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强盼山雷南莲的其他类型小说《宴律,你的白月光回国了强盼山雷南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顾星晚起了个大早化了职业妆,将乌黑的长发挽成利落的发髻,又从衣柜里挑了件合身的黑色西装,才打车去了星源律所。红底黑色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板,顾星晚上前礼貌开口:“您好。”前台小哥哥看到她,眼底闪过一瞬惊艳,好漂亮的姑娘。“小姐,请问您找谁?”“我是来面试的。”“哦哦,电梯五楼右转,第二个房间就是面试厅。”顾星晚道了谢,迅速上了电梯。到了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估计里面还有人没结束,她在外面等了会儿。几分钟后,咔哒一声门开了,面试者离开。里面喊出自己的名字,顾星晚拿着文件袋走了进去。“各位面试官好,我叫顾星晚,毕业于......”她话还没说完,抬眼看到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那张熟悉的面孔时,陡然顿住。那人锐利冰冷的目光,也正直...
《宴律,你的白月光回国了强盼山雷南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翌日。
顾星晚起了个大早化了职业妆,将乌黑的长发挽成利落的发髻,又从衣柜里挑了件合身的黑色西装,才打车去了星源律所。
红底黑色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板,顾星晚上前礼貌开口:“您好。”
前台小哥哥看到她,眼底闪过一瞬惊艳,好漂亮的姑娘。
“小姐,请问您找谁?”
“我是来面试的。”
“哦哦,电梯五楼右转,第二个房间就是面试厅。”
顾星晚道了谢,迅速上了电梯。
到了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估计里面还有人没结束,她在外面等了会儿。
几分钟后,咔哒一声门开了,面试者离开。
里面喊出自己的名字,顾星晚拿着文件袋走了进去。
“各位面试官好,我叫顾星晚,毕业于......”
她话还没说完,抬眼看到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那张熟悉的面孔时,陡然顿住。
那人锐利冰冷的目光,也正直直朝她望来,视线交汇,无数画面一帧帧在她脑海闪过。
“别去,不要去,就不能为了我放手吗?”
“顾星晚,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们......分手吧!”
那些纠葛的过往撕扯着顾星晚的理智,她呆愣愣的望着那张脸,有一刹那忘了自己还在面试。
面试官迟疑的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瞧见宴矜,好奇问:“宴律,这人你认识?”
宴矜漫不经心转了转手中的笔,双腿交叠,神色冷漠:“不认识。”
不认识?
这三个字就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顾星晚心底,发出沉闷闷的痛感。
也是,他那样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跟她一个杀人犯认识?
她掐了掐掌心,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最后这场面试,顾星晚不知是怎么结束的。
她稀里糊涂答完所有问题,迈着沉重的双腿走出了律所。
面试者全都离开后,几个面试官凑在一起:“这几个面试者履历都挺不错的,你们比较看重哪个?”
“我觉得那个一号不错,国内知名大学毕业,履历也很优秀。”
“五号也还行,刚刚问的问题,全部对答如流。”
“十七号也挺好的,有过两年经验......”
几个人七嘴八舌讨论半天,也没个定数,最后齐齐将目光投向宴矜。
“宴律,毕竟是你招助理,你更看重哪个?”秦云声转头问宴矜。
宴矜恍若未闻的立在窗前,透过玻璃窗缝隙,看向不远处那抹纤瘦的身影。
影子随着距离拉的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直到彻底消逝......
回到公寓,顾星晚满身疲惫的坐在沙发上。
顾景熙听到动静,哒哒哒从卧室跑出来,爬到沙发上主动帮她捏肩膀:“妈咪出去找工作,找到了吗?”
顾星晚看着软萌可爱的儿子,卸下心上的沉重,将他抱进怀里,温柔道:“没有,不过妈妈会尽快的。”
顾景熙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道:“妈咪也不要太有压力,宝宝会乖乖在家等妈咪的。”
顾星晚的心软成一滩水,景熙是在监狱里出生的,那时候日子过得艰苦,她没能给他提供好的条件。
后来在国外求学,她一个人有时候顾不上他,就请了个保姆照顾。
孩子虽然很小,但是特别懂事,从来不会过分闹她。
“妈咪会努力的。”顾星晚吻了吻他的额头。
想到今天面试的表现,星源律所是去不成了,不过没关系,还有四家律所,总能找到工作的。
晚上,顾星晚坐在床边给顾景熙讲故事。
“凭什么你想玩弄我就能肆意玩弄,顾星晚,是不是我一直对你太温和了。”
宴矜不耐的扯开衬衣领带,垂眸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和一张一合的娇艳红唇,喉咙燥的厉害。
他俯下身,狠狠吻了上去。
七年,两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所有的思念全都融入在这一吻之中。
他碾着她的唇,啃咬攫取,反反复复蹂躏。
顾星晚被吻的喘不过气,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身子止不住想逃脱,腰间却被一只大手揽住,禁锢的她根本不得动弹。
白色西装外套被拽落,她伸手想要制止,却被腾空抱起。
顾星晚惊呼出声,双腿条件反射性夹住男人精瘦的腰身,高跟鞋随着她的动作摔在柔软的地毯上。
宴矜胳膊肘托着她的臀,吻抱着往卧室大床走去。
“唔......”顾星晚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男人抱的更紧,身子都恨不得融到一起。
直到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才有了喘息机会,掌心迅速抵着男人胸膛,水色的声音带着几分愠怒:“宴矜,你......”
“还有力气说话?留着在床上叫。”宴矜单手解着衬衣扣子,线条流畅的肌肉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一点点袒露。
顾星晚躺在床上,看着敞开的白衬衣下,一块块劲瘦的腹肌和腰线,喉咙有些干涩。
就在男人俯身吻下的那一刻,楼下响起了门铃声。
顾星晚猛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男人的身体,卷起被子滚到一旁。
宴矜拧了拧眉,眼底涌动的情潮缓缓褪去,他不耐的拿起手机点开门禁系统问:“谁?”
薛静筠听着儿子一副不耐烦的语气,没好气说:“你妈,我。”
“大晚上来做什么?”这种时候被人打断,总归是不悦的。
“你这问的什么话?当妈的想你了,还不能来看看你?快给我开门。”
宴矜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打开了门。
视讯一挂断,顾星晚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捡起地上的高跟鞋就要往外跑,却被宴矜一把拽住:“你跑什么?”
“你妈来了,我总不能让她撞见吧?”想到今天在警察局的那一幕,顾星晚尴尬的脚趾扣地。
要是现在再被撞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都不敢想薛阿姨会怎么看她。
宴矜看着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有些好笑:“现在出去也晚了,肯定会撞见的。”
“那怎么办?”顾星晚更慌了。
“不然你躲被子里吧。”
“不行,这一眼就会被看到。”
顾星晚眼神四处扫着,正想着要不要进浴室,走廊已经传来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哒哒”声。
她吓得慌忙拉开最近的衣柜,眼疾手快的钻了进去。
柜门合上,她才狠狠喘了一口气。
薛静筠走到门口,看到地上的白色西装,弯腰捡起疑惑说:“衣服扔地上干嘛?”
宴矜看着她手里的白色西装,眉头微挑,上前一步接过说:“不小心弄掉的。”
“不对啊,这衣服是你的吗?”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薛静筠一眼就觉得这衣服尺寸不对。
宴矜吊儿郎当说:“那难道是你的?”
薛静筠瞪他:“你个死孩子,跟老娘说话还这么没大没小。”
宴矜将衣服放在床上,身子顺势躺上去,漫不经心问:“大晚上的,你不在家陪老头子,过来找我干嘛?”
薛静筠没好气踹了他一脚,拉着凳子在床边坐下问:“老实交代,你现在跟那个顾星晚到底怎么样了?”
宴矜双手交叠枕在脑后,轻嗤一声:“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不回答。”
顾星晚盯着他脸上因上次被打,还未消退的淤青问:“多大年纪?”
“男人年龄大点算什么?这种身份地位,根本不用看这个,你嫁过去,这辈子都算逆天改命了。”夏国忠继续苦口婆心劝着。
“这种好事,怎么不给你那个宝贝女儿?”顾星晚扫码付了钱,咬了口手里的包子,继续若无其事问着。
夏国忠皱眉,下意识说:“梦期跟你可不一样,她身上没背着案子,怎么可能找年龄这么大的?”
话一出口,他似乎是觉得不太合适,又找补几句:“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看上你了,就想跟你见见。”
顾星晚拎着东西不紧不慢往回走,淡声回:“是吗?那还真是巧了。”
“对啊,你跟他也是有缘分,你看你哪天有空,我约个时间让你们两人见见?”
夏国忠说完,想到那天警察局的事,又补了一句:“你跟宴矜就别想了,宴矜那样的家境根本不可能考虑你的,你还不如趁着年轻,早点抓住能抓住的。”
顾星晚看了眼走进的小巷子,两侧还算宽敞,最重要的是没监控。
她转身,将手里的热豆浆“啪”的一声甩在夏国忠脸上。
“啊!”夏国忠根本没防备,滚烫的液体瞬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痛的他龇牙咧嘴尖叫不已。
顾星晚走上前,趁着他被烫的暂时看不见,狠狠推了一把。
男人只顾着抹脸了,被这么一推,身子瞬间狠狠摔倒在地上。
顾星晚抬起尖角皮鞋,一下又一下的朝着他的膝盖大腿腰腹踹去。
“真把我当收废品的是吧,夏梦期都看不上的男人,还有脸介绍给我?”
“为了往上爬,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夏国忠被踢的吱哇乱叫,胳膊肘挡着脸痛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你真是疯了不成,还敢打我?小心我报警让你在牢里再蹲几年!”
顾星晚一边踹他一边冷笑:“你报啊,还真以为我怕了,七年前我是想把你捅死的,只可惜下手的力度还是差了点,让你这狗东西活到现在。”
“我在牢里待了两年,也认识一些鱼龙混杂的人,你敢报警抓我,我就找些人把你全家弄死。”
“我一条命换你们一家三口,不亏。”
夏国忠恨得咬牙切齿,可心里还是害怕的。
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他忍不住放缓语调哀求道:“爸真的是为你好,你怎么不信呢?你找个这样的丈夫,后半辈子都不用担心了。”
顾星晚丝毫不为所动:“看你这副样子,惦记人家手里的权力惦记疯了吧?”
“你这一把年纪还算风韵犹存,不行你去泰国一刀割了,再去勾引人家,不是省事多了吗?”
“你个王八犊子乱说什么?”夏国忠实在忍无可忍,想爬起来打人,却被顾星晚又一脚踹倒在地。
“我劝你个老东西最好老实一点,再敢来纠缠我,小心我下次发疯把你打进太平间。”
说完,她拎着给景熙买的豆浆和包子,快步出了巷子。
夏国忠倒在地上,冲着她的背影破口大骂。
顾星晚全当没听见,对付这种无赖,讲道理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有暴力和威胁才有可能奏效。
回了家,景熙穿着熊猫睡衣站在卧室门口,揉着惺忪的眼问:“妈咪,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顾星晚没回答,而是将豆浆和包子放在桌上轻声说:“快去洗漱一下,过来吃早餐。”
“哦。”小家伙迷迷糊糊的进了浴室,踩着凳子站在洗漱台前刷牙。
宴矜解开袖口,神色散漫:“漂白剂喝多了,喝出幻觉了?大晚上的哪来的太阳,只有星星。”
“呦呦呦,还星星......”贺序说着说着,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望向蒋煜。
蒋煜也下意识朝宴矜看去,男人领带松松散散解开,慢悠悠喝着杯中酒,脸上并无任何异常。
可兄弟二十多年,他还是一眼就瞧出了些不对劲。
两人鬼鬼祟祟凑一起,在角落里说小话:“你说阿宴今天怎么回事?”
贺序挠了挠脑袋:“该不会跟顾星晚有关吧?”
这么多年,能左右好兄弟情绪的,除了这个女人,他想不出来任何别的。
蒋煜也有些恍然:“顾星晚难道回来了?”
贺序磨了磨牙,恨恨道:“当初阿宴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往阿宴心口扎刀子,这样的人还有脸回来?”
蒋煜闻言,赶忙捂住他的嘴,嘘了一声:“这话可别当着阿宴的面说,小心兄弟都没得做。”
贺序想到以往宴矜对那个女人的维护,默默闭上了嘴。
罢了罢了,他叹了口气。
又挤出一抹笑,凑到宴矜跟前说起正事:“阿宴,这两天我需要签股份转让书,还得拟婚前协议,需要一个律师。”
宴矜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明天打这个电话,会有人过去帮你看合同。”
说完,他起身拎起沙发上的外套,往外走。
“这么快就走了?不再坐会儿?”蒋煜在后面喊他。
“明天早上还有个案子要开庭,不玩了。”
撂下这句话,宴矜大步出了包间。
接下来的两天,顾星晚又接连去了另外四家律所。
每次面试时,对方都会点头表示很满意。
可是面试一结束,对方又会添上一句“顾小姐很优秀,可是我们律所恐怕没办法接受”。
第四次遇到这种情况,顾星晚临走时,还是忍不住回头问了句“为什么”。
面试官指着她的资料开口:“顾小姐坐过牢?”
这句话一出,饶是顾星晚有再多想要辩解的话,都悉数吞进喉咙里。
她蜷缩着手指,强扯出一抹干涩的笑:“我明白了,打扰了。”
犯过刑法的人,在找工作时需要提前告知雇主情况,她自然也没有隐瞒。
本以为回国靠着优秀的履历,能够找到一份工作,现在看来倒是痴人说梦了。
走出律所大楼,已经是下午四点。
顾星晚抬头望着黑沉阴郁的天色,眼眶有些酸涩。
这些年她其实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有些事情似乎还是没办法过去,永远像这天上的乌云般笼在她头顶。
顾星晚吸了吸鼻子,走向最近的公交车站。
可还没等她走到,便感觉一颗水珠落在脸上,接着两滴三滴无数滴,大雨霎时倾盆而下。
顾星晚用文件夹挡在头顶,快步跑到公交站台下躲雨。
这个点等车的人并不多,她掸了掸额角的雨水,身上的西装早就湿透了,紧紧贴着皮肤有些难受。
可她没空思考这些,而是掏出手机查询要坐几号公交才能回家。
阔别多年,云城的公交线早就改了无数遍,再也不是曾经的记忆里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辆宾利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
“上车。”
低磁润朗的声音响起,顾星晚一僵,蓦然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
隔着重重雨幕,她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只能看到他那张不太真切的俊朗面孔。
“上车。”
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说完,她逃也似的离开男人的视线。
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顾星晚狠狠喘了口气,狂跳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想到刚刚男人那玩味的眼神,她在心底狠狠骂了句:
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食堂吃饭的时候,卢艺晴在一旁问:“星晚,早上还适应吗?宴律没给你派一堆工作吧?”
顾星晚摇了摇头:“暂时还能应付。”
“那就好,听说公司附近开了家新的火锅店,改天咱俩去试试?”
她最喜欢试新店了,不过平时同事都忙着跑案子,没几个能陪她去的。
“行啊。”顾星晚没什么意见,爽快答应了。
下午,祝禹又给她抱来了一堆文件:“这些都是明天要用的,星晚你尽快整理。”
“好。”
律所的工作强度很大,顾星晚以前也体验过。
忙到晚上七点,桌上的文件还剩不少。
她叹了口气,知道要加班很久了。
过了会儿,手机铃声响起,顾星晚下意识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顾景熙委屈的声音:“妈咪,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其他小朋友都走光了。”
隐隐约约带着些哭腔。
顾星晚心疼不已,连忙道歉:“对不起宝贝,妈妈今天加班太忙了,忘了去接你。”
“那妈咪什么时候能来?”顾景熙强忍着泪意问。
顾星晚看了看桌上的文件,估摸至少还需要两个小时。
她揉了揉眉心,耐着性子哄道:“妈妈一时半会儿去不了,可不可以让施悦姨姨接你?”
“好吧。”委屈巴巴的声音,虽然不情愿,但是极力克制着。
顾星晚又哄了几句,才急匆匆给黎施悦打过去。
黎施悦在自家公司上班,还算比较轻松的,平时都是按时上下班,一听这话立刻应了下来。
顾星晚这才松了口气,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将最后一份文件整理好,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十分了。
她起身,迅速将东西送到了宴矜办公室。
“宴律,这是今天所有的资料,全在这里了。”
宴矜拿起来认真看了看,因为文件比较多,他看的时间有些久。
感觉到面前女人一脸急切,他下意识问了句:“你尿急?”
顾星晚:“......”
“有点急事,要回去。”
景熙每晚十点就要睡觉,她答应过他的,睡前要陪着讲故事。
宴矜掀了掀眼皮:“怎么?家里着火了?”
“被水淹了,我回去修水管。”顾星晚下意识回怼。
不过她也不算撒谎,景熙第一天去幼儿园,她没能接孩子放学,他已经很委屈了。
要是再错过讲故事时间,估计真得哭的哄不住。
宴矜慢悠悠说:“都过一天了,估计你家楼下都淹了,打官司的时候记得叫上我。”
顾星晚疑惑的望向他。
“我好去看你笑话。”
顾星晚:“!!!”
她就知道这男人嘴里没一句好听话。
宴矜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难得笑了笑,放下手中文件起身:“走吧,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就行。”她赶忙拒绝。
既然都有未婚妻了,她不想再跟他有过多牵扯。
宴矜立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笑非笑道:“顾律师,虽然我是老板,但是能少报销一个员工的车费,我就想少报销一个。”
说完,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直接大步流星出了办公室。
顾星晚咬了咬牙,磨磨蹭蹭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刻意等了几分钟,确认人已经走了,才拿了包包进电梯。
走出律所大楼,清凉的风吹来,没看到男人的身影,她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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