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结局+番外请皇兄,赴死!周彻皇甫韵》,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消息传来,周汉直接气笑了:“老六这个废物!”“自己屁用没有,只能在关外日夜笙歌,还好意思往我头上推锅!?”虽然清楚老六在推锅,但对于周汉而言,他的目标从来不止老六。大夏以武立国,战功从来就是含金量最高的成绩。拿下河东,或说至少得打出一些漂亮的成绩来,对他而言意义重大!这是他能一跃而上,借此挑翻其他兄弟的绝佳时机。从军事上来说,或许现在并不适合再进取求战。但从政治上而言,他必须积极进取,搏上一把!“诸位,且看舆图!”他拔出佩剑,指着挂起的舆图:“郭贼驻营所在,与我军隔山谷对峙。”“近来,郭贼多持守势,借两侧地形设路障、栅栏、箭塔,使我军进攻艰难。”“我意,使三千轻骑,多携旗帜、由西侧山岭绕向郭贼后方的北阳城;北阳城乃贼军辎重枢纽重城,...
《结局+番外请皇兄,赴死!周彻皇甫韵》精彩片段
消息传来,周汉直接气笑了:
“老六这个废物!”
“自己屁用没有,只能在关外日夜笙歌,还好意思往我头上推锅!?”
虽然清楚老六在推锅,但对于周汉而言,他的目标从来不止老六。
大夏以武立国,战功从来就是含金量最高的成绩。
拿下河东,或说至少得打出一些漂亮的成绩来,对他而言意义重大!
这是他能一跃而上,借此挑翻其他兄弟的绝佳时机。
从军事上来说,或许现在并不适合再进取求战。
但从政治上而言,他必须积极进取,搏上一把!
“诸位,且看舆图!”
他拔出佩剑,指着挂起的舆图:
“郭贼驻营所在,与我军隔山谷对峙。”
“近来,郭贼多持守势,借两侧地形设路障、栅栏、箭塔,使我军进攻艰难。”
“我意,使三千轻骑,多携旗帜、由西侧山岭绕向郭贼后方的北阳城;北阳城乃贼军辎重枢纽重城,以调动贼军主力行动。”
“再留五千战兵步卒,领民夫守住大营。”
“我亲领精锐战兵两万两千人,借东侧山岭蛰伏,直扑郭贼大营,击而破之!”
“诸位可有异议?”
诸将悉数抱拳:“殿下高见!”
周汉持剑回头,看着皇甫龙庭:“皇甫将军认为呢?”
皇甫龙庭稍作思索,回道:“殿下历来善战知兵,由您裁断便是。”
“我问你的不是此事。”周汉摇了摇头。
“不是此事?”
“在此战中,皇甫将军要做的不是出战,而是另一件事。”
“殿下吩咐便是。”
“你上书朝中,道出那夜实情,就说‘夺军破郭贼,是你一手指挥,老六在冒顶你战功’,如何?!”
言讫,周汉将剑也反转过来,凌于桌案上。
围观诸将,面带笑意,眼中却有一抹幸灾乐祸。
这是明着逼皇甫龙庭去跟周彻作对!
如今周彻在箕关外笙歌不战,朝堂讨伐之声自然不少。
如果皇甫龙庭再来点把火……战后周彻莫说立嗣,不下狱都算天子开恩了!
果然如此!——皇甫龙庭内心一叹。
自出征后,周汉对自己也算礼遇有加,屡次表示善意,想将皇甫龙庭连带皇甫氏一同挖过来。
皇甫龙庭不敢明着拒绝,也不曾答应。
如今,大军将出,对方再提此议,且如此尖锐,是逼着皇甫龙庭做选择了。
“殿下。”
他抱拳一揖,道:“那夜能够破贼,确实全靠六殿下,末将什么也没做……”
“呵!这话,连鬼都不信!”
中郎将唐继业冷笑,帐中诸将都纷纷摇头,目光不善。
啪!
周汉手中剑忽然下落,将桌案切成两半:
“好一个在公为公!”
“皇甫家果然代代忠臣,既然如此,就由皇甫超逸领三千轻骑,深入敌后袭北阳吧!”
周汉此言一出,诸将松了一口气
只三千人,绕道十万大军背后——主力败,则必然全军覆没;主力胜……还是有可能全军覆没!
无他,人太少,又和后方断绝,对方打个喷嚏都能震死你!
说是九死一生,丝毫不为过。
纵然皇甫超逸年少胆大,此刻也面色苍白,额头见汗。
绕袭北阳,这不是去打仗,而是去做诱饵、去送死!
“皇甫将军!”周汉目光冷漠,道:“你还要坚持么?”
“叔……”皇甫超逸声音微抖。
皇甫龙庭没有回头看他,而是深吸一口气:“皇甫超逸食国家俸禄,为国家赴险,是职责所在!”
“好!铁骨铮铮!”周汉点头赞誉:“那留守大营的任务,想来皇甫将军也不会拒绝?”
等这话一出,唐继业等人都忍不住笑了。
留守大营,虽然不用深入敌后,但需以五千战兵直面整个郭镇岳大军的压力。
“殿下!”
门外,响起了老乞儿的声音。
“何事?”周彻询问。
“门外来了不少人手,想强攻钱府,夫人在阻拦。”老乞儿声音有些慌张。
他不知道周彻和皇甫韵具体关系,只当两人是夫妻。
里面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随即,大门打开,周彻走了出来。
后方,钱红雪斜躺在椅上,双手依旧被束。
大门合上后,老乞儿快步跟上周彻:“殿下,那个钱枫交代了关于甄氏的事。”
“他怎么说?”周彻问道。
“他说,甄氏贩卖的盐量和朝廷租给他家的盐矿产量对不上。”
“五皇子派人秘查之后,拿到了确着出货账本,可以证明甄氏开了私盐田。”
“所以,甄氏不得不服软,对五皇子言听计从。”
周彻眼中神光一闪:原来如此!
在大夏,盐田属皇室所有,由朝廷代管,私人可以开采、售卖,但要先获得朝廷批准,并交纳相应租金。
说白了,就是盐田的所有者,将盐矿承包给私人开发。
这其中,皇室是所有者,取最大头;朝廷是所有者,取管理费;私人开发售卖者是生产销售端,拿最后一笔钱。
但,若是谁敢绕过朝廷,私自开发,获取利润,则处以抄家灭族之刑!
这年头,其实偷盐田盐矿的不少。
但能做这种生意的,无一不是大豪强,他们能上下打点关系,和地方官联合欺瞒皇室和朝廷。
甄氏,也不过其中之一。
平日里,若真有什么问题,凭他们的能量也能压得下去。
而此番错就错在被周明拿住了证据,一名立嗣的皇子往外捅,谁还敢替甄氏兜着?
厘清这一切后,周彻脸上浮现笑意。
门口。
人马虽至,但未敢强行进入,冲突尚未爆发。
周明不放心,亲自到场了。
不过他在后方,没有到前面来露面。
“怎么回事?不进去干嘛?把江撼龙给我叫过来!”
“是!”
片刻,一名身高八尺,体态雄壮的大汉走到周明面前。
此人便是江撼龙,周明心腹中的心腹,替他负责统属武夫。
“见过殿下。”
“你个蠢货!”
看到江撼龙,周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守在门口不进去,你来这是替他看门的还是拉屎的?!”
“殿下,六皇子在里头。”江撼龙面露难色:“难道要直接动手,现在就将他做了?”
“蠢!”周明踹了他一脚:“你随便找两个人控制住他,弄死其他人不就行了!?”
大夏立嗣争储之斗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
但有一条红线绝对不能踩——那就是直接拔刀相向!
不搞斗争,上来就是抡刀砍兄弟,下场是激怒天子,被老爹一手按死。
除非,你能连哥带爹一块送上路。
“是!”
江撼龙大手一挥,直接喝道:“给我冲进去!”
门口,冲突终于爆发。
但盖越不是好惹的,一脚将一个领头的踹飞出去,拔剑出鞘:“再靠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其他人都是乌合之众,先将此人宰了便是!”江撼龙喝道。
人群中,走出十几个身材健壮之辈,又走出十几个游侠打扮的人。
显然,是这帮人中的精锐所在!
皇甫韵柳眉一蹙。
周彻拉来的这帮人,敢对钱氏下手,是因为有深仇大恨支撑,再加上钱氏相对弱许多。
真要让他们去跟面前这帮职业武夫拼命,胆色、能力、数量上,都有不小差距。
事实上,也是如此。
堵在门口,形如丐帮那些人,面色紧张,下意识拥在了一块。
周明坐在马背上,借着火把看了一眼,忍不住发笑:“老六从哪找来一帮叫花子?”
“钱霆无能!竟然让一群叫花子给干挺了!”
在这数十名精锐之后,又有人取出长弓,暗暗瞄准盖越。
“谁敢进门一步,我就要他的命!”
屋内,一道高喝声响起。
周彻将九歌剑尾和鞘相连,使其化作长兵。
皇甫韵盖越同时回头。
“都退到我身后!”
周彻头也不转的说完这句,便走到最前面,堵在了大门口。
皇甫韵美目一绽,小嘴难得勾起一抹迷人笑意:“这小子,是真长大了~”
盖越持剑随行。
其余人面露惭色。
铿!
周彻将长歌往地上一拄,平视前方数百武士:
“怎么,这时候跑过来,是想跟本殿下玩个黑吃黑?”
“来!我知道你们人群里藏着弓箭手,尽管冲我胸口射!”
“诸位手提刀剑,尽管往我头上劈!”
嘎吱——
有人下意识拽紧了弓弦。
“我曹你娘!”
他身边的首领反手一巴掌抽了过去:“你他吗不想活了,别拉上老子!”
真要下手,那也要等周明下令。
“怎么?”
周彻见众人无动作,嗤笑一声:“不敢射?那你们张弓作甚?”
“不敢劈?那你们持刀剑作甚?”
“一个个的,把手伸到裤裆里摸摸,看看家伙事还在不在!”
说完,他反持九歌向前。
江撼龙眉头一皱:“六殿下,您若……”
“滚一边去!”
他话还没说完,周彻便开口呵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本殿下说话?让你主子来!”
周彻昂头,看向人群后方:“五皇兄,我知道你在,别缩在后面当王八了!”
“你的废物六弟敢挡在人前,你却躲在后面吃屁,附和你的身份吗?”
周明脸色立马拉了下去。
周彻既已点名,他再躲着就说不过去了。
拍着马,尤一帮甲士护着走出,语气淡然道:“六弟,你凭借皇子身份来做这些黑勾当,就不怕被除名宗室吗?”
“怕有用吗?”周彻反笑:“我以前怕得很,女人屁股都不敢摸,你反来说我强了你未婚妻,要将我废黜充军。”
“现在我胆子大了,当着父皇和你的面,将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你能咬我?”
“我来钱府,是光明正大的讨债。”
“至于流血什么的……你好歹也是个皇子,不知道这种事朝廷历来不管吗?”
周明鼻子都要气冒烟了。
不管怎样,甄婉当众吃亏,丢脸的一定是他。
这事争不得,越争越丢人。
他只能喝道:“知道朝廷不管就好,你们还等什么?直接给我上!”
“是!”江撼龙等人往周彻背后冲去。
周彻挥长歌便斩。
“甲士上前!”周明喝道。
“喏!”
护卫甲士,举盾牌、战戈,直接包围控制周彻本人。
盖越、皇甫韵抢身入阵,护在他周围:“怎么办?”
“家臣为主而死,死得其所,如是而已。”
剑缓缓出鞘,寒光烁人:“今日盖某若请不到人,便要族人,还请见谅。”
徐岩又惊又想笑。
你都要族我了,还要我见谅?
不过,看周彻前日破踏钱氏、逼周明低头,今日又安排盖越上门的手段来看,这位六皇子倒是绝对和废物二字不沾边的。
莫非,真有一鸣惊人、后起盖天之势?
“罢!”
左右没有退路,徐岩牙一咬:“我便随足下赌上一把!”
他穿好官服,随盖越出门。
途中,询问事情具体经过。
“你说甄氏倒向了六皇子!?”徐岩大为吃惊。
“是。”盖越点头,话语简短:“我主担心某些人急着下手,便让你我盯着,他去宫中为甄氏脱罪。”
徐岩摇头:“五皇子手捏证据,此罪不可能脱,否则天下盐商都将效仿,伤得终究是皇家利益,天子不会肯的。”
盖越停顿一会,方道:“在此之前,我若告诉你甄氏会倒向我主,你相信么?”
徐岩怔住了。
好一会儿,他目中爆出一团光,猛地甩鞭加速。
如果六殿下如其他几位皇子般,如何看得上自己?
也正因为此,此刻自己一个个小小的五品官,也显得弥足珍贵。
若是……
徐岩心中,忽然热了起来。
大殿之内,天子正在处理一件要事:河东贼入侵。
河东郡,位于雒都西北方向,与雒都所在河南郡一河之隔。
自五年前开始,河东之地,连灾五年。
朝廷虽有赈灾,但河东乃是大郡,有两百万民,总不能一直靠赈灾活着吧?
加之,朝廷掏出的钱,真到灾民嘴里能剩下一半就不错了。
如此一来,河东人除了落草为寇,就没有其他出路可言了。
而从去年开始,这帮贼中杀出一个头领,名为郭镇岳。
其人竟率贼军,杀过河来,掠进河南郡范围。
朝廷军屡次出击,虽然将其击退,但始终不能彻底平定。
此番,河东贼更是嚣张,直接掠到了雒阳近郊。
听完河南尹的汇报,天子目光冲着众人一扫:“说说吧,都有什么良策?”
二皇子周汉当先走出:“发兵讨贼!”
几个武将也先后附议:“如殿下所言,贼寇犯境,当发兵讨之!”
闻言,天子蹙眉。
负责财政的大司农卢晃站了出来:“陛下,此议不妥。”
“近年来,为了讨贼,屡耗钱粮,国库压力已经极大了。”
“甚至为此特建护河三营,花费甚巨,但收效甚微。”
说着,他忍不住瞥了一眼站在周汉身边的几个武人。
这几人,正是护河三营的将领。
这两年讨贼,他们是吃了个饱,手下兵员也越来越多。
越是于战场中得利,他们便愈主张讨贼。
如今,朝廷是左右为难。
“大司农此言差矣!”周汉当即驳斥:“如果再不讨贼,这帮贼人都要犯入雒京了,到时候大司农担得起责任么?”
“就是,大司农若是不同意讨贼,倒是拿个其他法子来。”
诸将当即附和,使卢晃一时难以应对。
“噤声。”
天子袖袍一甩,众人立即闭嘴。
“除讨贼外,众人可有其他解决之法?”他又问道。
四下沉寂依旧。
天子目光落到周明身上:“老五?”
“父皇。”周明连忙拱手:“儿臣不通军事,不敢妄言;但听说皇兄几次讨贼,都斩获颇丰,不如照旧出征,多少能御贼于雒京之外。”
因为对付周彻,近来他二人关系不错,算是半个盟友。
周汉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天子不予点评,又看向周彻:“老六,你有什么看法么?”
但以一破十,问题还是不大的。
丢到军中,那也是能当做一军尖刀来使的。
甄武又带来了童仆百余人。
说是童仆,其实就是家中护卫。
只不过在雒京卸了刀,放到外面去也是能砍能杀的。
周彻将甲胄战马一并发给众人后,甄武兴奋的抖了抖他那杆泼风大砍刀:“我现在就想砍两个人过过瘾!”
甄氏虽然有钱,但造甲藏甲的事没敢干。
以往,甄武也只能披着皮甲过家家。
“那些贼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吃肉的,要不了多久的事。”
周彻翻身上马,目光森冷:“今天便来找麻烦了,随我同去。”
“是!”
周彻一行百余骑,迅速往邙山盐厂赶去。
盐厂。
为了协调盐厂诸事,骑营中郎将阎成,与大司农卢晃俱在。
郭登林年纪约二十出头,身材颇为高大,一脸邪异张狂。
不过,像他这种人,不张狂也难。
据传,郭贼起家之前,因强奸杀人获罪,沦为囚徒。
本当问斩,借灾情脱身,随后带头抢劫大族,最终一步步做大。
而郭登林这个人,自小书不曾念过,家里穷苦,老爹还被带去蹲大牢。
年少时被人瞧不起,等年纪大了些,很快步入父亲老路——依旧是个瞧不起的混混。
可没多久,他那老爹摇身一变,成了朝廷也奈何不了的起义军首领。
其本人,也号称河东太子。
如此大的人生变化,哪能不狂?
他只领数十骑入盐厂,见了卢晃、阎成二人,也不见礼,只是笑了笑:“你们两个应该是能说上事的?”
卢晃蹙眉,面露不喜。
他贵为九卿,便是天子王公相见,也不会这般无礼的。
作为武人的阎成,面对这名贼太子反是颇为客气,拱了拱手:“郭公子,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哈哈哈!”郭登林大笑:“阎将军我还是认得的……我说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这么赚钱的买卖,不带兄弟一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阎成表情微僵,笑道:“公子还请里面坐,我们慢慢谈。”
“带路!”
郭登林毫无惧色。
他是贼,他怕什么?
该怕的是面前这群官!
他们要是敢动自己一根毫毛,那就是挑衅整个河东!
入座后,卢晃直接道:“以矿易粮,是有益于河东之事,你们为何……”
“别跟我扯这没用的,我没功夫听!”
郭登林一挥手,直接粗暴打断:“朝廷也别拿我们当傻子,下面的人拿矿换了钱粮,谁还给我们卖命?”
“轻而易举,就想把我等根基刨了,你这是在做梦!”
卢晃强压怒气:“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简单,一条路!”
郭登林伸出手指:“今后盐矿我们也占份,所获利润分我们一半。”
“你们这是做梦!”
作为主管财政的大臣,卢晃一听便怒了。
盐矿开动后,每年给府库带来的收益是以千万两计数的。
分贼一半?
你怎么不叫老周家把江山也分你们一半!?
“呵!”
郭登林冷笑,道:“不分也行,这玩意只要你们开始造了,我们要拿到方法轻而易举。”
“河东境内,此矿最是丰富,日后与朝廷无缘,这是其一。”
“其二,邙山盐厂我们也不会放过。”
“只要你们拒绝,三天之内,大军便至,将盐厂焚成废墟!”
卢晃须发皆张:“简直猖狂!这是朝廷所在,乃天子脚下!一帮贼寇,竟敢如此猖狂!”
“天子脚下怎么了?”
“猖狂又怎么了?”
郭登林嗤笑一声,道:“我不猖狂,朝廷便能放过我们么?”
“朝廷奈何不得我们,是因为朝廷剑不够利了,是我们拳头足够大了。”
钱红雪又惊又怒!
“这个可以!”
“沃干!六皇子这是雄起了啊!”
“那可不是?殿下真男人,就在这里抵,给她按赌桌上,我们给您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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