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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终南安无删减全文

尚南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十三岁,他被尚家从孤儿院收养,只因为尚心恣随口一说想要一个弟弟,他便和尚心恣成了异父异母的姐弟。十七岁,情窦初开的年纪,他在电脑上搜索喜欢上自己的姐姐怎么办被尚心恣发现,面对她探寻的眼神红了脸,最后是她扯过他的衣领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二十岁,两人背着爸妈偷尝禁果,他说要对她负责,就算爸妈不支持,就算全世界反对他们,他会娶他,尚心恣也笑着对他说既然你这么想娶我那就嫁给你。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时候,却在尚南安二十四岁生日的那天,尚家走丢的亲生儿子付昀川找了回来。付昀川走丢后并没有吃太多苦,而是被比尚家更有钱有权的付家领养了,但付家只把他当作一个联姻工具要他娶了季家的残疾女儿,他不想娶,于是他翻出了当年看到的领养证明找了回来。...

主角:尚南安尚叔   更新:2025-03-29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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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尚南安尚叔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梦终南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尚南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三岁,他被尚家从孤儿院收养,只因为尚心恣随口一说想要一个弟弟,他便和尚心恣成了异父异母的姐弟。十七岁,情窦初开的年纪,他在电脑上搜索喜欢上自己的姐姐怎么办被尚心恣发现,面对她探寻的眼神红了脸,最后是她扯过他的衣领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二十岁,两人背着爸妈偷尝禁果,他说要对她负责,就算爸妈不支持,就算全世界反对他们,他会娶他,尚心恣也笑着对他说既然你这么想娶我那就嫁给你。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时候,却在尚南安二十四岁生日的那天,尚家走丢的亲生儿子付昀川找了回来。付昀川走丢后并没有吃太多苦,而是被比尚家更有钱有权的付家领养了,但付家只把他当作一个联姻工具要他娶了季家的残疾女儿,他不想娶,于是他翻出了当年看到的领养证明找了回来。...

《旧梦终南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十三岁,他被尚家从孤儿院收养,只因为尚心恣随口一说想要一个弟弟,他便和尚心恣成了异父异母的姐弟。

十七岁,情窦初开的年纪,他在电脑上搜索喜欢上自己的姐姐怎么办被尚心恣发现,面对她探寻的眼神红了脸,最后是她扯过他的衣领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

二十岁,两人背着爸妈偷尝禁果,他说要对她负责,就算爸妈不支持,就算全世界反对他们,他会娶他,尚心恣也笑着对他说既然你这么想娶我那就嫁给你。

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时候,却在尚南安二十四岁生日的那天,尚家走丢的亲生儿子付昀川找了回来。

付昀川走丢后并没有吃太多苦,而是被比尚家更有钱有权的付家领养了,但付家只把他当作一个联姻工具要他娶了季家的残疾女儿,他不想娶,于是他翻出了当年看到的领养证明找了回来。

付家知道后很生气,说不管怎么说一定要他们家的一个人去联姻。

尚母听到后心疼地抱住付昀川跟尚父商量着不行就让尚南安去联姻,反正也不是亲生的孩子,就当报了养他这么久的恩。

尚南安听说后本想严厉拒绝,但看着养大自己的尚家父母哀求的眼神他心软了,于是他想去找尚心恣一起说明两人的关系,说不定说开了他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可这种妄想,却在那天无意间撞破了尚心恣和朋友们的酒局完全破灭。

那天他面对尚母的哀求,看着她哭肿的眼睛,他没办法当面拒绝所以跑去找尚心恣想说开,却在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听到她们嘲讽的话传来。

“心恣,你们家领养的那个小孤儿玩起来怎么样啊?

当初和姐妹几个说玩玩也不亏,现在怎么还没甩?

到时候姐们再给你介绍几个男模,不比他好?”

“当时听到心恣说要嫁给他他还信了的时候真是好笑,说着玩玩还真信啊?

太好笑了真好骗。”

玩玩?

好骗?

原来他和她在一起,说要嫁给他,不是喜欢他,而是觉得他好玩好骗!

站在门口的尚南安听到这些话脑袋里嗡地一声,耳鸣开始连绵不断,脚底升起的寒意瞬间包裹住了他,胃也开始抽痛起来,脸上都是冷汗。

他没有走,他想听到尚心恣的反驳,他想知道尚心恣不是这样想他的,他没有骗他,这一切都是她交错朋友而已。

可是下一秒,那令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便硬生生甩了他一个巴掌让他认清现实。

“嫁给他?

只是哄他玩玩而已,家里人早就给我订好了门当户对的亲事,一个月后就举行订婚,我可是尚家长女肯定要嫁好的,总不能真的嫁给一个孤儿吧,我又不是傻子。”

待她说完,刺耳的起哄嬉笑声瞬间此起彼伏,明明是全天二十四小时供暖的地方,尚南安却感觉自己如坠冰窟,冷得他直抖。

原来这一切都是哄他玩的,他还傻傻一直相信她真的会嫁给自己。

不过现在不会了,他不会再肖想这种事了,他已经答应了替付昀川娶季家女儿。

等十五天后,他就能离开她,也是她要订婚的那天,不会阻止她要嫁给门当户对的另一半了。

尚南安躺在床上闭上满是红血丝的眼睛,他知道,他们之间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

他也不会再傻乎乎听信她的任何承诺了。


季凝月的右手呈现一个刚要敲门的手势定格在空中,而左手则端着一杯饮品,蜂蜜和牛奶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对上尚南安疑惑的眼神,她轻轻咳嗽了两声。

“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只是见最近这个点你房间都有灯,想着你是不是还不适应作息,所以给你端了热牛奶,里面有蜂蜜有利于助眠的。”

尚南安看着这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人,不禁使他有些困惑。

他不止一次在深夜想,虽然他是以联姻对象的身份过来的,但他已经过来这么久了都没见季家要举行婚礼什么的,除了季凝月和家里的佣人,他就没见过其他人了。

尚南安接过道了谢,抬眼看到她眼底的乌青,关切地问道。

“你最近也没怎么睡好么?

是工作的原因很忙?”

“嗯,最近一幅画卡了我很久,不过不是什么大事,你先睡觉吧。”

将热牛奶送到后刚想转身离开的季凝月感觉胳膊被拉住,她回头望去。

“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看看吗?”

季凝月沉默了半晌,正当尚南安想说介意的话就不用了时看见她点了点头。

画室的门虚掩着,鼻尖环绕着独属于这里的味道,遮光布被掀开的时候,尚南安看着两米多高的画布上凝固着大片的普鲁土蓝,海浪在礁石处翻涌,但唯独画面中心留着一片突兀的白。

“像是暴风雨前的海岸。”

看着左侧堆积如山的废稿,尚南安的手指悬在距离画布三厘米的地方,“你想将视线中心停留在哪?”

季凝月眨了眨眼,她忽然意识到这是尚南安搬进来的这些天以来第一次踏进她的领域。

虽然他是自己的未婚夫,但从小一直沉迷画画没有怎么接触过男人的她未免还是不太自在。

微凉的夜风掀起纱帘,看着他睡衣跟随动作抬起下露出的腰部让她想起自己画废的第七张草图——那些总是把握不好曲度的弧线。

“风暴眼。”

她拿起颜料准备覆盖,“但每次试图填补中心,画面总是……”说着,她的声音陷进颜料管挤空的咔嗒声里。

尚南安将一旁的素描纸拿过开始画了起来。

“前几周我在苦恼如何表现出服装视觉中心时,主编过来将灯光叠在设计图上,就是那一瞬间,我发现有时候遮蔽比展现效果更好。”

季凝月静静看着他所画,脑海中开始构思。

画室的时钟指向三点时,季凝月终于在画布中心落下第一笔。

笔落时,她回头想朝人分享喜悦,却发现尚南安不知在什么时候靠着椅子睡了过去。

她轻声上前抽走他手中的笔,笔杆中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谢谢,晚安。”

尚南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起来,只是窗帘的遮光让整间房子显得还很昏暗。

他刚想起床,却感觉不对劲,身边温热的触感让他感觉到陌生。

借着昏暗的光线一看,季凝月竟然睡在他旁边!

瞬间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

他记得自己昨晚是在她的画室,后面不知道怎么睡着了,他看向季凝月熟睡的侧脸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尚南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身边的人慢慢醒了过来。

季凝月的眼睛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尚南安有些窘迫尴尬的眼神。

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早安,抱歉昨晚没有叫醒你,看你睡得挺沉的我也没力气搬你回房间,我也很困了所以就睡过去了。”

她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仿佛还带着一点睡意。

尚南安的脸颊更加绯红,他急忙坐起身,有些局促地整理自己的睡衣。

“没关系,我也没想到会睡着,反正我们的关系也是……”季凝月似乎看出他的不自在,接过话题。

“说起来是我的问题,你来了这么久我因为工作繁忙都没好好陪你去逛逛周边,这月底你有时间吗?

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

尚南安慢慢点了点头。


尚南安病好的那天,说好要接他回家的尚心恣并没有出现,而是给他发了个消息说自己今天公司有点事就不来了,已经喊了司机去接他。

可尚南安站在医院正门坐等右等始终没有见到那辆熟悉的车。

就在他打算打车回家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是沈竹白发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尚心恣丝毫没有所谓的公司有事要忙的样子,而是替沈竹白叠着衣服。

与照片一同发过来的,还有沈竹白说的一句语音。

你这蠢货不会还在等司机去接你吧?

我告诉你司机已经被我喊去搬行李了,心恣也知道哦,我们之前看好的婚房今天入住。

听着这嘲讽意满满的语音,尚南安没有回复,而是独自打车回到了家。

自从见到沈竹白的那天起,他的消息每天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要么发尚心恣在厨房为他做饭的背影照,要么发她在他身边睡着的照片,要么发自己胸前锁骨处那点点红痕并配文都是尚心恣亲的。

尚南安不想理,他便继续发着挑衅的消息。

尚南安,看到这些照片感觉怎么样?

心恣把你当狗玩,你就真的没有任何尊严的继续往上贴,看来孤儿本质就是缺爱的不管怎么样都改不掉对吧?

尚南安只是沉默。

回到家他将卧室里上锁的大柜子打开,把里面他私藏不能见人的有关于尚心恣的东西一并收拾起来。

里面都是和尚心恣在一起的这几年里,她买的恋爱纪念品和出去玩买回来的古玩,还有一些他为尚心恣亲手编织的情侣围巾和小玩偶还有手链,只因为她说过一句喜欢手工,他便去学。

看着这些满满都是回忆的东西,尚南安只觉得可笑。

他把这些东西全部一并拖到后院的安全区域,在箱子上淋满了可燃油,拿着打火机的手微微颤抖。

他舍不得是真的,但脑海中一遍遍回荡着尚心恣那句,她不会嫁给一个孤儿,真好玩,也好骗。

这些像梦魇一般的话从那天起便无时无刻都在他的脑海里来回地嘲笑着他。

最后尚南安受不了了,他将打火机点燃重重地摔进了箱子。

顿时,火光冲天,绝情的火舌开始吞噬起他曾经珍视的“回忆”。

接着他回头看向最后方的小花园。

那里种植着许多白玫瑰,是他和尚心恣一起亲手播种照顾到大的,也只因为她说了一句喜欢玫瑰。

那时,只要她说,他便去做,毫无怨言。

当第一束白玫瑰开花的时候,她笑着拉着他看着那束花说以后他们的婚礼要摆满他们亲手种下的玫瑰。

尚南安弯下腰伸出手一束接着一束地扯断了那些长得好看的白玫瑰,直到手掌心被锋利的荆棘刺出血珠才停下。

他把这些被折断的白玫瑰挪到火堆旁,一束一束地朝火堆里面丢去。

一直到最后一束被火舌吞噬后,他才转身回到了房间,将纸摊在桌上拿起笔开始画设计图。

铅笔划过雪白稿纸,荆棘暗纹从腰间缠绕至心口,掌心中的血也随着铅笔流在白纸上,他也全当没看见。

并非是他心甘情愿给沈竹白做西装,而是为了将最后一点念想彻底斩断。

他设计过许许多多的礼服,但唯独没有接过一次西装。

有人出高价请他设计西装都被拒绝了,只因他想将第一次的西装设计献给他和尚心恣的婚礼。

他幻想过自己穿上亲手设计的西装出现在她面前的场景,幻想他们婚礼的盛大,幻想他们婚后在国外的生活……如今看来他真是蠢得可笑。

见不得人的关系又何来的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接到电话的时候,尚南安正在调整作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居然连着好几天都没调好。

今天早早上床翻来覆去好久刚感觉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通电话吵醒了他。

见是陌生号码,想也不想就拒听了,但拒听的下一秒,对方瞬间回播了过来。

他拒绝一次,对方便打一次,似乎他不接就不罢休。

他的新手机号没给多少人,莫非是国内认识他的人有很重要的事?

想到这他摁下了接听。

刚接通,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闯进了他的耳朵。

“南安,你到底在哪?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为什么拉黑我的电话?

为什么要换号码?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是尚心恣。

尚南安模模糊糊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

他打开床头灯看了一眼时间,才慢悠悠地回复。

“现在是深夜,如果姐姐是来找我兴师问罪或者要我向沈竹白道歉的话,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听到这声姐姐,尚心恣的心都颤了一下,她翻看着面前的旧手机,那些信息和照片扎得她眼睛生疼,她不知道尚南安在看到这些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但她敏锐捕捉到了深夜这个词。

“我不是那个意思,南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哪?

是国外吗?

我向你道歉,你回来我们当面聊聊好不好?

或者我去找你,好不好?”

回来?

他早就已经回不来了。

尚南安垂下眼眸,声音平淡地陈述事实。

“我不会回去的,我不会见你的,你已经和沈竹白组建了新的家庭,和我有过多的联系不合适,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如果没有别的重要事,我就先挂了。”

听着他如此平淡,好像在与她划清界限一般将她推远。

那些被尚心恣隐藏在内心的恐慌在这一刻达到了临界点,她急忙询问,想要找寻他们之间还残留的爱。

“我和他只是订婚,只要你不高兴我随时可以反悔,我们可以结婚,反正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说过我想嫁给你的,你不是一直想娶……”不等她说完,尚南安淡淡地打断她:“尚心恣,曾经的那些时光我过得很开心也很爱你,对于尚家给予的资源我也很感激,但我终究只是一个孤儿不是吗,门不当户不对如何配上尚家长女?

你说是吗。”

“你说你爱我,却无时无刻都在欺骗我,你说你爱我,却让我给其他男人设计西装,你说你爱我,却不相信我当众扇我耳光,尚心恣,我的爱对你来说是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也好是随便丢弃的垃圾也罢,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是我妄想了配不上的东西,所以不管结果如何,我认了。”

这些话,是她尚心恣亲口说出来的,她自以为藏得很好,而尚南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知晓。

他知道后没有说,也没有闹,他只是平静接受了这些。

最后选择离开她。

他明明那么爱她,怎么能不和她闹?

难道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尚心恣被这一字一句砸得说不出话,她只能无力地唤着。

“南安,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抱歉,很晚了,我累了,而且我们早就分手了,其次我已经有了未婚妻,请尚小姐日后自重。”

说完,尚南安没有等她再次开口便挂断了电话,顺便拉进了黑名单。

而电话那头的尚心恣,脸色苍白如纸。

未婚妻?

他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

他身边除了自己还有其他女人!?

经过这一插曲,尚南安也没了睡意,便想下楼找些安神的东西。

刚打开门,门口站着的人把他吓了一跳。


看着尚心恣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沈竹白简直对尚南安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他永远消失就好了。

他气愤地回到了房间,恼火地拿起手机给代昀川打去电话。

“尚心恣居然还没对他死心,那天就应该狠心让自己再受点伤让她多给他几巴掌过过瘾!”

“他已经滚蛋了?

那正好,心恣找不到他就会乖乖回来找我了,不过不得不说你小子帮我出的主意真好啊,我都没想到要剪西装,那西装设计挺好的就是有些可惜了,不过心恣已经说了到时候再给我找个顶级的设计师来设计西装呢,也会给你单独设计伴郎服。”

隔着一扇门,因太着急而忘记拿手机的尚心恣去而复返,她听着沈竹白那洋洋得意的语气,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愣住了。

“呵呵本来还想着婚礼前夕我还打算当面请尚南安来当我的伴郎故意恶心他呢,可惜他已经滚蛋了,但是一想到他要跟一个残疾女的在一起一辈子就好笑。”

“心恣当然站我这边了,你都没看到那次心恣甩他巴掌,畅快死了,最窝火的就是我骂他是缺爱的孤儿他破防揍我我没还手,下次要是再见到他我一定要让他哭着给我磕头。”

沈竹白这一句又一句的与好兄弟的吐槽,就像几记尖刀狠狠落在尚心恣的心口处。

滚蛋?

剪西装?

跟残疾在一起?

什么意思?

她瞬间想起那日看到的场景,怎么想怎么怪,以她对尚南安这么多年的了解,他非常热爱他的工作是绝对不会干出剪西装让人当众出丑这种自毁前程的事。

并且只是单方面看到尚南安揍沈竹白,但并没有去了解事发原因。

要是他是被冤枉的,而自己却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他!

她的手不自觉握紧,心里那份不安的预感愈来愈强烈。

她顾不上落在里面的手机,转身下楼喊司机备车送自己去订婚宴的场所。

到了后她直接找到安保经理借着订婚宴上遗落个人物品为由查看监控。

画面上显示尚南安在进厕所后沈竹白就等在了外面,并且手还捏着那日西装被撕开的地方。

等尚南安出来后,沈竹白便迎了上去。

监控是自带录音功能的。

尚心恣的脸色随着沈竹白侮辱性极强的话越来越阴沉。

随后就见沈竹白故意松开了一直捏的部位发出一声喊叫后他看见了自己根本不听尚南安的解释便扇向他的脸。

再加上她听到沈竹白在电话里面说的那些话,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直冲上自己的大脑。

她再也看不下去,强撑着回到了车上让司机迅速往家里赶去。

一路上,她不停地拿出备用机给尚南安发去消息,但都石沉大海。

不论她说什么,对方都没有回复。

打电话过去,却只听到:“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他拉黑了她!?

意识到这个事后,尚心恣瞬间感觉到呼吸不畅,好似溺水了一般难受。

到家后她无视了父母的疑问直冲上楼推开尚南安的房间。

可推开门后她一时间愣住了。

原本熟悉的房间变得陌生无比,曾经堆满设计稿的桌子,放满一柜子的模型,挂满衣服的人形台……目光所及之处,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好像他不曾存在一样。

尚心恣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

直到她看到了那把熟悉的带着锁的柜子,那是他放重要物品的地方,谁来了都不告诉,但唯独给了她钥匙。

她跑回房间刚想将钥匙翻出来,一进房间便看到正放在她桌子中央的盒子。

她急忙打开礼盒,最先映入眼前的是她熟悉无比的字迹。

上面清晰地写着。

“尚心恣,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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