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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后续+完结

萧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依依这个名字,我听过不止一回了。萧延的那些应酬,府里的宴席。柳依依总是他身边唯一带着的女人。我曾试探着问他,主家和婢女这样,是不是太扎眼了些。萧延只是笑,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尖。“怕什么?她哪里比得上你的舞姿勾人,我爱的就是你这股劲儿。”我那时陷在情爱里,傻傻以为他贪恋我的身子,便也是真心待我。可昨晚那场宴席,彻底打碎了我最后一点念想。柳依依明知我身怀六甲,还故意来敬酒,萧延瞧见了,却半点没拦着。我不过是轻轻推开酒盏。柳依依却顺势把酒泼了自己一身。她哭着跑出了出去,萧延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回去的路上,我怎么问,他都只说柳依依年幼无知。还劝我别多想,腹中孩子要紧。可当晚,描绘我跳那艳舞的画卷就传得人尽皆知。是柳依依的手笔,画的样子却是萧...

主角:萧延柳依依   更新:2025-03-29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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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延柳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萧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依依这个名字,我听过不止一回了。萧延的那些应酬,府里的宴席。柳依依总是他身边唯一带着的女人。我曾试探着问他,主家和婢女这样,是不是太扎眼了些。萧延只是笑,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尖。“怕什么?她哪里比得上你的舞姿勾人,我爱的就是你这股劲儿。”我那时陷在情爱里,傻傻以为他贪恋我的身子,便也是真心待我。可昨晚那场宴席,彻底打碎了我最后一点念想。柳依依明知我身怀六甲,还故意来敬酒,萧延瞧见了,却半点没拦着。我不过是轻轻推开酒盏。柳依依却顺势把酒泼了自己一身。她哭着跑出了出去,萧延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回去的路上,我怎么问,他都只说柳依依年幼无知。还劝我别多想,腹中孩子要紧。可当晚,描绘我跳那艳舞的画卷就传得人尽皆知。是柳依依的手笔,画的样子却是萧...

《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柳依依这个名字,我听过不止一回了。

萧延的那些应酬,府里的宴席。

柳依依总是他身边唯一带着的女人。

我曾试探着问他,主家和婢女这样,是不是太扎眼了些。

萧延只是笑,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尖。

“怕什么?

她哪里比得上你的舞姿勾人,我爱的就是你这股劲儿。”

我那时陷在情爱里,傻傻以为他贪恋我的身子,便也是真心待我。

可昨晚那场宴席,彻底打碎了我最后一点念想。

柳依依明知我身怀六甲,还故意来敬酒,萧延瞧见了,却半点没拦着。

我不过是轻轻推开酒盏。

柳依依却顺势把酒泼了自己一身。

她哭着跑出了出去,萧延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我怎么问,他都只说柳依依年幼无知。

还劝我别多想,腹中孩子要紧。

可当晚,描绘我跳那艳舞的画卷就传得人尽皆知。

是柳依依的手笔,画的样子却是萧延私下描摹的。

他的偏心,再明白不过了。

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我抖着手。

找人去请了三天后给我落胎的大夫。

这段孽缘,是时候了断了。

我没作声,躲回了卧房。

听着门外杂乱的脚步声走远。

萧延的朋友们散了。

他推开卧房的门,看我蜷在榻上。

赶紧走过来,把我搂进怀里。

“怎么了?

肚子里的又不老实了?”

“还在气昨晚的事?”

我一动不动,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

萧延叹了口气,又替柳依依说话。

“她一个小丫头,不懂事,好歹也算喊你声姐姐,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小丫头,不懂事。

这话,这八年我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往我院里扔死耗子吓唬我,是不懂事。

当着下人的面说我人老珠黄,是不懂事。

现在把描摹我私密舞姿的画传出去,也是不懂事。

在他眼里,不懂事的从来不是柳依依。

而是我。

我面无表情推开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些画是怎么回事?”

“只有你看过我跳,为什么,为什么柳依依能画出来?”

“萧延,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你不给我个说法吗?”

跟了他八年,我头一次这样冷着脸对他。

萧延立刻就没了耐心。

“又来了,你还没完了是吧?

那舞确实是我让你跳的,可我平日那些文书画卷,柳依依帮着整理,看见了又怎么了?”

“我又不是故意让她传出去的,不就是她不小心让人知道了么?

你至于发这么大火?

外人怎么看你有什么要紧,日子是我们俩关起门过的,我信你不就行了。”

“还是说,你也想用这舞姿去勾搭别人?

嫌柳依依把画传出去碍着你了?”

我皱着眉看他,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人。

一阵无力感袭来,我连争辩的心思都没了。

刚想站起来去收拾东西,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是给萧延送信的。

萧延接过信笺展开,上面是柳依依带着哭腔的字迹。

“世子……那画是我一时糊涂传出去的,我知错了,我已经让人把画都收回来了,姐姐再生我的气,也不至于要赶我出府啊!”

“我在这府里无依无靠,只有这份差事,我娘病重等着药钱,一家老小都指着我的月钱过活,没了活路,我只有死路一条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现在就、就去姐姐院外跪着请罪,只要姐姐能饶了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信的末尾,还附了一张字条。

字条是匿名的,字里行间都是替我说话的口气。

警告她收回那些画,出面澄清不是我所为,否则一天之内就让她从府里滚出去。


心神俱裂间,马车已停在城中医馆外。

萧延推开拦路的仆役,闯进了后院的产房区。

医馆的学徒说姜疏影夫人已经离开了。

腹中孩儿终究是没保住,是个近乎足月的男胎。

那学徒言语间尽是鄙夷。

“怎么,世子爷也是来寻她的?

你们这些附庸风雅的男人,真是叫人瞧不起!”

“不就是会些勾栏里的舞姿么?

那种水性杨花的妇人,亏你也看得上。”

萧延怒火中烧,一把揪住学徒的衣领。

“她是我萧延的夫人!

不是什么舞姬!”

“再敢胡言乱语,仔细你的皮!

信不信我让你在这济安堂待不下去!”

周围闻声而来的人纷纷上前拉劝,显然也听信了那些风言风语。

不断有人在他耳边念叨。

“哎呀,世子爷何必动怒,为一个失德的妇人罢了。”

“自家夫人都给你蒙羞了,何苦为难一个下人?”

萧延在医馆大闹,惊动了巡街的衙役,被带去了衙门。

花了一笔银子疏通,这才了结此事。

可离开衙门时,那些闲人的碎语仍像针一样扎在他心头。

只因是姜疏影的夫君,这满城风雨就已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不敢想,姜疏影身处流言中心,又该承受多少恶毒的指戳。

他立刻命管家动用关系,严查散布流言者,并花钱压下坊间的议论。

他向官府报备了夫人失踪。

通过查验出城文书,他得知姜疏影已经离京南下。

他立刻备马,朝南城门方向追去。

一路策马疾驰,他脑中纷乱不堪。

如果当初他没有轻信柳依依的挑拨,是否一切都不会发生?

姜疏影所受的苦楚,他难辞其咎。

他想起旧时书信里,姜疏影那些充满期盼的字句。

“夫君,等孩儿降生,我们请族老宗亲们吃顿饭,正式认下我,可好?

也让孩儿看看爹娘是名正言顺的。”

“族里的赏花宴,我身子笨重,就不去了吧?

免得给你丢人。”

“夫君,今日何时归家?

厨房炖了你爱吃的冰糖肘子。”

……这些关切又带着卑微的话语。

萧延从未放在心上。

那时他只想着仕途营生。

甚至觉得如今的姜疏影确实上不得台面。

却还是禁不住柳依依的撺掇,带她去了那场是非之地。

泪早已流干,只剩眼眶干涩的疼。

没了姜疏影打点,他身上还是昨日那件起了褶皱的袍子。

下巴的胡茬也冒了出来,形容憔悴。

此刻他才明白,不是姜疏影离不开他。

是他萧延,早已离不开姜疏影。

抵达南方小城,他寻到了姜疏影落脚的那个小院。

一路都在心中斟酌着如何请罪。

萧延出现在院门口时,我正将碎饼屑撒给檐下的麻雀。

满心的悲凉,似乎都融进了那叽叽喳喳的鸟鸣声里。

忽然,一道身影挡住了投向我的日光。

“疏影……是我。”

“对不住,我来迟了。”

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但那声音里的悔恨却听得真切。

我猛地起身,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萧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我这才瞥见他眼底浓重的青黑。

“你来做什么?”

“你我并未三媒六聘,我走,想来也不必你点头。”

我甩开他的手,他身子明显一僵。

“疏影,我知道错了,外面的流言我会平息。

我不求你立刻原谅,只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你身子才遭了大难,独自在外,无人照料,我不放心。”


回到书房,他立刻搁下了手头所有的公务。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翻腾。

他要去见姜疏影,为这几日的事向她赔罪。

可写了关切的信笺差人送去。

收到的却是下人原封不动退回的信,并带话夫人拒收。

他不死心又遣人去送,结果还是一样。

姜疏影这是铁了心不见他了。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她跟了他八年,姜疏影一直温婉体贴,就算他连接月余宿在衙门或铺子里。

姜疏影也只会叮嘱一句仔细身子。

然后送来亲手炖的补汤。

这突如其来的断绝让萧延心头霎时慌乱。

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姜疏影那淡漠的神情。

他心里被一股强烈的不安彻底淹没。

扔下所有事务,他转身下楼,打算回府看看。

整整一夜,姜疏影杳无音信。

若按柳依依所说,她给姜疏影喝了加料的东西。

姜疏影现在必定急需寻医问药。

他已经错得太多太多。

八年的疏忽,八年的冷淡。

他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这个即将出世的孩子,是他挽回姜疏影的唯一指望。

一路上,萧延策马疾驰。

对路人的惊呼和避让视若无睹。

可推开府门那一刻,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偌大的府邸空空荡荡,一切还维持着两日前他离开时的模样。

他找遍了宅院里的每个角落。

所有的物件都还在。

姜疏影精心布置的婴儿房。

她添置的那些小儿衣物用品。

她为孩子出生亲手缝制的小衣裳和布老虎。

全都在。

唯独不见姜疏影的踪影。

一幕幕景象刺痛了他的心。

他这才明白,姜疏影对这个孩子寄予了多少期盼。

他头一次这般慌了神。

哪怕是当初家业面临倾覆之危,他也没像现在这样无助过。

想到姜疏影昨夜痛苦不堪的样子。

或许她还在那处别院里,等着自己去接她。

没有丝毫犹豫,萧延立刻调转马头赶往那别院。

别院里的管事和下人却都说没再见过夫人。

他盘问了所有可能见到她的人,又查看了出入记录。

终于问到,凌晨时分,姜疏影被一个洒扫的仆妇搀扶着带出去了。

他辗转联系上那个仆妇,对方却说姜疏影已被送往医馆。

两人之后便没了联系。

但送去的时候,姜疏影浑身是血。

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那仆妇在传话中不住地数落他。

“好歹夫人还大着肚子,你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撇在那种地方?

那是你夫人还是你的仇人呐?”

“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心这么狠的!

不想要孩子您倒是早说呀,都八个月的身孕了。

这万一有个好歹,可就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呐!”

后来那仆妇还说了许多,可萧延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泪水失控地滑落,砸在紧握的拳头上。

他示意传话的人退下,翻身上马冲向城中最大的医馆。

路上,他脑海里不断闪现两人过往的种种。

他忙于事务,姜疏影就默默陪伴。

他外出应酬,姜疏影就在内宅乖乖等他归家。

他心情烦闷,姜疏影就学着杂耍班子的样子笨拙地逗他开心。

最初的动作很是笨拙,却总能让他暂时忘却烦恼。

最初他总爱看着她,也是为了在自己心力交瘁时能想起她的笑颜。

仿佛只要看见她的笑脸,自己所有的疲惫困顿就会烟消云散。

八年时光,姜疏影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深深刻在他心上了。

可日子太久,久到他竟忘了初心。

竟然拿姜疏影的一片真心,当成了和旁人取乐的笑柄。

他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失去了什么。

可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萧延嫌恶地退后一步,脸色阴沉得吓人。

柳依依脸上的媚笑僵住了。

他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我对你诸多照拂,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柳依依,你给我听好了,不管姜疏影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的妻子!”

“我迟迟未给她正妻的名分和相应的礼仪,只是因为事务繁忙,抽不开身,跟她本人没关系!”

“你可知我为何在府中单单照拂你?”

“你的差事办得并不算出色,也不是什么名门之后。”

柳依依一时愕然。

“是因为如今的你,像极了当年的姜疏影。”

“那时的她,也同你一般,背负着家里的重债,却一身傲骨,从不肯认输。”

“我初识她时,她为了凑足母亲的救命钱,没日没夜地做活计。”

“后来我得了世子之位,家业也起来了,可她母亲却已撒手人寰。”

“我曾许诺她,日后定会加倍补偿,这是我欠她的。”

“后来我的确是疏忽了她,但无论如何,姜疏影也轮不到你来编排算计!”

“柳依依,你不过是我身边一个伺候笔墨的丫头,给我摆正自己的位置!”

萧延几句话砸下来,柳依依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大人,您误会了,奴婢万万没有那个意思……”她话没说完,就被萧延厉声截断。

“没那个意思?”

“那她在众人面前出丑的事是怎么回事?

那封挑拨离间的信又是怎么回事?”

“柳依依,你当我是瞎子聋子吗!”

“现在就去收拾你的包袱滚蛋,从此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萧延甩袖欲走,柳依依却猛地冲上来,死死拽住他的衣袖。

“大人,您真的误会了!

那些流言蜚语……是奴婢一时失手传出去的,奴婢已经知道错了!”

“那封信……那信来路不明,许是奴婢弄错了,定不是夫人所写!”

“求您千万别赶奴婢走,我若是没了这差事,就真的走投无路了啊!”

“奴婢为了给我娘凑齐汤药费,早已散尽家财,如今若离开宋府,恐怕连明日的嚼用都没有了!”

萧延猛地将她甩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一时失手?

你把我萧延当傻子糊弄?!”

“你一句失手,就让疏影受尽了旁人的指点和羞辱!”

“一封破信,就害得疏影失去了腹中的骨肉!”

“你这‘失手’的后果,未免太沉重了!”

“起先我还真以为是玥儿她善妒,故意针对你。”

“可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一字不漏全听见了!”

“柳依依,我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瞎了眼帮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我给你的月例银子,远超府中同等下人,早已仁至义尽!”

“你往后是讨饭还是饿死,都与我萧延再无半分瓜葛!”

柳依依还在地上哭哭啼啼地哀求。

可萧延已经头也不回地跨出了门槛。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团麻。

这几日发生的事,一件件涌上心头,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先前总以为,是姜疏影怀了身孕后,自觉容貌身段不如往昔,心生自卑,才处处看柳依依不顺眼。

柳依依梨花带雨的哭诉,他竟全然信了。

所以那次在别院宴饮,他毫不犹豫地维护了柳依依。

可现在他才明白,一切都是他错了。

姜疏影根本就没变过。

无论是有孕在身,还是被他冷落疏忽。

她还是那个清冷的姜疏影,不屑拈酸吃醋,也懒得与人争风。

她只是一心想安稳度日,为他生下这个孩子。

而他呢?

为了给柳依依撑腰,竟跟着她一起胡闹,纵容她作践姜疏影。

甚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指指点点,暗地嘲讽。

还亲手……让她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酸梅汤。

昨夜姜疏影裙摆湿透,狼狈不堪,他也听信了柳依依的鬼话。

竟以为她只是有孕后身子不适,难以自控。

甚至还和下人们一起,在背后取笑自己的发妻。

迟来的悔恨和愧疚,如同巨石压在他心口,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可我沾酒便会起疹,甚至喘不过气,你当真忘了吗?”

我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与绝望。

萧延这才记起,多年前我确因误饮烈酒险些丧命,被太医救回之事。

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柳依依立刻上前,故作体贴地将我拉到席前,把一杯看似无害的甜浆塞入我手中。

“都怪依依疏忽了,这甜浆姐姐总能喝吧?”

“听闻姐姐前些时日那段舞姿艳绝,引得坊间热议,不如今日就让大家开开眼?”

她话音刚落,厅内便一片哗然起哄。

“献舞一曲!

献舞一曲!”

“夫人舞姿曼妙,传闻身段更是玲珑浮凸,今日定要一饱眼福!”

我只觉天旋地转,脸色惨白如纸。

我欲以身子不适为由告退。

萧延却示意家丁将厅门牢牢锁死。

“姜疏影,酒可免,舞却不能不跳。”

“既然众人都想看,你就当为大家助兴,何必扫了大家的兴致。”

“在座的皆是自己人,无需避讳。”

萧延此言,彻底碾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希冀。

明明是向我赔罪,却将我当作玩物般戏耍。

我分明是受害者,此刻却要在始作俑者面前献舞取悦。

柳依依笑着拉起我的手,便要将我往厅中央拖去。

“多谢姐姐宽宏大量,姐姐身段如此婀娜,舞姿定然动人!”

我僵立原地,动弹不得。

心慌意乱间,我将手中那杯甜浆一饮而尽。

却未留意到席间某位宾客眼中一闪而过的诡谲笑意。

不过片刻,我的头脑便开始昏沉,视线也渐渐模糊。

见我迟迟不动,萧延竟解下腰间佩带的马鞭。

不由分说便抽打在我背上。

鞭挞之下,我被迫依着廊柱旋舞,身不由己地扭动,瞬间引来无数狎昵轻佻的目光。

哄笑与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萧延手下愈发用力,鞭鞭见血。

那甜浆的效力发作,我身子彻底失控,腹中也传来阵阵绞痛。

身下的罗裙很快濡湿一片,是羊水破了。

湿热的液体顺着腿根蜿蜒流下,在烛火下泛着不祥的光。

柳依依最先察觉异样,指着我尖声叫道。

“世子爷,你看姐姐!

她裙子怎么湿了?

莫不是……失禁了?”

“听闻有孕之人是会难以自控……可这大庭广众之下,姐姐就算不愿献舞,也不该如此折辱珩世子的颜面呀!”

萧延停了鞭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姜疏影,你竟如此不知廉耻!”

“你是故意的?

就这般恨我入骨,不惜自取其辱也要让我难堪?”

没了鞭子的支撑,我骤然瘫软在地。

剧痛让我瞬间清醒几分,冷汗浸透了衣衫。

“萧延……羊水……我的羊水破了……”我挣扎着爬到他脚边,泣声哀求他快请大夫。

萧延却嫌恶地一脚将我踢开。

“你才八月身孕,破什么羊水?

演戏也寻个像样的由头!”

“既然你这般喜欢演,便独自在此处好好反省!”

说罢,萧延带着众人拂袖而去,独留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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