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知道吗?
是安然嫉妒我,所以才……不说实话是吗?”
匕首在顾时洲的手里转了转,下一秒就划破了沈岚白皙的脸。
沈岚被吓得嚎啕大哭。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你以后永远不用说话了。”
“我说!
我说!”
沈岚浑身发抖,鲜血混着泪水流下。
“是我雇人干的。
阿洲,对不起,我只是嫉妒安然可以嫁给你,我想让你们感情破裂而已。”
“我……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她死啊!”
“是吗?”
顾时洲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转过身,笑声在空荡的地下室回响。
再转回来时,却带着满脸的泪痕。
“你没想让她死,那何铁军是怎么回事?”
沈岚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她大概是没想到顾时洲会查到这一层。
“什么军?
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沈岚,你真的很不乖。”
顾时洲目光缱绻地抚摸她的脸。
下一刻抬手,用匕首削下沈岚的一只耳朵。
血喷溅在他的脸上,眸中闪过嗜血的快意,阴森可怖。
“要是听不懂我的问题,另一只耳朵也不用要了。”
沈岚惨叫一声,疼到哭都哭不出来了。
“我……我承认,是我让何铁军开车去撞安然的。”
“他恨安然,我也恨,我答应给他一笔钱,他替我除掉安然。”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匕首落地,顾时洲站起身,深深松了一口气。
他静静地看着墙面,突然笑了。
“然然,我找到所有害你的人了。”
“你等着我。”
12顾时洲把公司的股份都转给了肖朗。
肖朗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不接。
顾时洲又把剩下的所有资产都捐给了福利院。
我和周舟一样,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
她从小在城郊福利院长大,我也承蒙过福利院的照顾。
院里那群孩子,算是我最后的牵挂了。
出门前,顾时洲在衣柜前面挑了半天。
最后换上了一套有点旧的西装。
那是我前两年买给他的,边角略微有些磨损,他平时根本不愿意穿。
如今倒是当宝贝一样,仔仔细细熨烫一遍。
他把我的照片贴在心口的位置,对着镜子,憔悴的脸上浮现出解脱的笑容。
何铁军和沈岚被他关在地下室好几天了。
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