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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裂开局,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小说江菱周炀

喜惊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从你选择娶陈媚开始,老周家的脸面已经不复存在。”一想到这里,江菱忍不住白他两眼:“与其操心这些事,不如想想如何让妈平息怒火,能大度到帮别人养孩子的,你是第一个。”“……”周海瞬间垂头丧气的跟着走。……刚进家属院,就有人对着周海指指点点。守在门口的赵红英气得拿扫帚追了出去,往日周海总嫌弃大嫂粗鄙,这次罕见的没有说话。高翠兰抱着狗蛋坐在院里,瞧见周海进门,本是想发火的,但对上儿子那满身的伤痕和血迹,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她抱着孩子站起来,木着脸道:“先去换衣裳。”周海直接跪了下来:“妈,我错了。”“这次撞到南墙了吧?妈知道你觉得俺偏心,疼爱老大,偏宠老幺,但周海你给俺记住了,妈对你的爱哪怕再少,都比外人多一大截!你咋会被那些无缘无故的好...

主角:江菱周炀   更新:2025-03-31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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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菱周炀的女频言情小说《炸裂开局,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小说江菱周炀》,由网络作家“喜惊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你选择娶陈媚开始,老周家的脸面已经不复存在。”一想到这里,江菱忍不住白他两眼:“与其操心这些事,不如想想如何让妈平息怒火,能大度到帮别人养孩子的,你是第一个。”“……”周海瞬间垂头丧气的跟着走。……刚进家属院,就有人对着周海指指点点。守在门口的赵红英气得拿扫帚追了出去,往日周海总嫌弃大嫂粗鄙,这次罕见的没有说话。高翠兰抱着狗蛋坐在院里,瞧见周海进门,本是想发火的,但对上儿子那满身的伤痕和血迹,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她抱着孩子站起来,木着脸道:“先去换衣裳。”周海直接跪了下来:“妈,我错了。”“这次撞到南墙了吧?妈知道你觉得俺偏心,疼爱老大,偏宠老幺,但周海你给俺记住了,妈对你的爱哪怕再少,都比外人多一大截!你咋会被那些无缘无故的好...

《炸裂开局,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小说江菱周炀》精彩片段


“从你选择娶陈媚开始,老周家的脸面已经不复存在。”一想到这里,江菱忍不住白他两眼:

“与其操心这些事,不如想想如何让妈平息怒火,能大度到帮别人养孩子的,你是第一个。”

“……”

周海瞬间垂头丧气的跟着走。

……

刚进家属院,就有人对着周海指指点点。

守在门口的赵红英气得拿扫帚追了出去,往日周海总嫌弃大嫂粗鄙,这次罕见的没有说话。

高翠兰抱着狗蛋坐在院里,瞧见周海进门,本是想发火的,但对上儿子那满身的伤痕和血迹,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她抱着孩子站起来,木着脸道:

“先去换衣裳。”

周海直接跪了下来:“妈,我错了。”

“这次撞到南墙了吧?妈知道你觉得俺偏心,疼爱老大,偏宠老幺,但周海你给俺记住了,妈对你的爱哪怕再少,都比外人多一大截!

你咋会被那些无缘无故的好就哄了去,除了眼瞎,俺再不能接受其他理由,这次的事多亏了你弟妹,你要记得她的好……”

周海点头:“我知道。”

高翠兰连忙把煮好的柚子叶拿来给他祛祛霉气,老太太问候了钱枫的祖宗十八代,听到江菱报公安后才稍微消气,后让周平拿着钱去供销社买点黑鱼回来,给周海补补身体。

浓浓的鱼汤香味在院子里飘荡,这次周海没有吃独食,他把鱼肉一分为四,散给家里的女同志。

肚腹那块肉最多,是给江菱的。

周海感激对方带着自己走出困境。

一闻到鱼肉的腥味,江菱本能的想吐,她推开碗,皱眉道:“有点腥,我不吃。”

赵红英有样学样,嫌弃的夹到自家男人碗里:“是不是你杀鱼的时候没处理好,很腥咧。”

高翠兰负责去给孩子换尿布,并不知道饭桌上发生的事,被大家一再嫌弃打击,周平满脸无奈:

“是妈教的办法,没错啊,可能是没煮熟,算啦算啦,都让老二吃,你们不想吃就不吃……”

兜兜转转,完整的一条鱼重回周海的碗里,他咧嘴,有点想笑,却牵动脸上的伤口,露出个扭曲的表情。

砰砰——

门被敲响,在院里哄孩子的高翠兰第一时间拉开了门,瞧见来人,老太太本能紧张:

“公安同志,啥事啊?”

穿着警服的男人瞥了眼门牌号,确认无误后,果断开口:“是这样的,陈同志在押送去派出所时意外流产,肚子里的孩子没能保住。

她情绪激动,想要见受害者周海同志一面,或许是想求情,夫妻间的事我们不便插手,看你们的态度。”

在这一刻,老周家人齐刷刷的看向周海。

周海囫囵咽下了过于滚烫的鱼汤,笑得有点难看:“和我有什么关系,影响去办离婚手续吗?只要腿没断,绑也绑她去。”

“……”

高翠兰眼睛亮了亮,高声道:“公安同志,你瞧见俺儿子脸上的伤了吧?!伤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明日俺再去派出所和那两贱人慢慢谈。

有事让他们冲老娘来,不要再嚯嚯俺儿子,他身子骨弱,再受不住任何打击……”

“咳咳……”

屋内传来周海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看样子,是挺弱的,公安点了点头,果断离开。

……

关于在钱屠户家发生的事,大家都没敢细问,但能让恋爱脑的周海一瞬间抽身,想必那两人是伤透了他的心。

所有人都没想到,周海前后态度变化巨大,居然斩钉截铁的要和陈媚离婚,因不放心弟弟的周平特意请了天假,陪着周海去办理离婚手续。


里面有两张铁架子床,被褥什么的都没有,大爷揣着个煤油灯,笑呵呵的看江菱:“江干事,你可真是少有的勤快人。”

“手里的报告要得急了些,明日就要交。”江菱顺势把东西放在用来办公的桌上。

大爷热心的将煤油灯给留下,甚至还从其他地方给江菱拿来了用于取暖的煤炉,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守夜总得有点真家伙,否则长夜漫漫,熬不过去。

因江菱军嫂的身份,厂里的大部分人都对她很好。

不想回家是真的。

睡不着也是真的。

江菱借着昏暗的煤油灯,整理白日里需要的质检报告,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瓷白漂亮的小脸染上一丝困倦。

江菱打了个哈欠,冷不丁的,外面传来敲门声,以为是看守大门的老大爷,她连忙站起来,轻声道:“进来吧。”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

进来的却是高翠兰,她臂弯挂着江菱常穿的外套,担忧的视线扫过这简陋的宿舍,连忙过来将衣裳披在江菱肩膀处,

“本想打电话问问需要你大哥过去接你不,这黑灯瞎火的,妈总不放心。

谁知道你妈说你早就离开了,为啥不回家啊,菱菱,是不是家里谁让你不舒服了?

还是说妈哪里做得不对,你有啥说啥,莫要委屈自己……”

那满眼的关切,让江菱眼眶一热。

但关于娘家的满目疮痍,半个字都说不出口,江菱明白,高翠兰对自己好,是因为周炀,这份好让她贪恋,但她不会因为高翠兰就永远留在周家。

对方粗糙温热的手抚过她头顶,江菱眼神微怔:“妈,如果将来我和周炀过不下去,离婚了,你会怪我吗?”

高翠兰手一顿,咬牙切齿道:“那肯定是兔崽子的毛病,妈永远站在你这边。”

江菱抬眸,泪眼朦胧的看她。

“回家吧,天塌了妈顶着。”

高翠兰的偏爱永远让她心动,婆媳两心思各异,一前一后朝着家里走,推着车的江菱在瞧见灯火通明的老周家时,蓦地身躯一僵。

所有人都没有睡。

连正在坐月子的赵红英都满面担忧的看她,瞧见江菱归家后,对方别别扭扭,最终从灶房里端出一碗红糖蛋,搁置在江菱面前。

这个家莫名的,开始变得温暖。

……

前三十年睡不醒,后三十年睡不着。

高翠兰一向觉少,因惦记着儿媳妇的事,天际还没露出第一抹鱼肚白,她就揣着钱票匆匆出了门。

门口的传达室还没有开门,高翠兰白跑一趟,闲着也是闲着,她干脆绕路去邮局,赶在周炀出操前,给他拨个电话。

邮局的人三三两两,除了寄东西就是排队打电话的。

冰冷的电话线被接通,高翠兰道明来意后,那头很快就响起了脚步声,伴随着周炀气喘吁吁的声音:“妈——”

“儿子,这段时间有没有和菱菱联系?你别一去部队就是个隐形人,刚新婚,你多关心关心你婆娘……”

“俺瞧她这段时间的心情不对劲,你尽快申请家属院,之前的事是妈想岔了,两口子就该在一块。

天大的事情床头吵架床尾总能和,都好过现在的情况,昨晚菱菱回了一趟娘家,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俺都不敢过问,你……”

“她和娘家的关系并非明面上的好,不要总让她回。”周炀那边似是停顿了一秒,语速极快道:

“妈,家属院的事已经在申请了,我现在马上要出任务,半个月都没法和你们联系,有事你先担着,只一点,事事以她为先——”


“同志,你也是这次特招进来的么,面试的时候咋没看见你?”

江菱看向这位自来熟的麻子脸男同志,刻意保持了距离:“是顶家里人的岗。”

“刚才那是你哥?”

“……”

因不满对方过分的追问,江菱果断加快脚步,冷声道:“那是我丈夫。”

她靓丽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两口子都是焦点,周炀单手扶着车把,过往的女同志暗戳戳的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军绿色的衬衣隐约能瞧见胸肌的轮廓,身材高大壮实,旁边的自行车是加分项。

男人浑身透着股冷冽的气场,莫名的让人不敢靠近。

周炀不爽极了。

他站在原地,发现江菱根本没有回头多看他一眼,可连那来搭讪的年轻男人都得了两个白眼,他知道,媳妇看似对所有人都好,实际上处处透着疏离。

哪怕和他做尽了亲密的事,江菱都会在搭乘自行车的时候尽量避免触碰他的腰,白日里,两人相敬如宾,这让周炀感到挫败。

就好像随时都会失去对方,他依旧记得新婚夜,江菱脱口而出的那句离婚,时时刻刻,是悬在心尖上的刺!

……

大家都精神饱满,斗志昂扬,在这个年代,繁重的工作对工人同志来说并不是负担,是光荣。

负责带江菱的陈工领着她四处转悠,介绍厂里情况。

关于钢铁厂的情况,江菱早就了解过,她知道自己的工作是工会的李干事帮忙周旋的,这段时间闲在家里她也没闲着,在杨建国的熏陶下,江菱的文笔还算不错,她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感谢信。

将工会的上上下下,包括带她的陈工都感谢了一遍,因为单位的特殊照顾,并没有寒了周家人的心,她因此大受激励,发誓一定要给厂里做出贡献。

这份感谢信借鉴了现下最流行的思想文件和报纸。

直把带她的陈工给看得热泪盈眶,工会的人,就是希望能得到厂里人的认可,这样才能体现价值,江菱的肯定,那就是对他们最好的表彰,

这封介绍信在工会中传了个遍,原本只有陈工陪着江菱去各车间探查情况的,走到最后,工会的小领导几乎都来了,江菱众星捧月,走在最中间。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头来巡视的领导。

同在炼钢的王小芳忍不住冲张秀娥八卦:“秀娥,啥情况啊,陈庆陪着的那女同志难道就是新来的副主席?”

张秀娥抬眸瞥了眼,差点被铁水灼到手:“谁?”

“最中间的那个女同志啊,真漂亮,就和年画上的仙女差不多,你们说她谈对象了没?”隔壁工位的青年忍不住眼神发直。

“甚至比马同志还要靓一点……”

整日炼钢的工人们反复、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简直无聊到顶点,冷不丁的瞧见个生面孔走进车间,周围叽叽喳喳的热闹极了,女同志是羡慕,男同志是爱慕。

江菱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总能轻而易举获得其他人的好感,一个农村女娃,还妄图排在马燕前面?简直是做梦……

张秀娥冷着脸戳破所有人的幻想:“那是老周家三儿的媳妇,不怕死的就去勾搭试试。”

青年满脸失望:“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年轻人,懂分寸就好。”张秀娥佯装好心,低声提醒他们:“这女孩可把周家人吃得死死的。”

高翠兰居然把人弄去了检验科,


在周秀眼里,杨花花就是他最好的兄弟。

调皮,是要挨揍的。

刚去供销社打完醋的江菱从巷子口拐进来,只瞧见周秀把杨建国的妹妹摁在墙壁上,弹对方脑门儿,杨花花蹦得比过年的猪还凶,嗷嗷乱叫。

“……”

江菱满头黑线,“秀秀,你在干嘛?”

笑闹中的两人就像受惊的兔子般,飞速逃窜,杨花花甚至还扭头冲江菱翻了个白眼,似乎对她不屑。

对于这前世的小姑子,江菱没有半点好感。

一则是因为前世杨花花是被婆婆偏爱的那个,没少给她使绊子,二是因为对方是害了周秀一生的人,作为周家媳妇,她必须和高翠兰同仇敌忾,把这小姑娘提前踢出局。

周秀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总体来说还是很乖的,他每日都有认真上学,读书成绩在整个家属院数一数二,高翠兰很重视对他的素质教育。

但老太太不知道的是,

上辈子周秀杀人,是为了杨花花。

因那醉汉欺辱杨花花,周秀愤而杀人,事后,怕女儿名声尽毁的张秀娥把杨花花关在家里,誓死都不让她去作证,直到最终枪决,周秀都没说出半字关于杨花花不好的话。

两人从一开始就不该做朋友,就杨花花那骄纵蛮横的性格,江菱不明白,周秀为何要为了对方,断送掉自己本该辉煌的一生。

事情还没有发生,有些苗头最好早日掐断,江菱深吸一口气,有意想提点高翠兰两句。

前脚刚踏进家门,

就被后跟上门的传达室大爷叫停了脚步。

“周炀他媳妇,你等等——!有部队的电报,给你的。”

肉眼可见,江菱的眼神一瞬间亮了起来。

离婚报告?!

她愿意收回对周炀的猜疑,没想到这男人倒是个实干派,动作还挺快,江菱尽量忽视内心的那点不自在,把醋放在墙角的凳子上后,果断跟着大爷往传达室去。

这年头的电报是按照字数来收费的,一般情况下,字越少越好,江菱拿到电报的那一瞬间是紧张的,但让她没想到的是,上面就五个字:

“媳妇,回电话。”

老大爷笑呵呵的调侃:“周炀往家里打过两次电话,你都在厂里上班,等等,我这就帮你找找电话号码,部队的,好记着咧。”

根本不等江菱拒绝,

热心的大爷直接把电话拨了回去。

秒接通,对方就好像一直在守着电话似的,江菱在大爷审视的眼神中,接过电话,嗓音干巴巴的:“什么事?”

男人清越的嗓音顺着电话线传来,“你喜欢带院子的两居室还是套房?有机会选。”

是申请随军的事,没想到男人竟来真的,江菱肉眼可见的烦躁,心里话直接窜了出来:“你不想发离婚报告了么?”

“……”

周炀的呼吸一瞬间屏住,他嗓音低了两度:“江菱,婚姻不是儿戏,我从没有想过离婚的事,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或者有其他问题,你说,我可以改。

没必要闹到结婚的地步,我……我妈很喜欢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就当没听过,不要再谈这个话题了,好吗?我们就商量商量房子的事……”

“嗯嗯。”电话那头是江菱很明显的敷衍。

距离成为两人间无形的阻碍。

周炀原本轻松的心情消散无踪,他指骨攥得发白,以斩钉截铁的语气解释:“我会向组织申请家属院的名额,最迟年代,你随时可以和妈来部队。


赵母被女儿指甲掐得生疼,她下意识的点头:

“好,我去请医生。”

小脚太太慌不择路的往外面跑,刚走出院子,就被宋桂兰给拽住了胳膊,后者皮笑肉不笑道:“妈,干啥去?”

“给红英请医生。”

“……”

宋桂兰双手一摊:“妈,看看你说的都是啥话,请医生不要钱啊?谁家媳妇不是自己在炕上生的,哪儿来的娇气鬼,再说了,医生是那么好请的吗?

回头糊得家里一滩血,我都不稀得说,谁家闺女特意回娘家生产的,如果幺妹真想生,行,给钱,我就允许你照顾她,妈,家里实在是不能再多个吃白饭的人了……”

“桂兰,就当我借的钱,我同你借……”

“说瞎话。”宋桂兰没好气道:“都是一个口袋出来的,借啥借,再说了,妈,幺妹有钱,周平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钱肯定攥在她的手里,刚才说那一大堆的话,是在提防咱们咧,白眼狼,我算是看得透透的了,就这样,你还指望她替小峰挣彩礼,做梦——”

提到心爱的小儿子,赵母心中自有一杆称。

她犹豫了。

砰——

院门被人甩开,赵红英惨白的脸出现在她们面前,对方用手撑着墙,颤抖着嘴皮,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们:“嫂子,你说的那都是什么话?”

刚才那五分钱是宋桂兰出的,她心中不爽极了:

“大实话。”

“可周平真的没有给我钱,我能发誓,能帮小峰的,我这个当姐姐的肯定帮,但死男人这次就是不给我钱,妈,妈啊,你等我把孩子生下来。

回头我肯定找周平闹,到时候别说小峰的彩礼,就连给女方的家具都能包圆了,你先帮我……”

“别开玩笑了,幺妹,我不了解你,还能不了解周平吗?能给你的他肯定给你,如果不能给你,只能说明老周家是不想要你了,你看你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妈,咱们老赵家可不能白替别人养媳妇。

还有,你想在娘家生孩子的事,想都不要想,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个规矩,建设他们车队很忌讳这个,不吉利的……”宋桂兰一脸的嫌弃。

提到大儿子,赵母的眼神变了。

“红英,要不你回周家吧。”

“……”

高翠兰说过的话在耳边炸响,赵红英做梦都没有想到,她娘家的亲情居然比纸还要薄,“妈……”

赵母不看她。

赵红英气得吐血:“就因为我没拿出五十块你们就这种态度,难道在你们心中钱是最重要的吗?”

“幺妹,不是钱重要,是你不该骗人。”一想到连周平都放弃了赵红英,宋桂兰就懒得装,她可没多余的闲钱去养小姑子,此刻,话说得要多狠就有多狠,想彻底绝了对方缩在娘家的路:

“做人还是要本分些,否则,你以为你婆婆为何偏爱江菱,那都是有原因的……”

婆婆偏爱江菱就算了,现在连娘家人都这样,赵红英被气得失去理智,上前狠狠抽了宋桂兰一巴掌。

就像火星窜到了硝石上,一发不可收拾。

宋桂兰隔着赵母都想抡赵红英两拳,赵母急得连忙抱住她,劝:“不能打,不能打,她是孕妇!”

“那就给我滚出去——”

宋桂兰直接把赵红英推出家门,院门‘砰’得一声被甩上,伴随着她骂骂嘞嘞的声响。

赵红英猝不及防,被嫂子推倒在地,原本就疼痛的肚子此刻一缩一缩的痛,她用手撑着地,想站起来,最终以失败告终,腿间濡湿,她伸手,指尖上竟全都是血。

刚才还一脸愤怒的赵红英此刻只剩恐慌,她失声叫道:“妈——”

“妈——”

院子里的人恨不得塞上耳朵。

赵红英是爬着去拍门的:

“妈,嫂子!我要生了,我真的要生了——”

隔着院墙的赵母左右为难:“桂兰,她……”

“吓唬谁呢?一哭二闹三上吊,就不能有点新意?就周平会被她哄住,我可不吃这一套……”宋桂兰双手叉腰,拔高嗓音回答:

“有本事你就生个看看。”

“……”

赵红英嗓音喊劈叉了,牙都要咬碎了,可老赵家的这扇门就是不开,两股战战的撑着墙站起来,她最后绝望的看一眼紧闭的院门:

“人在做天在看,宋桂兰,邓繁星,你们不是人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将来,有你们求我的时候——”

她字字泣血,扭头就走。

赵家偏僻,走到村里还需要一段距离,赵红英此刻才明白,穷,是有原因的。

眼瞅着院外没了动静,在儿媳妇的默许下,赵母终于颤巍巍的拉开院门,映入眼帘的,是那鲜红的血手印,老太太吓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宋桂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看着蜿蜒一地的血,狠拍大腿道:“完了,真出事了——”

她伸手掐向老太太人中,等对方清醒后,

两人拔腿就朝着外面追。

……

周秀很后悔自己当初跟着三哥学了驾驭牛车,郁闷的是,母亲不让三哥出门,倒会使唤他。

牛车在漆黑的乡村小路上疾驰着。

睡前,经江菱的提醒,高翠兰忽然想起来大儿媳妇就是这两晚发动的,好歹是周家的第一个大孙子,马虎不得,至于周炀他们,喝了加料的汤水,不可能跟着她出来。

老二是个不靠谱的,今晚根本没归家,所以,高翠兰第一时间就让小儿子周秀去巷子口租了熟人的牛车,对外只说去接大儿媳妇,周平还以为母亲是心疼自己,一时间,感动得差点落泪。

母亲果然是爱他的。

高翠兰嘴里不断的催促:“快些,再快些……”

“妈,这是牛,不是铁轱辘,飞不起来……”周秀刚吐槽完,就被前方的黑影硬生生吓出冷汗:“妈呀!前面有鬼——”

周平下意识的伸出脑袋,想保护弟弟。

下一秒,

他瞳孔骤缩,整个人直接从疾驰的牛车上摔了下来,手忙脚乱的落地就开跑:“红英,红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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