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那些七老八老的男患者，估计要怄火。
收针后，锦言拿来毛巾为方序鸣拭去皮肤上冒出的细汗。
方序鸣侧着头，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倩影。
想说点什么打破沉默，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却犹如毛头小子一样摸不着门道。
他在心里暗暗叹口气，还是只能慢慢来啊。
16“姑奶奶，给个主意吧。
方总说要换代言人，这策划案已经定案了，临时上哪找合适的代言人啊。”
方序宁路过广告部，被曹总监拉进办公室一顿诉苦。
方序宁假意拂了拂刘海，“换人是方总的意思，没人是你广告部总监的事，跟我没关系吧。”
“姑奶奶，我求求你了，给条活路吧。”
曹总监苦哈哈的。
“算了，看在你这么多年为鸣一集团做牛做马的份上，我给你指条明路吧。”
方序宁说着，拿起手机点了点。
曹总监的微信消息响起，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这不是锦言小姐吗？
这……你就说适不适合策划案的女主角嘛。”
方序宁一脸傲娇。
照片中的人身穿藕粉色的改良旗袍裙，气质温柔婉约，实在很符合策划案中的女主角。
只是锦言小姐一直被方家保护的很好，形象虽然比陈娇娇好，但是知名度上肯定是不够的，恐怕没办法达到理想的广告效果。
而且最关键的是，方总他不会同意的啊。
曹总监一时犯了难。
看着曹总监一脸纠结，方序宁红唇轻启，幽幽地说道：“友情提示，如果女主角是锦言姐姐的话，男主角也得换哦。”
“这样就是两笔违约金啊。”
曹总监简直死了的心都有了。
“你这个脑袋，就只能想到违约金吗？”
方序宁恨铁不成钢。
“只要把这件事办好了，说不定你还能升职加薪。”
哥哥和锦言姐这两个笨蛋，非得她这个红娘出手不可。
于是，她俯下身子，对着曹总监小声地嘀嘀咕咕。
“这样真的可以吗？”
曹总监半信半疑。
总裁办公室。
曹总监战战兢兢：“现在流行‘我为自己代言’，要不，这次广告宣传的男主角方总您试试?鸣一集团已经穷到连广告经费都拨不出了吗？”
方序鸣冰冷的语气令曹总监直冒冷汗。
“不…不…是。
方总，您先看看广告部重新做的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