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霜梨谢京鹤的现代都市小说《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煎bing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煎bing果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霜梨谢京鹤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豪门太子爷拽,疯,三观不详,五官特强。无数女生向他表白,都被他无情拒绝。大家以为他没谈过恋爱,没人知道,他早就谈了,大家都以为他桀骜不驯,就算谈恋爱也是被人捧着的那种,可他却是被甩的那个!人前骄傲任性狂妄的大少爷,在碰到她后,用尽心机,撒娇耍赖求抱抱,黏人又偏执.........
《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霜梨心尖发颤,握着平板的手收紧。
她怔神之际,谢京鹤已经夺过她手中平板,扣过沈霜梨的手腕,把人往隔间里面拉,“陪我打台球。”
台球桌前。
谢京鹤问:“会玩么?”
沈霜梨:“不会。”
谢京鹤:“我教你。”
拉过沈霜梨的身体,半摁在台球桌上,另一只手拿过球杆,高大挺拔的身躯笼住沈霜梨。
属于成年男性的灼热气息再次渡过来,沈霜梨脸上泛起红晕,不适地想要撑起身体。
谢京鹤俯身在她耳边,漫不经心地低语威胁:“别动,不然把你整个身体掀翻到台球桌上,要你用嘴巴叼着台球给我玩。”
“想这样吗?”
沈霜梨咬唇,咬牙切齿道,“不想。”
“不想就听话,别动,我玩开心了就放了你。”
谢京鹤上半身直起,调整了下沈霜梨的姿势,膝盖顶开她双腿,“腿分开点。”
身体俯下来,大手覆上沈霜梨握着球杆的手,掌心滚烫,沈霜梨下意识地收回手。
但下一秒,谢京鹤便追过来重新握回她的手,压回原位置上,甚至过分地将手指扣入她的指缝。
谢京鹤的手大而宽,冷白手背鼓着淡青色青筋,漂亮的指节处泛着薄红,两只手交叠在一块,瞧着格外暧昧性感。
“眼睛,下巴和球杆要在同一条直线上。”
两人的距离很近,谢京鹤低磁好听的嗓音传入耳畔,撩拨耳膜,沈霜梨心脏跳得很快,后背沁出热汗。
“扑腾、扑腾。”
谢京鹤清晰地听到了沈霜梨的心跳声,挑了挑眉,贴近她耳畔坏笑,“屁股不用抬这么高,顶到我了。”
一句话挑逗得沈霜梨的小脸更红更烫了,她立刻反驳,“哪里有!明明就没有碰到你!”
谢京鹤低笑出声,笑声低哑撩人,胸腔闷闷颤动,连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生动分明的笑意。
他懒懒地昂了声,“是没有,但我想有。”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了。”
沈霜梨皱眉,声音恼怒地提高了几分,“你到底打不打?”
“打。”
谢京鹤没再逗她,掌着她的手,瞄准,倏地出杆。
击中母球,母球滚动穿梭撞击目标球,目标球精确无误地被送入袋里。
谢京鹤侧头,朝着沈霜梨的耳朵吹了口气,“一杆进洞。”
沈霜梨哆嗦躲开,谢京鹤让开到一边,颀长身体慵懒地靠在台球桌边,“自己玩给我看。”
脸上火辣辣的,沈霜梨看了看球杆,“我不会。”
“刚不是教了么?”
“不记得了。”
谢京鹤眸中散开兴味,“所以,你这是想要我手把手再教你一遍?”
“也行,谁叫我是大好人呢。”
谢京鹤站直身子走过来,伸手过去刚碰到球杆,球杆便被沈霜梨迅速夺走了,抱在怀里,她看向谢京鹤忙不迭地说:“我会我会。”
谢京鹤收回手,“打给我看。”
沈霜梨回想了下刚才的姿势,上半身微微俯下来。
她不会打,谢京鹤又在旁边直勾勾地盯着她,沈霜梨感到很尴尬。
沈霜梨抬了抬泛着粉色的眼皮,“是这样吗?”
谢京鹤否认:“不是。”
“那怎么……”
谢京鹤打断了沈霜梨的话,“要教?”
“你说一下我哪里不对,不用你手把手教。”
谢京鹤哦了声,薄唇勾起浪荡多情的弧度,笑得很坏,“你说‘哥哥教我’,我就告诉你哪里不对。”
沈霜梨:“……”
沈霜梨没好气地收回视线,握着球杆猛然出杆,击中母球。
母球被撞击得直接腾空飞了出去,不仅如此,手中的球杆也跟着被扔了出去。
鹿川泽看鹿无忧,皱眉:“鹿无忧,你什么眼神?胳膊往外拐啊?”
鹿无忧一脚踹过去,“你好好的对一个女孩子有恶意干什么?”
谢京鹤捻灭烟蒂,拿起车钥匙起身,摞下一句话就往包厢门大步走去,“你们玩。”
恰巧这时,包厢门从外面打开了。
谢京鹤挑起冷白眼皮看过去,门口外站着一排身穿澜宫工作服的侍应生,他眼尖地看到了站在最后面、低着头、放他鸽子爽约的沈霜梨。
同样穿着澜宫的工作服,紧身的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火辣的身材,与那张清冷绝尘的脸蛋形成了强烈反差,格外有韵味。
谢京鹤眼眸如泼墨般深不见底,眸底漫出戾气,他转身,回到卡座上坐着,从兜里摸出烟盒。
侍应员端着托盘进来,姿态恭敬。
池砚舟不经意地扫过侍应生们的脸,视线停在一张清冷的小脸上,意外地惊呼出声,“嘶……霜霜?”
鹿川泽用手指指了站在沈霜梨旁边的三位侍应员,唯独没点沈霜梨,“你们的酒放下——”
尾音还荡在空气中,另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响起了,“都放下。”
鹿川泽难以置信地看向谢京鹤。
甩他、放他鸽子,谢京鹤还帮她??
沈霜梨抬了抬眼看过去,看到了斜靠坐在正中央卡座上的谢京鹤,右手搭在卡座扶手上自然下垂,指尖夹着燃着的烟,没抽,就这么挂着,青白色烟雾漫过他鼓着青筋的手背。
眸光深谙不明,无形中带着不可忽略的压迫感。
谢京鹤懒懒地抬了抬下巴,“你留下,其他人离开。”
在场的人纷纷看向沈霜梨,眼神里带着探究和羡慕。
沈霜梨如芒在背。
其他人出去,包厢门再次被关上。
那一瞬间,沈霜梨觉得周遭的空气被压榨得稀薄,快要叫人呼吸不上来。
谢京鹤:“过来。”
沈霜梨的双脚像灌了铅般沉重,迟迟迈不开脚步。
“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抓你过来?”
沈霜梨走过去,停在了谢京鹤的面前,垂眸看他,语气恭敬又礼貌,“有什么吩咐吗?”
谢京鹤单手拿起一瓶香槟,握在宽大掌心中,拇指顶在瓶塞底部,手腕猛的发力,手臂结实肌肉张力地偾起。
伴着“砰”的一声清脆声响,瓶盖飞射出来,酒水混着浓密的泡沫瞬间从瓶内喷溅而出。
动作狂野肆意,叫人移不开目光。
在场不少脸红的女生小声尖叫,举着手机录像。
鹿川泽看着这一幕,心里腹诽:这酒水怎么就不往沈霜梨身上喷呢。
谢京鹤另一只手拿过酒杯,倾倒瓶身,倒了大半杯出来,酒杯半举在空气中,恣意张扬的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坐我怀里喂我。”
沈霜梨接过酒杯。
谢京鹤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沈霜梨坐上来。
沈霜梨没坐下来,轻声道,“坐着不好喂。”
“那你想怎么喂?”
“嘴对嘴喂?”
“也行。”
沈霜梨:“澜宫不提供这种服务。”
沈霜梨坐在谢京鹤双腿间,俯低身子,杯沿抵在谢京鹤嘴唇边。
谢京鹤却迟迟不开口。
沈霜梨秀气鼻尖沁出绵密细汗,“不喝吗?”
谢京鹤身体后仰,远离了酒杯,笑得玩味,“喝不到啊。”
明显地在为难她。
沈霜梨站直身体,不打算喂了。
正欲离开的时候,谢京鹤突然合拢了双腿,牢牢地夹在了沈霜梨的两条腿腿侧,“去哪?”
隔着布料,沈霜梨清晰地感受到散发出来的热意以及谢京鹤腿部肌肉的紧实。
打了很多次,每次都打不通。
沈亦白,他到底跑去哪里了……
借了一百万这么多钱是要去干什么。
沈霜梨突然想起一周前在会所里遇到的那帮人,他们凶神恶煞,找沈亦白要一个视频。
是什么视频……
没过一会儿,沈母孟乔打电话过来。
沈霜梨接听。
“霜霜,你哥哥去哪里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了,咱家就一个男丁,可不能断了香火啊……”
孟乔嗓音带着哭腔,絮絮叨叨铺垫了一大段话。
“霜霜,那一百万你要帮亦白还了。”
“我一个学生,哪里有这么多钱?沈亦白自己借的让他自己还。”沈霜梨声音冰冷。
那边的语气瞬间大变,咒骂道,“沈霜梨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真是反了天!你爸妈都要被人砍手指了,你居然还见死不救!我当初要是知道你是个女孩,我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
我养你这么大,现在是你应该回报我的时候了!你必须给亦白还了一百万!不然我现在就去你学校闹!我和亦白不好过,你也休想能在京大安稳读书!”
尖锐刻薄的嗓音几乎可以划破耳膜,沈霜梨痛苦地闭了闭眼睛,身体宛如堕入冰窖。
她都努力考上京大来到京城,尽可能地远离他们了,可他们还像厉鬼一样死死地缠着她。
挂断电话后,沈霜梨花钱打听了沈亦白的下落。
一周前,沈亦白买机票飞去了美国,之后不见踪影。
跑路了?
沈霜梨猜测沈亦白是在躲那帮人。
所以,那帮人口中的视频到底是什么,是什么东西能让沈亦白害怕到逃去国外。
脑子似揉入了一团杂乱的毛线,毫无章法地缠绕在一起,乱得沈霜梨头疼欲裂。
本来午睡前想写会儿作业的,但是现在不可能写得下去,她便打算上床睡一觉。
鹿无忧瞧见沈霜梨在阳台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宿舍内的时候脸色就变得格外苍白,关心地开口询问,
“霜霜,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沈霜梨弯唇浅浅地笑了下,“没事,有点累了,想上床睡觉。”
鹿无忧:“好好休息。”
沈霜梨点点头。
躺在床上,沈霜梨疲倦地很快入睡,睡得并不安稳,她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学别人早恋!?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不要脸的女儿!把我的脸都丢光了!别人这个年纪都在好好学习努力考上大学,就你谈恋爱是吗!”
“你学学你哥哥,你哥哥就没有谈恋爱,你除了成绩好点,你真是没有一样比得过你哥哥。”
“谢京鹤,你觉得男孩和女孩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女孩总要比男孩娇贵点。”
半梦半醒的沈霜梨感到有一个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额头上,睫毛可怜地闪动,沈霜梨无意识地轻喃出声,“谢京鹤……”
鹿无忧踩在梯子上,受谢京鹤之托,给沈霜梨探体温,听到沈霜梨含糊地念了个词,很小声,她没听清。
鹿无忧看向沈霜梨的眼睛上,闭着眼睛,并没有醒来,看来是说梦话,便轻轻地放下沈霜梨的帘子,从梯子上下来。
低头看着手机,鹿无忧在给谢京鹤回复消息。
鹿无忧:没有发烧,就是单纯睡久了点。
谢京鹤:拿体温计测了?
鹿无忧:我的手就是体温计!真没发烧!我保证!
谢京鹤:哦。
鹿无忧:你看上霜霜了?这么关心她。
宽大掌心轻佻地拍了几下沈霜梨的大腿。
白软的腿肉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漾动,透出几分色。
谢京鹤眼神暗了暗。
“这件不买。”
谢京鹤带着沈霜梨逛了好几家衣服店,买了很多新衣服,而他全程都没有看过手机一眼,很认真地给沈霜梨挑衣服。
谢京鹤将手机递给沈霜梨,“去,付款。”
“密码记得吧?我生日。”
每次付款,谢京鹤都让沈霜梨拿着他的手机去付款,每次都要解锁,不记得才怪。
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强势入侵了沈霜梨的脑子。
服务员掌心半捂嘴巴,凑近前来付款的沈霜梨,低声兴奋道,“姐妹你吃得真他妈好,你找的男朋友好帅!还这么有耐心,能不能开个班,我跪着听。”
沈霜梨听完只是淡淡地笑了下。
付完款,沈霜梨拿着手机走向谢京鹤,后背倏地感到一冷,她下意识转头看过去,见到了原初菊那双怨毒的眼睛。
“贱人。”
竟然骗她说跟谢京鹤是陌生人。
谢京鹤对别人向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愿搭理的样子,现在居然这么有耐心地在陪沈霜梨在挑衣服!
沈霜梨面色未变,收回视线。
来到谢京鹤面前,沈霜梨抬头看向他,问,“买完了,可以把我的钥匙扣还给我了吗?”
语气淡淡,脸色寡淡,始终带着那股趋之不散的疏离感。
她很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谢京鹤掀唇,语气嘲讽,“用完就扔?”
“是你说买完衣服就还给我的。”
“所以,你这是承认,你在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我撇清关系了?”谢京鹤声线凉薄。
沈霜梨觉得她和谢京鹤的对话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上,根本没法沟通。
这人就是个无赖。
沈霜梨的视线微微下移,停在谢京鹤的裤兜上,上前一步,直接摸进他的裤兜内。
手在里面乱摸,手指蹭过紧实的腿肉,惹起酥痒,谢京鹤头皮发麻。
没人告诉她,不能随便往男人身上摸吗?
给他摸出火了。
有点受不了。
谢京鹤扼住沈霜梨的手,嗓音有点哑,“别再占我便宜了。”
“你别颠倒黑白,我这是在摸我的钥匙扣。”
谢京鹤攥住沈霜梨的手往旁边靠了靠,“被你摸出火来了。”
沈霜梨吓得忙缩手,小脸红透,“大庭广众你怎么能这样!”
“大庭广众之下,你怎么能摸我?”
沈霜梨:“……”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我的钥匙扣还给我,你怎么总是说话不算数?”沈霜梨不开心。
说好吻他一下就还给她的,结果只是把她的包包还给她,钥匙扣死活不肯还给她。
“陪我去吃饭。”
“我不去。”
“吃完饭就把钥匙扣还给你。”
沈霜梨眼睛亮了下,但很快又黯淡下来,捕捉到她眼中情绪变化,谢京鹤无奈道,“这次说话算数。”
沈霜梨只能妥协。
海底捞,谢京鹤点了个鸳鸯锅,一个辣锅,一个不辣。
沈霜梨很爱吃辣,谢京鹤却吃不了一点辣,喜欢吃甜,两个人的口味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因为沈霜梨喜欢吃辣,所以谢京鹤让他爸承包了学校的食堂,食堂里便出现了很多麻辣的川渝菜。但沈霜梨本人并不知道。
谢京鹤给沈霜梨涮牛肉肥牛卷,煮熟后用公筷夹到她碗里。
“吃完送你回学校。”
“我自己来。”
这次谢京鹤没为难她,“嗯。”
辣锅里全是辣椒,沈霜梨框框吃,嘴巴却是不吸溜一下的。
谢京鹤小小地尝了口,白皙的脸瞬间红了,连忙倒水仰头喝,皱着眉头,“好辣……”
沈霜梨的动作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不知好歹。
毕竟一个有钱少爷,一个在澜宫工作的打工人,谁看了都会在心里嘀咕一句不知好歹。
周铮家里公司有个项目想要跟谢家合作,但谢家看不上他们,于是周铮的爸爸就喊周铮多跟谢京鹤来往。
现在这个场面显然是巴结谢京鹤的好机会。
周铮讥诮地出声道,“装什么清高?谢少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啧啧啧,膝盖上都有淤青了,昨晚在男人腿下跪很久了吧。”
谢京鹤当即抡起面前的酒瓶,朝着周铮的脑袋砸了过去,动作狠厉迅速,空气中席卷起一阵风。
伴着一声清脆恐怖的声响,酒瓶裂开,玻璃碎片往四周炸开,酒水混杂着血水淅淅沥沥地从周铮的脑袋上落下来。
谢京鹤的声线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你他妈想死啊。”
沈霜梨吓得身体一抖,猛然转头看向声源处。
谢京鹤顿了下,侧眸看了眼沈霜梨,“吓到了?”
结实手臂搂过沈霜梨的腰肢,搂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而沈霜梨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任由谢京鹤的动作。
沈霜梨紧紧地攥着手,似是压抑什么,“没有。”
但谢京鹤能感受到她紧绷发抖的身体,眉心蹙起。
她对瓶瓶罐罐摔碎的声音很敏感,像是有应激反应?
周铮迅速跪倒在地,顾不上脑袋的剧烈疼痛,双手合十求饶:“谢少对不起对不起!”
谢京鹤命令:“跪远点。”
周铮迅速跪远,跪在了离谢京鹤最远的位置。
回神过来的时候,沈霜梨站起来,但腰肢上箍着的手臂又将她搂回去。
小腿被一只灼热宽大的手握住,滚烫温度渡过来,烫得沈霜梨颤栗,下意识地挣扎。
低沉嗓音传入耳畔,“别动。”
谢京鹤低头认真查看她膝盖上的淤青,询问:“怎么弄的?”
沈霜梨看了眼膝盖上的淤青,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估计是某个瞬间撞到桌子了,“不小心撞到桌子了。”
谢京鹤“啧”了声,“真娇。”
他贴近沈霜梨耳畔,语气有点坏,“豆腐娃娃么,这么不经撞。”
温热气息喷洒在耳朵上,像有一根羽毛轻轻扫过,惹起细痒,沈霜梨躲了躲。
谢京鹤没计较她这一动作,单手执着手机发了条信息,放下手机,淡睨向跪在远处的周铮。
周铮虎躯一震。
谢京鹤嗓音漫不经心的,“跪过来,求你点事。”
周铮:“……”
周铮麻溜地滚过来,仰着脸看向谢京鹤,一张血脸笑得谄媚,“不用求不用求,谢少您请说。”
谢京鹤:“给她道歉。”
周铮没料到是这事,眉心下意识地皱了下,移动眸子看向沈霜梨,眸中闪过不乐意和不屑。
谢京鹤:“不愿意就继续跪着,把两条腿跪断。”
周铮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原谅我。”
“下次见到她,给我绕道走。”
谢京鹤伸手拿起刚才碎掉的酒瓶的瓶颈,语气不容置喙,“不然,老子直接把这个捅你喉咙里。”
周铮看过去,见到瓶颈下是密密麻麻尖锐、折射出森森寒光的玻璃倒刺,看得人头皮发麻。
周铮连忙答应:“好嘞好嘞,保证做得到。”
谢京鹤:“滚吧。”
周铮连滚带爬跑了。
沈霜梨看向谢京鹤,轻声道谢,“谢谢。”
谢京鹤视线看回到沈霜梨的脸上,挑眉,眸中戏谑,“怎么谢?”
“口头谢。”
“口头怎么谢?”
沈霜梨:“……”故意找茬的吧。
“卧槽卧槽是谢京鹤!啊啊啊妈妈呀,他好帅!他可不是一般的白毛!”
“我他妈直接原地飞孩子了!”
“妈的,老子都想嫁给他了,不知道他卡不卡性别!”
“死基佬滚一边去吧你!”
“谢京鹤是来给那个女孩撑腰的吗?我有点磕他俩了!”
鹿无忧见到谢京鹤,瞬间松了一口气,安慰沈霜梨道,“霜霜没事了,谢京鹤在不会有事的。”
耳边响起声音,沈霜梨睫毛轻颤了下,回神过来,注意力从谢京鹤的身上转移开来。
谢京鹤长得太过于招摇,头发还是银色的,十分张扬,一出现便能轻松地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力,沈霜梨也不例外。
孟乔捂着血淋淋的手臂尖叫,“我的手是不是要断了!?好痛好痛,救救我,快送我去医院!”
汩汩鲜血间似乎能看到里面的森森白骨,鲜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滴落下来,染血了原本干净的地板。
最后,孟乔被送去了医院,谢京鹤被带回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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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外,沈霜梨站在一棵梨花树下,身子高挑纤瘦,眼睛时不时看向警察局门口。
过了几分钟后,始终没看到谢京鹤出来的人影,沈霜梨握着手机的手无意识地收紧。
视野闯入一道出挑的身影,沈霜梨的眼睛倏地亮起。
进警察局,谢京鹤根本没怕,出来的时候,修长分明、指骨凌厉的手上还衔着一根燃着的香烟,他在警察局里面就在抽了。
警察通知了他的父母,谢京鹤低着颈,手上执着手机,正给他父母回消息,姿态散漫。
一道清脆好听的喊声响起,“谢京鹤!”
谢京鹤打字的手一顿,掀起冷白眼皮,循着声源处看过去,见到了沈霜梨正朝着他小跑过来。
风轻轻地吹动她长长柔顺的乌黑发丝,女孩漂亮的眼睛里难得地糅杂了细碎的光亮。
看起来……似乎是有点高兴呢?
谢京鹤挑了下眉,收了手机,掐灭烟蒂,“干什么?”
沈霜梨在谢京鹤面前站定,微微抬着头看他,询问道,“你没事吧?”
谢京鹤漆黑好看的眸子中带上了戏谑,“这么关心我呢?”
他这么一调戏,沈霜梨眼中的光亮霎时消逝了不少,“你有没有事?怎么解决?”
谢京鹤漫不经心道,“能有什么事,该赔赔呗。”
“赔多少?我转给你。”
“你不会以为你比我有钱吧?”
沈霜梨:“……”
谢京鹤拉过沈霜梨的手,“走了,守警察局门口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勾结犯什么事了来自首的。”
说着,他的目光细致地从上而下打量了一遍沈霜梨,“你没受伤吧?”
沈霜梨摇头,“没有。”
话音落下,空气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值得吗?”谢京鹤突然问了一句。
她知道谢京鹤是在说之前她为了一百万顶着被揩油的风险去澜宫工作,又是找人借钱这件事情。
沈霜梨:“不值得。”
谢京鹤:“不值得你还去做,故意给我机会?”
沈霜梨:“不是。”
闻言,谢京鹤眸光微沉,转移话题道,“怎么谢我?”
“我请你吃饭吧。”
“嗯。”
沈霜梨跟谢京鹤去一家餐厅吃了饭。
吃得差不多了,沈霜梨喊来了服务员结账。
服务员:“您好,一共1107元。”
“好。”沈霜梨低头看着手机,指尖轻点屏幕。
微信二维码刚点出来,耳边便响起“滴”的一声声响,沈霜梨抬头,发现是服务员扫了谢京鹤的付款码。
“不是说我请吗?”
谢京鹤淡定收起手机,“下次。”
平时能把追求者气哭的谢京鹤居然蹲下来给一个女生涂抹药酒!
鹿无忧敏锐地察觉出不寻常的气息,凑向鹿川泽,压低声音道,“他俩是不是暗度陈仓在背后有一腿啊?”
鹿川泽:“不知道。”
鹿无忧突然想起当时在车内说谢京鹤谈过恋爱这回事,“谢京鹤的初恋是谁啊?你知道不?他谈恋爱居然没公开,不会是个渣男吧?”
她担忧她舍友会被谢京鹤这渣男渣。
谢京鹤跟他说过,这件事情要保密,鹿川泽微顿,“不知道。”
鹿无忧更加好奇了。
谢京鹤的初恋到底是谁哇!
上药后,谢京鹤拧了瓶盖,起身走向卫生间想洗手。
池砚舟暗戳戳用余光瞥着谢京鹤,见他踏入卫生间,眼睛倏地一亮,转动眸子看向沈霜梨,从卡座上站起来。
谢京鹤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般,“别打她的主意。”
池砚舟干脆也不装了,“公平竞争。”
谢京鹤:“她只能是我的。”
池砚舟对上谢京鹤的眼睛:“这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屁颠屁颠地跑向沈霜梨那边,嬉皮笑脸的。
谢京鹤看着火大,大步返回,来到沈霜梨面前,握上她的手腕,拉着人走,“帮我洗手。”
池砚舟一时脑热地拉上沈霜梨的另一只手手腕,“你不会自己洗吗?”
谢京鹤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放手。”
漆黑的眼瞳中翻滚着戾气,死死地盯着池砚舟握着沈霜梨的那只手,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它卸掉般。
池砚舟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手冷飕飕的,下意识地便撒开手,看着谢京鹤将沈霜梨拉走的身影,不由得嘟囔道,“至于吗。”
鹿川泽:“我估计要不是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你这手估计得被谢京鹤折断,以后别招惹沈霜梨了,谢京鹤会发疯。”
他不过是说了句沈霜梨,就被谢京鹤怼了。
池砚舟不屈不挠,不满地控诉道,“明明是我先看上的!”
鹿川泽:“现在流行的是又争又抢。”
公共盥洗台上,谢京鹤打开水龙头,握住沈霜梨的两只手到水龙头下面冲洗。
垂着长睫,完全遮住眸底情绪,叫人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情绪。
洗了有好一会儿,谢京鹤关掉了水龙头,扯出放在一旁的纸巾擦干两人的手。
纸巾随意地扔进垃圾桶。
沈霜梨以为要离开的时候,身后却覆上来一具灼热挺拔的躯体,下一刻,下巴被身后男人捏住,抬起来,迫使她看向镜子里。
在干净透亮的镜子里,沈霜梨猝不及防地对上谢京鹤那双汹涌着滔天占有欲的眼睛,心头倏地一震。
谢京鹤从后面拥住了沈霜梨,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肩头上,姿态亲昵,好似一对缠绵不休的恋人。
谢京鹤看向眼睛镜子里的沈霜梨,“宝贝,怎么这么多男人喜欢你啊。”
语气温温柔柔的,沈霜梨却感到头皮发麻。
“池砚舟对你有意思,想追你,那你呢?”谢京鹤问。
沈霜梨实话实说,“我对他没意思。”
话语落下,谢京鹤指腹松开了“按住说话”,正好将这一问一答的话录了进去。
该微信备注是池砚舟。
谢京鹤薄唇翘起点弧度。
见状,沈霜梨用手肘推了推谢京鹤,“可以放开我了吗?”
谢京鹤攥住了那只推他的手,将其摁在盥洗台的瓷砖上,“可以接吻吗?”
手摸上她红润的唇瓣,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沈霜梨皱眉,更用力推谢京鹤,“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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