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圆圆单脚站着累的很,快速结束了擦洗。她轻轻叫道:“青河。”青河立刻推门而入,“鹿儿洗好了?”“嗯。”“累了吧?”他弯腰又把美人抱怀里,抱得越来越顺手,“鹿儿真香。”鹿圆圆微微低头,沉默不语。越来越习惯这个少年的怀抱,隐隐感觉事情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鹿儿喜欢这颗澡豆的香味吗?”她轻轻点头。“明天一早我就去请郎中,然后给你洗头发,再抱你到院子里晒太阳,干的快。”她轻轻点头。沈青河拿出一个小瓷盒,“鹿儿,这是面脂,要我帮你涂吗?”“不用。”他握起鹿圆圆的小手,把面脂轻轻放在她手心。少年的手温热,点燃了她半边身子。欲把手抽走,少年握着不松。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鹿圆圆,看着她脸颊慢慢染起红晕,这才满意的松开。“你,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鹿圆圆...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鹿圆圆单脚站着累的很,快速结束了擦洗。
她轻轻叫道:“青河。”
青河立刻推门而入,“鹿儿洗好了?”
“嗯。”
“累了吧?”
他弯腰又把美人抱怀里,抱得越来越顺手,“鹿儿真香。”
鹿圆圆微微低头,沉默不语。越来越习惯这个少年的怀抱,隐隐感觉事情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鹿儿喜欢这颗澡豆的香味吗?”
她轻轻点头。
“明天一早我就去请郎中,然后给你洗头发,再抱你到院子里晒太阳,干的快。”
她轻轻点头。
沈青河拿出一个小瓷盒,“鹿儿,这是面脂,要我帮你涂吗?”
“不用。”
他握起鹿圆圆的小手,把面脂轻轻放在她手心。
少年的手温热,点燃了她半边身子。欲把手抽走,少年握着不松。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鹿圆圆,看着她脸颊慢慢染起红晕,这才满意的松开。
“你,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鹿圆圆轻声问道,带着点羞涩。
“是。”少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和柔情。
鹿圆圆脸更红了,她微微侧身,想避开少年的视线。
又被他扶着双肩掰了回来,“我不看着,怎么知道鹿儿有没有涂匀?你想变成一只小花猫吗?”
鹿圆圆只好作罢,摸索着沾了点面脂,开始涂脸。
少年不怀好意,“鹿儿,莫非我买错了?”
“怎么了?”
“这面脂咋像胭脂一样,鹿儿的脸越来越红了?”
他能看见她,她却看不见他,鹿圆圆本就觉着委屈,现在又被少年说破,有点恼羞成怒,“你,你……”
‘你’了半天,她也没说出什么来。索性又侧了身。
少年看着她快红透的脸颊,收起了逗弄,“我给鹿儿端药汁来。”
沈青山在院子里冲澡,看到他出来,揶揄道:“还没忙完呢?”
沈青河看着赤膊的大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靠近他说道:“哥,我觉着得再盖一间房,专门用来洗澡。”
他指了指厨房旁边,“就那里吧,提水方便,离井也近。盖大一点,鹿儿的浴桶要摆在里面。明天就找人来吧,着急。”
说完就进了厨房。留下一脸懵的沈青山,半天,他说道:“小兔崽子,开始给我安排活了。”脸上却带着宠溺的笑。
第二天,沈家兄弟没有下地,陈秀花也起的晚。
早饭后,沈青山去找盖房屋的工匠,沈青河去找周郎中。
周郎中问道:“还是我前几天看的那个昏迷的女子吗?”
“是。”
老郎中拿出一包药粉,“每天两次,一次一汤勺尖,饭后服。”
沈青河捏捏药粉,“周郎中不用再去看看?”
“不必了。”
沈青河拿着药粉,一路思索周郎中的话。这是能好还是不能好?
进了东厢房,给鹿圆圆说道:“鹿儿,周郎中给开了药粉,每天喝两次,我现在给你冲泡。”
“他不来看看吗?”
沈青河耐心解释道:“你昏迷的时候,他已经来看过两次了,对你的情况很熟悉。当时他就说了,你脑中有淤血,要等你醒了之后再医治。”
鹿圆圆点点头。
“我去给你冲泡上,然后烧水,洗头发。”
沈青山领着工匠来了,把大致面积,要求说了一下。
工匠打趣道:“你们家还挺讲究,还专门修一间屋子来泡澡。”
接着又感慨道:“还是你们猎户好赚钱啊。刚建的新屋,现在又要起一间。二郎成亲要用啊?”
沈青山嘿嘿笑着,“我这打猎也只一些兔子野鸡啥的,还不是一点点省的。不如大哥这手艺人稳当。”
又解释道:“屋里婆娘爱干净,总是搞得里屋湿哒哒,咬咬牙干脆给她盖一间,免得影响我睡觉。”
“她就是被沈青河退亲的那个女子,上午还在他家闹。听说沈青河袒护另一个女子,对月英说的很难听。想必就是因为这个才跳河的。”
沈青贵忽然来了精神,“袒护另一个女子?青河有中意的女子了?”
他娘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脑袋,“这是你现在该关心吗?”
沈青贵一脸的茫然,“那我该关心啥?”
“唉。”沈水万和他婆娘同时叹口气。
他娘继续问道:“你救她,有人看到吗?”
“有啊,很多人。”
他娘脸如死灰,不甘心的问道:“那你碰她身子了?”
沈青贵一脸无语,“娘,我不碰她,咋救她?她还想再跳,我拉着她一路送到堂兄家。”
他娘说道:“你傻啊,你毁了她的清白,她家人肯定会让你娶了她。”
沈青贵瞪着眼睛,喊道:“我咋就毁她清白了?难道看她淹死不救啊?”
顿了会儿,又说:“我不娶。她为了青河跳河,让我娶?我不要。”
他爹哼了一声,“能有个女子给你生儿育女就不错了,还挑挑拣拣。现在媒婆看见我就跑。你想打一辈子光棍啊。”
他娘看了眼他爹,没说话。好像这话也有道理。可那女子心里想着其他男子,还是沈青河。
自从卖田卖屋之后,他们两家就再无往来。沈水万现在住的还是沈青山和沈青河爹娘盖在村中心的院子。
沈青山回来之后,本想教训下沈水万,陈秀花劝住了,“他没用手段逼迫二郎,只是趁人之危压低了价格。你刚回来,青河也还小,不宜再结仇。就当没这个大伯好了。”
沈青山才没再提此事。可是之后每次沈青河说‘不成亲’,他就会有种想去揍他大伯的冲动。
沈青贵不服的喊道:“连青河都有女子了,我早晚也会遇到。”
沈水万黑着脸,“在牌桌上遇到?”
沈青山和沈青河带人拉着石头回了家。
沈青河洗了手,就进了东厢房,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他的好侄儿正在他的鹿儿怀里睡的香,那脸埋哪了,埋哪了。
他一把揪出庆生,庆有一看小叔的脸色,趁着没工夫搭理他,一溜烟跑出了院子。
沈青山看着他从东厢房慌慌张张跑出来,就知道咋回事了,笑笑继续干活。
庆有一口气跑出去好远,才停下拍了拍胸脯,“差点被庆生害死。小叔还是那么吓人。”
庆生本来睡眼惺忪,一看是他小叔,正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立刻缩着脖子,心虚的叫道:“小叔。”
鹿圆圆半撑起身子,“青河,你回来了?”
沈青河对着她柔声细语,眉眼含笑,“鹿儿睡的好吗?”
还被提着的庆生喊道:“圆圆,救我。”
鹿圆圆慌乱起身,朝着庆生的方向摸去,“怎么了?”
沈青河忙握住她的手,“没事鹿儿,庆生调皮。我把他送回去给大嫂。”
鹿圆圆放松下来,“哦,别伤着他。”
沈青山又看到他儿子被沈青河提着出来了。呵,胆子可真大,像他爹。埋头继续卸石头。
沈青河在院子里把他放下,双手抱胸,居高临下,黑着脸,看着他。压迫感十足。
庆生满脸真诚,“小叔,你出去一下午了,应该多陪陪小婶。不用陪着我。”
“噗嗤”,沈青山实在没忍住。他都佩服他儿子的脑瓜子。
沈青河也没了脾气,只说道:“下次再趁我不在家进东厢房,我把你扔山上去。你爹都找不到你。”
“知道了,小叔,不会了。”
沈青河转身回了东厢房,倒了杯茶,端给鹿圆圆,“鹿儿,喝点茶。”
陈秀花更是心疼,她和鹿圆圆一样都是远离家乡的女子,怎看得下去鹿圆圆被人欺负,还是在她家。孤苦无依的人怎就该被人欺负了。
沈青山心里也不好受,刚才还眉眼弯弯柔美娴静的女子,此刻哭成了个泪人儿。他也心疼弟弟,更恼恨自己当时一时冲动。
鹿圆圆努力稳住情绪,抽泣着说道:“这是你的私事,我不想介入。”
她在他怀里挣扎着要离开,沈青河却箍的更紧,急急的说道:“我和她没有私事,你不要听她胡说。”
沈青山说道:“月英姑娘,你和二郎的事,我已经和你姨母说清楚了。从头到尾和二郎都没关系,是我自作主张,二郎从没同意过。和鹿圆圆更没关系。”
陈秀花也说道:“月英姑娘,你和二郎都没见过面,更没有定亲,哪来的退亲一说。姑娘不要再纠缠。”
月英看着一院子的人都针对她,情绪也激动起来,“纠缠?”,“二郎,你说我们没见过面,你不认识我?”
沈家小院外慢慢聚了几个村民,大家一边听一边窃窃私语。
怀里人儿的眼泪都擦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回应她。他缓缓侧身,挡住了鹿圆圆的脸。对着她,低声细语近乎恳求,
“鹿儿,别哭了,对眼睛不好。我不认识她。你听见了,是大哥安排的,非要逼我成亲。这都是遇见你之前的事。”
庆生左看看右看看,说道:“这女子虽没有圆圆好看,不过还凑合。小叔,你要了她吧,我们一人一个娘子,就不用抢了。”
沈青河抬头瞪着他,陈秀花迅速捂上他的嘴,把他扔进堂屋,锁上了门。
月英也开始掉眼泪,“不认识我?一年前,我和家姐在县城酒楼吃饭,遇到登徒子为难,是你打跑了他们。我当时就告诉你‘我是西水村的月英。’沈大哥也在场。”
“你相看那么多女子,都没同意,却和我姨母应下下聘的日期,难道不是因为记得我?”
一个默默掉泪不停,一个哭诉不停,沈青山一个头两个大。
沈青河更是慌乱,这一个还没解释清楚,又被扯出了相看那么多女子。
果然,鹿儿的泪水掉的更凶了。
“鹿儿,我可以解释,听我解释,好不好?”
陈秀花倒是不知道还有酒楼这件事。
沈青山说道:“你都说我也在,可我对这件事也毫无印象。是个正常男子,在那种情况下都会出手相帮,姑娘不必记在心上。”
“至于下聘的事,确实是我自作主张,和二郎没有关系。他坚决反对,我才又去找你姨母道歉。这件事早已结束。”
月英继续质问道:“二郎,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因为她?”
沈青河已经忍耐到极限,他对着月英怒吼道:“闭嘴!”
沈青山在他眼里看到了杀意,像狩猎时那样,一箭毙命的杀意。
这突来的一声附和着胸腔的共鸣和振动,还在他怀里的鹿圆圆吓的一个激灵。
沈青河一只手护住的脑袋,挡住了她的脸,也捂住了她的耳朵,另只手在她腰间轻轻拍着安抚。
继续对月英吼道:
“二郎不是你叫的!你又怎能和鹿儿相提并论。不要高抬了自己。你在我眼里和其他女子没有任何区别。”
“至于你说的下聘,大哥已经解释过了,确实如此。而且我当时还说了,即便你进了门,我也不会让你进我的屋,进一次打一次,打死为止。”
“大哥是怕我真打死人,才去找你姨母道歉,了结此事。那时,我还不认识鹿儿,和她没任何关系。听明白了?”
少年只气呼呼的看着她,没有言语。
鹿圆圆摸索到木盆,先洗了洗手,又拿起帕子,在水里投了投,开始擦脸。
这样擦洗了三四遍,沈青河看着她脸和脖子都被她擦红了。
没有洗手液,沐浴露,真的感觉怎么擦都不干净。
终于停了下来,说道:“青河,我洗好了。”
青河看着她抿了抿唇,舌头在嘴里舔了舔牙齿。便说道:“等我从山上回来,就去县上给你买牙刷。”
闻言,鹿圆圆立即停止了动作。全是给她花的银子,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苦涩的笑笑,希望她给他的那些东西能盖住这些开销吧。
“这两天,你先用盐水漱漱口。”
说着又出去了,很快端着一个碗进来,举在鹿圆圆面前,“淡盐水。”
从她醒来,这个少年就没闲着,一趟一趟的跑进跑出,都是她的事。她实在不好意思,“麻烦青河了,我的脚快好了,到时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沈青河沉默,只看着她。
她伸手摸到了少年的胳膊,顺着一路移到他的手,接过了他手里的碗。
“吐在这个盆里。”
鹿圆圆漱了两遍。
沈青河接过碗,他也漱了两遍。
鹿圆圆听着声音,知道他用了她的那碗水。她微微朝里侧过头。
“睡吧。我还有事做。”
鹿圆圆听出他好像有点不高兴,她不敢再说什么,听话的躺下,盖上薄被,闭上眼睛。
这样听话,不是挺好的嘛。沈青河看着乖乖躺下的鹿圆圆,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和柔情。他怎么舍得生她的气。只是她总说气人的话,让人控制不住。
他端着盆出去了,在院子的角落冲了个凉水澡,才又进了东厢房。穿上汗衫,坐在炕桌旁,开始给恭桶盖子缝布套。
他的针线自然不好,不过是个恭桶盖子,缝上就行。
从他又进来那刻,鹿圆圆就心里打鼓。难道他也睡在这屋?怎么忘了问这个。
她心里一直思忖着这个问题,终于憋不住问出了口,“青河,你在做什么?”
“那个恭桶盖子太糙了,我给你缝个布套子。”
“你还会针线活啊?”
“不怎么会,不过这个外人又看不到,只要缝结实就行。”,“不困啊?咋还不睡?”
鹿圆圆抿了抿唇,鼓足勇气问道:“你睡哪儿?”
青河想了想说道:“外间。”,又补充道:“这是里屋,有门的。”
“嗯。”
青河问道:“我在这里影响你睡觉了?”
“没有,反正我也看不见。”
“我明天走得很早,今晚得做完。恭桶就在你睡的那头,下了炕就能摸到。我一会儿做好,就把盖子放上,你用的时候可以坐在上面,脚就不疼了。”
他想的很周到,她不好意思说的,他都想到了。
被一个陌生人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鹿圆圆既感动又受之有愧。
好久,她才略显哽咽的说道:“谢谢青河,你想的真周到。”
沈青河手下一顿,看向她,他既心疼又怕吓到她,左右为难。情窦初开的少年,没有心机没有经验,只有满腔的热忱。可是这满腔的热忱无处安放。
他不知该说什么,只道:“快睡吧。我做完也睡了。”
“嗯。”鹿圆圆翻了个身。
半夜,
沈青河听到鹿圆圆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他忍住没有动。
心里很高兴,他做的事情对她有帮助。
伴着公鸡第一声啼鸣,沈家厨房也传来光亮。
今天陈秀花除了做饼,还煮了两个鸡蛋,又把獐子肉切了两大片。
昨晚,她看到大郎拿出了鹿笛,知道他们今天进山的主要目标是鹿。
最近开销有点大,二郎又要成亲,都是用银子的地方。
鹿性格胆小多疑,嗅觉敏锐,且害怕闻到“人味”。因此捕猎它,需要在下风口接近,如果在上风口就会被它们嗅到味道而逃离。
一般都要多人围猎鹿群成功的几率才大,可他们只有两人。尽管往年都没有成功,可是沈青山每年都会试试,毕竟一头鹿的价格不菲。尤其是活着的鹿,比死鹿更值钱。这就更加增大了狩猎的难度。
陈秀花知道他们今天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体力,所以多准备了点食物。
沈青河醒来,把席子收拾好。站在里间门口,手放在门上,犹豫半天,不敢进去。他习惯了睁眼就能看到鹿圆圆,今天要出去一整天,他想看看她再走。
“青河。”里间传来鹿圆圆的声音。
她音未落,少年已经到了她身旁。
“鹿儿,你咋醒这么早?”
鹿圆圆掀开薄被,要起来,“你要走了?天亮了吗?”
被沈青河又摁回去,“还没亮,再睡会儿。我让嫂子多陪你。”
“不要紧,她有事就让她去忙,别耽误她。你要小心,打猎挺危险的。人比猎物重要,别受伤。”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还是个高中生,她是真的担心他,不知道他大哥多大了。
沈青河高兴的嘴角压不住,“我知道,我和大哥两个人呢,鹿儿放心吧。”
感觉好久没亲她了,他想亲。他当然知道现在不可能。“鹿儿睡吧,我去洗漱,就和大哥走了。”
他给她掖了掖被角,提着恭桶出去了。把里面的草木灰倒在菜园子里,又装上新的,重新放在了老地方。
又端了盆清水放在旁边的凳子上,轻声说道:“鹿儿,恭桶旁边有个凳子,我在上面放了一盆清水。”
“好。”
屋外,沈青河接过嫂子递来的包袱,里面有饼子,肉,鸡蛋还有水囊。他看看她,欲言又止。
陈秀花说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陪她聊天。”
沈青河笑了,“谢谢嫂子。”
鹿圆圆没再睡着,沈青河算是她在这里唯一相熟的人,现在他走了,就剩一个没打过交道的嫂子。听声音,她应该早就起床做饭了。
鹿圆圆也坐起身,她只着一件中衣,沈青河也没给她其他衣服。
算了,反正也出不了门。试着动了动脚踝,还是很疼,真是又瘸又瞎。
她摸索着下了床,一只脚沾地,摸到恭桶,又摸到旁边的木盆,还搭在上面的帕子。
洗好脸,用手指理了理头发,重新坐在炕上,盘算着能做点什么。
鹿圆圆问道:“嫂子,大哥和青河什么时候回来?”
陈秀花说道:“这次可能回来不早。他们准备猎头鹿,不好得手。”
鹿圆圆知道猎到老虎值钱,她问道:“鹿很值钱?”
“是。鹿浑身是宝,鹿茸、鹿筋、鹿心、鹿血,可都是难得的好药材。鹿皮更是抢手,柔软、结实、又轻便,而且冬暖夏凉,透气性好。”
陈秀花继续说道:“不过活着的鹿更值钱。有钱的官宦人家都有自家的鹿苑,养上几头鹿,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卖给他们,自然比卖给郎中和酒楼价钱高。”
陈秀花担忧道:“鹿很难抓,更何况要活的。他们得费不少功夫,也不一定成功。”
鹿圆圆对打猎不懂,不知怎么开解,便说道:“只要人没事,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强。”
陈秀花望着她,惊讶鹿圆圆竟能体谅到这一点。旁人只羡慕他们家经常吃到肉,还能拿猎物换银钱。没人知道他们每次进山,她有多担忧。只有他们平安回来,她才会放心下来。
她应道:“是,打猎很危险。庆生爷爷就是进山打猎受了伤,没治好,就这样没了。没多久,他奶奶也跟着走了。”
陈秀花把沈家历史讲了一遍,包括她和大郎相遇相识。
鹿圆圆说道:“大哥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是遇到嫂子了,还有这么可爱的庆生。比他在军营打打杀杀好多了。”
陈秀花笑笑,又说起二郎的事情。
鹿圆圆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头。
陈秀花看着庆生渐渐蔫了,不断的往鹿圆圆怀里钻了。鹿圆圆正觉着尴尬,她只穿件中衣。这小子莫不是想……,一句话出现在她脑海‘有奶便是娘’。
陈秀花清楚儿子困的模样,慌忙拉起庆生,“娘带你去睡觉。”
“不,我要和姐姐一起睡。”
这下陈秀花可不会由着他,“圆圆还没吃完饭,跟我睡。”
陈秀花一只手收拾了碗筷,一只手抱着庆生走了。
庆生在她怀里挣扎,哭喊道:“我要姐姐。”
鹿圆圆说道:“庆生听娘的话,睡醒了再来找我玩。”
陈秀花出了东厢房,看到那个女子又在她家门口转悠,她想走过去问问。可是那女子看见她便走了。
陈秀花没多想,回了正房。
沈青木家,
王四凤留意了月英一上午,避开沈青木,试探性的问道:“妹子,你是不是想见见沈家二郎。”
月英被人猜中了心思,低着头,微微点了两下,小声说道:“或许他看见我,会记起我。”,“我还想看看表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四凤说道:“他们兄弟俩时常进山,我下午去看看二郎在不在家。他若在家,我想个由头,让他出来一下,你看咋样?”
月英忧愁了一上午,终于露出了点笑脸,羞涩的点点头。
王四凤也想看看那个女子,只是沈青木不让她去凑热闹。她现在师出有名了,可是为了他表妹。
避开午时的毒日头,沈青木在家休息一个时辰,又下地了。
王四凤看他走远了,才拿了两个点心往村东头走。
陈秀花正在东厢房让鹿圆圆试小衣。
“圆圆,你试试这小衣,尺寸不合适,现在还可以改。”
鹿圆圆等了一会儿,她陈秀花好像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她有点不好意思。
陈秀花毕竟是已婚的农家妇,没那么多讲究,“哎呀,都是女子,害羞啥。我正好教教你这小衣怎么穿。”
鹿圆圆心一横,解开了系带,脱了中衣。第一次换衣服就是陈秀花帮忙的,只是当时鹿圆圆躺着,现在坐直了身体。而且当时陈秀花只注意了那浑身的白嫩皮子。
此时,她不由惊讶道:“哎呀,圆圆,你这也太会长了,这小腰细的,这胸,比我怀庆生时还要趁手。哪个男子要娶了你,那得幸福死。”
‘趁手’?这什么说法?鹿圆圆被她说的一阵脸红,不好意思的双手抱胸,“嫂子真是会取笑我。”
惹得陈秀花一阵大笑。
她把那件玫红小衣递给鹿圆圆,她一边说,让她一边摸。比肚兜要大不少,下缘很长,完全盖住小腹。
“一共两个带子,上面这个绕过脖子系在后面,腰上还有一个带子。”
鹿圆圆摸索着系好,陈秀花说道:“不行,上面还得再给你缝个带子,不然兜不住。”
这嫂子说话可真够直接的,惹的鹿圆圆又一阵脸红。
“圆圆,因为比较急,就没给你绣什么花样,以后有空再慢慢给你做一件。”
“嫂子不用麻烦了,再好看我也看不到,这样就挺好。”
陈秀花捂嘴笑起来,鹿圆圆不明所以,“嫂子,我说错什么了?”
“这小衣不是给你看的。”
“啊?”
“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脱了吧,我再改改。”
王四凤进了院子,喊道:“秀花在家吗?”
陈秀花一听是王四凤,对鹿圆圆说道:“我出去一会儿。”
“嫂子忙。”
陈秀花出了东厢房,“嫂子来了。”
王四凤看着她从东厢房出来,快步走过去。陈秀花立即关上了房门,拉着她向堂屋走去。
王四凤还回头看着东厢房,陈秀花说道:“嫂子今天咋得空过来?”
“我给庆生送点心。”
“真是谢谢嫂子了,庆生还睡着。醒来就闹腾,就没叫他。”
王四凤四周看看,说道:“大郎二郎不在家啊?”
“他们进山了,可能得一两天。嫂子找大郎有事?”
王四凤神神秘秘,说道:“我家青木说二郎领回来一个女子,要成亲了?”
青木堂兄人挺好,只是他这婆娘是有名的长舌妇。陈秀花吸取了月英的教训,不敢乱说,只道:“二郎可没和我们说要成亲的事。”
“那他是不是领回来一个女子?”
陈秀花斟酌着,“不是二郎领回来的,是他和大郎一起从山里带回来的。那女子受伤了,暂时在这里养伤。”
王四凤瞪大了眼问道:“住在东厢房?”
这个王四凤问得可真详细,陈秀花想了想,答道:“当时他们回来的突然,西厢房没有打扫,就先安排在东厢房了。后来二郎打扫了西厢房,住进去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