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条加密短信，来自未知号码：“他们在监视马星星。
改变计划。”
雨晴和程峰面面相觑。
“谁发的？”
程峰皱眉问道。
“不知道。”
雨晴检查着信息头，“但能绕过我的加密系统直接发进来，技术水平相当高。”
“幽灵？”
雨晴摇头：“不像他的风格。”
她快速回复：“你是谁？”
几秒钟后，回复来了：“张雪的朋友。
她死前安排了自动发送程序。
你们现在很危险。”
程峰夺过手机：“证明你的身份。”
一张照片传了过来——张雪和这个神秘人的合影。
背景是医院病房，床上躺着一位虚弱的老人，应该是张雪的母亲。
照片日期是两周前。
“我有张雪留下的更多资料。”
神秘人继续发信，“但你们必须先甩掉跟踪者。
明远已经怀疑上马星星了。”
雨晴快速思考着。
如果这个神秘人说的是真的，他们的计划已经部分泄露。
但如果是陷阱...“我们得假设这是真的。”
程峰做出决定，“改变见面地点和时间。
我去，你留在这里。”
“不行。”
雨晴坚决反对，“马星星不认识你，而且我需要亲自解释交易策略。”
最终他们决定提前见面时间，改到凌晨五点的一个24小时网吧。
雨晴会做伪装，程峰则在暗处警戒。
凌晨四点，雨晴已经戴上灰色假发和眼镜，穿着宽松的运动装，看起来像个熬夜打游戏的大学生。
程峰则换上一身电工制服，背着工具包。
“记住，有任何异常立刻撤离。”
程峰再三叮嘱，“我们在B点会合。”
网吧烟雾缭绕，几个通宵打游戏的年轻人昏昏欲睡地盯着屏幕。
雨晴选了角落的位置，背靠墙壁，能清楚看到入口。
五点整，一个瘦小的眼镜男走进来，拎着一个沉重的笔记本电脑包。
他环顾四周，径直走向雨晴。
“你就是老程说的那个白雪公主？”
马星星的声音比电话里更加尖细，眼睛不停扫视周围，“希望你知道自己在玩多危险的游戏。”
雨晴简短地介绍了计划要点。
马星星听完，吹了声口哨：“做空远洋国际？
有意思。
但你们知道谁在背后撑腰吗？
““李文渊。”
雨晴回答。
马星星摇摇头，压低声音：“不止。
远洋国际最大的机构股东是鼎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