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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纸偶全局

林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味中混着奇异的胭脂香,让人闻之欲呕。前方,十二具披着戏服的骷髅正在坟茔间旋舞,它们脖颈挂着春和班乐师的鎏金腰牌,腕骨系着的红绳却已霉变成尸斑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林班主好狠的心!”领头的骷髅突然开口,下颌骨挂着半片人皮,正是父亲唱《惊梦》时用的云肩残料。它用骨簪蘸着血,在墓碑上书写:“冷雨幽窗不可听,挑灯闲看牡丹亭”,字迹与契约上的如出一辙。阿莲突然发觉,这些骷髅的舞姿暗合《牡丹亭》的“游园”步法,而父亲曾说过,这是明代教坊司女乐独创的“鬼步”,仿佛这些骷髅是被某种力量操控,在演绎着一场跨越时空的死亡之舞。血蝶群突然扑向东南角的新坟,阿莲心跳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用剪刀掘开浮土,露出半截榆木棺材。当棺材盖被缓缓推开,...

主角:林九郎杜丽娘   更新:2025-03-28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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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九郎杜丽娘的其他类型小说《血纸偶全局》,由网络作家“林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味中混着奇异的胭脂香,让人闻之欲呕。前方,十二具披着戏服的骷髅正在坟茔间旋舞,它们脖颈挂着春和班乐师的鎏金腰牌,腕骨系着的红绳却已霉变成尸斑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林班主好狠的心!”领头的骷髅突然开口,下颌骨挂着半片人皮,正是父亲唱《惊梦》时用的云肩残料。它用骨簪蘸着血,在墓碑上书写:“冷雨幽窗不可听,挑灯闲看牡丹亭”,字迹与契约上的如出一辙。阿莲突然发觉,这些骷髅的舞姿暗合《牡丹亭》的“游园”步法,而父亲曾说过,这是明代教坊司女乐独创的“鬼步”,仿佛这些骷髅是被某种力量操控,在演绎着一场跨越时空的死亡之舞。血蝶群突然扑向东南角的新坟,阿莲心跳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用剪刀掘开浮土,露出半截榆木棺材。当棺材盖被缓缓推开,...

《血纸偶全局》精彩片段

味中混着奇异的胭脂香,让人闻之欲呕。

前方,十二具披着戏服的骷髅正在坟茔间旋舞,它们脖颈挂着春和班乐师的鎏金腰牌,腕骨系着的红绳却已霉变成尸斑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林班主好狠的心!”

领头的骷髅突然开口,下颌骨挂着半片人皮,正是父亲唱《惊梦》时用的云肩残料。

它用骨簪蘸着血,在墓碑上书写:“冷雨幽窗不可听,挑灯闲看牡丹亭”,字迹与契约上的如出一辙。

阿莲突然发觉,这些骷髅的舞姿暗合《牡丹亭》的“游园”步法,而父亲曾说过,这是明代教坊司女乐独创的“鬼步”,仿佛这些骷髅是被某种力量操控,在演绎着一场跨越时空的死亡之舞。

血蝶群突然扑向东南角的新坟,阿莲心跳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用剪刀掘开浮土,露出半截榆木棺材。

当棺材盖被缓缓推开,一股浓烈的腐臭扑面而来,她强忍着恶心望去,里面整齐码着十九具婴尸,每具心口都插着青玉骨簪。

最骇人的是剧中那具女婴,裹着绣有“林”字的锦缎,后颈胎记与她锁骨下的朱砂痣完全重合,仿佛是命运的残酷玩笑。

坟堆里倏地竖起人皮幡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阿莲借着月光细看幡上血字,竟是民国六年剿匪令的藏头诗:“春和班众皆白莲妖人,就地格杀勿论”。

落款处盖着赵大帅的翡翠扳指印,印泥里混着骨簪刮下的金粉,仿佛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看够了吗?”

陈三爷的烟杆敲在墓碑上,惊飞血蝶,它们瞬间化作纸钱飘落。

他脚边躺着具新鲜女尸,正是昨夜还在唱《离魂》的青衣,尸体手中紧握的半张戏票上,印着“丁卯年亥月亥时鸿禧楼血牡丹专场”——那正是今晚子时,仿佛是死神的请柬,一步步将阿莲引入更深的黑暗。

阿莲转身欲逃,却踩中暗藏的青铜秤。

秤盘刻着“四两九钱”的凹槽突然吸住她手腕,如同有生命一般紧紧不放。

秤砣化作父亲扎制的纸判官,朱笔在她眉心点下血契:“今以林氏嫡女代班主履约,四十九骨簪尽归其躯”。

乱葬岗深处传来马蹄声,那熟悉又恐怖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赵大帅的乌骓马踏碎坟头,马鞍上拴着的
正是父亲残缺的躯体——他左手仍紧握点睛笔,笔尖却插着自己那颗干瘪的心脏,这一幕如同噩梦般,深深刺痛了阿莲的双眼。

第三章·青玉骨簪陈三爷的鼻烟壶在烛火中泛着幽光,仿佛藏着无数秘密。

壶身阴刻的炼魂图上,十二枚骨簪正插在少女天灵盖上,画面诡异而恐怖。

阿莲盯着簪头熟悉的缠枝纹,这与父亲点睛笔的纹饰如出一辙,仿佛在暗示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万历二十三年,黔宁王府用白莲教叛军颅骨雕簪。”

陈三爷蘸着茶汤在案几勾画江州城地图,血线沿着通远门城墙豁口延伸至鸿禧戏楼,仿佛是一条死亡的轨迹。

“每根簪子需浸四十九名童女心头血,方能使亡魂附纸唱阴戏。”

他的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当铺密室突然震颤起来,满墙刑具叮当作响,仿佛被某种愤怒的力量所撼动。

最醒目的明代铜秤开始自动倾斜,秤盘刻着“四两九钱”的凹槽正吸食着阿莲腕间渗出的血珠,那吸力仿佛要将她的生命一并抽走。

镜中的倒影忽变,阿莲仿佛穿越时空,看到十二岁的自己被困在青铜秤上,肋骨被竹篾穿透,痛苦不堪。

父亲提着骨簪在背后书写《血牡丹》戏文,那场景如同一场噩梦,让她浑身颤抖。

现实与幻境重叠处,她瞥见秤砣化作的纸判官朱笔疾书:“丁卯年亥月亥时,林氏女骨重四两九钱,宜作人皮戏本”,这残酷的命运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套在她的脖子上。

“令尊没说过吗?”

陈三爷掀开密室暗格,露出泛黄的《教坊司异闻录》,那书页仿佛承载着无数的冤魂与秘密。

“正统七年,教坊女乐悬梁明志,尸身坠地时骨重皆为此数。”

他缓缓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阴森。

书页间夹着张地契拓本,阿莲定睛一看,鸿禧戏楼竟建在教坊司女乐集体墓穴之上,而地界测量用的正是那柄青铜秤,这一切仿佛是命运的刻意安排。

阿莲的银镯突然迸裂,露出内层篆刻的生辰八字。

陈三爷用骨簪挑起残片冷笑:“宣统元年盐商之女早夭,林九郎从乱葬岗捡回个女婴......”镜面应声炸裂,残片映出她后颈的镇魂符,与明代教坊司遗址出土的符纹完全一致,仿佛
如同闷雷般在寂静的夜里炸开。

那是赵大帅的乌骓马,马蹄无情地踏碎沿街的纸钱,扬起一片尘灰。

马鞍上镶着的翡翠扳指,在夜色中闪烁着幽光,映出戏楼匾额上的“鸿禧”二字,可仔细一看,那两个字竟是用人牙拼成,透着说不出的阴森与恐怖。

血珠终于坠地,“啪嗒”一声,仿佛是开启了一道恐怖的闸门。

后台纸扎的鬼差突然开始摇晃签筒,竹签撞击的声音,混合着骑兵皮鞭抽打路人的惨叫,在夜空中回荡。

这声音惊飞了檐角铜铃系着的血符,血符在空中打着旋儿飘落。

阿莲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却在符纸飘落的瞬间,发现符纹与她后颈的胎记重叠,形成了一个诡谲的图腾。

她记得,那正是当年父亲从明代教坊司遗址挖出的镇魂符。

“快给杜丽娘补妆!”

班中老旦尖叫着撞进门,发间的银簪上,竟插着半截青玉骨簪。

阿莲一眼便认出,这是父亲从不离身的器物,可此刻,簪头正渗出黑血,在凤冠上勾出《牡丹亭》中“离魂”的唱词:“连宵风雨重,娇怯衣单纸骨寒......”仿佛是被这唱词所召唤,戏台忽地刮起一阵阴风,红绸灯笼齐齐转向后台。

纸偶杜丽娘的眼窝缓缓裂开细缝,金粉勾成的睫毛簌簌掉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咒文。

阿莲凑近一看,竟是巴人古篆写的“借阴契”。

她下意识地用银簪挑破指尖,一滴血珠滚落,滚过咒文的瞬间,整面妆镜轰然炸裂,镜片四散飞溅,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

镜框夹层中,飘出一张宣统元年的《江州旬报》,头条的标题赫然写着:“盐商林氏幼女夜半失踪,现场唯余血纸人若干”。

配图中,女童襁褓上绣着的“莲”字,与阿莲枕帕上的纹样分毫不差。

还没等阿莲反应过来,马蹄声已逼近戏楼正门。

赵大帅的副官一脚踹开雕花门,刺刀上挑着一具焦尸。

阿莲定睛一看,正是报道中失踪的林氏幼女,那焦黑的手掌还紧攥着半片银镯,与她腕间的残件严丝合缝。

“班主回来了!”

老周突然癫笑起来,断指戳向戏台藻井。

阿莲抬头望去,只见父亲倒悬梁间,竹骨身躯缠满了浸泡过尸油的丝线,胸腔的裂口处,塞着民国六年的剿
匪密令:“查春和班系白莲余孽,着赵部即刻剿灭......” 一种彻骨的寒意,从阿莲的脚底升起,她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而恐怖的谜团之中,而真相,似乎还隐藏在更深的黑暗里 。

第二章·夜探乱葬岗子时的梆子声,卡在第三声时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扼住。

与此同时,地窖的铁锁突然迸裂,铁锈四溅。

阿莲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生锈的铜钥匙,后退半步。

昏暗的油灯摇曳着,映出锁孔里蠕动的黑须,凑近一瞧,竟是浸透尸油的头发,那诡异的模样仿佛有生命一般,在锁孔中扭曲盘绕。

一股浓烈的霉味裹挟着檀香扑面而来,直冲阿莲的喉头,令她一阵腥甜,这味道与父亲扎制血纸人时焚烧的“引魂香”如出一辙,仿佛是从另一个阴森世界飘来的信号。

铁箱内,四十九枚青玉骨簪突然震颤起来,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

簪头渐渐浮现出春和班女子的面容,她们的表情或惊恐或哀怨。

阿莲一眼便认出,最上层那枚簪子插着的,正是三日前失踪的武旦小桃红,她咽喉处那道被赵大帅副官刺刀捅穿的血洞触目惊心,仿佛还在无声地诉说着最后的挣扎与绝望。

<契约背面的蝇头小楷突然渗出血迹,缓缓显出新的条款:“持契者需以血亲眼珠为印,每夜子时供奉于七星岗乱葬岗”。

阿莲心中一紧,七星岗乱葬岗,那可是通远门外白骨堆积之地,明代张献忠屠城时,十万人葬身此处,那里弥漫着数不清的冤魂与怨气。

地窖的砖缝中,传来指甲抓挠的声音,“嘶嘶”作响,仿佛有无数只手在黑暗中摸索。

杜丽娘纸偶的罗裙无风自动,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扯着。

血珠沿着金线刺绣的牡丹纹路滴落,在地面上缓缓汇成江州城地图的模样。

阿莲犹豫片刻,还是用银簪戳破指尖,血珠坠落在“通远门”位置的瞬间,整张地图突然燃烧起来,火焰熊熊,灰烬中飞出四十九只血蝶,它们扇动着翅膀,仿佛在指引着什么。

阿莲咬咬牙,跟着血蝶穿过城墙豁口。

月光洒在坍塌的明代箭楼上,照亮了砖石缝隙间嵌着的人牙,仿佛在诉说着1923年通远门西侧乱葬岗的原貌。

腐臭
处皆插着赵家祖传的翡翠扳指,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家族的罪恶与阴谋。

阿莲的皮肤开始纸化,牡丹纹路间渗出黑血,在地面汇成张献忠屠城时的江州地图,那黑血仿佛是无数冤魂的血泪。

乱葬岗方向骤起阴风,纸扎的鬼差摇着签筒列队而来,竹签落地化作骑兵尸骸,正是康平五十年藩王兵变的阵亡将士。

他们的铠甲缝隙生长出戏服水袖,口中吟唱的《冥判》词句,竟与父亲扎制血纸人时的咒文同调,仿佛是一场跨越时空的阴兵借道,让人胆寒。

阿莲撕开半透明的手臂皮肤,露出内侧篆刻的借阴契全文。

血字在磷火中重组为地藏王度魂经——萤儿被收为座下童子的经文。

她将银镯残片掷向青铜秤,秤杆骤然断裂,涌出的黑血里浮现无数少女面孔:从万历年的教坊司女乐到宣统年的林氏幼女,皆与她容貌酷似。

“原来我才是最后那枚骨簪!”

阿莲大笑着将点睛笔插入心口,那笑容中带着绝望与解脱。

笔尖血珠坠地时,整座地宫开始崩塌,明代女乐的骷髅与赵家骑兵的尸骸在火焰中交融,化作新版《血牡丹》的皮影戏:“请君再看红氍毹上,半是骷髅半是卿”,仿佛是对这残酷命运的最后嘲讽。

第六章·残戏余音鸿禧戏楼的废墟在晨雾中泛着血光,仿佛是昨夜那场恐怖悲剧的余韵。

阿莲倚在焦黑的台柱上,半透明的指尖捏着烧剩的戏票残角,票面“亥月亥时”的字样正被雨水晕开,化作宣统元年盐商大宅的火场余烬,仿佛在诉说着那段被遗忘的过去。

她望着掌心渐次浮现的牡丹纹路,那并非血管,而是万历年间教坊司女乐刺在皮肉上的《牡丹亭》工尺谱,仿佛是历史的烙印,刻在她的生命里。

通远门残垣下,流亡学生们正在拾捡散落的纸偶残片。

一个扎麻花辫的女生突然哼起《冥判》,她手中焦黑的杜丽娘纸偶后颈处,隐约可见四两九钱的朱砂秤纹,仿佛是命运的延续。

当他们在防空洞躲避轰炸时,油灯将纸影投在岩壁上,赫然是鸿禧戏楼的全景图:血牡丹的每片花瓣都在上演不同年代的《血牡丹》,从张献忠屠城到赵大帅剿匪,戏中人的眉眼皆与阿莲神似,仿佛她的命运与这座戏楼,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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