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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后续

梨酒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迎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便欣然赴约。闵江区的酒吧街,一到晚上就热闹非凡。苏乔带许迎去的,是她朋友新开的酒吧。还没正式营业,客流量不多,没那么嘈杂纷乱,倒的确适合只喝酒聊天。苏乔在进来前,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只穿着件黑色的吊带裙,勾勒得她的身材性感非常。两人坐在吧台,苏乔不停地给调酒的小帅哥抛媚眼。“小弟弟,几点下班啊,下了班以后回哪儿睡觉啊?用不用姐姐开车送你?”她眨了眨眼睛,嗲嗲的说:“我住的地儿离这挺近的,要不然……去我家坐坐?”许迎:“……”“……”小帅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笑道:“姐姐,我有女朋友了。”“……”轮到苏乔沉默了。她一收笑脸,说话的语气都变的冷硬且不耐烦:“再调一杯,速度点赶紧拿过来!”小帅哥:“……哦。”苏...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3-28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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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后续》,由网络作家“梨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迎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便欣然赴约。闵江区的酒吧街,一到晚上就热闹非凡。苏乔带许迎去的,是她朋友新开的酒吧。还没正式营业,客流量不多,没那么嘈杂纷乱,倒的确适合只喝酒聊天。苏乔在进来前,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只穿着件黑色的吊带裙,勾勒得她的身材性感非常。两人坐在吧台,苏乔不停地给调酒的小帅哥抛媚眼。“小弟弟,几点下班啊,下了班以后回哪儿睡觉啊?用不用姐姐开车送你?”她眨了眨眼睛,嗲嗲的说:“我住的地儿离这挺近的,要不然……去我家坐坐?”许迎:“……”“……”小帅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笑道:“姐姐,我有女朋友了。”“……”轮到苏乔沉默了。她一收笑脸,说话的语气都变的冷硬且不耐烦:“再调一杯,速度点赶紧拿过来!”小帅哥:“……哦。”苏...

《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后续》精彩片段


许迎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便欣然赴约。

闵江区的酒吧街,一到晚上就热闹非凡。

苏乔带许迎去的,是她朋友新开的酒吧。

还没正式营业,客流量不多,没那么嘈杂纷乱,倒的确适合只喝酒聊天。

苏乔在进来前,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只穿着件黑色的吊带裙,勾勒得她的身材性感非常。

两人坐在吧台,苏乔不停地给调酒的小帅哥抛媚眼。

“小弟弟,几点下班啊,下了班以后回哪儿睡觉啊?用不用姐姐开车送你?”她眨了眨眼睛,嗲嗲的说:“我住的地儿离这挺近的,要不然……去我家坐坐?”

许迎:“……”

“……”小帅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笑道:“姐姐,我有女朋友了。”

“……”轮到苏乔沉默了。

她一收笑脸,说话的语气都变的冷硬且不耐烦:“再调一杯,速度点赶紧拿过来!”

小帅哥:“……哦。”

苏乔喝了两口酒,唉声叹气,抬起胳膊搭上许迎的肩膀:“真羡慕你啊,回了家有男人陪,还是那么知冷知热的一个大帅哥。哪像我哟,看上的帅哥不是有女朋友了,就是有男朋友了。”

许迎:“……”

苏乔忽然想起什么,又问:“诶?你今天这么晚没回家,你老公咋没给你打电话查岗啦?”

许迎抿了一口余味微辣的酒,淡淡的说:“他在生我的气。”

“?”苏乔惊了,不可置信:“他还敢生你的气?不都是你给他甩脸子瞧么!”

“……”许迎无语,只说:“我昨晚跟他提了离婚。”

苏乔一点不意外,“哦”了一声,道:“你也不是第一次跟他提离婚了,他应该早习惯了吧。”

许迎低着头,沉默不语了。

苏乔看她两眼,随口一问:“难不成是你偷偷地跟江开霁约会,被他发现了,所以他才大发雷霆的?”

她没立刻回答,苏乔就以为自己说中了,凑到她耳朵边上,压低了声音震惊道:“不会吧,你真跟江开霁搞一起去了!”

“说什么呢!”许迎推了推她,连忙解释:“只是在茶楼见了一面,碰巧那时候他打电话过来……”

“哦。”苏乔翻白眼,一脸失望,还以为有什么爆炸性新闻呢。

她“咕咚咕咚”地喝着酒,凭借着自己阅人无数的经验说道:“我跟你说,男人吧,都特小心眼儿。在男女关系上,又特喜欢脑补……你老公指不定在脑子里联想出多少个旧情复燃、干柴烈火的激情戏码了。”

许迎却说:“……他不是这样的人。”

苏乔闻言,眼睛不禁瞪大几分,夸张地出声:“哟哟哟,怎么又替他说上好话了,还护起食儿来了~”

许迎顿时一哽,装模作样地喝着酒。

苏乔歪头看她沉默不语的样子,眉梢兴味的挑了一下,思索过后,难得认真的问:“宝贝儿,你是真的想跟他离婚么?”

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许迎这么下意识的反应,已表明了她对陈敬洲并不是全无感情。

五年夫妻不是做假的,更何况还是一个那么优秀的男人。

但苏乔也不是十分了解她同江开霁之间的过去,感情本来就是复杂的东西。

不过,两个男人,总有一个在她心里的烙印更深。

苏乔低声说道:“我觉得吧,离婚的事儿不急。你应该静下心来好好的想想,你现在喜欢的人究竟是前任、还是现任呐?”

“……”

许迎喝了不少的酒,还没醉,只是有点微醺。

叫了个代驾送自己回家,路上一直看着车外繁华而璀璨的夜景,心却空荡荡似的。

一回想起苏乔的那个问题,就头疼的厉害。


他步伐一顿,回过身迎上她的目光。

走廊光线明亮,陈敬洲眉眼平和。

他耐着性子,等她先开口。

许迎抿了抿唇,朝他伸出一只手,声音里裹着几分冷意:“还给我。”

陈敬洲挑了下眉,淡淡地问:“还什么?”

许迎说:“我抽屉里的东西,是你拿走的吧?”

这样一个疑问句,语气却分外肯定。

陈敬洲垂眸瞧着她伸到面前的白净手心,仍面不改色:“什么东西?”

“戒指!”许迎却有些急了。

陈敬洲缓缓抬眼,目光重新回到她脸上,问得慢条斯理:“谁送的戒指?”

“你明知故问!”

许迎伸到他面前的那只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不知怎么的,陈敬洲忽然有些意兴阑珊。

夫妻之间的气氛,显得剑拔弩张。

他却再冷静不过,只问道:“你手上已经戴着一枚婚戒了,还想再戴多少个?”

许迎的表情僵了僵,一时答不上话来。

陈敬洲抓住了她的手,拇指指腹别有深意地,摩挲着她无名指上那枚婚戒,满不在乎道:“一枚戒指而已,丢了就丢了。你要是喜欢,明天我让珠宝店的人再送来一些,任你挑选。”

许迎张了张嘴,他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但你该记住,婚戒不能随便乱扔。”语气一顿,多了点警告的意味:“它要是丢了,我会很生气。”



陈敬洲生气,那是嘴上说说。

许迎生气,却会切切实实地发泄情绪。

他不承认拿走了戒指。

许迎也只好按捺着自己的满腔愤懑,可之后的一整天,赌气再没同他说一句话。

陈敬洲下午有两个视频会议,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一直忙碌到七八点钟。

中间吃了个晚饭,也没见许迎下楼。

人在忙于工作的时候,有限的专注力不支持他去胡思乱想,可一旦闲下来,心中所有似乎都被一件事填满……

陈敬洲动了动鼠标,关掉了工作邮箱。

微仰起头,靠着座椅。

片刻后,他不疾不徐地点了根烟,手肘支在座椅扶手上,眯起眼眸吞云吐雾着。

另一只手又探进西裤口袋,摸出了许迎心心念念的那枚戒指。

他把那戒指拿在手里,隔着飘渺如纱的烟雾反复细看。

越看就越是觉得可笑。

半支烟燃尽时,那戒指被他用力地攥在了掌心。

……

陈敬洲从楼上书房下来,径直去许迎的房间。

站在门口转了下门把手,不出所料的被反锁了。

他手里拿着钥匙,便耐着性子心平气和地开了门。

他进门的那一刻,许迎立即扯过被子,往上一拽,严严实实地蒙住了脑袋。

陈敬洲提步走到床边,“咚”地一下把钥匙扔在了床头柜上,伸手扯了扯被子。

许迎同他较劲儿,死死地抓着被子一角,瓮声瓮气的:“我要睡觉了。”

陈敬洲嗓音温平:“刚过八点就睡觉?”

“我困了。”

许迎显然在敷衍他。

薄薄的被子包裹着她姣好有致的身段,她躺在那儿,僵硬笔直的橡根木棍儿似的。

陈敬洲思索了几秒,在她身边坐下。

许迎就把被子又向上拽了拽,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暴露在空气中。

陈敬洲淡淡一笑,问她:“是真的困了,还是在使小性子?”

许迎咬了咬唇瓣,没有吭声。

脑袋蒙在被子里,人已经有点出汗,缺氧、晕晕的。

见她很长时间都没什么反应,陈敬洲又试图去掀她的被子。

许迎也是借题发挥,索性自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气鼓鼓地吵嚷道:“我说我要睡觉了,你听不见吗?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敬洲倒是平静,双手撑在她两侧,身体微俯,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慢条斯理地说:“做ai。”

许迎眼睛瞪大,不知怎么的,脾气瞬间引爆,没好气儿地拒绝:“我累了,我不想!”

陈敬洲从前是个斯文人,近来却像极了禽兽,三两句话,就要拐她上床。

像是为了要孩子,也像是只纯粹的为了那点儿男女之事。

许迎却没半分心情,尤其是现在。

陈敬洲却问:“是不想做,还是不想跟我做?”

这话多少带了些情绪。

尽管他的神情和语气,都不见一丝涟漪。可越是这样,就越让人心中打鼓。

许迎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陈敬洲那指腹温凉的大手,已探进被子里,突然又强势地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腿!

将她向上折起时,许迎不禁惊叫出声:“陈敬洲,你——”

与此同时,她裹进被子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有人打电话进来。

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

许迎渗出薄汗的手心,紧紧地攥着身下床单。

从小腿开始,逐渐蔓延游走的酥麻感,很快传递至身体的四肢百骸中。

她羞耻地蜷起了脚趾,后背无声的紧绷着。

陈敬洲有辱斯文的行径,让许迎抗拒的念头柔软几分。

他太懂她的点了。

他坏透了。

感官意识被迫的向他臣服,思想意识却还拼命地做着抗争。

许迎抬起脚踢他,声音又细又轻:“我说了不想,你别碰我……”

“陈敬洲……”

“你……”

她酥软无力地反抗,简直像极了欲拒还迎。

许迎抱着膝盖,本能地向后缩了缩。

陈敬洲立刻跟上来,一只手撑在床头,另一只手不轻不重掐着她身上软肉。

他的衬衫领带一丝未乱,完美诠释了“衣冠禽兽”四个字。

许迎用力地推他,握成拳头的手压在他胸膛上,触及到他此刻心跳的频率,她连呼吸都不受控的紊乱起来。

陈敬洲的吻强势落下。

彼此纠缠中,许迎的身体重重陷落。

他在她上方,企图捉住她挣扎的双手。

一旁的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起,急促的来电铃声掺在这一室暧昧中。

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无比混乱……

这时,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手机屏幕,无意划下了接听,伴随着那清晰的“嘟——”的一声响后,来电通话已过了一秒。

手机那端的人似乎反应了一下,跟着试探出声:“……迎迎?”

男人熟悉的声音就在耳旁……正纠缠的两人俱是一愣。

有那么几秒钟,房间内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的旖旎,都被这通来电打破。

许迎瞬间清醒,下意识去拿手机!

陈敬洲却先她一步,按住她的同时,把手机抢在了自己手里。

他不发一言地挂断通话,继而迅速关机。

那是江开霁的声音,清清楚楚、且深入骨髓。

许迎眼眶泛红,爬起来去抢:“手机还给我!”

陈敬洲拦住了她的手,指腹微微收紧。

夫妻之间此刻形同对峙。

方才的暧昧,已消散的干干净净。

他严肃起来,乌黑瞳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你不想做,我不勉强你。”陈敬洲说:“我尊重你,许迎。”

他顿了一下,眼神锐利:“希望你也能尊重我。”

许迎心口一窒,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指尖一点点的发凉。

陈敬洲看上去很冷静,声音却有几分沉:“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会离婚,更没有离婚的想法。你是我的妻子,还望你恪守婚姻关系应尽的义务。”

话落,他松了手,又把手机扔回床上。

这婚姻的天平,已在无形之中失去了它应有的平衡。

陈敬洲下了床,抬起手系上领口纽扣,而后转身往外走。

许迎的目光跟随着他,见人走到门口了,终是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开霁回来了?”


“……”

许迎把双手握紧成拳头,好半晌答不出一句话。

陈敬洲朝她走近了一步,拖鞋尖不偏不倚地抵上她的。

许迎立即退了退。

可他高大的身形,仍在她的视线里投落了一片阴影。

陈敬洲的声音里,携着浓浓的情绪:“许迎,你到底长没长心?”

话落,他提步从她身侧走过,肩膀不可避免地撞了她一下。

许迎听到身后响起“砰”地一声!

陈敬洲关门的力度,已明明白白彰显了他的愤怒。

他去了隔壁的客卧。

许迎坐在一楼洗衣房的小板凳上,看着烘干机的数字正不断地跳动。

她裹紧了身上的浴袍,忽然心烦意乱。

怀里的手机正好在这时响了一声。

她的注意力便分散了,只习惯性地打开手机。

是江开霁发来的微信。

一连几条,像字斟句酌了无数次,最后直接一股脑发过来的。

迎迎,我认真的想过了。这些年你和他共同经营着一段婚姻,朝夕相处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如果你爱上了他,也是情理之中。

虽然这对于我来说会很痛苦、很残忍……但你是我爱的人,他又是我曾经的兄弟,我愿意成全你们。

我只希望你幸福,迎迎。

你能告诉我么,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许迎握着手机的指腹忍不住地收紧,骨节微微泛白。

她反反复复的打了许多字,最后又一个个的删除,心里徒生出几分难以言说的无力感。

许迎咬着唇,只能回他:没有,我不会爱上陈敬洲的。

这两句回复,不管是否出于许迎的真心,但也总算是安抚了江开霁心中那深深的不安全感。

手机屏幕透出来的微弱光线,此刻照着江开霁的脸,他嘴角挑起了一丝笑。

同许迎互道晚安之后,把那两条回复默默地截了屏,转而发给了陈敬洲。

……

……

陈敬洲第二天没有去公司,上午在谢咏君这里吃过了饭,一个人回了湘庭湖。

沈述知道他身体不适,特意拎着补品过来探望。

“我说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拼,不好好顾着自己的身体,说不准得死你大哥前头。”

沈述轻车熟路的,把自己拿来的昂贵补品,放进了厨房的柜格里。

顺手又拿起岛台上的一颗橘子,走回到陈敬洲身旁,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一边喋喋不休地说:“到时候他就拿着花圈到你坟上,一脸的得意洋洋,指着你墓碑上的照片,嘲讽你‘短命鬼’。”

“……”陈敬洲:“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别啊兄弟,我这不是关心你么。”沈述剥好橘子,非常郑重的表示:“就算是过劳死,咱们也得同年同月同日死啊,你别死我前头。”

陈敬洲心下无语,表情淡淡地拿开了他的手。

沈述翘起腿,懒懒地倚着靠背,往嘴里扔了一瓣儿橘子,煞有其事道:“再说了,你要是死了,那许迎不得拿着你的遗产,立马改嫁给江开霁啊。你在底下能瞑目?”

陈敬洲闻言,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把许迎和江开霁的名字放到一起,显然是他的禁区。

沈述歪着头端详了他几分钟……慢悠悠地吃了半个橘子后,又说:“上周去港岛,从京山嘴里听了点小道消息。”

陈敬洲兴致不高的样子,视线微垂着,看上去有几分倦怠。

沈述拖拽了下自己的椅子,又凑到他身边,问道:“港岛的温家你接触过么?对温家了解多少?”


许迎不禁轻“唔”一声。

阳台上又有寒风卷过时,便往他怀里缩了缩。

被吹乱的头发拂过他的眼睛。

陈敬洲抬起手,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托着她的脑袋,用一只手掌控住所有。

他的吻带着温度,带着引诱。

许迎的双手抓在他肩上,有些难以承受。

陈敬洲将长腿挤进她之间。

许迎有点站不稳了,摇摇晃晃地向后退。

她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一步……最后,如他所愿的,双双陷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压住她两只手。

此刻,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既然说了在备孕,也答应了要个孩子,就必须信守承诺。”陈敬洲的看似温和,潜藏着一种隐隐的强势,警告她:“不准再吃避孕药。”

他沉声问:“听清了没有?”

许迎哪还敢再吃,她怕自己又过敏进医院,老老实实的“嗯”了声。

陈敬洲却不满道:“说出来,把这几个字重复给我听。”

许迎有点无奈:“……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吃了。”

他耐着性子:“不吃什么了?”

许迎:“……不吃避孕药了。”

话音一落,陈敬洲与她十指紧扣。

他人前斯文有礼的样子,人后就卸下了面具。在床上可不是什么斯文相。

他们高中那会儿就订了婚。

她大学毕业后,这桩婚事就走入了死胡同。

一直到婚后的第三年,他们才有了第一次。

那个晚上,她所有的记忆都是模糊的,唯有陈敬洲带给她的感官体验,清晰而深刻。

也是自那之后,许迎才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人们总是说,夫妻生活是婚姻关系中重要的基石。

那滋味确实妙不可言。

连带着再看向他的感觉,似乎都多了一丝顺眼。

但她也明白,那是荷尔蒙给予她的错觉。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陈敬洲真是一个极好的床上伙伴。

许迎也就因此十分的困惑,她是第一次,那么他呢?

大学四年,婚姻的冰河期三年。他有颜有钱,这期间身边真的没一个女人么?

想想也不太现实。

她不信有哪个男人的初次,真能做到技巧精湛、又体贴到位。

许迎总觉得,他这本事,是历经了许多个女人才练就的……

一想到这儿,就本能生出几分排斥。

陈敬洲倒是乐在其中。

男人总是更热衷于此。

像是捕捉到了她在走神,陈敬洲忽然在她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下!

“啊!”许迎惊叫出声,用握成拳头的手去推他。

被他捉住,缠在了他颈上。

“你……”许迎有点想骂人。可还是忍住了。

尤其望向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时,心跳又剧烈的加速着。

一到这种时候,她的声音就不自觉娇软了几分,央求道:“你能轻一点吗?”

“……”

陈敬洲喉结滚动,野性魅力已散发的淋漓尽致。

他指腹温热,轻轻地捏着她的脸,俯下身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许迎原本紧握的双手也缓缓张开,抱着他的脖颈。同他一起,无比默契地去够对方的唇。

……

……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许迎的精力实在有些不足。

第二天一到公司,就是萎靡不振的样子。

喝了一杯冰咖啡,才勉强复活了一点。

之后一整天都在忙着华阳项目的设计图。

临下班前,微信响了一声。

竟是江开霁发来的消息。

一只小猫做着“拜拜”手势的表情包,说:迎迎,下班后有时间么?朋友的新店开张,邀请我过去试菜……想你陪我。

最后的几个字,充满着暧昧。


陈敬洲这人,像个早就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他没有情绪。或者说,他情绪的波动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许迎还记得,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情绪时的样子……

那是梁烟和陈清野欺负她最为过分的一次。

梁烟唆使着那群男生,企图强.bao她。

她害怕的发抖,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恐惧。

而那时候,陈敬洲正在一边冷眼旁观。

又是江开霁及时地出现,拼命护着她。

他被那群人打的浑身是伤,脸上沾满了血。

那画面在她记忆深处,永远难忘,永远的触目惊心。

后来,这事儿闹到了教务处,影响太过恶劣,即使那群欺负她的人,背后都有强大的家族支撑,可也不得不揪出一个主使以正典刑。

校方领导不敢得罪他们,让她指出那个人。

许迎应该指梁烟的。

但她知道,梁烟根本不在乎处分,她的出身,给了她肆无忌惮且狂妄的资本。

那时,许迎心想:她不在乎处分,她喜欢的那个人却很在乎。而她喜欢的那个人受到惩罚,她才会感到愤怒。

人人都知道,梁烟喜欢陈敬洲。

所以,那一刻,她旺盛的报复心理,让她指向了陈敬洲。

而那个一向冷漠、情绪内敛的人,最终却紧锁了眉头……

在许迎心里,他和梁烟、陈清野那群人,根本毫无分别。

所以,她不可能对陈敬洲动心。

绝对不可能。

许迎忽然不想要小孩了。

她觉得,她和陈敬洲早晚要离婚,一旦有了小孩,将来牵扯不清,很难断的干净。

他昨晚好个折腾。

许迎早上去公司时,经过了一家药店,思索过后便停了车。

……

……

陈敬洲中午同沈述和陆立言在悠然居喝茶。

聊起的都是公事,陆立言说:“城南的那块地,不少人听到了风声,个个势在必得,中恒想要拿下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沈述抓了一把栗子,慢吞吞地剥壳,也道:“你家老大正琢磨着拿下这块肥肉,一解燃眉之急,不过他那个破公司……”

顿了顿,往嘴里塞了一颗板栗,挑了挑眉,看向陈敬洲:“你说,他会去哪儿抵押借贷啊?”

没有小几个亿,想拿下那块地,就是天方夜谭。

但他的公司缺少流动资金,他手上更是没有钱。

陈其东这人么,仗着是陈家长房长孙,自小就嚣张跋扈的,数他欺负陈敬洲最多。

对家里人这样,对外人想来更加过分。

人缘太差了,这么一大笔钱,甭想有人愿意借给他。

他只能拿自己的不动产,去银行做抵押。

但这么一大笔的款项,银行也未必愿意跟他做这交易。

陈敬洲面上平静,那从容的模样,已是智珠在握。

他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说:“谁知道。”

沈述勾起嘴角,剥完了板栗,又去敲核桃。

他像是不经意的提起一句:“昨天我在三江看见江开霁了。”

陈敬洲拿起茶杯的动作一顿,脸上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那小子这几年混的人模狗样的,和从前比大不一样了。”沈述说着,拿手肘碰了碰他:“你老婆的白月光回滨海这事儿,你总该知道吧?”

“什么白月光?谁的白月光?”一旁的陆立言满脸好奇,眼睛瞪大了几分:“不会是许迎的吧?”

这逢人说八卦的劲头一上来,沈述是坐不住的兴奋,立刻拉着陆立言道:“可不么,那会儿闹的轰轰烈烈,满校皆知的。”

说着,“啧啧”两声:“别看咱们小洲子现在是抱得美人归了,可惜哟,心不在他身上……”

“——咚!”

沈述话未说完,陈敬洲重重地放下了茶杯,表情已然不悦。

瞧他盯着自己那凉飕飕的眼神,沈述及时地打住了,连忙摆手认怂道:“我开玩笑的……开个玩笑,嘻嘻。”

陆立言这八卦听到一半,又没得听了,心情一时有些不上不下的。

他正想追问,陈敬洲放在桌上的手机正好响了声。

屏幕亮起,有人发来微信。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

是董海鹏发来的消息,告诉他:许迎好像生病了,早上到公司没一会儿就吐了,身上起了不少红疹子,已经送医院去了。

陈敬洲脸色当即一变,实在有几分吓人。

他握着手机立刻起身,拿过一旁挂着的西装迅速套上,看都不看沈述和陆立言一眼,只冷淡地撂下一句:“有事,走了。”

而后,脚步匆匆地出了包厢。

留下了一脸困惑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陈敬洲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

从医生和董海鹏嘴里,了解到些许情况。

说是吃什么药过敏了,不严重,再吊水两天就能痊愈。

他这才放下心。

见他过来,董海鹏就回了万丰。

他给许迎办了手续,要住院两天。

陈敬洲进病房时,许迎正在睡觉。

已经在输液了,可她身上的红疹却并未消退。

她躺在床上,半袖的上衣遮不住那些显眼的痕迹。

她本就生的白,红疹子在她身上,看着就有几分触目惊心。

陈敬洲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到床边坐下,手不小心压到了她的包。

他又拿着包起身,帮她放到了床头柜上。

那只包的拉链是敞开着的,他不经意地往里面看了一眼,似乎窥见了一个小药瓶。

忽然想起了医生刚才说,她是吃药过敏的,可追问是什么药,又支支吾吾的没有回答。

陈敬洲心下便猜到了几分。

都说夫妻之间,信任才是感情的基石,没得到允许以前,更不该过多窥探对方的隐私……

陈敬洲心里这样想着,当下的举动,却又背道而驰。

他抬手伸进包里,拿出了那瓶药……

不轻不重的动静,吵醒了本就睡得不实的许迎。

她以为是董海鹏在房间里,慢慢地睁开眼睛……可看清了站在床边的人时,那点昏昏沉沉的意识却顷刻惊醒!

“你……”

许迎惊诧地出声,没想到陈敬洲在。

她脑子里空白了一瞬,想说什么,又冷不丁瞧见了他手里的东西。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药瓶,在手中漫不经心地转了两下,“哗啦哗啦”的动静,令许迎的心跳声莫名加速。

陈敬洲面上平静,却又不发一言,只定定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他像是在生气。

许迎心下紧张,便先开了口:“陈敬洲……”

他却跟她一同出声:“吃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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