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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流年终成空小说结局

今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谢小姐,你脑袋里的血块压迫神经,随时都有可能造成失忆,情况很糟糕,更何况你的手......”医生担忧地扫了眼温白苏刚装上的假肢。“我们建议您通知家属,立刻住院观察。”“不必了,谢谢。”温白苏淡淡的摇了摇头。在霍庭知心里,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就算说了他也不会相信。一个月前,他的白月光沈书晴因为嫉妒温白苏的画被导师拿去参赛评奖,一气之下开车撞向了温白苏。作为丈夫,霍庭知却把放弃参赛的文件甩到温白苏面前。“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和她争,签了这份文件,把参赛名额还给书晴。”可霍庭知不知道,温白苏的右手在车祸中已经被截肢,她这辈子都拿不起笔了。从诊室里出来,温白苏听到有人小声议论。“怎么是她?温白苏怎么会在医院?”“你认识她?”“那当然了,京...

主角:温白苏霍庭知   更新:2025-03-29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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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白苏霍庭知的女频言情小说《似水流年终成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今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小姐,你脑袋里的血块压迫神经,随时都有可能造成失忆,情况很糟糕,更何况你的手......”医生担忧地扫了眼温白苏刚装上的假肢。“我们建议您通知家属,立刻住院观察。”“不必了,谢谢。”温白苏淡淡的摇了摇头。在霍庭知心里,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就算说了他也不会相信。一个月前,他的白月光沈书晴因为嫉妒温白苏的画被导师拿去参赛评奖,一气之下开车撞向了温白苏。作为丈夫,霍庭知却把放弃参赛的文件甩到温白苏面前。“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和她争,签了这份文件,把参赛名额还给书晴。”可霍庭知不知道,温白苏的右手在车祸中已经被截肢,她这辈子都拿不起笔了。从诊室里出来,温白苏听到有人小声议论。“怎么是她?温白苏怎么会在医院?”“你认识她?”“那当然了,京...

《似水流年终成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谢小姐,你脑袋里的血块压迫神经,随时都有可能造成失忆,情况很糟糕,更何况你的手......”
医生担忧地扫了眼温白苏刚装上的假肢。
“我们建议您通知家属,立刻住院观察。”
“不必了,谢谢。”温白苏淡淡的摇了摇头。
在霍庭知心里,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就算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一个月前,他的白月光沈书晴因为嫉妒温白苏的画被导师拿去参赛评奖,一气之下开车撞向了温白苏。
作为丈夫,霍庭知却把放弃参赛的文件甩到温白苏面前。
“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和她争,签了这份文件,把参赛名额还给书晴。”
可霍庭知不知道,温白苏的右手在车祸中已经被截肢,她这辈子都拿不起笔了。
从诊室里出来,温白苏听到有人小声议论。
“怎么是她?温白苏怎么会在医院?”
“你认识她?”
“那当然了,京市谁不知道她啊,人家霍家继承人霍庭知有个青梅竹马在一起好多年的女朋友,就连他生病都不离不弃地照顾他,结果这个温白苏给人家下药,爬上了霍庭知的床,逼着霍家认下她,硬生生把人家给拆散了。”
“啊,那也太不要脸了。”
两人声音越来越大,毫不避讳对温白苏的鄙夷。
自从和霍庭知结婚以后,温白苏早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她迈步刚要走,就看到霍庭知抱着谢书晴带着一堆兄弟急急忙忙跑进来。
“医生,她一个月前出过车祸,今天突然手疼,她是个画家,她的手千万不能有事的......”
霍庭知紧张地一股脑说着情况。
沈书晴泪眼汪汪:“庭知哥,我疼。”
“不用怕,有庭知哥在呢。”
他温柔的口吻,令温白苏有一瞬间的恍惚。
曾经的霍庭知也是对她这样体贴的,可现在这份体贴早就不属于她了。
温白苏不愿再看下去,转身时霍庭知余光撇到她的身影,追了出来。
他一把抢过温白苏手中的病例档案,黑眸中泛着冷意。
“你打印这些要干什么?你是不是还想追究书晴车祸的责任?医生说书晴的手都有可能废掉,你还想怎么样?”
温白苏心绪翻涌,蹙了下眉:“我为什么不能追究,是她开车撞了我!她的手可能废掉了,可我的手已经......”
“你的手怎么样!”
霍庭知无情打断她的话:“你不会想说你的手断了吧,断了又怎么样,书晴有抑郁症,你已经抢了她霍太太的位置,你得到的还不够多吗?”
说着,霍庭知将病例撕得粉碎。
温白苏气极反笑,除了一具残缺的身体,她得到了什么?
也对,她早就把自己卖给了霍夫人。
当初霍庭知意外失明,沈书晴却离他而去,为了不让霍庭知伤心,霍母找来了声音和身形都像极了沈书晴的温白苏。
霍庭知失明了两年,温白苏就陪了他两年。
这两年里霍庭知对她好极了,虽然霍庭知眼睛看不见,但他会讲故事哄温白苏入睡,会在她累的时候背她回家。
霍庭知宠溺地说:“傻瓜,我是看不见,又不是瘸了,以后你做我的眼,我做你的腿,背你到世界各地好不好,书晴?”
温白苏甜蜜中夹杂着心酸,她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不该动情,可她还是爱上了霍庭知。
就在温白苏以为他们一辈子就可以这样幸福下去的时候,霍庭知复明了。
他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找回了沈书晴。
霍母只能把这两年的事情告诉了霍庭知,霍庭知不仅不信,还认定温白苏是霍母找来拆散他和沈书晴的。
谁知一次醉酒后,霍母竟然把霍庭知塞到了温白苏房里,逼着霍庭知娶了温白苏。
那时温白苏小时候所在的孤儿院出现了资金问题,如果再没有钱,孤儿院里的几十个小孩子都有可能露宿街头。
她需要钱,需要很多钱,只能答应了霍母。
所以即使知道霍庭知恨毒了她,她也还是嫁进了霍家。
“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
“难道不是吗?”眼前的霍庭知陌生得可怕,他眼底只有冷漠。
“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书晴不过是撞了你一下,你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你有什么可计较的!”
温白苏听到这句话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
如果她的手还在,她真想扇霍庭知一个耳光。
可仅剩的左手,也已经提不起来了。

很快,温白苏就明白了霍庭知那句不会让她好过是什么意思。
他停了温白苏所有的生计,甚至冻结了她的卡,连孤儿院所有的赞助都撤回,并且放出话,有哪个企业敢赞助就是和他霍家作对。
温白苏不明白霍庭知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明明都已经答应了离婚。
然而霍庭知只有一句话:“给书晴道歉。”
“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
“她的手因为你又伤了一次,医生说她这一年都画不了画了,你不应该跟她道歉吗!”
温白苏以为自己不会伤心了,可当听到霍庭知这么说,心脏还是密密麻麻地痛。
那她呢?
夫妻三年,霍庭知半点关心关心过她吗?
“好,我给她道歉。”
当温白苏再次站在霍家的客厅,九十度鞠躬给沈书晴道歉时,一滴泪水砸在了地板上。
“这样你满意了吗?”温白苏问霍庭知。
霍庭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温白苏那张倔强的脸,就有股无名的火在胸中徘徊。
他沉着脸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反而是沈母不依不饶,她一听说宝贝女儿再次受伤,心疼得整天守在沈书晴身边。
沈母一巴掌一巴掌打在温白苏身上:“你这个害人精,都是你害了我女儿,你知道我女儿的手有多宝贵吗!”
“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和她抢,为什么断手断脚的不是你!”
温白苏瞬间红了眼眶,她看向沈母的眼神里布满血丝。
曾经她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有一天找到妈妈,她会对自己说什么?
她会喜欢自己吗?
院长妈妈说,她当初走丢的时候也是穿着可爱的公主裙,妈妈一定是很爱她的。
可她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厌恶自己,厌恶到希望她断手断脚。
不过她的愿望成真了,她的手早就断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沈母警惕又怨恨地对温白苏说:“你是不是又在想坏主意报复我们,你别以为我女儿是好欺负的。如果再敢伤害我女儿一下,我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跟你拼了!”
沈书晴弱弱地拉了下沈母的衣角。
“妈,别说这么吓人的话,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白苏姐姐,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我妈。”
看着两人母慈子孝的场景,温白苏含泪笑了出来。
“放心吧,我哪有这个本事,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伤害你妈。”
低头的瞬间,她脖子上的项链掉了下来。
温白苏刚要弯腰,被沈母抢先了一步。
“这条项链......”沈母疑惑地说:“这不是我们书晴的吗?怎么在你身上?”
那条月牙形状的项链是温白苏走丢前就戴在身上,从小到大一直戴着的。
“给我,这是我的!”
温白苏说着要拿回来,被霍庭知制止住。
沈书晴说:“这明明是我的,庭知哥你还记得上次我说我项链丢了吗?就是这条!”
霍庭知一把推开温白苏,怒声道:“你不是说没找到吗?怎么会在你身上?你是缺钱缺疯了吗?连一条项链都要偷!”
“我那天是没看到沈书晴的项链,这条项链是我的。”
可不管温白苏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
“什么你的!这是我亲自给我女儿买的,我会认不出来吗!”
沈母生气地一巴掌打在温白苏的脸上:“你这个丫头怎么能这么坏,不光抢了我女儿的老公,弄伤了她的手,连她的项链你都要偷,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你这么坏的女儿!我真替他们悲哀!”
温白苏被打得脑子翁的一声,指甲陷入肉里,嘴巴张了半天,没发出声音。
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那就还给她吧,我不要了。”

她只想快点离开,离开这个一次一次令她绝望的地方。
可霍庭知怎么肯这么放过她。
霍庭知说沈书晴的手因她而起,她就要负责,沈书晴康复之前她不准离开。
说完,把温白苏扔到了地下室。
沈书晴却拉住霍庭知的手:“庭知哥,我不想让她负责,我只想你快点和她离婚,这样我们才能快点有个名分。”
霍庭知面色一顿:“离婚是迟早的事,她必须要先为你的手负责。”
地下室的环境潮湿阴冷,他们连床被子都没有留给温白苏。
她只能蜷缩着身体,窝在角落里。
夜深的时候,门开了,沈书晴走了进来。
她嫌弃地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笑道:“看吧,温白苏,我就说过,你赢不了我的。我说怎么越看你越讨厌,原来你就是我那死鬼姐姐,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温白苏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沈书晴拿出两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这款项链是我妈亲自选的,她说过,我一条,她一条,还有一条在她另外一个女儿身上。看来你知道这件事,那你为什么不说呢?”
她冷哼一声。
“看来你学聪明了,知道就算说了也没人信,就像庭知,就算你告诉他是你照顾他的又怎么样?他照样讨厌你,我妈也是。你没看到她多讨厌你吗?她嫌你脏,嫌你丑,嫌你是个害人精!就算她知道你是她女儿也不会认的!”
“够了!”
她的每一句话都令温白苏痛到无法呼吸。
沈书晴狂笑起来:“不够,谁让你抢了我霍太太的位置,你活该。你不是最在乎那家孤儿院吗,我一定会让它倒闭的!”
温白苏瞳孔猛地一缩:“沈书晴你还有没有人性,这是我们的事,不关别人的事。”
“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就是要你过得不如意,我才开心。”
“如果你们说话不算数的话,那我答应的事情也不必算数了。”
沈书晴蹙眉:“你什么意思?”
温白苏道:“你不知道吧,导师看过我放弃参赛的文件了,不过她还是劝我不要放弃,她说只要我后悔了,她可以当做没有那份文件,再替我报名一次。”
也就意味着沈书晴会再次失去参赛资格。
沈书晴听后气急败坏地过去掐住温白苏的脖子:“你敢!你敢再让她给你报名试试!”
温白苏即使被掐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也丝毫不惧。
“你看我敢不敢!你敢让孤儿院倒闭我就敢让你失去比赛资格!”
沈书晴到底不敢闹出人命来,她气不过地把地下室砸得乱七八糟。
霍庭知回来就看到沈书晴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
他心疼地问:“这是怎么了?”
沈书晴哭着把温白苏的话复述了一遍,委屈地靠在霍庭知怀里。
“庭知哥,我的手伤成这样了,今年如果不参赛,明年还不知道能不能参赛呢,怎么办啊!都怪我不小心,明知道手对我来说这么重要,还一次次地受伤。”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温白苏!这个言而无信的女人,她这次是不是又想要钱?”
沈书晴低声啜泣着:“白苏姐姐怎么能这样呢,你已经给了她五百万,难道我们要一直这么被她威胁,这么无底洞地填下去吗?”
霍庭知冷着脸猛地站起来,沈书晴问:“庭知哥,你要去干嘛?”
“放心,我有办法让她彻底断了这个念头。”

霍庭知走到一旁拨通助理的电话,让他立刻从温白苏的导师那里把画拿回霍家。
助理去的时候导师不明所以,但完全阻拦不住,只能偷偷打电话通知了温白苏。
温白苏立刻反应过来,爬起来要去找霍庭知。
谁料,霍庭知和沈书晴带着她的画走了进来。
他命人在地下室里面点起了火盆。
“温白苏,你到底想要多少钱才肯甘心!是我太纵容你了,才让你一次一次的拿这幅画威胁书晴。”
“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毁了它,省的你再有机会拿它搞事情!”
温白苏惊恐地挡在火盆面前,哭着哀求。
“霍庭知,求求你,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钱,我只要这幅画。”
“求求你了不要毁了它,这是我最后的梦想。”
“我保证不会拿它去参赛,我会带着它一起消失,不会妨碍你们的,行吗?”
对温白苏而言,这不仅仅是一幅画,是她在这世界上仅存的一点念想。
一想到往后的几十年,自己就要像个废人一样生活,生活就没了一点希望。
可每当看见这幅画,她就好像看到过去的自己,至少自己也曾鲜活过,也曾有过梦想。
“你什么都不要?像你这么贪慕虚荣的女人,谁会信!”
霍庭知不顾她的哀求,用力把她推到一旁,毫不留情地把画扔到了火堆里。
沈书晴故意拉住温白苏,悄悄在她耳边说:“温白苏,你什么都留不住,什么都没有了。”
她假装不小心,顺势一脚踢翻了火盆。
火盆里的汽油撒了出来,加剧了火势,那幅画瞬间燃得更快了。
温白苏见状疯了似的扑上去,沈书晴松开手不再阻拦。
火势像迅猛的野兽一样,变得不可控,闭塞的地下室冒起滚滚浓烟。
温白苏想要上去扑灭画上的火,奈何她的手根本举不起来,只能急得用袖子,用脚,用身体拼命地压灭火势。
霍庭知喊她:“温白苏,一幅破画而已,你至于吗?”
沈书晴把霍庭知往外拉:“庭知哥,我们快出去吧,这里马上就要烧起来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忘了白苏姐姐对你见死不救了吗?这么点火势,她能自己跑出来的。”
霍庭知想到几天前自己被压在书桌下温白苏决绝离开的身影,心里立马冷下来,拉着沈书晴跑了出去。
然而他没有看到,就在他离开的瞬间,地下室的货架被烧塌,许多东西七零八落地挡住了出口。
温白苏咬着半幅从火中救出来的画作,拼命地用身体推开那些东西。
可身后的火势像魔鬼举着镰刀在追赶她。
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呼救,期望有个人能来救救她。
直到浓烟将她吞没,她的呼救声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温白苏绝望地倒在地上,她望着紧闭的大门。
她想,如果有下辈子,她再也不要遇到霍庭知。
爱上他,是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她缓缓闭上眼睛,彻底失去意识,任由火势将她吞没。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救命,求求你,借我五百万,让我做什么都行!”
霍庭知盯了她几秒,再次想起那天他醒来时,这个女人就躺在他床上的样子。
为了钱,她连自己都能出卖,这样的人,令他恶心。
霍庭知决绝地转过头:“晚了,我给你钱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想要,晚了。”
沈书晴说:“白苏姐姐就算你需要钱,也不能偷东西啊。”
温白苏道:“我都说了,我没有偷你的项链!”
“就算不是你偷的,也是因为你丢的,你就在这里找,找不到五百万的事免谈。”
丢下这句话,霍庭知拉着沈书晴进了门。
夜色正浓,温白苏只能靠着手电筒微弱的光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找,风越刮越大,倾盆大雨随之落下,温白苏浑身被淋透,刺骨的冷。
她想进去躲躲雨,却被保镖拦下,警告她找不到项链就别想进去。
温白苏只能任由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身上,她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正看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霍庭知和沈书晴在忘情地接吻。
他的吻霸道又炽烈,好像生怕眼前的人消失。
温白苏的心再次被刺痛,可她记得以前的霍庭知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温白苏连气都不会换,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霍庭知还笑她,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温白苏脸更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害怕霍庭知知道真相。
霍庭知不急不缓地说:“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可以等你,等你慢慢适应我。”
那些过去,遥远得就像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温白苏想,他们的时间是真的不多了。
房间内,察觉到霍庭知的失神,沈书晴双手捧过他的脸。
娇嗔地说:“庭知哥,想什么呢,认真点。”
“当然是想你啊。”霍庭知冲她笑了笑,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窗外温白苏的身上。
雨幕中,女人的身影,瘦弱无力,惹人心疼。
霍庭知很快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谁让她贪慕虚荣,想尽办法嫁进霍家,这些都是她活该。
大雨下了一夜,温白苏冻得快失去了知觉,她还是没找到那条项链。
当然找不到,那是沈书晴胡说的。
终于门开了,霍庭知看了眼温白苏冻得发紫的嘴唇,丢下一句。
“进来,签了字赶紧拿钱滚。”
霍庭知到底是心软了。
温白苏跑进屋子里,她签不了字,只能用左手按了个手印。
霍庭知微微蹙了下眉,但并没有多在意。
“钱呢?”温白苏着急地问。
沈书晴的母亲不知何时也到了,一进门不屑地说:“邋里邋遢的,臭死了,就是这个小丫头想要勾引庭知?也不提前照照镜子,你这样子,哪里比得上我女儿。”
温白苏不想理她,直奔霍庭知:“钱呢?把钱给我!”
沈母恼了:“你这小丫头,长辈跟你说话,你就这么没有礼貌!真是有妈生没妈教的野孩子!”
沈书晴嘲讽地说:“妈,您别生气,她本来就没有妈教,她是孤儿。”
温白苏攥紧了拳头,极力克制:“霍庭知说了把钱给我的。”
霍庭知脸上隐隐有些怒意,一把将卡扔到地上:“钱,钱,钱,你眼里就只有钱!”
温白苏刚要蹲下,沈书晴鞋子踩在银行卡上。
“白苏姐姐不能用手哦,既然是救命钱,用手多没诚意。”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那场车祸,她就是故意冲着温白苏的手去的。
沈母扯了下唇角:“那就用嘴叼起来吧,反正像你们这种人,为了钱,什么事都肯做。”
屈辱像一根根刺扎在温白苏的身上,她咬紧唇瓣,几乎快要把嘴唇咬破。
见她迟迟不动,霍庭知眯起眸子:“既然你不想要的话,我就送给别人好了。”
“我要!”温白苏急切地说。
没有什么比院长妈妈的命更重要。
温白苏咽下委屈,缓缓跪了下去,用嘴咬起了那张银行卡。
霍庭知应该高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暴怒起来。
“为了钱你真的是连脸都不要了,滚,赶紧滚出去!”
温白苏马不停蹄地滚了,她立刻打车去到医院。
刚进病房,她看到一群医生护士围住院长妈妈抢救,温白苏心下一沉,看着医生朝她走来。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李婉容女士抢救失败,确认死亡时间为今天下午 14:45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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