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肯尼迪周芸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松疗养院:公司游戏全文》,由网络作家“吃土豆的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烈的不安和自我怀疑攫住了我。一阵打字机的故障声音响起。9.公司里的打印机总是很忙碌,那单调而富有节奏的“咔哒咔哒”声,成了办公室背景音的一部分。最近一段时间,打字机坏了,每次都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就像是在厨房里用菜刀砍骨头的声音。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声音对我来说变得异常刺耳。每次听到它运作,我的脑海里就会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模糊而血腥的片段:白色的纸张上晕染开大片的鲜红,破碎的玻璃,尖锐的叫喊……这些画面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无法捕捉细节,只留下一种心悸和恶心的感觉。我用力甩甩头,试图摆脱这些幻象,但那打印机的声音就像一个扳机,总能轻易地勾起那些潜藏在意识深处的黑暗碎片。我开始害怕打印机的声音。10.我正坐在工位上,看着周围的同事忙忙...
《青松疗养院:公司游戏全文》精彩片段
烈的不安和自我怀疑攫住了我。
一阵打字机的故障声音响起。
9.公司里的打印机总是很忙碌,那单调而富有节奏的“咔哒咔哒”声,成了办公室背景音的一部分。
最近一段时间,打字机坏了,每次都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就像是在厨房里用菜刀砍骨头的声音。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声音对我来说变得异常刺耳。
每次听到它运作,我的脑海里就会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模糊而血腥的片段:白色的纸张上晕染开大片的鲜红,破碎的玻璃,尖锐的叫喊……这些画面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无法捕捉细节,只留下一种心悸和恶心的感觉。
我用力甩甩头,试图摆脱这些幻象,但那打印机的声音就像一个扳机,总能轻易地勾起那些潜藏在意识深处的黑暗碎片。
我开始害怕打印机的声音。
10.我正坐在工位上,看着周围的同事忙忙碌碌的,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
带上耳机,播放音乐将打字机的声音掩盖住。
打开音乐时瞬间,脑海里的画面瞬间就消失了,打了个寒战。
有点冷,我抬头发现温度有点低,16°,空调出风口直直的对着我吹,我心里第一时间就觉得是有人故意的。
但这不仅仅是温度的问题。
每次冷风吹到我身上,都带着一种……死寂的气息。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阴冷,不同于室外的自然凉爽,更像是冰窖,或者医院太平间里那种渗透骨髓的寒意。
有好几次,我甚至觉得那风里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和……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问过旁边的同事,他们都说没感觉,只是觉得空调有点冷。
是我太敏感了吗?
还是这空调真的连接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
这无处不在的寒冷加剧了我的焦虑。
11.“滴,请42号,到经理办公室来一趟。”
广播声响起,周围的同事都看向我,我的工位就是42号。
不过这叫法有些像监狱里的囚犯一样,如果不是没有限制自己的人身自由的话。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喊过去,不会因为最近时间的表现我要失去这份工作了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来到经理办公室门口,我不自觉的理了一下领带,轻叩。
“请进。”
一道冷艳的声音响起。
我小心的推开门进入,生怕老化的
人在青松疗养院,刚“下班”,快疯了!
他们说这是治疗,我却觉得是场精心策划的谋杀,目标就是我。
这鬼地方伪装成“公司”,每天开着不知所云的会,同事看我的眼神像看死人。
那个叫周芸的“项目经理”,美得像蛇蝎,对我的“关心”让我脊背发凉。
我以为我是病人,直到一个“同事”崩溃着问我为何不记得他女儿……我才惊觉,这疗养院,根本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地狱!
每天都在记忆碎片和诡异现实中挣扎,我必须找出真相,否则下一个“团建”,可能就是我的葬礼。
1.曾经有这么个问题:“经历过最诡异的事情是什么?”
呵,这题我会。
我现在就在经历着,或者说,被困在里面。
地点?
青松疗养院,一个听起来静谧祥和,实际上让我每天都在理智边缘反复横跳的地方。
对外,我是来疗养的,但在这里,我们管这叫上班。
假装工作,但是会按时发工资,很想知道这家疗养院的经济来源是怎样的。
每天朝九晚五,打卡,开会,做项目。
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坐在所谓的工位上,盯着窗外被精心修剪、假得像塑料模型的草坪,感觉脑子里的弦就快要绷断了。
他们说我是病人,社会的病人,需要治疗。
可我感觉,我更像是一只被关进特制笼子里的实验鼠,或者……待宰的羔羊。
2.我因为没有工作,即将被房东清理出门,两天只吃了一个馒头。
直到我在房东大爷的报纸上看到这家公司的招聘广告。
入职那天,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与其说是报道,不如说是被引导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普通写字楼的地方。
从我踏入公司大门开始,引导就无时不在,游戏里的新手引导都没这么详细。
我的工位靠窗,视野不错,如果忽略掉窗外那高得离谱的围墙和偶尔闪过的白色身影的话。
桌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旁边是崭新的文具和一本印着“青松集团”Logo的员工手册。
诡异的是那杯咖啡,浓郁的香气里混杂着过分的甜腻。
这是谁放在我桌子上的,我不记得我倒了咖啡。
我端起来,热度刚好,但那甜度……我皱了皱眉,我从不喝加糖的咖啡,尤其是这么甜的。
谁准备的?
是无心之失
谓的“治疗”,就是一场漫长而残酷的复仇!
他们要用我施加给别人的痛苦,一点一点地还给我,最终目的,就是那个“诱导自毁”!
33.恢复全部记忆的我,踉踉跄跄地离开了李医生的办公室。
没有人阻拦我,他们似乎知道,我已经走到了终点。
我凭着某种直觉,或者说,是被某种力量指引着,来到了这栋楼的顶层露台。
风很大,吹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扶着冰冷的栏杆,向下俯瞰。
疗养院精致的园林、远处城镇的灯火,此刻在我眼中都变得无比虚假,像是一个巨大的摄影棚布景。
我的罪行,我的伪装,我的自以为是……所有的一切都被揭穿。
法律无法制裁我,但他们用另一种方式,将我逼入了绝境。
无处可逃,无路可退。
巨大的罪恶感和被复仇的绝望感将我彻底淹没。
34.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之前偷偷藏起来的那部。
屏幕亮着,显示着周芸的名字。
是她发来的信息?
还是……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颤抖着手指,打开短信界面,给周芸发了一条信息。
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谢谢你,让我解脱。”
是谢谢她让我恢复记忆,认清了自己的罪恶?
还是谢谢她和她的同伴们,用这场复仇将我逼上绝路,给了我一个了结一切的“机会”?
或许两者都有吧。
发送完毕,我将手机远远地扔了出去,看着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消失在下方的黑暗中。
35.再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风穿过身体。
然后,我翻过了栏杆,向着下方那片象征着虚假的“城市”纵身跃下。
失重感瞬间包裹了我。
在急速坠落的过程中,我的意识异常清晰。
我似乎看到了楼下地面上站着的几个人影,是李医生,还有周芸。
他们的脸在夜色中模糊不清,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
那目光里没有惊慌,没有悲伤,甚至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是的,解脱。
他们的复仇,终于完成了。
而我,也即将从这场罪与罚的噩梦中“解脱”。
36.黑暗。
无尽的黑暗。
然后是一点微光。
耳边传来规律的“滴滴”声。
我死了吗?
这里是地狱?
还是天堂?
我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像灌
了铅一样沉重。
过了很久,我终于撑开了一条缝。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的天花板,还有悬挂着的输液袋。
消毒水的味道再次充斥鼻腔。
我动了动手指,感觉到身下是柔软的床垫。
这里是……医院?
我没死?
怎么可能?
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37.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她看到我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啊,你醒了!
太好了!”
她快步走过来,开始检查我的仪器和输液管。
“你已经昏迷很久了,李医生说你情况很危险,没想到你还是挺过来了。”
她的声音很温柔,带着职业性的关切。
昏迷了很久?
李医生?
这些词汇让我感到一阵恍惚。
38.我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火,声音嘶哑而微弱。
“这……是哪里?”
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如果我没死,那么之前发生的一切……那场精心策划的复仇,那恢复的记忆,那纵身一跃……难道都只是一场梦?
一场因为“治疗”而产生的、过于真实的噩梦?
39.护士一边帮我调整枕头,一边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这里是青松疗养院啊。
你在这里接受治疗,不记得了吗?”
青松疗养院。
这五个字像一把冰冷的钥匙,再次插进了我的心脏,然后狠狠一拧。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护士那张看起来真诚无害的脸。
40.不,不可能!
我明明跳下去了!
我明明看到了李医生和周芸解脱的表情!
难道那也是幻觉?
是“治疗”的一部分?
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跳下去?
那恢复的记忆是真的吗?
我真的是那个伪装精神病的杀人犯吗?
还是说,这一切,包括我的“苏醒”,都只是他们设计的另一场更深层次的“游戏”?
一个让我永远在罪恶感、怀疑和现实扭曲中循环,永远无法真正解脱的游戏?
41.我挣扎着扭过头,看向窗外。
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一片灰白,没有任何色彩,没有任何云朵,就像一张巨大的画布,被人用橡皮擦去了所有的内容。
空白。
就像我此刻的大脑,就像我混乱不堪的人生。
过去是罪恶和谎言,现在是无尽的迷茫和恐惧,未来……我还有未来吗?
42.我用力地
的方式来治疗?
那些闪回的血腥画面,那些奇怪的符号,那些似曾相识的名字……它们到底是真实的记忆碎片,还是疾病的幻象?
或者,是这场“治疗”故意植入的?
我开始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无比陌生。
我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过去的人生是什么样的?
巨大的困惑和恐惧像黑洞一样吞噬着我,我甚至开始怀疑,我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过。
17.就在我质问周芸的下午公司宣布要搞一次团建活动,地点就在疗养院的活动中心。
气氛很诡异,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僵硬的笑容,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活动的高潮是一个“真心话大冒险”游戏。
瓶子转了几圈,指向了我。
周芸拿起一张卡片,念出了上面的问题:“请问,你做过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内心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
我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同时又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翻涌。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期待和审判的意味。
“我不知道。”
18.就在我挣扎着试图回答那个问题时,坐在我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我记得花名册上他叫王勇)突然猛地站了起来。
他的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无法掩饰的痛苦。
<他指着我,声音嘶哑地咆哮道:“后悔?
你当然该后悔!
你这个凶手!
你为什么不记得?!
为什么不记得我的女儿!
她才那么小!
你就那么……”他的话语因为激动而变得支离破碎,但那份刻骨的仇恨和绝望却清晰地传递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也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我的心上。
女儿?
凶手?
我?
19.王勇的爆发让现场陷入一片死寂,随即是混乱。
两个穿着保安制服(更像是医院护工)的壮汉迅速冲上来,粗暴地将情绪失控的王勇按倒在地,拖了出去。
他的哭喊和咒骂声在走廊里回荡,渐渐远去。
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看起来五十多岁、气质儒雅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自我介绍是李医生,这家疗养院的负责人。
他面带歉意地安抚大家,解释说王勇也是一位“病人”,刚才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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