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文书王庆来的其他类型小说《民间传说录(夜路莫回头)全局》,由网络作家“紫茄东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浩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铜钱剑,狠狠斩向缠住自己的头发!“嗤啦!”黑发断开的瞬间喷出腥臭的黑血,女鬼发出痛苦的哀嚎。她的脸终于完全露了出来——那是一张被水泡得肿胀变形的脸,眼睛只剩下两个黑洞,嘴角却诡异地向上翘着,像是在笑。“你们……都要死……”她的身体突然炸开,化作漫天血雨!小刘下意识抬手遮挡,却感到一滴液体溅到脸上,火辣辣地疼。“快跑!”张浩拽起他就往村里冲,“她现了真身,我们对付不了!”两人跌跌撞撞地跑下山路,身后传来“咯咯”的笑声,越来越近。小刘回头瞥了一眼,差点魂飞魄散——秀兰正四肢着地,像蜘蛛一样在崖壁上飞速爬行,嫁衣在风中猎猎作响,所过之处留下道道血痕!“进树林!”张浩一个急转弯冲进路旁的松林。两人在黑暗中狂奔,树枝抽打在...
《民间传说录(夜路莫回头)全局》精彩片段
浩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铜钱剑,狠狠斩向缠住自己的头发!
“嗤啦!”
黑发断开的瞬间喷出腥臭的黑血,女鬼发出痛苦的哀嚎。
她的脸终于完全露了出来——那是一张被水泡得肿胀变形的脸,眼睛只剩下两个黑洞,嘴角却诡异地向上翘着,像是在笑。
“你们……都要死……”她的身体突然炸开,化作漫天血雨!
小刘下意识抬手遮挡,却感到一滴液体溅到脸上,火辣辣地疼。
“快跑!”
张浩拽起他就往村里冲,“她现了真身,我们对付不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跑下山路,身后传来“咯咯”的笑声,越来越近。
小刘回头瞥了一眼,差点魂飞魄散——秀兰正四肢着地,像蜘蛛一样在崖壁上飞速爬行,嫁衣在风中猎猎作响,所过之处留下道道血痕!
“进树林!”
张浩一个急转弯冲进路旁的松林。
两人在黑暗中狂奔,树枝抽打在脸上也顾不上疼。
突然,前方出现一点微弱的火光。
是王庆来!
他手持火把站在林间空地上,身边摆着三碗生米,每碗米上插着三炷香。
“过来!”
王庆来厉喝一声,“快!”
小刘和张浩连滚带爬地冲进圈子。
王庆来迅速用火把在地上画了个圈,将三人围住。
几乎同时,秀兰的身影出现在树林边缘。
她停在外围,黑洞洞的眼睛死死盯着圈内的三人,嘴角越咧越大,最后竟然咧到了耳根!
“没用的……他注定是我的……”王庆来抓起一把香灰撒向空中,火光中,小刘震惊地看到——那些香灰在空中组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形,赫然是穿着新郎服的自己!
--香灰组成的新郎影像在火光中扭曲消散,王庆来的声音沙哑而沉重:“二十年前,秀兰不是意外死的。”
夜风卷着燃烧的纸灰,在小刘眼前盘旋不散。
他盯着王庆来沟壑纵横的脸,喉咙发紧:“那是……?”
“冥婚。”
张浩突然开口,声音异常干涩,“你们村给死人配婚?”
王庆来沉默地点点头,火把的光在他眼中跳动:“那年大旱,庄稼绝收。
风水先生说,要找个阴年阴月生的姑娘嫁给山神,才能求来雨水。”
小刘浑身发冷:“所以你们就选了秀兰?”
“是她爹娘同意的。”
王庆来攥紧火把,指节发白,“用三亩水田换的。”
井水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刘文书,昨晚睡得咋样?”
小刘抬头,看见吴瘸子拄着放羊棍慢悠悠地走过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还行。”
小刘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提昨晚的事。
吴瘸子“嘿嘿”笑了两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王庆来那老东西没跟你说清楚吧?
那间屋子……以前死过人。”
小刘的手一抖,搪瓷缸子差点掉地上。
“啥意思?”
吴瘸子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这边,才继续道:“二十年前,村里有个姑娘,叫秀兰,本来要嫁到山外头去,结果婚车在‘鬼招手’翻了,一车人全死了。”
小刘皱眉:“这我知道,王叔昨晚给我看了照片。”
“照片?”
吴瘸子嗤笑一声,“照片能看出啥?
你知道那姑娘咋死的吗?”
小刘摇头。
吴瘸子眯起眼,声音压得更低:“她是被活活闷死在车里的。”
“车掉下山崖时,车门卡死了,外面的人能听见她在里头哭喊,可就是打不开门。
等救援的人赶到时,车里的氧气早耗尽了,她死的时候,十根手指全抠烂了,玻璃上全是血印子……”<小刘后背一阵发凉,昨晚窗玻璃上的手印和字迹瞬间浮现在脑海里。
“那……她为啥缠上我?”
吴瘸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你是新来的。”
“啥?”
“怨气重的鬼,最喜欢找阳气弱的外乡人。”
吴瘸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尤其是……你住的那间屋子,以前就是秀兰的闺房。”
---中午,小刘去村口小卖部买烟,老板娘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脸上抹着廉价的粉,嘴唇涂得艳红。
“刘文书,听说你住后院那间老屋?”
老板娘一边找零一边问。
小刘点头:“是啊,咋了?”
老板娘叹了口气,从柜台底下摸出个红布包,塞进他手里:“拿着,晚上睡觉放枕头底下。”
小刘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生锈的剪刀和几粒干瘪的黄豆。
“这是……辟邪的。”
老板娘低声道,“秀兰那丫头死得冤,这些年没少闹腾。
前年有个扶贫干部住你那屋,半夜听见女人哭,第二天就高烧不退,没几天就调走了。”
小刘攥着红布包,心里发毛:“你们就这么放任不管?”
老板娘苦笑:“管?
咋管?
请过道
来藏在抽屉里的那半块,正好是一对。
小刘颤抖着拾起镯子,内壁刻着的“永结同芯”被血垢覆盖,只剩“同心”二字清晰可见。
“妈……”他不知道这个称呼是怎么脱口而出的,“我带你回家。”
火圈熄灭了。
晨光穿透林间雾气时,悬崖边传来“扑通”一声轻响。
后来村里人说,那天清晨看见个穿红嫁衣的影子站在崖边,怀里似乎抱着什么。
再一眨眼,就只剩朝阳下闪闪发亮的河面,和顺流而下的几瓣槐花。
---
沉。
“刘文书!”
他厉喝一声,“闭眼!
别看她!”
小刘下意识闭紧双眼,耳边顿时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啸,仿佛有无数玻璃同时碎裂。
狂风骤起,屋里的纸张、被褥全被卷到半空,煤油灯的火苗疯狂摇曳,几乎熄灭。
“走!”
王庆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拖着他冲出屋子。
院外月光清冷,四下寂静,仿佛刚才的恐怖景象从未发生过。
小刘双腿发软,冷汗浸透后背:“那、那到底是……”王庆来盯着黑漆漆的窗口,低声道:“她在找替死鬼。”
“可为什么是我?!”
王庆来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因为你和二十年前那个失踪的新郎……长得一模一样。”
---小刘盯着王庆来,喉咙发紧:“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和那个新郎长得一模一样?”
王庆来没回答,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村部办公室,丢下一句:“天亮再说。”
小刘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他直接去了镇上,敲开了老同学张浩的宿舍门。
张浩是镇中学的历史老师,平时最爱研究民俗怪谈,听说小刘的遭遇后,不但没害怕,反而兴奋地一拍大腿。
“这不就是典型的‘怨灵索替’吗?
走!
今晚我陪你回村,咱们会会这个‘新娘’!”
“你疯了?”
小刘瞪大眼,“那东西真要人命!”
张浩咧嘴一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箱,掀开盖子——里面堆满了稀奇古怪的玩意:铜钱剑、罗盘、黄符纸,甚至还有一台老式录音机。
“专业驱鬼二十年,放心,哥们儿有准备。”
---傍晚,两人回到青龙村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吴瘸子蹲在村口抽烟,看见张浩,眉头一皱:“外乡人?”
小刘赶紧解释:“我朋友,来帮忙的。”
吴瘸子冷笑一声,拄着放羊棍慢慢走开,嘴里嘟囔着:“找死……”张浩不以为意,兴致勃勃地摆弄着他的装备。
他给小刘塞了个铜铃铛:“拿着,鬼怕响器。”
又往自己脖子上挂了面八卦镜,“正宗茅山货,专克怨灵。”
小刘心里发虚,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夜里十点,两人打着手电,悄悄摸向“鬼招手”弯道。
山风呜咽,树影婆娑。
张浩走在前面,忽然停下脚步:“等等,你听——”远处传来若有若
的山崖,风一吹,窗棂就“吱呀”作响,像是有人在外面轻轻推搡。
桌上摆着一盏老式煤油灯,火苗摇曳,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村里条件差,刘文书将就住。”
王庆来递给他一把铜钥匙,钥匙上缠着一截褪色的红绳,“夜里要是听见什么动静,别开门,别应声。”
小刘笑了笑:“王叔,您别吓我,我可是唯物主义者。”
王庆来没接话,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半夜,小刘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惊醒。
“嗒、嗒、嗒……”像是有人在轻轻敲窗。
他猛地睁开眼,煤油灯早已熄灭,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窗外的风停了,可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不是敲窗,而是指甲刮擦玻璃的刺耳声。
“谁?”
小刘下意识喊了一声。
声音戛然而止。
他松了口气,正想躺回去,突然,一阵冰凉的气息从窗缝渗进来,带着腐朽的泥土味。
紧接着,窗玻璃上缓缓浮现出一只苍白的手印,五指分明,像是有人从外面死死按着玻璃。
小刘的呼吸凝滞了。
手印慢慢移动,在玻璃上划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像是……在写字。
**“救……我……”**小刘浑身发冷,猛地抓起手电筒照向窗户——窗外空无一人。
可玻璃上的水痕还在,歪歪扭扭的字迹清晰可见。
---第二天一早,小刘顶着黑眼圈去找王庆来。
“王叔,昨晚我窗户上……”王庆来正在整理账本,闻言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你看见了?”
小刘点头:“窗上有字,像是有人写的。”
王庆来沉默片刻,从抽屉里摸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推到他面前。
照片上是二十年前的婚车,车头挂着大红绸花,可车窗玻璃上,赫然映着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她穿着红嫁衣,脸却是一片惨白,五指张开,死死按在玻璃上。
“这是当年坠崖的新娘。”
王庆来低声道,“她死后,怨气不散,总在夜里找人……”小刘喉咙发紧:“找谁?”
王庆来盯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替身。”
**清晨的青龙村笼罩在一层薄雾里,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白纱。
小刘一夜没睡好,眼下泛着青黑,他端着搪瓷缸子蹲在村委会门口漱口,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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