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身体,她肩膀有贯穿伤,背部多处被炸伤,失血过多,奄奄一息。
没有过多考虑,我立刻划破手腕,喂陈易云喝血。
陈易云干涸的嘴唇吮吸着我的伤口,我并不觉疼痛,只是感觉伤口处越来越热。
是齐雅给的心头血,在治愈我的伤口。
五分钟左右,伤口自动愈合,我揉了揉手腕,看着陈易云的脸渐渐有了血色。
齐鱼已经休息了。
我重新戴上帽子,精灵们从小花中探头,帽檐上一排小脑袋观察陈易云。
火光映照着她的脸庞越加坚毅,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悠悠睁开了眼。
8我想过陈易云醒来会问我什么,但我没想到她看清我竟是如此欣喜。
“沈秋白?!”
她握住我的手。
我也笑着握住她:“是我,我担心爸爸,进山找他。
遇到了昏迷的你。
我还把不怀好意的坏人绑起来了。”
我指了指昏睡的房高原,又问:“你看到我爸爸了吗?”
“隔离所被冲散,护林员们都跑了。”
爸爸熟悉山林,应该不会有事。
不过,我还是得尽快找到他。
等回到精灵族,让他们帮我找,事半功倍。
我思忖着,陈易云重重拍我的手:“你来得太好了,想必支援也快到了,你快去找找他们,我有话要交代。”
我一头雾水:“什么支援?”
陈易云说:“我派小李和小王盯着你, 他们肯定在你身后。
说不定还调了支援。”
我抽回手。
在家的时候,我以为糊弄过了陈警官,原来人家压根就没信过我。
这是留着我吊大鱼呢。
“我并没有看到警察。”
刚刚房高原背着陈易云摔了好几次,如果他们在,早该出来救人了。
况且,真有警察,齐雅的千里眼早就看到了。
我顿住,齐雅,会不会已经看见了警察,而她没有告诉我。
我扯下帽子,扔在背包上。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手脚并用爬到陈易云身后。
陈易云露出一个又来了的表情,审视着我:“沈秋白,你总是欲言又止。
根本藏不住心事。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吧。”
遮阳帽上,齐雅和齐鲁一家缓缓冒头。
齐雅桀桀的笑,说:“啊呀,被你发现了。
那两个小警察,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陈易云猛地回头。
刚刚醒转的房高原看见说人话的精灵,大喊了一声妖怪,脖子一歪,又晕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