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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狙击全文+番茄

风吹落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她把药膏塞到了向晚手里。“我、说、了,我不用你的药膏!”向晚每个字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当着江清然的面,把药膏扔到了地上。她弯腰,两只手撑在轮椅上,一字一句说道:“我承认我说不过你,可是江清然你记住了,迟早有一天,会有人认清你的真面目!”“向晚,你在做什么?!”这时,江戚峰和客户下了电梯,当看到向晚攻击性十足的姿态时,面色大变。“向晚,你冷静点!”江清然的眼泪说来就来,哽咽着喊道:“就算你打我,逼我说出把寒川哥让给你,可这又能怎样呢?他不喜欢你的呀!”这一幕来的太过于戏剧化,向晚先是懵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她看着仓皇跑来的江戚峰,还没来得及有所辩解,便被他一把推开了,“你离清然远点!”他用的力气太大,向晚一个踉跄,后退了好...

主角:贺寒川江清然   更新:2025-04-01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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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寒川江清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魔狙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风吹落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她把药膏塞到了向晚手里。“我、说、了,我不用你的药膏!”向晚每个字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当着江清然的面,把药膏扔到了地上。她弯腰,两只手撑在轮椅上,一字一句说道:“我承认我说不过你,可是江清然你记住了,迟早有一天,会有人认清你的真面目!”“向晚,你在做什么?!”这时,江戚峰和客户下了电梯,当看到向晚攻击性十足的姿态时,面色大变。“向晚,你冷静点!”江清然的眼泪说来就来,哽咽着喊道:“就算你打我,逼我说出把寒川哥让给你,可这又能怎样呢?他不喜欢你的呀!”这一幕来的太过于戏剧化,向晚先是懵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她看着仓皇跑来的江戚峰,还没来得及有所辩解,便被他一把推开了,“你离清然远点!”他用的力气太大,向晚一个踉跄,后退了好...

《恶魔狙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说完,她把药膏塞到了向晚手里。

“我、说、了,我不用你的药膏!”向晚每个字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当着江清然的面,把药膏扔到了地上。

她弯腰,两只手撑在轮椅上,一字一句说道:“我承认我说不过你,可是江清然你记住了,迟早有一天,会有人认清你的真面目!”

“向晚,你在做什么?!”这时,江戚峰和客户下了电梯,当看到向晚攻击性十足的姿态时,面色大变。

“向晚,你冷静点!”江清然的眼泪说来就来,哽咽着喊道:“就算你打我,逼我说出把寒川哥让给你,可这又能怎样呢?他不喜欢你的呀!”

这一幕来的太过于戏剧化,向晚先是懵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她看着仓皇跑来的江戚峰,还没来得及有所辩解,便被他一把推开了,“你离清然远点!”

他用的力气太大,向晚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步,身体撞在墙角上,生疼。

“怎么样?伤到哪儿没有?”江戚峰上下检查着江清然,担忧地问道。

江清然咬着唇摇了摇头,楚楚可怜道:“哥,我没事,你别怪向晚,她只是一时糊涂而已。”

“你都哭了,还说没事?”江戚峰看着她通红的眼圈,既心疼又愤怒。

向晚看着这一幕,似曾相识。

是了,前几天的晚宴上,她被江伯母喊着推开,今天又被江戚峰吼着推开……她做什么了?

“哥,真的没事,你别怪向晚。”江清然扯了扯江戚峰的衣袖,强颜欢笑,“她在会所里当清洁工也不容易。”

“不容易?她留在这里想重新回到圈子里,就该付出代价。”江戚峰冷眼看着向晚,眼底满是厌恶。

向晚张了张嘴,想解释,可最后只是自嘲一笑。

哪次她和江大清然发生矛盾的时候,别人相信她了?

更何况江戚峰是江清然的亲哥哥。

“哥,我真的没事,你别冲动啊。”江清然急得都快哭了,“我们走吧。”

“一会儿再走,她做错了事情,得有惩罚。”江戚峰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眼底晦暗不明,“哥绝对不会再让她欺负你了。”

当年清然为了帮他追向晚,主动和向晚做朋友,结果却害她丢了一条腿……是他对不起清然。

“哥,你来的快,向晚还没动手,你……反正我不怪她,你就不要乱掺和了!”江清然急急躁躁地说着,满脸担忧。

向晚看着她炉火纯青的演技,自认不如,又觉得讽刺。

贺寒川、江戚峰商界新秀,同行还有媒体、大众都夸赞他们精明能干,是商业天才;她爸浸淫商场多年,很多人都说他笑面虎,一肚子算计。

可就是这些被称赞精明的人,一次次相信江清然的鬼话,反而她那个被人说无所事事的混账哥哥每次都相信她……多可笑啊!

“跪下道歉,或者我让贺总赶走你,你自己选一个。”江戚峰没再理会江清然,而是直直地看着向晚。

“又是跪啊……”向晚笑了,怎么她到了梦会所以后,都喜欢来她头上踩几脚呢?

她看着这个曾经她觉得为人正直的好友大哥,缓缓地跪了下去,是她眼瞎,识人不准,“对不起,江小姐。”

见此,江戚峰眼底闪过一抹失望,寒着脸说道:“无可救药!”

宁愿不要尊严,也要留在梦会所继续享受纸醉金迷的生活,他当初怎么会爱上这种女人,还爱的那么疯狂?

“向晚腿上的淤青还不知道好了没有,哥,你别让她一直跪着了。”江清然极力为向晚说好话,‘一直’两个字咬得极重。


“哥——”向晚抬起头,声音很轻,“可是我真的好累,已经撑不住了。”

向宇,“在监狱两年你不都撑不过来吗?你就再撑一段时间,好不好?”

向晚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没出声。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向宇举起一只手,“哥发誓,要是我做不到我说的这些,就让我出门被车撞,下雨天被雷劈,不得好死!!!”

向晚抓住他举起来的手,“哥,你别这样……”

“那你就答应哥,以后别寻死了,行不行?”向宇急切地说道:“监狱生活那么难熬你都熬过来了,现在总比在监狱好吧?你就再……”

“不好,一点都不好。”向晚沙哑着嗓子打断他的话,“哥,你知道到哪儿都被人喊杀人犯的那种感觉吗?”

她深呼吸一口气,颤抖着说道:“你知道跪在地上跟别人认错有多么难堪吗?你知道……爸爸看见我就跑时,我心里有多么难受吗?”

在监狱里,她不断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出狱后就好了。

可真的等出来了,她才发现,啊,原来现实可以残酷成这样子。

“哥,你就当没有过我这个妹妹,安安静静让我离开吧,好吗?”向晚努力扯了扯唇,“我会努力做成自然车祸的样子,不会让贺寒川有借口迁怒到向……”家。

“呵,你可真是好打算。”

这时,病房门啪嗒一声打开,贺寒川似笑非笑地走了进来。

他一向一丝不苟的西装有些凌乱,额头一层薄汗,也不知是因为病房空调温度高,还是别的原因。

向晚的脸色倏地煞白,害怕,还有惊慌。

他怎么会在这里?

“做成自然车祸骗我?”贺寒川一步一步走到病床边,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她,“你觉得自己厉害?还是觉得我看起来就长了一张白痴的脸?”

向宇紧绷着脊背站了起来,挡在向晚身前,“贺寒川,你别他么太过分!江清然的腿是腿,晚晚的腿就不是腿了?她腿让你打断了,牢也坐了,你还想怎么样?”

“向先生脾气挺大。”贺寒川偏头看着他,淡淡说道。

向宇梗着脖子还要再说什么,向晚扯了扯他的衣袖,冲他摇了摇头。

他皱了皱眉,烦躁地往旁边挪了挪。

“贺先生,”向晚坐起来,仰头看着贺寒川,“您和江小姐这么讨厌我,我就用我这条贱命,去弥补两年前犯下的错,您看可以吗?”

她的脸色很苍白,工作服宽宽大大的罩在她身上,看起来异常瘦削和虚弱。

贺寒川垂眸看着她,她眼底死水般的平静,跟两年前的桀骜狂妄还有爱慕完全不一样。

他薄唇紧珉成一条线,莫名有几分烦躁,“死太容易了。”

“原来我这条命都比不上江小姐的一条腿啊……”向晚扯了扯唇,想笑,可怎么都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可悲,“我知道了。”

“姓贺的,你别欺人太甚!”向宇紧攥着拳头,血丝一点点爬上眼球。

贺寒川抚了下西装上的褶皱,说的漫不经心,“向先生应该感谢我才对,要不是我,向晚未必会选择活下去。”

向宇的愤怒几乎要冲破胸腔,他扬起拳,挥向贺寒川的脸。

“哥!”向晚拔掉针头,光着脚下地,挡在贺寒川身前。他们家惹不起贺寒川的。

向宇拳头停在半空,双目赤红,说的咬牙切齿,“晚晚,你让开!”

“时间不早了,嫂子还有孩子们肯定在等你,你先回去吧。”向晚眼底满是祈求,哥哥是唯一对她好的人了,她不能因为自己,连累他。


“喔……”这时,电梯响了一声,突然有人走了过来,冲着电梯里面大喊,“你们快出来,有人在那个,快来看!”

“我看看我看看,还穿着清洁工工作服……”说话的人在看清男人的脸时,戛然而止。

贺……贺寒川?!

电梯里的人吵吵嚷嚷地走了出来,兴冲冲地想要看,但当认出男主角时,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瞬间变成了哑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为难极了。

贺寒川把西装外套扔到向晚身上,挡在她身前,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不走还等着我送?”

“不……不麻烦,我……我们现在就……就走!”站在中间的男人磕磕巴巴说完,即便再好奇女主角是谁也不敢看,连忙拉着一群人往电梯里走。

宋乔站在人群里,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人是向晚,可没等她细看,就被一个公子哥给拖走了,“你想死别拉着我们!”

刚刚还显得拥挤的走廊,瞬间空荡下来。

“贺先生的衣服,我消受不起。”向晚颤抖着右手捂住破碎的衣服,将西装外套递到贺寒川身前,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贺寒川垂眸看着西装上晕染的泪痕,没来由的烦躁,他顿了一下,才接过西装外套,似笑非笑,“穿成这样出去,又想勾引谁?还是欲擒故纵,想让我怜悯你?”

勾引?泪水流入向晚嘴里,苦涩无比。

她想穿成这样吗?

难道不是他把她衣服撕裂的?

“不过勾引谁都没有用,他们帮不了你。”贺寒川扫过她浸着水光的眼睛上,胸口处莫名有些闷,他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挪开视线,“能让你离开这里的,只有我。”

向晚紧攥着手,自嘲,“贺先生这是在暗示我勾引您?”

她舔舔干涩的唇,胸口沉甸甸的似是坠了巨石,“两年前您都看不上我,现在更看不上,您这是告诉我,我要一辈子留在这里赎罪吗?”

“有自知之明就好。”贺寒川说的嘲讽。

猜到他会这么说,可向晚心里还是如千万根同时刺入一般,疼痛难忍。

她知道早该死心了,但心底却总是残留着一份期冀,“如果我说,不是我撞江清然的,是她故意跑到车前的,你相信……吗?”

尾音颤抖。

这句话她说过很多次,可没有人相信她,就连哥哥都不相信。

因为铁证如山,而且他们都说那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但她还是想再跟他说一遍,他这么聪明的人,说不定会看透江清然的小把戏呢!

“在监狱里两年,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贺寒川轻笑着抚摸她上脸颊上那道明显的疤痕,“这些疤,白留了。”

向晚退后几步,避开他的触碰,不知怎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低头,飞快擦去了眼泪。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没用。”贺寒川神色淡淡。

“您还有其他事吗?”向晚似是被人掐住了脖颈,无法呼吸,心口处闷堵得难受,“如果没有,我先去工作了。”

没等贺寒川开口,她捂着破碎的衣服,拿着清洁工具,小跑着跑向走廊尽头的工作间。

膝盖疼得要命,而且曾经几乎被贺寒川踢断的左腿也钻心的痛,但她却没有停下,一路跑进了工作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向晚实在受不了了,疼得坐到了地上。

她挽起裤腿,见膝盖上的淤青没有消散,反而更严重了,青紫一片,看起来格外渗人。

【你的左腿以后得好好护着,不然会真的废掉。】

【那还能跳舞吗?】


“怎么这么热闹?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活动?”慵懒华丽的女音穿过人群,传了过来。

向晚身体一僵,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刚才不该这么冲动,该忍着的。

她站了起来,身体止不住颤抖。

如果梦兰把这件事告诉贺寒川……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不敢再往下想。

人群自动分流,给梦兰让出一条道路。

她走到门口,看着地上沾满血迹的人,气笑了,“在宿舍里把人打成这样,这是谁这么厉害啊?”

向晚睫毛颤动得厉害,向前一步,声音因许久未进水有些哑,“我打的。”

已经习惯了没有任何解释。

“兰……兰姐,”林恬恬哭哭啼啼地爬起来,“要不是您过来,我都要被向晚打……打死了,这种人……不能……不能留在梦会所啊,太……太危险了……”

其他人跟着附和,嚷嚷着让梦兰开除向晚。

“你们这么有主见,要不你们来当这个经理?”梦兰掀起潋滟的眸子,含笑扫过众人。

众人噤声,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梦兰目光落在林恬恬满是血迹的脸上,啧了一声,偏头看着向晚,“人都被你打成这样了,扣你三个月工资当做她的医药费,有意见吗?”

“没有。”向晚垂着眸子,手心里一层汗水,就怕不只是扣三个月工资,还有别的惩罚。

“就扣她三个月工资?”林恬恬也不哭了,尖着嗓子大喊,“兰姐,我不服!她把我打成这个样子,只扣她三个月工资也太便宜她了,我要……”

“你要怎样?”梦兰似笑非笑地打断她的话。

林恬恬似是被人掐住了喉咙,涨红着脸半天没说出话,血迹顺着她头上的伤口流出来,可怖,又有些说不出的可笑。

“来两个人送林恬恬去医院,其他人就都散了吧。”梦兰含笑说道。

看热闹的人你推我我退你,两个女人不情不愿地站出来,陪林恬恬去医院,剩下的人则回了各自的宿舍。

梦兰越过向晚走进宿舍,看着地上的血迹笑了一声,“下手够狠啊。”

向晚心里咯噔了一声,垂在裤腿边的手攥住衣服,又很快松开,“……嗯。”

“说说,为什么打林恬恬?”梦兰坐在床边,挑了下柳眉,没等她回答,便接着说道:“算了,别说了,我也没兴趣听。”

她从包里掏出两管药膏,随手扔给向晚。

向晚接住,看了眼文字说明,是治淤青和其他外伤的。她拿着药膏,几次三番犹豫后,才问道:“您送我的吗?”

“不然呢?”梦兰伸了个懒腰,单手撑着下巴,含笑问她,“你想是谁?贺总?”

“没……没有。”向晚脸上发烫,局促又狼狈,“谢谢梦兰姐,药多少钱,我拿给您。”

梦兰是贺寒川的人,她还以为这些药膏是他的意思……她真是魔怔了,他恨不得让她用这条贱命去赔江清然,又怎么可能会在乎她的伤?

“不用了,也没多少钱。”梦兰站了起来,避过地上的血迹,婷婷袅袅地往外走。

向晚拖着如灌了铅般的双腿跟在她身后,突然小声问道:“梦兰姐,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梦兰停下脚步,转身,挑眉看着她。

“贺先生有说过,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吗?”向晚舔了舔干涩的唇,那双总是充满疲惫和沧桑的眼底第一次浮起小小的光芒。

“没有。”梦兰将耳边的发撩到耳后,一举一动间尽是诱人的风情,“贺总大概没想过这个问题。”

没想过这个问题,就是说自己这辈子都要留在这里给江清然赔罪吗?


林恬恬五官被堵住,呼吸一口气,鼻息间全都是一种让她想要呕吐的味道。

她挥舞着双手想要把拖布扒开,但扒拉了半天也没扒开,尖着嗓子大喊,“向晚,你个臭不要脸的,快给我松开!”

咣当!

几乎在她话音刚落地的时候,向晚一脚踹到她膝盖上,她一个趔趄,直接跪在向晚的跟前。

拖布也跟着落到了地上。

林恬恬抬起一张满是污水的脸,正要破口大骂时,正对上向晚的眼,阴暗,狠戾,像是被侵犯的猛兽。

所有的话堵在嗓子口,她身上不知怎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背止不住发凉。

可等她细看时,向晚还和平时一样,神色淡淡,好像刚刚只是她的错觉。

“别忘了我是个坏人。”向晚捡起拖布,看都没看她一眼,拿着拖布出了食堂,却站在门外,没有立刻离开。

片刻后,安静如鸡的食堂中才爆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唏嘘声,还有些人在嘲笑被糊了一拖布的林恬恬,说什么的都有。

“刚才那狠劲,看得我都不敢吭声!”

“以后还是离她远点好,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想……”

“梦兰姐也真是的,招什么人不好,非得招个这样的人,吓死人了,我以后过来上班一定要带一根电棍!”

“不过林恬恬也是活该,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顶多算得上狗咬狗。”

“看向晚一拖布糊到林恬恬脸上的时候,我觉得挺爽快的,林恬恬可没少搬弄我的是非。”

林恬恬脸上青红白来回变换,比调色盘还要精彩几分。她狼狈地扶着地面站起来,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仇,她迟早会报回来!

门口,向晚听着他们的议论声,扯了扯唇,笑得讥讽又苦涩。

这个标签,她这辈子都摘不掉了,哪怕她是被迫还手,也会因为过去成为过错方。

她,似乎是人人避之不及的肮脏东西……

江家别墅,二楼。

江清然迫不及待地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照片,一张张翻过去,前面几十张,寒川哥和向晚还看不出什么,可后面那些……

她眼睛都红了,举着照片质问男人,“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寒川哥居然在走廊里吻向晚,还跟向晚做……做那种事情!

“今天早上拍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看了房间门口一眼,急着离开,“要是您没别的事情,我得走了。”

“早上拍的,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江清然眼底满是痛苦和愤怒,要是她早点得到消息,也许还可以阻止他们。

“早点告诉您,然后让您去梦会所闹事吗?”男人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江小姐,要是让江少知道我帮您拍,我会被解雇的。这种事情,您以后别再找我了。”

他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江清然拦也拦不住。

她咬唇看着那张贺寒川吻向晚的照片,眸底浮上一层水光。

这两年来,寒川哥连她的手都没碰一下,可向晚刚出来,他就这样……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

晚上九点,向晚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宿舍。

可她刚推开宿舍门,一件衣服便飞了过来,刚好蒙在她的头上。

烟味,酒味,女人的香水味还有呕吐物腐烂的味道掺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是她早上被撕烂的那件衣服。

“衣服都撕烂了,是不是被艹的很爽啊?”林恬恬堵在门口,在向晚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力扒下她的衣服,“真他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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