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穗季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全文》,由网络作家“芒果只吃切好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为年轻一代设计师提供崭露头角的绝佳契机。而宁穗,她是亚洲人,而且才刚上大一,还不是正经学的服装设计,只是辅修,凭什么她能拿金奖?不少人开始质疑比赛的评选过程不够专业。那天季晏辞直接跑去了宁穗的酒店。他想见她。小姑娘第一次参加比赛就遇到这种情况,只怕她会难过。但季晏辞去的时候,宁穗刚好被一位当时担任评委之一的知名设计师埃洛伊斯教授给接走了。据说是来找她商议比赛的事。季晏辞又追去了。他担心小姑娘应付不来这样的场合。埃洛伊斯教授详细了解了宁穗的过往经历和创作想法。整个交谈过程,宁穗没有紧张,她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平稳而坚定地讲述了她的人生。后来,埃洛伊斯教授公开表示:“你们的质疑是对的,她太年轻,她在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创作出了仿佛经历无...
《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全文》精彩片段
是为年轻一代设计师提供崭露头角的绝佳契机。
而宁穗,她是亚洲人,而且才刚上大一,还不是正经学的服装设计,只是辅修,凭什么她能拿金奖?
不少人开始质疑比赛的评选过程不够专业。
那天季晏辞直接跑去了宁穗的酒店。
他想见她。
小姑娘第一次参加比赛就遇到这种情况,只怕她会难过。
但季晏辞去的时候,宁穗刚好被一位当时担任评委之一的知名设计师埃洛伊斯教授给接走了。
据说是来找她商议比赛的事。
季晏辞又追去了。
他担心小姑娘应付不来这样的场合。
埃洛伊斯教授详细了解了宁穗的过往经历和创作想法。
整个交谈过程,宁穗没有紧张,她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平稳而坚定地讲述了她的人生。
后来,埃洛伊斯教授公开表示:“你们的质疑是对的,她太年轻,她在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创作出了仿佛经历无数风雨洗礼的作品。”
“她遭受了太多苦难,是苦难成就了她,她是生长在地狱里的玫瑰。”
“如果可以,我希望创作出‘黑天鹅’的不是她,我希望她从未经历过苦难。”
世人总会对可怜人多几分宽容。
质疑声消失,宁穗在国外小火了一把。
时尚圈亲昵地称她为“玫瑰”。
埃洛伊斯教授希望宁穗报考国外的服装设计专业。
她拒绝了,她说她要回去参加法考。
埃洛伊斯教授不理解:“你这是在浪费你的天赋。”
宁穗还是那句话:“法学是工作,设计是生活。”
“你为什么一定要学法学?”
“法学可以让我保护自己不被人欺负。”
听完宁穗的回答,埃罗伊斯教授一针见血地指出:“你的性格并不适合做律师,你只是被困在原生家庭的阴影里了。”
这句话深深触动了宁穗。
虽然她还是选择继续回国完成学业,但在课余,她花费了更多时间来精进服装设计的专业知识。
她还时不时跑去国外进修。
埃洛伊斯教授多次邀请宁穗留在国外深造。
她后来松口说,等她法考完会考虑。
但她法考还没过,她就先结婚了。
那之后她没再提要出国的事。
婚后,她通过了法考,还成立了高级定制服装工作室。
季晏辞问过宁穗,想不想出国留学。
她说……
“季晏辞!”
宁穗清脆的嗓音拉回季晏辞的思绪。
她神色焦急,小跑出工作间,拉着季晏辞的胳膊晃了晃:“你可不可以送我一下?姜姜出车祸了!”
姜书禾在红绿灯口遭遇了连环车祸。
有个小孩闯红灯,第一辆车的司机踩了急刹车,第二辆车距离太近,刹车不及,追尾了前车。
姜书禾在第三辆,她追尾了第二辆车。
巨大的撞击力使得第二辆车向前猛地一冲,又再次撞上了第一辆车。
紧接着又来第四辆车、第五辆车,前车相继受到波及。
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站在姜书禾的车旁,用力拍打着驾驶座的车窗,扯着嗓子大声咒骂:“你会不会开车?!最烦你这种女司机,我都踩刹车了,你不知道踩刹车吗?你要能踩一脚刹车,我的车也不会被你撞成这样!”
旁边站着一个瘦高的年轻男人,他嘴里叼着烟,笑呵呵地说:“别为难女孩子,她都躲里面不敢出来了。”
中年男人又用胳膊肘猛撞了一下姜书禾的车窗,他啐了一口,说道:“我刚刚绕了一圈,我们前头四辆车,就我车屁股被撞得最狠,真倒了八辈子霉了,后面跟个女司机!”
宁穗觉得。
季晏辞拉着沈凌枝离开的那一幕。
简直就像偶像剧。
阔别多年的昔日旧爱,物是人非的世俗无奈,横在两人之间的鸿沟,该如何去跨越……
“穗穗。”
季晏辞的声音拉回了宁穗的思绪。
他沉声道:“到家了。”
不知何时,车已经停在了家门口。
“哦哦。”宁穗连忙开门下车。
刚进玄关,季晏辞从后面搂住宁穗的腰,低头在她后颈上用力吻了一下。
宁穗正在换鞋,她一个激灵,差点直接跪倒在地上。
季晏辞抱起宁穗径直往二楼卧室走。
他心里的邪火熊熊燃烧,从进公司开始,胡秘书也好,沈柏煜也好,沈凌枝也好,每个人都往他肚子里加了把火。
烧得他控制不住情绪。
宁穗没有挣扎。
她被放在床上。
季晏辞脱掉她绑带解到一半的玛丽珍鞋。
连衣裙的拉链被拉到底。
宁穗失落又麻木的神情叫停了季晏辞接下去的动作。
他叹了口气,把人抱起来。
“穗穗。”
“嗯?”
“在想什么?”
宁穗趴在季晏辞的肩膀上,低声道:“我想跟你聊一聊。”
“好,我们聊聊。”季晏辞往宁穗身上盖了块毯子,又在她背后放了抱枕,让她躺的舒服一点。
季晏辞盘坐在她身边,开口道:“想聊什么?”
宁穗小声说:“聊离婚的事。”
这是她第三次提离婚。
正所谓,事不过三。
今天是该聊个结果了。
季晏辞颔首:“你说。”
宁穗低垂着眼眸,沉默了一会儿,她问道:“你不同意和我离婚,是不是为了你的公司?”
问题来得突然,季晏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是说,你是不是担心离婚会对你的公司产生不好的影响。”宁穗偷偷瞟了季晏辞一眼,继续道,“你可以说是我的原因。”
季晏辞顺着宁穗的话问道:“你有什么原因?”
宁穗:“比方说,你可以说我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季晏辞不动声色地伸手按住宁穗放在身侧的手,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你喜欢谁?”
“啊?”宁穗往后缩了一下,“我,我打个比方。”
“你有其他喜欢的人吗?”季晏辞往前逼近了几寸,他心里有分寸,没把沈柏煜的名字说出口,莫须有的质疑容易引发更大的矛盾。
宁穗连连摇头:“我没有啊。”
季晏辞:“你继续说。”
宁穗:“……哦。”
她说道:“反正,你就说我们感情破裂,我会帮你澄清的,你不用担心会影响公司形象。”
季晏辞沉默半晌,低声道:“我说过,我不同意离婚。”
宁穗:“……为什么?”
“不该你问我为什么不同意离婚,而该我问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婚。”
季晏辞语气认真:“你上次说,你要离婚,是因为我们没有感情,你说你生不出孩子,辜负了长辈对你的期待,穗穗,你自己觉得这些理由站得稳脚跟吗?”
“你如果坚持要离婚,你先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宁穗张了张嘴。
她说不出来。
要说照片的事吗?可是照片并不能证明什么。
那不算出轨。
反倒容易被季晏辞误会宁穗在搞跟踪。
这是非常不尊重对方的行为。
她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思考过后,宁穗小声说了一句:“沈凌枝回来了。”
说完,卧室里陷入诡异的安静。
好半天没人说话。
宁穗在等季晏辞的下文,季晏辞在等宁穗的下文。
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
大眼瞪小眼。
季晏辞先开口:“所以呢?”
宁穗:“……”
这哪还有什么所以?
她都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了!
“你,你跟她,你,你以前,不是,她……”
宁穗一边语无伦次地说话,一边慢慢往床边挪动身体。
她翻身跳下床。
季晏辞两步追上前,伸手搂住宁穗的腰:“去哪儿?”
宁穗:“……”
她说:“我先不跟你说了。”
季晏辞:“……”
刚刚说要聊聊的是她,聊到一半跑路的还是她。
“穗穗。”季晏辞把宁穗抱回床上,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沈凌枝怎么了?她是对你说了什么话,还是让你做什么事?”
“你遇到了什么问题,你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离婚不是儿戏,我不希望第四次听到你说这个词,明白吗?”
季晏辞比宁穗年长七岁。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沉稳,态度不容置喙,总让人觉得他是在说教。
而宁穗是那个不懂事的小孩。
是宁穗不懂事吗?
什么叫“我不希望第四次听到你说这个词”,这是她的问题吗?
她第一次提离婚,季晏辞说要考虑一下;第二次提离婚,季晏辞故意亲她,不让她说话;第三次提离婚,她突然没心情不想聊了,不行吗?
前两次没聊明白又不是她的责任!
况且,做事情讲究一鼓作气,她第一次提的时候,鼓足了所有勇气,状态最好,现在已经三而竭了,她说不下去,不行吗?
干嘛要这么逼她。
还说的好像全是她的错一样。
宁穗心里不高兴,她撇开脸,嘀咕了一声:“不明白。”
她说的特别小声,但两人抱在一起,距离挨得近,季晏辞还是听清了。
“穗穗。”季晏辞脸色微沉,“我们好好聊,别闹。”
“我哪里闹了!”宁穗用力挣扎着推开季晏辞,“明明就是你没有在好好聊,我跟你说话,你动手动脚,你只挑你爱听的话听,我说你不爱听的话,你就弄我!你还把我准备的离婚协议书给撕了!”
她不小心把不该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宁穗的心好似被分成了四瓣。
一瓣在难过沈凌枝在露台上说的话。
一瓣在鼓励自己赶紧把离婚的事谈妥。
一瓣在心碎她要亲手把喜欢的人推开。
一瓣在生气季晏辞还要怪她不懂事。
她从来不是坚强的性格。
被人欺负了,受委屈了,她会哭。
与人当面吵架,明明占了上风,只要心里委屈,她也会哭。
眼泪是一种非常减弱气势的东西。
她长了一张凶不起来的脸。
给姐妹出主意,她倒是会,大道理一堆,侃侃而谈,可用在自己身上,她又不会了。
眼下。
宁穗被季晏辞逼急了,她伤心又气恼,没忍住反驳了几句,话说完,心情变得惊慌又委屈,她一个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宁穗看着手中的设计稿,首映礼的礼服以乌鸦为名,通体乌黑,胸口铺满羽毛,上方锁骨位置垂着一条丝带,并不缺性感元素。
微微沉吟,宁穗说道:“这套礼服是以你剧中形象来设计的。”
陆言浠点点头:“是的。”
“那就不能更性感了。”
“为什么?”
“你在剧中是大女主,是尊贵的女帝,你是强者,只有弱者才需要向强者展示美貌,以此寻求赏识和庇护,你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过度性感会削弱角色的强大气质。”
陆言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这套先过。”
等两人讨论完,已经是下午两点,陆言浠还有工作,匆匆离开了工作室。
宁穗准备去吃饭时看到了宁槐的未接来电。
“二哥?”她回拨过去。
“穗穗,后天中秋,一起回家吃饭。”
“哦,好的。”
“刚刚在忙?”
“嗯,最近接了几个单子。”
“好。”宁槐试探着问,“没跟晏辞闹脾气了吧?”
“没闹了。”
兄妹俩聊了几句,宁穗着急吃饭,匆匆挂了电话。
反正听起来也没什么要紧事。
中秋节这天,宁穗下午跑了一趟纺织市场,出来的时候临近傍晚,宁槐打了个电话催她回娘家,她来不及回工作室,直接开车过去。
车开进地库,宁穗才想起来给季晏辞发条信息报备行程。
最近两人各忙各的。
大概是前几天做做做做做太多了。
成天鬼混在一起,不只是宁穗,季晏辞也耽搁了不少工作。
报复性亲热之后是报复性工作。
发完信息,宁穗下车上楼。
因为从小和爸妈关系不好,高中毕业后,宁穗几乎和家里断了往来,只有逢年过节,她的大姐和二哥喊她,她才会跟着一起回家。
推开家门,走进别墅,宁穗准备上楼找宁老爷子,路过客厅时,她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文淑芬。
宁穗已经两年没有和文淑芬打招呼了。
这次也是一样。
她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谁料文淑芬却突然开口叫住了宁穗。
“穗穗回来了。”
两年前的事情之后,文淑芬也没有再跟宁穗说过一句话。
宁穗脚步一顿,回过头,微微颔首:“嗯,回来了。”
这是母女之间两年以来的第一次交流。
文淑芬微微一笑,说道:“你爷爷在和你二哥说话,你先过来坐。”
宁穗不想坐。
她没什么话好跟文淑芬说的。
“我先上去了。”
没理文淑芬的话,宁穗径直上了二楼。
宁老爷子在这个家里算是对宁穗不错的人。
只不过,早些年,宁家分家,宁老爷子跟着宁穗的大伯一起离开大院,除了逢年过节,每年见不到他几回。
今天宁槐特意跟宁穗说了,宁老爷子会来,让她早点回家。
快步走到二楼茶室门口,里面依稀传来说话声,宁穗正准备敲门,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宁穗,好久不见。”
宁穗身体一僵,猛然回头。
文澜身姿优雅地抱胸倚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她嘴角微微上扬,笑容看似亲和,笑意却未达眼底,幽深的眼眸里隐匿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恨意。
她抬起手掌,对着宁穗轻轻挥了挥。
这一瞬,宁穗瞳孔骤缩,瞪大的双眼里满是惊愕。
文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该在这里!
两年前。
文淑芬和文澜设计给宁穗下药的事,接受过警方调查。
是季晏辞报的警。
当时,宁穗因黄体破裂被紧急送进医院,第二天她身体恢复一些的时候,季晏辞告诉她,前一天在寿宴上发生的事,警方已经收集到证据,包括酒杯里检测出的药物残留,电梯及走廊的监控录像,还有两名嫌疑人相互矛盾的证词。
乔映霜性格强势,说一不二,她说的话固然有道理,但是宁穗也懂姜书禾的沉默。
她没法说。
她说出来,百分百会被指责是她对姐姐不够关心。
我为什么比你先知道?那是因为我比你更关心你姐姐。
你怎么做妹妹的?你姐姐都这样了,你居然还吃你姐姐的醋。
宁穗甚至都能猜到尹谦的台词。
这让姜书禾怎么回?
她爸妈本来就心疼生病的姜悦宁。
姜书禾但凡敢闹,她会被全家人指责。
今天在医院休息室,听到尹谦提到姜悦宁,姜书禾瞬间妥协了。
类似的情况,她在她二十六年的人生里妥协过无数次。
她早就不会反抗了。
小群里骤然安静下来。
乔映霜:「@宁穗,你怎么不说话?我昨天让你去找你老公好好聊聊,你聊过了吗?为什么你没有来跟我汇报?」
宁穗:「……」
「聊过了,聊过了。」
「他说他是喜欢我才和我结婚。」
乔映霜:「……这还有个秀恩爱的。」
宁穗:「你让我汇报的!」
乔映霜:「那他和沈凌枝是什么情况?」
宁穗:「不知道。」
乔映霜:「你们聊了什么?你就聊出来他喜欢你?」
宁穗:「……」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没聊什么。
「我是觉得,既然我决定暂时不离婚,那就没必要翻旧账,沈凌枝是过去式了,他们即便有过去,那也是八年前的事,除非现在真做了什么越界的事,不然我也不能表现得太小气。」
这一番说辞,倒是没挨喷。
逃避中透出一丝丝道理。
乔映霜:「行吧。」
聊着聊着,又聊到乔映霜身上。
姜书禾出来冒泡:「我听我弟说,沈凌枝和秦越喝交杯酒的照片,被人挂到了网上,但不是我弟挂的,网上那张照片,和我弟拍的不是同一个角度。」
乔映霜:「我知道,网上的照片,我已经找人去删了,我婆婆嫌丢人。」
姜书禾:「啊,这样子,好奇怪哦,你们不是不离婚么,干嘛还要搞出这种事情。」
乔映霜:「没分寸感的男的是这样的,随便他吧,我婆婆找我办事会给钱,他乐意丢脸就让他丢去。」
宁穗:「是奇怪,感觉沈凌枝没道理勾搭秦越,她上次还跟我说,她回国就是来跟我抢季晏辞的。」
乔映霜:「沈凌枝还去找你放过狠话?!」
宁穗和姐妹们聊天的状态,格外专注且认真。
她惬意地趴在松软的被子上,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白皙的小腿在半空中晃呀晃,睡裙滑落至膝盖处,露出纤细的小腿线条。
季晏辞从床尾经过,恰好能看到宁穗睡裙里的风景。
他脚步一顿。
随即伸手在宁穗的脚底板上戳了一下。
这一戳来得猝不及防。
宁穗“嗷”了一声,瞬间缩起双脚,抱着被子翻滚了一圈。
她气恼道:“你干嘛!”
季晏辞刚吹完头发从浴室出来,他穿着质感上乘的真丝睡衣,没扣纽扣,睡衣半敞,露出大片结实且线条优美的胸肌。
他在床上坐下,身体微微前倾,俯身在宁穗脸上落下一吻,蓬松的头发扫过脸颊,痒意袭来,惹得宁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饿不饿?”季晏辞低声道,“要不要去吃饭?”
“不要。”聊天还没聊完。
宁穗不看季晏辞,转头缩进被子里。
她的两条小腿还露在外面。
季晏辞微微垂眸,视线停在宁穗白皙如莲藕般的小腿上,他的喉结不自觉地轻轻滚动了一下,眼神逐渐变得深邃,眸中的欲望愈发幽深。
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当时,她端着酒杯,正准备起身,文澜故意伸出脚绊了她一下,她身形一晃,手中酒杯倾斜,半杯酒瞬间洒出。
幸好她反应敏捷,迅速往后闪避,没让酒水溅到身上。
文澜脸上当即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宁穗站稳后,正准备回身给自己重新倒酒,文淑芬却主动拿起酒瓶,一边不由分说地给她添酒,一边不耐烦地数落她,怎么这么不小心,起个身都站不稳,爷爷还在等她,让她赶紧过去。
这一整套下来,宁穗只当是文澜想让她在寿宴上出丑,而文淑芬一如既往地偏心文澜,才会借着添酒的动作故意数落她一顿。
宁穗没往更深处想。
以至于没料到文淑芬给她添的酒里早已偷偷下了药。
敬酒时,见宁穗把杯中酒全咽了下去,文淑芬和文澜直接不装了,她们当着宁老爷子的面,随便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拉着宁穗就往酒店的电梯间走。
被拽进电梯后,宁穗很快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四肢的力气像是被慢慢抽空,她逐渐开始使不上劲。
那大概是一种能让人浑身无力的药。
后来,她咬破自己的虎口,尖锐的疼痛使她清醒,被拖入酒店房间前,她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束缚,拼死跑了出去。
跑到走廊的拐角处,宁穗撞上了季晏辞。
大概是因为小时候季晏辞帮过宁穗,她的潜意识里认定季晏辞一定会救她。
紧绷许久的神经瞬间松懈。
宁穗整个人瘫软在季晏辞身上。
如她所料,季晏辞救她了。
可是,当宁穗被季晏辞抱起来的时候,她身体里的异样开始发生变化。
除了浑身无力之外,她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灼热,失控,难耐,渴望。
宁穗不自觉地往季晏辞身上蹭。
她眼神里满是迷茫。
后来,宁穗被季晏辞推到床上。
整个过程,她只觉得奇妙,就像是在狂风巨浪中找到了可以稳稳托起她的浮板,她害怕,她不安,她在摇晃中牢牢缠绕住唯一可以拯救她的人。
大概是药效的原因,她的身体没有感觉到一点不适。
其实她该是无力承受的。
因为她事后住了一周的院。
可在床上的时候,她理智全无,她只想要更多。
她的耳边萦绕着令她魂牵梦萦的声音。
季晏辞不断喊着“穗穗”。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压抑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欲望。
“穗穗。”
呼吸粗重,气息浓烈,不断喷洒在耳边,温热的触感如电流般划过,让人情难自禁。
“穗穗。”
对,就是这个声音。
“穗穗!”
宁穗浑身一颤,双眼瞬间聚焦,神色恢复清明,她猛然从回忆中回神。
转过头,她看到了季晏辞放大的侧脸。
吓得她差点原地跪下。
季晏辞开车到乔映霜公寓楼下的时候,视线透过车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边发呆的宁穗。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窗,出声喊道:“穗穗。”
声音被微风吹散,宁穗毫无反应。
季晏辞拔高音量,又喊了两声,宁穗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依旧呆立不动。
见状,季晏辞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他走到宁穗身边,又一次呼唤:“穗穗。”
然而,宁穗还是没反应。
小姑娘想什么想这么入神?
季晏辞的目光仔细打量着宁穗,见她脸颊红润,嘴唇紧抿着,双手不安地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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