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不敢与站在后面的程诚对视。
“宁女士，我们收到大量读者举报，称《欲望花园》中存在违规内容。”
李组长开门见山，“但奇怪的是，这部作品当初是通过审核的。”
宁檬的喉咙发紧：“每个读者对尺度的理解不同，我认为我的作品在文学表达的合理范围内。”
“是吗？”
李组长从公文包中取出一叠打印纸，“这是初审记录，程诚编辑最初标注了七处需要修改的露骨描写。”
他继续翻到最后一页，“但最终审核意见却变成了符合标准。”
宁檬瞥见程诚的脸色灰白，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这...…这只能说明程编辑重新评估后改变了看法。”
她声音开始发抖。
“宁檬！”
程诚突然抬头，红着眼看着我，“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要装无辜吗？”
李组长抬手制止：“程诚，冷静。
宁女士，我们调取了程诚的工作电脑记录，发现他在通过审核前，曾与一个号码频繁联系。”
他展示手机屏幕，“这个号码是你的。”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宁檬感到一阵眩晕，她扶住沙发扶手才没跌倒。
“我们只是..……讨论文学……”她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讨论到床上去了？”
程诚突然爆发，声音嘶哑，“那晚你是怎么说的？
就当帮朋友一个忙？
保证就这一次？”
李组长皱眉：“程诚，注意你的言辞。”
“还有什么好注意的？”
程诚惨笑，“我的职业生涯已经完了。
宁檬，你真狠，昨晚电话里那些话，你知道我听完后做了什么吗？”
他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缠着的纱布。
宁檬倒吸一口冷气：“你……你……你真极端，好恐怖……割腕，但没死成。”
程诚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后来我想通了，要死也得拉你一起。”
李组长神色严峻：“宁女士，我们怀疑你通过不正当手段影响审核结果。
根据网站规定，这种行为可能导致作品下架，账号封禁，甚至法律诉讼。”
宁檬的脑中嗡嗡作响，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三个月前的场景在眼前闪回——那是她第一次带程诚回公寓。
他局促地站在门口，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不安和渴望。
“要……要喝咖啡吗？”
她故意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