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一柔乔晏一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恨化泡影,苦海无终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荔枝煮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保住表哥,妈妈当着地下组织的面指认我的卧底身份。我被关起来拷打了整整五天,下肢全废,终身只能挂尿袋。是江一柔把我救了出来,她不嫌弃我的残躯,还许诺我一辈子。可婚礼前昔,我却从监控里看见她和妈妈在隔壁病房陪表哥。妈妈笑道:“一柔,还是你聪明,知道做局废了他的腿,如果他还继续干警察,哪能有这么好的肾源给文梁!”江一柔笑容讥讽:“那个残废还真以为我要和他结婚呢,什么都替我们俩操办好了!白日做梦!”我捂着空荡荡的左肾,内心绝望。原来她根本没有肾衰竭,婚礼也是策划来羞辱我的。我丢掉婚戒,决定加入钟教授的犯罪侧写室,赴美进行为期十年的封闭训练。婚礼当天,我消失的一干二净。十年后,我的侧写画出凶手——江一柔。她戴着手铐,红着眼将婚戒递给我:“...
《爱恨化泡影,苦海无终期完结文》精彩片段
为了保住表哥,妈妈当着地下组织的面指认我的卧底身份。
我被关起来拷打了整整五天,下肢全废,终身只能挂尿袋。
是江一柔把我救了出来,她不嫌弃我的残躯,还许诺我一辈子。
可婚礼前昔,我却从监控里看见她和妈妈在隔壁病房陪表哥。
妈妈笑道:
“一柔,还是你聪明,知道做局废了他的腿,如果他还继续干警察,哪能有这么好的肾源给文梁!”
江一柔笑容讥讽:
“那个残废还真以为我要和他结婚呢,什么都替我们俩操办好了!白日做梦!”
我捂着空荡荡的左肾,内心绝望。
原来她根本没有肾衰竭,婚礼也是策划来羞辱我的。
我丢掉婚戒,决定加入钟教授的犯罪侧写室,赴美进行为期十年的封闭训练。
婚礼当天,我消失的一干二净。
十年后,我的侧写画出凶手——江一柔。
她戴着手铐,红着眼将婚戒递给我:
“你还愿意吗?”
......
换肾手术后,我发现手上的婚戒不见了,立马拔掉输液管跑来监控室。
可我没想到,真相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506病房内,江一柔在勺鸡汤,妈妈在给表哥擦拭身体,三个人俨然像一家子。
妈妈笑道:
“一柔,还是你聪明,知道做局废了他的腿,如果他还继续干警察,天天熬夜工作破案的,哪能有这么好的肾源给文梁!”
“你找的那伙人下手也刚刚好,既废了他的腿,让他离不开你,又没损坏他的内脏重要器官!”
“一柔,阿姨真没看错你这个侄媳妇!果真聪明又大胆!”
江一柔将鸡汤喂到表哥嘴里。
笑容讥讽:
“那个残废还真以为我要和他结婚呢,什么都替我们俩操办好了!这三天我会让他“物尽其用”,等到婚礼时再彻底碾碎他的美梦!”
“阿梁,你刚做完手术,一定要照顾好身体,婚礼的事不用操心,那个蠢货会帮我们全部安排好的!”
“你的西装我也按你的尺寸准备好了,是最昂贵的高定。”
江一柔伸手去帮他擦嘴角的油渍,却被一把握住手腕。
乔文梁眯眼看着她,脸上写满了欲望。
她也毫不犹豫将
得到血后她拔腿就走,一个眼神没分给我。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两个字:
“...救...我。”
江一柔猛然顿住离开的脚步。
皱眉盯着我,神情厌烦至极:
“喂,不就抽你点血吗?有必要装晕?你还没这么虚弱吧!”
“乔晏一,你之前不是说命都可以给我吗?现在就要你这么点血你都舍不得了?!”
“真是可笑!”
话落,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头脑痛到爆炸,却只能任由意识消散。
......
我没有死,被路过的犯罪侧写大师钟教授救了。
他留了张纸条:
“孩子,你的腿我很惋惜,你本来是一名优秀的警察的,照顾好身体!”
我以为自己的眼泪在监控室就已经流干了。
可现在看见钟教授的关切话语后,还是忍不住抱头痛哭。
有过几面之缘的老师能救我一命,我的亲生母亲却恨我入骨,未婚妻却设计废了我的腿,摘了我的肾。
钟教授曾多次邀请我进入侧写室,虽然非常热爱刑侦,但为了和江一柔在一起,我毫不犹豫地放弃了。
如今,我拿起手机拨通号码:
“钟教授,我接受您的犯罪侧写室邀请。”
“晏一,你想通可太好了!为师就缺你这样的人才!和FBI的顶级侧写师封闭进修十年,你将来什么案子都能破!”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我痛苦闭了闭眼睛,捏紧手机:
“不,三天后再起程。”
江一柔,你计划好了一切,但却唯独算漏了我会在婚礼上消失的一干二净吧。
距离婚礼还有三天。
参加侧写室需要把如今的身份注销,得去公安局一趟。
可不等我踏进公安局,就被人罩麻袋拖进了巷子里。
来人从背后一把将我从轮椅上推下来。
脸直直砸向地面,鼻血横流。
这双手放上来的一瞬间我就知道是表哥。
因为他曾无数次在学校把我推进过泳池,厕所,垃圾场。
“表弟,我不在的这几年你过得挺好的啊!”
“啧啧,这腿还真废了哇!”
乔文梁笑眯眯掀开我脸上的麻袋。
随后抬脚狠狠剁我的腿。
我揩掉满脸的血:
“
人惨叫着往地上一躺。
所以江一柔和妈妈进来的这一刻,正好看到了他们这副凄惨的模样。
乔文梁假装虚弱: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乞丐,明明我已经把身上的钱都给他了,他还要把我往死里揍...”
“好疼啊...”
江一柔抱住他,看见他满嘴的鲜血和碎牙,自责到落泪:
“阿梁,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我现在就叫乔晏一拿血出来!”
她打给我几次都无法接通,因为我的手机刚刚在裤子口袋里被乔文梁踢碎了。
江一柔气疯了:
“废物,关键时刻找不到人!真踏马的没用!”
妈妈抄起墙角的空酒瓶子,猛地砸到我身上,然后狂踢我的腹部:
“畜生,就是你!你他奶奶的居然敢动我侄子!”
“拿了钱你不够,你还要打他!你这条贱命都赔不了他流的血!”
“你有脸活在世上吗?你怎么不去死啊!”
江一柔冷冷盯着我,声音寒的可怕:
“阿姨,跟他动什么手?直接扔到城北的狗笼子里去。”
城北的狗笼子关了三十多条待安乐死的大型犬,条条都是伤人恶犬。
如果被丢进去,一定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我用尽全力地挣扎,想发出声音,可江一柔直接将我绑在车屁股上,一路拖到城北。
被车拖了半个小时,我全身的皮肤溃烂了,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要怪就怪你动了阿梁,他是我的底线,他掉一根头发丝我都心疼,你居然敢打碎他两颗牙!”
江一柔把我扔进狗笼子里。
恶犬迅速扑上来撕咬我的脸,脸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紧接着它们争相吼叫着扑上来。
我凄惨的尖叫声在夜里极其瘆人。
“死乞丐,这是你活该!”
江一柔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可脚下忽然绊到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居然是医院的尿袋。
尿袋正中央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字——乔晏一。
彻底昏迷前,我听见她惊恐的尖叫:
“乔晏一?!!”
距离婚礼还有两天。
见我苏醒,江一柔松了一口气,随后立马抓着我兴师问罪,丝毫没过问我的身体:
“你为什么要去害你表哥
察梦,我几次想要自杀轻生。
是她昼夜不分地照顾我,亲手炖鸡汤,炖补品,一点一点养好我的身体和心灵。
我把她奉做自己的“救世主”,爱她爱的死心塌地。
所以江一柔一提要换肾,我二话不说立马捐出左肾。
可我没想到,这个救我命的人,陪伴鼓励我的人,把我从苦求亲情的沼泽中拉出来的人,竟然是一切的操盘人。
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养好我残废的躯体,只是为了让我做表哥的“药”。
我捂着空荡荡的左腹,笑的绝望。
大颗的血泪从我眼角滑落。
可不等我消化情绪,江一柔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声音急促:
“晏一,你在哪,我大出血了,需要输血!”
“你现在就到二楼输血室来,快!”
我沉默了五秒,这期间江一柔催了四遍。
“结婚前,你说什么都依着我的,你忘了?!”
“快点,没有血我真的活不下去!”
我无力笑笑,哑声道:
“好。”
我艰难把自己从轮椅上撑起来,躺到输血床上。
江一柔和护士在门口的讲话声一清二楚。
“上最粗的输血管,快!我要五分钟内得到血源!”
护士拒绝了:
“不行,病人才刚做完手术,又突然大抽血是会出人命的!”
江一柔着急抢过她手上的输血袋:
“他身体好的很,不可能出事!现在有人急需用血,不赶紧抽才会真的出人命!”
“你不抽我自己来!”
话落,她急匆匆走进来,把粗长的针管捅进我手腕。
我痛到生理性抽搐,她却一把按住我,飞快说到:
“那护士是新手,我不放心,亲自给你操作!”
“别乱动,等下抽歪了!”
针孔处的皮肤迅速红肿。
我愣愣看着她,如鲠在喉。
给我做肾摘除手术的时候她也是这个话术,结果我腰间的疤走线歪歪扭扭,恐怖至极,表哥的疤痕却堪称完美。
她一心记挂表哥,根本没有心思给我好好操作。
体内的血液在极速流失。
我感觉心脏和动脉跳的越来越急促。
是要休克的状态。
江一柔满脸焦急,丝毫没注意到我逐渐发白的嘴唇和青紫的脸色。
绝望笑笑:
“没事,反正我的腿早就废了,没有知觉。”
江一柔愣了一下。
她攥紧拳头不再看我,往旁边退开,任由几十个表哥的粉丝冲上台来,对我拳打脚踢,扯掉我的尿袋嘲笑。
媒体会结束之后,她立马把我拖回医院,摘了我右眼的眼角膜。
第二天,她让我顶着大雨在表哥屋前跪了整整12个小时。
等到婚礼前夜时,我已经完全被折磨得没了人样,整个人目光涣散,形似痴呆。
而江一柔却抱着精美无双的婚纱兴奋无比:
“明天就是婚礼了,我好期待啊!”
我的目光和窗外熄火停在楼下的红旗车里的钟教授交汇。
呵,我也很期待...
婚礼隆重开始。
漫天花瓣倾下,宾客满席。
江一柔和乔文梁互换钻戒,吻了整整五分钟。
布局了这么多年,终于能狠狠击碎我的美梦了,她想嘲讽我,却在观众席怎么都找不到我的身影。
她示意保镖去找我,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婚礼流程。
敬完酒后,她急忙找到保镖问我的下落。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江一柔一脚把其中一个踹翻在地,狠狠抬脚碾碎了他的指骨,神情阴翳:
“还不说是吗?!”
其他几个人见状赶紧跪下,瑟瑟发抖:
“乔先生他...割腕之后跳海死了!”
婚礼现场在临海的大酒店里举办,今天一早,我的房间门被人猛的撞开,乔文梁穿着精贵的西装,桀桀一笑:
“表弟,我带人来婚闹了哦!”
“你看看谁来了?”
他往旁边让开,背后是李老头和十几个穿着伴郎服的男人。
他一声婚闹令下,所有人冲上来扒我的衣服,我撕心裂肺地呼喊门口江一柔的名字求救,可她只是轻飘飘问了一句表哥我在乱叫什么。
乔文梁亲了她一口:
“我朋友跟他开玩笑,闹一闹他,谁知道他脾气这么大。”
江一柔和妈妈同时大大翻了个白眼:
“真是小肚鸡肠,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走吧,让他自己在这叫,哗宠取宠,看谁理他!”
大门被紧紧锁死。
我彻底崩溃,死死抠住地板的手指指甲盖全翻了,血迹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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