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适地坐在真皮座椅里，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眼神深邃，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完成的作品。
他就是那个半路杀出的导演。
“怎么，不满意？”
秦曜挑眉，似乎对她的沉默感到几分意外，又或是觉得有趣，“顾城和苏雅的下场，比你最初预想的还要彻底。
你应该感谢我。”
感谢？
林晚星几乎要气笑了。
她扯了扯嘴角，声音听不出情绪：“秦总费心了。
只是我的东西，不太喜欢别人代劳。”
“哦？”
秦曜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脸上，“可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
至于过程……有时候，效率比仪式感更重要。”
是啊，结果是好的。
顾家完了，苏雅也失去了所有依仗。
可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的猴子，看着驯兽师替她摘下了高处的果子，然后摊开手，带着施舍般的口吻说：看，这是给你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涌上心头。
这份胜利，从头到尾都打上了秦曜的烙印。
她的复仇，最终成了他展示力量和掌控的舞台，而她，不过是那个被囚禁在舞台中央，名义上的主角。
这算什么？
是他无聊时豢养的宠物的战利品？
还是他们之间那段畸形契约下，一个扭曲的“合作成果”？
“秦总的‘效率’，我心领了。”
林晚星垂下眼帘，避开他过于锐利的视线，“只是不知道，这份‘礼物’，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秦曜低笑一声，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带着他身上惯有的冷冽气息。
“代价？”
他重复着这两个字，伸出手指，轻轻勾起她一缕散落的发丝，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危险，“你已经是我的了，林晚星。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代价，也是……回报。”
发丝被他缠绕在指尖，冰凉的触感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她想后退，脚下却像生了根。
看着顾氏轰然倒塌的结局，新的疑虑和未解的谜团在她脑海中盘旋——父母当年的死因，秦曜口中的“另一部分真相”……这些都还没有答案。
可此刻，她的视线却无法控制地焦着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秦曜。
这个名字，这个人，如同一个无法移除的程序，强行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