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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陆绥梁靖暄 更新:2025-04-26 0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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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绥梁靖暄的女频言情小说《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异常火爆》,由网络作家“土豆烧牛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你?除非她瘫了,捡了大便宜还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陆绥头上青筋直冒,忍着脾气语气不...
“砰!”的一声,浴室门被暴力的撞开,“老公!”陆绥猛的捡起拖鞋就往梁靖暄手上打!
“啊!!!………老公……坏……二叔二婶!”梁靖暄抖着嘴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老公坏!…………”陆绥双眼赤红,猛的停了手!
梁靖暄委屈巴巴的抱住他的胳膊,“老公疼……”撩开陆绥的衣服又想往里面钻,陆绥别让他得逞,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逮了出来,“老公……我错了……”
“你他妈的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老公……”梁靖暄也不知道是热水熏的还是被打的,浑身都透着粉,像个糯米团子似的,软软糯糯的抱着陆绥,“我错了!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陆绥嘴角绷得紧紧的,“再敢我他妈……”
“不敢了老公……我真的不敢了……”梁靖暄双腿打着颤,两只手紧紧的攀附住陆绥的肩膀,“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公……好疼……”
陆绥,“……”
眼看着陆军和宋惠子差不多要回来了,陆绥不想招惹麻烦,俯身把他抱了起来,梁靖暄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委屈的蹭着他胸口,“老公……老公……疼……”
陆绥稳稳的抱着他,随后腾出一只手捡起睡裤和拖鞋,大跨步的走出了一地狼藉的浴室。“老公……门坏了……”浴室的门,裂了一个大口子,歪歪斜斜的靠着墙。
陆绥眼神狠厉的看了一眼门又慢慢的挪向他,“以后再不听话,你的下场就跟这门一样!”
梁靖暄满眼惊恐的摇脑袋,“老公……不要……”
陆绥又气又好笑,“又怂又爱惹!”
“你是我老公……”
陆绥危险的眯了眯眼,“所以你就薅着我欺负是吧?!”
梁靖暄心虚的说,“不是的老公……”
进到房间,陆绥把他放在床上,又把睡裤扔给他,“穿着!”弯下腰把拖鞋放好,撑着床畔站起来,转身往外走,“老公,你去哪?!”梁靖暄歪着脑袋问。
陆绥犹豫了一下,“电视还没关……”
梁靖暄磨磨蹭蹭的蹬着腿穿睡裤,“关电视……可是我明明记得我关了呀……”
光线很暗沉的厨房里,陆绥摊开手心,里面是三颗白色的药片,从大红双囍的保温杯里倒了半杯热水,水雾袭在他脸上,眉眼间带着些想杀人的狠戾,听到陆军的说话声后,眼里的狠戾微微一收……
“砍脑壳的你给老子过来!!!”
“哎呦,大晚上的你小声点!”宋惠子比陆军镇定,她知道陆绥不会无缘无故的弄坏了浴室门的。
梁靖暄磨磨蹭蹭的走了出去,“二叔……不是老公!是我,刚才我洗澡有耗子进来,老公打耗子,不小心把门给打坏了……”
“暄宝,你这是怎么了?是摔了吗?!摔哪儿了呀?”宋惠子担忧的上前,“摔了一下屁股……”梁靖暄不怎么会撒谎,但因为他摔了,陆军和宋惠子一点也没怀疑。
“摔的严不严重?”
“要不要去村里的卫生室?”
“不用!不用……”梁靖暄着急忙慌的摆手,“老公……!”
陆绥僵硬的站在他们身后,陆军转过身去,把矛头对准他,“你打个耗子怎么不小心一点还让暄宝摔了!”
梁靖暄急急忙忙的去拽陆军,“二叔……不关老公的事,是我不小心摔的……”
陆绥冷硬着一张脸,“我明天会修的……!”
“修不好你给……”
“好了,别说了!”宋惠子打断了陆军的话,一把将他推了出去。两人一走,梁靖暄撅着屁股不安地抱着陆绥,“老公……对不起……老公……”
陆绥,“……”
夜半死寂的瘆人,连最聒噪的蝉声和蛐蛐声都没了,梁靖暄颤颤的闭着眼,满脑子都是眼睛发着幽幽绿光的猫妖,还有恐怖的獠牙!
两只手紧抓着陆绥的脖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掐死他,陆绥睡觉很浅,被折腾醒了,面含怒气,阴沉沉地盯着他。
“你他妈的不睡觉,你想干嘛?!”
“老公怕……猫妖……”梁靖暄把手往下移,勒住了他的腰,“老公怕……”陆绥扶着额头,“你他妈再不睡你就给我滚回床上去!”
“不要……”梁靖暄像是真的很怕两条腿把陆绥的大腿缠的很紧,“我睡……”陆绥懒得再听他哼哼唧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静谧的黑夜,一只黑猫爬上了屋檐,幽幽的叫了两声。
梁靖暄猛的睁开眼,“猫……猫妖……”竖着耳朵听了许久,又没有了闭上眼,想上厕所了……可厕所在后院,还很黑,隔着矮墙的不远处就有一个老坟,走近些看还能看到腐烂的棺材,梁靖暄也只有在白天的时候才敢去上厕所。
“老公……”陆绥没睡着睁开眼,眸色很黑,带着戾气。“又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我怕……你陪我去……”陆绥看着他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窝囊模样,没憋住的笑了,“都19了,还怕上厕所……”
“怕……老公……”梁靖暄呜咽一声,一滴眼泪就掉下来,陆绥投降了,“我陪你去上厕所!起来……”
“老公好……”
拉开灯梁靖暄抽抽噎噎的拽着陆绥的手臂,陆绥拿着手电筒,惨白的光,在地上一晃一晃的,打开后院门,一阵阴风袭来,梁靖暄打了个寒颤,“老公……”
“别窝囊了,赶紧去上厕所,我在外面等你。”陆绥把手电筒递给他,梁靖暄咬了咬唇,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颤巍巍的进了厕所。
厕所有很多年了,又老又旧,墙壁上长满了青苔,爬满了蜗牛,“老公……”
“在的!”声音很有磁性,让人很有安全感。梁靖暄很快就出来了,罕见的是没有去拽陆绥了,梁靖暄像是出了他的疑惑,举着手说,“脏了,二婶说要洗手!”
陆绥,“……”
再次睡下,梁靖暄不折腾人了,乖乖的睡了,陆绥失眠一直很严重,睡两三个小时算得上去奢侈了,翻过身,梁靖暄无意识的砸了一下嘴像是亟待着含吮些什么……
陆绥起了劣根性,狠狠的扯了嘴唇一下,梁靖暄嘟囔了一声,舔了舔嘴唇,又睡了,陆绥轻笑出声,重重的点了他下鼻子两下。“猪!”
没有任何的贬低,梁靖暄看着小小一个,实则很能吃,三碗青花瓷大米饭,一粒都不剩,有时候是四碗,腿上手上没什么肉,全长在了肚子上,还有屁股上。
客厅,厨房,卧室随处可见零食,辣条,最多的就是大白兔奶糖。陆军宋惠子宠他,10块,5块的往他兜里塞,要不是怕他丢了,能塞的更多。
他其实是有一点嫉妒的,宋惠子从小也很宠他,但不溺爱,陆军则是无条件溺爱着梁靖暄,有一次,他去了于泽暎那一趟,回来就看到满头大汗的陆军趴在地上给梁靖暄当马骑。
“驾……!”
他僵着脸,一双锐利的漆黑双眸瞬间划过复杂神色,陆军也发现了他,蛮不好意思的撇过脸。“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梁靖暄一脸懵懂的问他,“老公,你要骑吗?!”
陆绥,“……”他什么话也没说带着一身怨气走了,陆军从来没这么对过他,在他很贫瘠的印象里,他一直在赌,喝酒,喝疯了还打人,他体型很壮以后,陆军怂了,开始收敛了。但还是爱打麻将,整天背着个手到处闲逛。
他一开始是嫉妒,到后面是想不通,为什么他们会对梁靖暄这么的好,有些时候甚至超过了他……
所以他很嫌弃,也很讨厌梁靖暄,对他恶语相向,甚至一靠近就撵他,可这个小傻子,像是听不懂一样,不管他凶他也好,骂他也好,他去哪,他就跟哪……
天蒙蒙亮,梁靖暄揉着眼睛醒来,“老公……”陆绥已经起了,他穿着拖鞋出去,精神很萎靡,走的摇摇晃晃的。
客厅里陆军在惬意的吃包子,电视里正放着早间新闻,“二叔……二婶呢?老公呢……”
陆军拉开抽屉,翻了翻,找出了卷尺,“在张婶家,你老公不知道……你过来我给你量量身高!”
梁靖暄乖乖过去,陆军扶着他的肩膀,“站好了,别乱动……”
“好……”梁靖暄昂首挺胸的站着,两手中指贴紧睡裤中缝,“1米74……!”陆军拿着卷尺,确认了两遍,“没长……”梁靖暄揉了揉脑袋,上个月也是1米74……
“长肉了呀!”陆军捏了捏他的脸,梁靖暄躲开了,“我不想长肉,我想长高……”
“老公!”陆绥拿着大锤一脸沉郁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于泽暎,也拿着大锤,“二叔,暄宝!”
“你们这是要干啥?”陆军一脸懵。
陆绥神色晦暗的看了一眼梁靖暄穿反的拖鞋,头也不回的往后院走,“砸厕所!”
晏昼时分,炎炎烈日之下,蝉声阵阵,陆军在小院里修面包车,梁靖暄蹲在一旁歪着脑袋看,时不时的给他递工具,看到陆绥回来了,一溜烟的跑进了屋里。
陆绥有点暴躁,“妈的……”
陆军看他一脸凶神恶煞的过来,缩了缩脖子,“看什么看!我等会儿会去扛玉米的……”
陆绥懒得搭理他,掀开面包车的引擎盖子,大致看了一遍,又拉开车门,放倒驾驶座的椅子,“应该是发动机坏了,要重新换一个。”
陆军半信半疑,“李鹰那小子也这么说,我还以为他是诓我的……”
陆绥,“……”
“你不诓人家就算好的了!”
“嘿!你怎么说话的?老子好歹也是你半个老子。”陆军举着扳手,又悻悻的放下。
陆绥大跨步进屋,客厅没人,圆桌上散落着几颗大白兔奶糖,电视机还开着,正在放着《春光灿烂猪八戒》。
“是绥子回来了吗?”宋惠子在厨房里。
“是我,二婶。”陆绥往厨房里走,青烟缓缓升起缭绕在悬梁上,梁靖暄背对着他蹲在灶孔前,掰着地上的干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往灶里扔,大锅上架着木甑在烤酒,稍微走近就能闻到甜腻的酒香味。
“在烤什么酒?”陆绥耸了耸鼻子,没闻出来,宋惠子用青花瓷的碗接了一小点递给他,“你尝尝!”
陆绥喝了一小口,抿了抿嘴,“石榴酒?”
宋惠子笑着说,“对!”又拿了一个青花瓷的碗,接了一小点,“暄宝,你喝不喝?”
“喝!”大抵是靠灶太近了,梁靖暄的脸被烟熏得跟花猫一样,宋惠子一边笑,一边给他擦,“下次不能靠那么近了!”
梁靖暄捧着碗,乖乖的点头,“好!”
擦好了梁靖暄的小脸粉糯糯的,嘴唇嫣红微微张开,灵动的小鹿眼似乎有些肿,往日薄薄的眼皮透粉,乌浓浓的睫毛安静地颤动的……
陆绥舔了舔干裂的唇……
“小绥?”宋惠子以为他还想喝。
“啊?那个二婶……我先去洗个澡……!”陆绥把碗搁在灶台上就走,梁靖暄磨磨蹭蹭的跟上去……
洗完澡出来陆绥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着一条大裤衩,一身肌肉散发十足的男性荷尔蒙,胸膛和腹肌上面挂着水珠。他随意的用干帕子擦了擦就去了房间。
听到推门声,做坏事的梁靖暄像一头受惊的幼小鹿,慌慌张张的就要跑,陆绥眸色一沉,一把拽住他,“跑什么?!”梁靖暄瘪嘴,“老公坏!老公……坏……!”陆绥看到一地的碎片,眉毛倏地皱了起来,那是他的内裤!
拿眼角冷冰冰地瞥梁靖暄一眼,他打了个寒颤,“老公……我错了……”眼泪扑簌簌掉下来,陆绥冷笑一声,骨子里的劣性根被这小傻子软乎乎的求饶勾出,忍不住想看他哭的更可怜一些!
粗糙的大手掐着他的嘴,把断断续续的哭声捏碎……
梁靖暄猛的推开陆绥,歇斯底里的放声大哭,抽着鼻子泪眼涟涟控诉,“老公,你打我……你坏!我不给你当老婆了……!”
“暄宝怎么了!怎么哭了?!”陆军听到了哭声,拿着扳手就往屋里走,陆绥不想惹麻烦,眼疾手快捂住了梁靖暄的嘴。“没有,你听错了!”
随后用浓黑的眉眼紧紧盯着梁靖暄,恶狠狠的说,“再哭我就揍你!”
梁靖暄猛的一颤,抽抽噎噎的摇头,滚烫的眼泪一颗颗的砸在陆绥手上,“不哭我就放开你!”
梁靖暄猛点头,陆绥戏谑的笑了笑,早知道威逼利诱这么管用,先前就不用那么憋屈的忍着了。
手掌一挪开梁靖暄反拽过去狠狠咬了一口,陆绥“嘶!”了一声,梁靖暄牙齿很细,很锋利,像小猫似的。
一旦让他逮着了,咬着就不会松口,陆绥掐着他的后颈,用力的扯出来,黢黑的手臂上留了一个血红的牙印。
还不等陆绥找他算账,梁靖暄又重重的踩了他一脚,推开门,一溜烟的往外跑,“二叔,二婶,老公打我!”
哭的很凶,喊得也很凶,一头撞进宋惠子的怀里,紧紧抱着,陆军刚才就觉得不对劲,眼下又看到他眼睛都哭肿了,提着扳手,“陆绥,你给老子滚出来!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哎呀,你别冲动,两个孩子可能是误会了!”陆绥是宋惠子一手拉扯大的,脾气秉性她最了解。
陆绥随便套了件背心,狼狈的出来了,抬起手给他俩看,“他咬的!”
陆军和宋惠子看向梁靖暄,“是你先捂我嘴的!”一边说一边狂掉眼泪,宋惠子两只手都擦不过来,“暄宝不哭……”
“你为什么要捂暄宝嘴?”陆军用扳手指着陆绥的鼻子,“他把我内裤全剪了!”
“是你先打的!还打了好多下,每一下都很重……”梁靖暄说着要把裤子拽下来,“哎,暄宝不行不行!”宋惠子急忙把拽下来的裤子猛往上提。
滚烫的热流冲上大脑,陆绥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猛的把他扯过去,抬起手就往他身上打,“二叔!二婶救我……”打了还没两下就被陆军和宋惠子掰开了。
“小绥,有话好好说!”宋惠子把梁靖暄护到身后,陆军隔在两人中间,用扳手抵着陆绥,“小兔崽你长本事了,连你老婆都敢打!”
陆绥抢过扳手,“你没打老婆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陆军被噎了一下,很快又反击回去,“那你不是不承认暄宝吗?他不是你老婆,你凭什么打他?!”
陆绥被怼的说不出话了,把扳手砸在了地上,大跨步的夺门而出!
“小绥!”宋惠子想追上去,被陆军拽住,“别追了,你还不知道他吗?除了去桂花树底下还能去哪!”
宋惠子还是不放心,“你看着暄宝!”着急忙慌的追,陆绥果然在桂花树底下,眉眼沉郁凶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宋惠子没有去打扰他,辗转回了屋里。
陆军在剥大白兔奶糖,“暄宝,不哭了~明天面包车修好了,我带你去镇上赶场,给你买丝娃娃,炸土豆,放多多的折耳根好不好?”
梁靖暄哭的一抽一抽的,圆滚滚的泪珠欲掉不掉,含在睫毛里,黏成一绺一绺的,“好……”
陆军把剥好的大白兔奶糖塞他嘴里,抬手勾了一下他的鼻尖,“小馋猫!”
梁靖暄嚼着大白兔奶糖,黏黏糊糊的说,“我不是小馋猫,我是暄宝……”
宋惠子被逗笑了,把他眼尾仅剩的两颗泪珠都擦掉了,“眼睛都肿了,再哭下去要肿成小桃子了!”
“啊!小桃子,我不要……”梁靖暄捂着眼睛,“不许哭了!”陆军也学着他的口吻,“对,不许哭了!”
宋惠子轻轻捂着梁靖暄的耳朵,压低声音对陆军说,“你以后对小绥别那么偏心……”
陆军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哪偏心了?我都把他养这么大了,还供他上大学,结果呢一声不吭就进B队,五六年了才回来一次,我还有什么对不起他的?老子不欠他……是他欠老子!”
“行了,别说了!”宋惠子拽了拽他,梁靖暄不怎么听得清,但也能感觉到陆军生气了,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递到他嘴边,“二叔……你也吃!”
陆军瞬间变了脸,“还是我们暄宝乖!他不稀罕你,那是他眼拙,我重新给你找个老公,找个比他强100倍的!”
梁靖暄摇头,“不要……我就要老公……”
陆军,“……”
宋惠子捏了捏他的脸,轻声笑着说,“好,就要小绥!”
夕阳西坠,暮霭红隘,桂花树底下陆绥魁梧的身形就不曾挪开过,梁靖暄把沙发移到了窗畔边,双腿跪在沙发上,撑着窗台偷偷摸摸往外看。
宋惠子做好了饭菜,解了围裙就往外走,“二婶,你去哪儿?”
“我去喊小绥吃饭。”
“我去!”梁靖暄扶着沙发下来,宋惠子点了点头,“好,你去!”
梁靖暄小跑着出去,仅离着陆绥几步远的距离又开始战战兢兢,戳了戳手指,“老公……吃饭了……”
陆绥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如暴雨前的乌云,手上的树枝“啪”的一声就掰断了,“老公……”梁靖暄畏畏缩缩的靠近,“老公……你还生气吗?那要不然我给你打一下……”说着就把手抬了起来。
陆绥,“……”
侧着身子偏向另一边,梁靖暄也跟着侧过去,歪着脑袋瞧他,“老公……我错了,我去赶场,我给你买好多好多的内裤,你别生气了……”
陆绥,“……”
神色冷淡的睨了他一眼,“滚远点!”
梁靖暄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个我会,但是我要把衣服脱了再滚,要不然会把衣服弄脏的,老公你帮我拿着衣服,好不好?”
陆绥,“……”
梁靖暄一点也不磨蹭的拽裤子,陆绥脖子上青筋瞬间暴起,逮住他的手,紧紧锢住,“不许脱!”
“你是个利己主义者,很少会多管闲事,再加上林娇娇和刘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就算是想也不敢了……”
李鹰跟陆绥交集不多,那时候他忙着养活李鱼,一天打三份工,陆绥上初中的时候,他背李鱼在阴暗腐烂的厨房里洗碗,一个盘子五分钱,就这么一分一角的把李养大了。
有交集是在陆绥救了李鱼,李鱼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他的命,命没了,他也活不成了。
陆绥只听出了嘲讽的意味,怒色满满,“你到底是夸我还是怼我?”
李鹰扯唇一笑,“怼你!”
陆绥,“……”
“我想说的是,有需要我的尽管开口,除了杀人放火!”李鹰说完端着盛好的西红柿鸡蛋面走了出去。
陆绥舌尖舔了舔后槽牙,气势汹汹的追出去,“你他妈的才干的是杀人放火的事儿!”
冥冥夜色,梁靖暄枕着陆绥的胳膊,手指不安分的戳着陆绥硕大的胸肌,陆绥墨黑的眼睛蒙着一层阴霾,得罪于家很冒险,可要是不冒险就什么都没有,还有于泽暎,万一东窗事发了他们还做得成兄弟吗?
“嘶!”陆绥吃痛的蹙起眉,“你他妈揪哪儿呢?!!!”
梁靖暄泪眼婆娑的撅嘴,“你还咬过我的呢……我都没生气,而且你还咬的很疼!我就揪了一下……”
陆绥喉结滚动,暴躁的脸上很复杂,那禽兽事儿原本早就忘了,这小傻子提起来了,他跟上了瘾似的还想咬,舌尖抵着上颚,低声骂了一句畜生,“睡觉……”
梁靖暄抽抽噎噎,侧过身,背对着他,一颤一颤的,“你凶我……你不是好老公了!”
陆绥低低的骂了一声脏话,“不想挨揍就给我滚回来!”
梁靖暄挪回滚烫的胸膛,薄红的眼尾挂着一簇簇的泪珠,陆绥压着嘴角用大手粗鲁的给他擦了,恶狠狠的说,“再哭过年就把你当年猪杀了!”
梁靖暄继续戳他胸肌,“杀年猪,不杀母猪,只杀公猪,你是公猪,我是母猪,杀你,不会杀我,因为我会下小猪崽……”
陆绥,“……”
“我他妈的就不能当个人吗?”
梁靖暄幽幽的说,“是你自己说的我是猪,我是母猪,你是公猪……”
陆绥鹰隼的眼睛毅然变得阴狠起来,恶劣的咬了一口他的鼻尖,“那照你这么说,把我这头公猪杀了,你这头母猪还怎么下小猪崽?”
梁靖暄摸着鼻子湿漉漉的小鹿眼左右滚动,很认真的想陆绥的话,“那我就跟别的公猪……”
陆绥目露凶光,青筋暴起的手臂强迫地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将红唇张开。梁靖暄还没来得及反应,唇就被男人俯身狠狠堵住……
陆绥吻技很烂,几乎是用啃,咬,逮着梁靖暄嘴唇嚼,以至于到了第二天早上轻轻按一下嘴唇就能冒出血珠。梁靖暄很委屈的哭了,陆绥怎么哄都哄不好。
“不哭了,再哭下去眼睛要肿了!”
梁靖暄撇过脸,赌气的去看窗外,小声的啜泣,“呜呜呜……坏……”陆绥咬着牙很急躁,他是喜欢看小傻子哭,可也不能一直这么哭,从早上起来就哭,到现在都快三个小时了。
找了个空地,停好面包车,解开梁靖暄身上的安全带,掐着他的腰把他逮了过来,摁在自己的大腿上,梁靖暄哭得狠,脸又红又烫,睫毛一绺一绺的黏着。
“小祖宗别哭了,我他妈下次我练好了我再亲你,行不?”梁靖暄瘪着嘴不说话,陆绥心一横把薄唇递上去,“那你他妈的咬我,解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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