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亮,表示同意。
“你们!”
我气得浑身发抖,“把药给我!”
穆清歌晃了晃药瓶:“别急嘛。
这样吧,你学狗叫三声,我就把药给你。”
我死死盯着他们,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但看着母亲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我别无选择。
“汪、汪汪——”我屈辱地叫了三声。
苏景轩和穆清歌笑得前仰后合。
“还不够。”
苏景轩吩咐,“你得爬过来,把药叼走。”
我咬紧牙关,双手撑地,艰难地向穆清歌爬去。
每移动一下,地上的碎石和荆棘就深深刺入我的手掌和膝盖。
终于爬到了穆清歌脚边,我张开嘴去叼药瓶。
她却突然把药瓶举高:“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药瓶掉在地上,滚到了苏景轩脚边。
“再来一次吧。”
他笑着说。
我几乎要崩溃了,但还是艰难地转身,向苏景轩爬去。
就在我快要够到药瓶时,她一脚把药瓶踢开。
“不要!”
我绝望地大喊。
母亲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我再也顾不得其他,疯狂地在地上爬行,追逐那个滚动的药瓶。
苏景轩和穆清歌的笑声在我耳边回荡,像一把把尖刀刺入我的心脏。
终于,我抓住了药瓶。
我颤抖着手打开瓶盖,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你们......”我抬起头,看到苏景轩手中晃着几粒药片。
“想要吗?”
他笑着说,“那就再表演个节目吧,这次……”她的话还没说完,母亲突然停止了扭动,整个人身子一软,不再动弹。
“妈!”
我扑到母亲身边,却再也感受不到她的心跳。
苏景轩和穆清歌愣住了,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把她扔到地下室去。”
苏景轩冷冷地说,“别让这个老东西坏了我们的好事。”
两个保镖上前,粗暴地拖走了母亲的尸体。
我想阻止,却被穆清歌一脚踢开。
“别急,很快你就能去陪她了。”
随后我被关进了地下室,与母亲的尸体为伴。
黑暗中,我抚摸着母亲冰冷的脸庞,泪水无声地滑落。
“妈,对不起。”
我低声呢喃,“都是我的错……”突然,我摸到了口袋里有个打火机。
我掏出来,打着了火。
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地下室,我看到角落里堆满了易燃的杂物。
听着外面婚礼进行曲的声音。
我心里一片灰暗,艰难地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