是萧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疯子王爷。别人看一眼都要被挖去眼珠子,更何况是掌掴......“这个?”被朝臣们盯着脸上的巴掌印,萧锦言目光似笑非笑。“被夫人打的,记得民间说打是亲骂是爱,想来夫人定是爱极了本王。”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也知道萧疯子会添乱,但凤瑶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疯。从长街被偷吻到现在的言语调戏,若是三年前的她应该会羞愤得找...

《一天被退婚九次,她转身强娶疯王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从这个角度看去,安王萧锦言一侧脸很红,五根手指印记都清晰可见。
看样子是女子的手,还用了不小的力道。
礼部尚书不解的问着说话的兵部尚书“你怎知道是女子打的。”
兵部尚书笃定的回答道“女子手小,且力道匀称。”
每次被娘子打完,他脸上就会出现差不多的痕迹,要用鸡蛋敷一敷第二天才能上朝面圣。
但问题是,谁敢打萧锦言?
那可是萧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疯子王爷。
别人看一眼都要被挖去眼珠子,更何况是掌掴......
“这个?”
被朝臣们盯着脸上的巴掌印,萧锦言目光似笑非笑。
“被夫人打的,记得民间说打是亲骂是爱,想来夫人定是爱极了本王。”
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也知道萧疯子会添乱,但凤瑶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疯。
从长街被偷吻到现在的言语调戏,若是三年前的她应该会羞愤得找个角落抹眼泪。
可萧锦言,三年前的凤瑶早就死了,想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逼她退婚。
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夫君记得没错,本将军真是爱惨了王爷,王爷的音容笑貌深深地刻印在本将军心中,半刻也不敢忘记。”
凤瑶抬起手,轻抚着萧锦言没有巴掌印的侧颜,明明字字句句都说着爱,但听起来让人莫名其妙瘆得慌。
尤其是下一句话,更是震惊战场所有人。
“既然圣上要夫君讨赏,不如夫君就讨一个与本将军今日成婚的赏赐,夫君敢么。”
是敢么,不是行么。
凤瑶挑衅的笑赤果果的展现在萧锦言面前。
众人沉默不语,目光只是一味的在三个人身上来回徘徊。
话说。
谁都知道凤瑶和圣上青梅竹马。
当年若不是凤家出事,早就成了太子妃,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是,就算皇帝另娶他人为妃,但内部消息透露,只要凤瑶交归兵权自废武功,皇后之位还是她囊中之物。
如今圣上要安王讨赏,无非是让萧锦言借着由头退婚。
毕竟凤瑶和萧锦言二人是水火不容不死不休的死敌。
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安王讨的是退婚圣旨,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可......
凤瑶这股子逼婚的味道是怎么个回事儿呢?
对方还是萧锦言。
“今日成婚?”
短暂的沉默后,萧锦言抿着薄唇,余光扫了一眼龙椅上目光阴沉沉的萧玄策。
“果然,夫人爱本王爱到无法自拔。”
众人视线中。
萧锦言轻抚上凤瑶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一股冰凉传入掌心间,凉的他微微蹙了一下眉。
但正是这个细微的皱眉表情,让人心生误会。
怕是神女有梦襄王无情了。
自然。
坐在龙椅上的萧玄策也看到了此景,向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凤瑶,你也好,数十万凤家军也罢,都会是朕所有。
“如此,那择日不如撞日,择时不如撞时,臣弟向圣上讨要的赏赐便是和夫人正阳大殿即刻成婚,夫人敢么。”
是敢么,不是行么。
轮到萧锦言挑衅的笑看着凤瑶。
大概三个喘息后。
只见萧锦言忽的跪在地上,双手福礼,就像是新婚璧人拜堂成亲时候的礼节。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圣上在前,我萧锦言愿与凤瑶结为夫妻,永生永世同心永结。”
一字一句,字字句句清晰地回荡在正阳大殿,回荡在众人的耳畔。
每一个字说的是如此认真,生怕错了一个音。
“夫人,到你了。”
“不准跪!”
龙椅上传来一声怒喝,萧玄策阴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凤瑶。

在萧锦言说出不是的那一瞬间,凤瑶眼底杀意瞬间占据了整个房间。
就连站在门外大眼瞪小眼的李天策和以夏都感知到了。
以夏冷眼,语调阴阳怪气。
“你们家王爷真是好本事。”
“当然了,我们家爷本事大着呢。”
李天泽怎么会听不出以夏的嘲讽,余光看了一眼厅内的饭桌的境况,下意识的吞咽这一口口水。
瞧王妃那眼神,恨不得把爷大卸八块扔锅里煮了。
“不是圣上赐婚,哪是什么?”
长嫂视线看向萧锦言,再次开口问道。
“这......”
也不知是萧锦言说不出个一二三,还是故意为之。
总之,他深邃且深情的目光落在凤瑶身上。
“本王在第一次见到瑶儿的时候便深深的喜欢上了她,一眼万年永生永世只认定了她一人,想来夫人也定是如此,才会答应圣上赐婚。”
字字说的都是人话,可在话进了凤瑶耳朵里,比狗叫还要难听。
一见钟情,一眼万年?
亏他也能昧着良心说出口。
她和萧锦言第一次见面就结下了梁子,饶是从前的自己性格温婉,可以后的日子里但凡遇见萧锦言,他们都会吵个昏天黑地。
“太好了,瑶儿终于找到了爱人,你阿兄总是和我说起你的婚姻大事,如今看你们夫妻二人和美,我心中亦是欢喜。”
长嫂牵着凤瑶的手,交付在萧锦言掌心中。
“我家瑶儿人美心善又温柔,受不得半分委屈,你可要好好地疼瑶儿。”
“长嫂放心,本王定会好好爱护夫人。”
萧锦言顺势牵着凤瑶的手握在掌心间,却一片冰凉。
这女人的手怎的如此冰冷。
“好了好了先吃饭,再不吃饭菜就冷了。”
凤母打着圆场。
原以为安王会对痴儿阿卿心生鄙夷,没想到他的表现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举止行为也不似传闻中的那般轻狂孟浪。
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
萧锦言对凤家来说终究是外人,不得不防。
“夫人吃菜。”
“我自己会夹,松手。”
手被炙热的气息包裹着,很是难受。
凤瑶从萧锦言手掌心中抽回手,送了他一记白眼。
“吃完饭就回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陪安王闲逛了。”
凤瑶下了逐客令,能让萧疯子留下来吃饭还是看在母亲和爹爹那枚玉佩的面子上。
鬼知道这货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将军府,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母亲,将军府的饭十分合胃口本王还想留下来用晚膳,而且昨日本该是夫人与本王的洞房花烛日却阴差阳错的错过了,今晚便圆了......”
圆了房的房字还没出口,萧锦言嘴巴就被凤瑶抄起来的鸡腿塞住。
“萧锦言。”
凤瑶炸毛,恨不得拿鸡腿捅死萧锦言才罢休。
“跟我出来。”
揪着萧锦言的衣领子,凤瑶拽着人离开了饭厅,七拐八拐后才停下来。
“你有病?”
“夫人有药么,夫人有药本王九有病。”
“我没心情和你贫嘴,你我心知肚明这段婚姻存在的意义,萧锦言你听好了这些话我只说一遍。”
“哦,那夫人请说,本王洗耳恭听。”
萧锦言靠着廊柱,深邃好看的眼睛始终看着凤瑶,尤其是那张嘴。
冰冷冷,香香的,软软的。
想亲。

凤瑶知道此次回京,必然凶险万分。
但既然选择回京,便做好了应对危险的准备。
只是,一大早晨就生出了麻烦。
“主人,属下无能。”
以春一个头两个大,瞧着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你这是怎么了?”
凤家军无论男女,都是从沙场上历练出来的精兵强将,面对尸山血海也绝不会退缩半步。
以春更是凤家军的精锐,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搞不定的。
“您看看就知晓了。”
再多解释也是苍白,以春走在前,带着凤瑶来到了凤将军府后宅别院。
还未走进院子,就听到一声声血气十足的高亢女声互相争吵。
“凭什么你住那间屋子,咱们都是王爷送来伺候主母的妾室,别以为自己个儿高贵多少。”
“我就要住着间屋子,有本事你来打我,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老娘创死你。”
“你来创死我,来来来,谁不来谁就是下九流生的腌臜玩意。”
“你骂谁下九流,你个克父克母的丧门星。”
争吵声不断,越吵越烈。
“昨晚上就开始吵,一直吵到今儿早晨,属下怎么劝都没用。”
虽然同是女子,但以春不懂,为了一间房子吵一个晚上,这有什么好吵的?
“是主母。”
此时,有妾室看到了凤瑶,一改方才泼辣的模样,扭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跑了过来。
“主母,妾自小身子弱,住不得背阴的房子,偏偏有些人欺辱妾身,还请主母为妾身做主。”
“主母您莫要听信她的话,那屋子是妾身看到的,她偏要拿乔抢了去。”
二人继续为一间房争吵不停,互相泼脏水,吵得凤瑶耳朵嗡嗡作响。
她算是明白以春为何一脸的生无可恋了。
“备马车,你们所有人上车。”
“主母......您要带我们去哪里。”
正在吵架的妾室二人心底没来由咯噔一下。
下一瞬,十个妾室扑通跪地,满眼惊恐。
“主母饶命,妾身知错了,求您不要把妾身送回安王府,妾身会没命的。”
她们是被爷送出来的玩意,要是再被送回去,下场唯有一死。
可任由妾室们如何求饶,还是逃离不了被塞进马车的命运。
马车上,一众绝色美娇娘面如死灰。
“早知如此,我便不和你争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我都逃不过乱葬岗野狗食尸的下场。”
妾室自嘲一笑,只希望自己来世能托生个好人家。
凤瑶骑着马走在前,自然没听到女人们说什么。
当走到一间珠宝首饰铺门前时,她侧身下马,示意以春将十人叫下车。
“凤将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珠宝铺掌柜恭敬上前。
“把所有好看的珠宝首饰都拿出来,你们随意挑,喜欢什么拿什么,当做本将军送你们的见面礼。”
“主母,您要送给咱们这些贵物件?”
十九姨娘一脸不可置信,指了指小厮不断端出来的托盘,托盘上,一件件金银珠宝在阳光下闪动着耀眼的光芒。
“您不是要将我们送回王府么?”
十九姨娘继续问,也问出了其余九个妾室的心里话。
“既然安王把你们送给本将军,便是凤府的人,只要心思端正本将军自然不亏待你们,但若有不正之心,杀!”
杀之一字,凤瑶眼眸寒冷,冷的人骨头都打颤。
妾室们纷纷跪地,赌咒发誓自己绝不会去做下三滥的事情,生是凤家的人死是凤家的鬼。
“起身吧,喜欢什么便拿什么,回去让以春安排你们一人一间向阳的院子。”
“妾身多谢主母。”
凤瑶喝着茶,看着挑选首饰的女人们,唇角向上勾起一抹弧度。
萧锦言堂而皇之送给她十个妾室,上京城百姓们无一不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但她既没有将人发卖,也没有把人打死,而是带着妾室们招摇过市,给她们买昂贵的珠宝,让她们居住舒服的宅院。
无一不体现了未来的安王府主母大度的好名声。
“以夏。”
“属下在。”
“咱们凤家太穷,把账单送去安王府,就说本将军向未来的夫君借点钱花花。”
“主人英明。”
安王府,书房。
看着一列长长的账单,什么胭脂水粉,什么金银珠宝,什么绫罗绸缎,李天策眼睑直抽抽。
“爷,凤将军这是要干啥,三万七千两白银......那可是三万七千两白银啊!!!!”
“小,凤,瑶。”
萧锦言薄冷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修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发出咚咚有节奏的声响。
“三年前睡了本王你只留下三两七钱,如今为了旁人花费三万七千两。好,很好!”

——
不知道谁在暗箱操作,神威女将军和疯王之间的故事越传越厉害。
衍生出的前世今生爱恨纠缠的画本子,仅一夜便本本脱销,可见热度之高。
对于此事,当事人之一的萧锦言一手拿着画本子看着,一手把玩着银钗。
“本王如此俊美,竟把本王描画成一个凶神恶煞的疯子,杀了。”
“是。”
李天策收起一摞书桌上的一摞画本子,都是辱没了王爷名节的画本子写手,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她,没说别的?”
银钗在萧锦言手中不断的转着圈。
抱着画本子正要离开的李天策停下脚步,脑子一活,便明白自家爷说的是谁。
“凤将......王妃没说其他的,就说自己穷,只能给得起王爷这枚银钗。”
月色透过窗照了进来,照在银簪上,映在萧锦言眸中。
“罢了,本王也不指望她能给什么值钱的物件,明儿准备准备吧。”
“爷,准备啥?”
李天策不解。
“民间有句俗话,丑媳妇还要见公婆,本王长得如此俊俏自然是要见见将军府的长辈。”
“是,王爷。”
主子的命令,做奴才的只有应答的份儿。
但是,天下间哪有王爷和王妃这样的夫妻。
没有洞房花烛夜也就罢了,即便成婚了也是住在各自的府邸上。
那给王爷和王妃准备的药酒不就无用武之地了么。
想来王爷明儿去凤将军府,定是要树立一下为夫之道的威严,让王妃明白谁才是天。
——
翌日,凤将军府。
凤瑶睡到第二日正午才起。
按照萧国律法,官员成婚可享十日婚假。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脸上,躺在床上的凤瑶伸了个懒腰,她都忘了自己多久没有如此安稳的睡一觉了。
三年来,时时刻刻不紧绷着神经,提防随时会发生的危险。
“凭什么你在前。”
“就凭老娘比你胸大。”
门外响起女人间的争吵声,愈演愈烈。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姨娘们你推我我推搡你,谁都想第一个见礼。
守在门前的以春脑壳疼得厉害,感觉掉粪坑里了,数不清的苍蝇在耳朵边嗡嗡嗡嗡不停。
她就算想开口阻止也插不上话。
吱嘎——
房门开启。
只穿着中衣的凤瑶出现在众人面前,清风拂过她松散的长发,不同于寻日里英姿飒爽的美,那是一种......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
姨娘们看直了眼,她们也是见过世面的,但此刻全都哑然了。
“吵什么?”
“主母,这是妾身给您熬的汤水,用小火慢炖百种名贵食材,最是滋补养颜了。”
十九姨娘三两步上前,满目讨好之色。
“主母您喝妾室熬的汤,妾身家里是开酒楼的,做汤可是一绝。”
三十五姨娘也争抢着献宝,其他几个姨娘一看,也纷纷上前。
吃的,喝得,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层出不穷。
以春无语。
知道的是小妾们为求活下去讨好主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主子娶了十房小妾,每一个人都在极力争宠。
哼,也不怪这群无知女子盲目崇拜主人,她家主人就是这般顶顶好的女子。
“主子,安王来了,此刻在前院正和老夫人说话......”
“他来做什么?”

凤将军府。
萧锦言一个眼神,得了令的李天策抱着木盒子走上前,恭恭敬敬的开口说道。
“老夫人,这是我们家王爷的一点心意。”
“安王有心了。”
凤母嘴角象征性的扬了扬,并无半分笑脸,她对萧锦言也没什么笑脸可言。
如若不是他,她凤家的女儿能找到更好的归宿,而不是跟着一个远近驰名的疯子成婚成配。
李天策自然瞧见凤家老夫人不喜欢王爷,他也搞不明白王爷为何要来凤家,还特意打扮了一番。
“老夫人,您先看看王爷准备的礼物,定是老夫人您喜爱之物。”
李天策打开盒子,躺在盒子里的物件出现在凤母眼前,只是一眼,凤母的表情瞬间怔愣住了,随即眼底泛起泪光。
“这是......”
凤母颤抖着手,拿着盒子里的玉佩轻轻地捧在手心中,指腹一遍遍的摩挲着玉佩上雕刻的纹路。
“这枚玉佩是怎么得来的?”
“本王从相熟之人手中寻到的。”
萧锦言俊美的脸上表露出一丝丝沉痛。
“本王既已是凤家的女婿,定会找寻一切与岳父兄长有关系的遗物。”
“安王有心了。”
两句同样的话,一前一后是两种意思。
凤母拿着丈夫曾经佩戴过的玉佩,不住的呜咽出声,眼角隐忍的泪水终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凤瑶前脚刚进屋,便看到母亲捂着心口处哭泣着,一瞬间,胸中怒火翻涌而上。
“萧锦言。”
啪的一声,长鞭自腰间而出,朝着萧锦言所在的方向甩了过去。
“瑶儿。”
凤母即时叫停。
“安王送你父亲的玉佩。”
鞭子距离萧锦言面门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玉佩?”
凤瑶这才注意到母亲捂在心脏处的手握着一块玉佩,那玉佩的样式,不正是爹爹随身之物么。
“唉,夫人可冤枉死为夫了。”
坐在长椅上的萧锦言端起茶杯,状似委屈的摇着头,转头看向凤母的时候,眼底竟带上了淡淡的委屈。
“母亲,本王被夫人这般冤枉,心中很是不爽利,还请母亲为本王做主。”
从萧锦言口中脱出的母亲二字那般自然,凤母,凤瑶和李天策均是一愣。
“谁是你母亲,这是我母亲,你叫什么母亲。”
收回长鞭,凤瑶蹙眉不悦。
“本王与夫人成婚,夫人的母亲也就是本王的母亲,本王唤一声母亲也无错,倒是夫人无故挥鞭相向,本王险些被夫人抽的皮开肉绽。”
说着,萧锦言起身,朝着凤母行了一礼。
“还请母亲做主。”
“这......”
萧锦言一系列言语给凤母整不会了。
要是安王横着来她还不怕,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还回去。
可眼下着情况,该如何是好?
“快用午膳了,安王若不嫌弃就留下用膳,尝尝咱们府上的特色菜。”
凤母只是客气客气,想来金贵的王爷也不会留在凤家吃粗茶淡饭。
“恭敬不如从命,本王叨扰了。”
“......”
凤将军府不似寻常的世家大族,平日里吃穿用度和百姓无疑。
许是因为萧锦言的不请自来,桌上的菜比寻常多了三道菜。
凤母,凤瑶,长嫂和萧锦言。
饭桌上,长嫂的目光在凤瑶和萧锦言二人间来回徘徊。
“阿瑶,他是谁?”
对于陌生人的出现,长嫂本能的表现出抵触的情绪。
“他......”
“见过嫂嫂,本王萧锦言,瑶儿的夫君。”
萧锦言不给凤瑶开口反驳的机会,先一步表明自己的身份。
“阿瑶的夫君?”
长嫂努力的想着什么,可想不起来任何事情,但又觉得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被她遗忘了。
“你阿兄没有和我说过阿瑶成亲了,我是不是又变笨了,都记得不阿瑶成婚了。”
满眼都是自责,长嫂用手捶打着自己的额头。
“嫂嫂可是全京城最有才情的贵女,聪明着呢。”
凤瑶轻轻地握住长嫂的手,笑的温柔。
“我和他是圣上下旨匆匆成婚的,嫂嫂不知道也正常,我正打算今日告知嫂嫂呢,你说是不是萧锦言。”
目光含着威胁性质,凤瑶警告意味十足。
但凡萧锦言敢说一个错字,她绝对当场把萧疯子的狗头拧下来当蹴鞠。
“不是。”
无视凤瑶眼底的杀意,萧锦言否认的响响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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