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脖颈拉歪,我的身体却一动没动。
我妈用训犬棒指着我,“立!”
我乖巧的跪直身体,仰着头,吐着舌头讨好的盯着我妈。
她满意的晃了晃训犬棒盯着我,又说了一句,“走!”
我才慢慢的跟着她们的脚步往外爬。
车门打开,我像狗一样跳了上去,我转头盯着一脸得意的训犬员,乖巧的趴在了我妈的脚边。
我妈有些厌恶的将我往旁边的位置踢了踢,“江语棠,你臭死了,滚远点。”
我盯着我妈那副嫌弃的嘴脸,嘲讽的扯开嘴角,不论我变成什么样,她都不会喜欢我半分。
2车子开回了江家。
我被佣人们拽着绳子塞进了洗地毯的池子里。
她们手里拿着钢丝球和刷子拼命的撕扯着我身上的皮肉。
直到我身上的旧伤疤变得血淋淋的一片,她们才停手。
洗过澡后,她们在我的衣柜里挑挑选选,最终将一条白色没过脚腕的长裙套在了我的身上,将我推进了书房。
我手脚并用的趴在地上,抬眼却看到了我妈那张阴沉的脸。
她拿着训犬棒指着我,敲了敲椅子,“上!”
我忍着疼,按照指令跳到了椅子上。
看着我乖巧的模样,我妈又用训犬棒指着书桌上堆积如山的练习册,“今晚你就做个十本就行。”
“这些都是你之前做过的题目,我们用一周的时间来巩固,一周后你去了学校就能跟上进度了。”
我妈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本崭新的练习册放在了我面前,用训犬棒指着,“做!”
我盯着面前密密麻麻如同蚂蚁在爬的小黑点,嘲讽的捏紧了拳头。
我刚进训犬基地的时候,训犬员贪功冒进,为了尽快驯服我,每天殴打折磨我。
双眼的视网膜被他打到脱落,只能勉强的看到事物的轮廓。
做题,是根本不可能。
见我没有动,我妈拿起训犬棒打在了我身上,“做题!”
我摸索着抓住桌面上的笔,手腕却因为长期被虐待骨头扭曲到无法伸直。
我艰难的将手落在模糊的练习册上吃力的涂写。
刚写了几笔,我妈就拿着训犬棒发狂的抽在我身上,“江语棠,你在鬼画符什么!”
“你可是全国硬笔书法的冠军,怎么才出去一年,字就不会写了?”
我死死的握着手里的笔,抿着嘴角一句话也不辩解。
她愤恨的一脚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