璆喘着粗气：“现在就去网上道歉！”
眼看剑又要落下，蔻梢推了推凌玄璆，那剑朝着我的脖子砍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颗蛋滚到剑下，挡住了那一剑，随即破裂成两半。
我声嘶力竭地吼道：“潮裾，我的乖女儿。”
凌玄璆通红着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那颗蛋：“她是活的？”
黑色在我的腿上聚集，瞬间密密麻麻的鳞片遍布在我腿间。
双腿合拢后，便是一条三米长的黑色鱼尾。
我的手也重新长了出来，指甲能轻而易举地抓碎任何东西。
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我身体中聚集，仿佛可以毁灭天地。
<05圣树告诉我：“马上溯游，先回到人鱼发源地，才能真正蜕变。”
我抱着裂成两半的蛋，鱼尾一转，水流迅速推动着我消失不见。
我从未觉得自己身体如此轻盈，仿佛自己是海中的王者。
在人鱼发源地，我沉睡了三天。
当我醒来时，四周是一片宁静的蓝色水域，只有远处传来的微弱水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凌玄璆红着眼蹲在外面，看到我时直愣愣地盯着：“孩子怎么样了？”
“难道不是你亲手害死她的吗？”
我冷冷回应，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曾经那些撕心裂肺的痛楚，如今只剩下麻木。
或许是因为伤口太深，早已失去了感知的能力。
他瞳孔骤缩又放大，声音颤抖：“如果你乖乖听话，尊重夫人，根本不会出现这种事！”
“你现在还是月光人鱼吗？”
凌玄璆扑上来检查我的身体，当他看到我纯黑色的鱼尾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是不是月光人鱼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嘲讽一笑，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这些话像是机械般吐出，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剩一种冷漠的决绝。
系统紧急提醒：宿主快走，她现在已经没有感情了，她很有可能杀掉你。
凌玄璆低声喃喃：“我不信你会杀掉我……你那么爱我。”
他开始回忆过去，说起我们曾计划隐居、种珊瑚养鲨鱼的日子。
“还记得你说要买下东非大裂谷，过简单宁静的生活。
清晨采扇贝，傍晚煮魔鬼鱼论道……”他的语气充满怀念，仿佛试图唤醒什么沉睡的记忆。
但我的心却像一块冰封的湖面，毫无波澜。
曾经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