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笆栅栏，招呼方序鸣进去。
房檐下的灯幽幽散发着暖黄色的光，衬得整座院子异常宁静。
穿过院子，老人继而推开一间堂屋的木门，暖黄色的灯光顿时倾泻出来。
不大的空间内一眼可以看清所有摆设。
一边是矮小的圆桌，上面放着几个茶盏，左右两边各一把靠背小竹椅。
另一边是一张比较高的方桌，四边各放着一张高脚木凳，桌上摆着简单的两菜一汤，还有一个小饭甑。
10老人对着小女孩说：“言言，你扶娃子坐下，爷爷去热一下饭菜。”
“好嘞~”小女孩应着，就要过来扶方序鸣。
方序鸣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满身脏污，他说:“我想先洗一下手。”
“对哦，我自己也还没洗手呢！”
小女孩不好意思地说。
“走吧，我带你去洗手。”
说罢，她带着方序鸣走到院子的水井旁，她让方序鸣在一把小竹凳上坐下，转身从里屋拿出一个脸盆和一条毛巾放在方序鸣的脚边。
只见她侧身一手抓住汲水桶的绳子，一手提着小号的汲水桶，朝水井里丢进去，微倾着身子靠在井沿。
方序鸣看着她的动作，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女孩却轻轻松松汲起一小桶水倒进了脸盆里。
她放下汲水器，拿过水瓢，舀出一瓢水，对着方序鸣说：“手伸出来！”
方序鸣听话地伸出双手，女孩随即将水缓缓地倾倒在他的手上，方序鸣随着冰凉的水流搓洗着双手。
待方序鸣洗完手后，小女孩说：“换你帮我了。”
“哦。”
方序鸣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他学着小女孩的样子，用水瓢舀起水倒在她的手上。
小女孩开心地搓洗着双手，水花四溅，她把手上绿色的草渍洗掉，露出一双干净的小手。
洗完后，她把脸盆里剩余的水倒掉，又重新探身汲了一桶水倒进去。
拿过一旁的毛巾打湿，使尽浑身力气要把它拧干。
看着她吃力的样子，方序鸣说：“我自己来吧。”
他把毛巾拧干，擦拭着自己的脸，没有镜子，难以避免地碰到脸上的伤口，疼得他轻轻“嘶”了一声。
“还是我帮你吧！”
小女孩说着接过他手中的毛巾，一下一下，轻柔地帮他擦拭。
暖黄的灯光映着小女孩的眉眼，显得格外精致。
方序鸣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脸倏然一热。
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