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抬地说，声音比雨晴想象中更加冷淡。
雨晴在她对面坐下，故意压低声音：“我得确认有没有尾巴跟着你。”
张雪终于抬头，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怎么，现在你是特工了？”
她的目光在雨晴的伪装上扫过，“打扮成这样，是怕被认出来，还是怕面对我？”
雨晴摘下墨镜，直视对方的眼睛：“我更怕被你背后的杀手一枪爆头。”
两人之间的空气瞬间凝固。
张雪的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敲击，节奏不稳，暴露了表面的镇定下隐藏的紧张。
“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见你吗？”
张雪突然问。
“因为我承诺帮你摆脱李文渊。”
雨晴回答。
张雪轻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瓶放在桌上：“我妈的进口抗癌药，每月费用八万，只有李文渊的渠道能弄到。”
她顿了顿，“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陌生女人的承诺，拿我妈的命冒险？”
雨晴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推过去：“瑞士洛桑医学院，全球最好的癌症治疗中心。
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要你愿意作证，你母亲明天就能转院。”
张雪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她拿起照片，手指微微颤抖：“你...怎么做到的？”
“我有个大学同学在那里当主任医师。”
雨晴没有说的是，这个安排花光了她个人账户上所有的存款，“现在，告诉我真相。
周明远和李文渊到底是什么关系？”
张雪环顾四周，身体前倾，声音压得极低：“比你想象的更早。
七年前，周明远接近你，就是李文渊一手策划的。”
雨晴感到一阵眩晕，仿佛被人当头一棒。
七年前，那正是她和周明远相识的时间。
“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变得异常尖锐。
“你的财务分析能力，你的人脉，你的公司架构...”张雪一字一句地说，“都是他们需要的。
李文渊需要一个干净的公司洗钱，而周明远就是钓你上钩的饵。”
雨晴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却无法掩盖内心的震骇。
七年婚姻，从相识到相爱，竟然全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证明。”
她艰难地吐出这个词。
张雪从手机调出一份文件，是七年前周明远与李文渊的往来邮件，详细记录了如何接近“目标林雨晴”的计划，甚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