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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替身顶罪?我干脆上位掀翻全家!林羡宋隋珠

晏昭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们沈府什么意思?”车厢内传来低沉的质问声,夹杂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怒意。车窗的帘子不知何时被掀起,可以瞧见宋知舟紧蹙的眉头,带着薄怒的面容,身旁同样坐着一脸气愤的宋景玉。“见过小侯爷。”那人仍站在高处微微屈身,并无走下台阶行礼之意,“既然今上有令,让宋小姐来为我家郡主守灵,身着孝服有何不可?”“即使守灵,也可穿常服。”宋知舟嗓音低沉,十分不满。“哦?”那人故作诧异,“可贵府千金这身莫不是故意折损国公府?若不说,小人还以为是哪个乞丐跑到沈府门前乞讨来了!”直到此时,宋知舟二人才意识到女子仍然穿着入狱前的那身单薄的衣衫,冬日寒冷,倒是闻不着味儿,只是满是尘土的衣衫甚至还有磨损的痕迹,凌乱的长发也在寒风中肆意地飞舞着......“郡主好歹...

主角:林羡宋隋珠   更新:2025-04-01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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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羡宋隋珠的其他类型小说《让我替身顶罪?我干脆上位掀翻全家!林羡宋隋珠》,由网络作家“晏昭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沈府什么意思?”车厢内传来低沉的质问声,夹杂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怒意。车窗的帘子不知何时被掀起,可以瞧见宋知舟紧蹙的眉头,带着薄怒的面容,身旁同样坐着一脸气愤的宋景玉。“见过小侯爷。”那人仍站在高处微微屈身,并无走下台阶行礼之意,“既然今上有令,让宋小姐来为我家郡主守灵,身着孝服有何不可?”“即使守灵,也可穿常服。”宋知舟嗓音低沉,十分不满。“哦?”那人故作诧异,“可贵府千金这身莫不是故意折损国公府?若不说,小人还以为是哪个乞丐跑到沈府门前乞讨来了!”直到此时,宋知舟二人才意识到女子仍然穿着入狱前的那身单薄的衣衫,冬日寒冷,倒是闻不着味儿,只是满是尘土的衣衫甚至还有磨损的痕迹,凌乱的长发也在寒风中肆意地飞舞着......“郡主好歹...

《让我替身顶罪?我干脆上位掀翻全家!林羡宋隋珠》精彩片段

“你们沈府什么意思?”车厢内传来低沉的质问声,夹杂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怒意。
车窗的帘子不知何时被掀起,可以瞧见宋知舟紧蹙的眉头,带着薄怒的面容,身旁同样坐着一脸气愤的宋景玉。
“见过小侯爷。”那人仍站在高处微微屈身,并无走下台阶行礼之意,“既然今上有令,让宋小姐来为我家郡主守灵,身着孝服有何不可?”
“即使守灵,也可穿常服。”宋知舟嗓音低沉,十分不满。
“哦?”那人故作诧异,“可贵府千金这身莫不是故意折损国公府?若不说,小人还以为是哪个乞丐跑到沈府门前乞讨来了!”
直到此时,宋知舟二人才意识到女子仍然穿着入狱前的那身单薄的衣衫,冬日寒冷,倒是闻不着味儿,只是满是尘土的衣衫甚至还有磨损的痕迹,凌乱的长发也在寒风中肆意地飞舞着......
“郡主好歹也是今上亲封,即使前来祭拜的宾客都应注意基本的礼仪,更何况宋小姐是来守灵,虽不要求斋戒沐浴,可连衣衫整洁都做不到,宋府这是对国公府不满吗?”沈府的管家横眉冷对地说道。
车厢内一时安静无言。
“国公府不与诸位计较,还亲自准备了衣衫,小侯爷可还有什么不满的?”
宋知舟的心上似是压了一块沉闷的石头,想要说些什么却无从说起,只看着那个冷风中单薄的身影道:“隋珠,阿兄一时疏忽了,并非......”
宋隋珠却走上台阶,不曾回头看过一眼,连陆砚修都看得出她冻得四肢僵硬,拉了她一把,可身后这个自己叫了三年的哥哥,一路上只想着他自己能够心安理得,哪里顾得了她的死活!
她也曾想过开口讨要一件衣服,只是她真不想再与他们有任何牵扯了,她不想再欠他们的情,那就冷着吧!
所以哪怕沈府是故意羞辱她,可这件衣服好歹也能让她暖和一些!
宋知舟眼见得她接下那身孝服,套在身上,就像是冷冷的铁锤敲击着他的胸口,疼痛让人窒息,他却无力阻止。
他终是下了车,追了上来。
“阿兄陪你进府吧!”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宋隋珠未有所动,管家却拦住了宋知舟前进的步伐,“小侯爷,国公府并不欢迎宋家人!”
“若我偏要进去呢?”宋知舟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今上有命,宋小姐为郡主守灵,国公府不敢不听,可小侯爷,你若是擅闯国公府,怕是我们只能走一趟京兆尹府了!”管家冷面拱了拱手道。
空气似有一瞬间的凝滞,宋知舟眸光微寒的盯着沈府的管家,“国公府的度量不过如此。既然这样,我七日后再来接家妹!”他冷冷地强调了一句。
复又转过头,一脸温柔地看着宋隋珠道,“隋珠,你再忍忍,七日后我便来接你。”
宋隋珠沉默着,不发一言,半晌,微微颔首,轻轻嗯了一声。
五指不自觉地拽紧,要想活着走出国公府,她不得不暂时低头。有宋知舟这句话在,国公府的人至少不敢直接害她性命。
“宋小姐,请吧!”
她沉下一口气,终是跨进了国公府。
门吱呀一声关了。
她可以感受到四周非同一般的安静,那些不善的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她早知,这里就是地狱......
有人早就候在那石桥上,尖锐的声音犀利而无情,“听闻宋小姐蓬头垢面就进了我沈府,要是这般模样冲撞了郡主的英灵可不好,还不帮宋小姐沐浴洗漱!”
寒风无情地刮着,她落入了水中,谁推的她已不重要。
她在水中挣扎着,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林羡,据闻你与宋隋珠早有婚约,你今天过来莫不是为了她?”
“喂,沈廉,我可是好心来看你的,你恶心我做什么?”林羡不满地叫道,“我怎会与杀人犯有婚约,你我二府都是为朝廷镇守边关,行的都是正义之事,府中怎会容下这般蛇蝎心肠的女子!”
“我今日可是好心来看你,跟那宋隋珠有什么关系。你不用套我的话,我可是什么都没瞧见!”林羡继续说道。
“你与宋府一向亲近,真的不是求情而来?”那人继续试探。
林羡一脸无语,“我要真是来为她求情,早就来找你了,只是凑了巧而已,谁知道她这会儿来了。真是晦气!”
“如此甚好,免得我们做不成兄弟!”那人沉吟着,“不过,我沈府与宋府已是水火不容,你可要想清楚了,与我结交就不要再去搭理宋氏。”
“这跟宋府有什么关系,你看这事一出,他们不也没有维护宋隋珠嘛!那宋隋珠自己惹是生非,可宋家人还是不错的,你不要一竿子打死嘛!”林羡好心相劝道。
不错,宋家人是宋家人,她是她。
宋隋珠早已从水中挣扎着爬了上来,好在,她会泅水,不至于被淹死,当然,她相信,国公府到底还是不会直接杀死她。
他们还要继续慢慢折磨她......
她不停地打着冷颤,湿透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肌肤,长发湿淋淋的搭在身前,那些水滴不断地滑落、滴下,此时的她就像水中爬出的恶鬼,听不清四周嘈杂的声音,她只知道,她要活下去,活着......
“宋小姐洗干净了,不过这湿漉漉的样子要是弄脏了郡主的灵堂可不好,还是好好待在此处,等衣服干了再进去吧!”
他们冷眼旁观着,看着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可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她不能在此倒下。
他们就这样不停地折磨着她。
她不记得自己这七天是怎么熬过的,也许沈府早就期望她冻死了,或者得个伤寒病死了,有时候她病的迷迷糊糊,想要休息一会儿,有人又会把她叫醒,叫她继续跪着,连食物也是偶尔想起了给她一点,他们巴不得她饿死病死算了,可她竟以顽强的身躯坚持着。
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她也做过几年的乞儿,寒风、饥饿她都曾经历过,只是没有如此难熬罢了。
毕竟曾经有一个人说给她一个家,让她再也不会经历那些苦难的日子。
只是那人竟亲手毁去了她所有的美好与奢望。
“喂!”
有人一脚蹬在了她身上,她疼得瞬间清醒过来。
“宋小姐,你可不是来这里享福的!今上让你来守灵,可不是让你在郡主灵前睡觉,你是想违反今上的命令吗?这可是欺君之罪!”国公府的奴仆面对着她时并非善男信女,凶恶的嘴脸在这几天展露无遗。
想来,沈府的主人家不想亲自动手失了身份,也担心今上怪责,索性让这些刁奴出手,真有什么好歹也是她自己命不好。
因着皇命,也为了宋知舟手上的小乞儿们,她也只能忍着,等熬过这一次,她要想办法带他们离开,也要找回她自己的人生了!
“不过宋小姐命可真好,还能好端端地跪在此处,可怜我们的郡主只能冷冰冰地躺在棺材里,就因为你,国公爷至今没能让郡主入土,好在是冬天,尸身还能保存着,可怜的郡主啊,你怎么认识了这么个蛇蝎心肠的人,害你白白丢了性命!”
宋隋珠只是垂着眼,像是并未听见,轻声问道:“第几天了?”
那刁奴冷哼了一声,“怎么?宋小姐还想离开国公府不成?”
她拿着鞭子使劲儿甩在宋隋珠身上,“你以为你还是曾经那个华阴侯府的嫡女吗?我可听人说那华阴侯府的园子里时常传出些嬉笑声,看来,侯府的人并不在意宋小姐呢!”
她又呵呵讥笑了一声,“也是,若我有这样的女儿,也巴不得她死了算了。”
说完,似仍觉得不解气,又想着再动手。
“行了!”有人喝止了她,是那日的管家,他冷眼瞅着跪在地上的宋隋珠,冷声道,“宋小姐,七天到了,你可以离开了。”
她闻言,直到此刻那些所有的疼痛、难受方才蔓延开来,心底的无奈与憋屈似是瞬间被放大,可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源于宋府,所以,她必须回去,亲自了结这一切。
“宋小姐,请!”依旧是那个管家将她请出门外。
甚至连那身孝服也收回了。
她拖着沉重的身子迈出了沈国公府的门槛儿。
门口空荡荡的,她自嘲一笑,也是这几天冻坏了,脑子糊涂了,竟险些真信了会有人来接她。
她从来都是独自一人啊!
她继续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下了国公府的台阶,继续向着宋府的方向而行,急促的呼吸说明了她的疲劳,她喘着气,视野也逐渐模糊。
漫天风雪,一辆马车徐徐而来。
“宋姑娘,现在还不是你可以倒下的时候。”

“隋珠,过去的都让它过去了吧,不管从前因为什么原因我们经历了什么,都不要再提了,这几年我自问并无亏待你,除了珠珠的事情上。你回想一番,难道前几年你过得不安逸自在吗?”
曾经她确实也感受过一些温暖。她偶尔也会任性一下,宋知舟不但不会计较,还会应承她,逗她开心,甚至会每日抽出时间教她读书习字,那时母亲和父亲待自己也不算差,不仅会教导自己一些规矩,后来等她学得像样了也还专门请了先生。
她曾一度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是这家中的一份子了。
直到珠珠回来,他们态度的变化,才让她明白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她更像宋家的女儿。
从前的她确实甘之如饴,所以她为他们做这些也并无怨言,可如今一切都想明白了,又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不过是大梦一场罢了。
宋知舟见她神色平静些许,自己的语气也放软了,“阿兄答应你,以后一切都一视同仁,好吗?”
“怎么一视同仁?”她语音上挑,似乎并不相信。
宋知舟叹了一口气,环顾四周道:“既然你喜欢云锦阁,以后你便住在这里。”
“阿兄?”一旁的女子微微错愕,眉头轻拧,旋即低声道,“阿兄说的是,妹妹喜欢这里,以后妹妹就住这吧,待我收拾收拾就搬出去。”
宋知舟满意地点点头,为她懂事的行为感到欣慰,“珠珠,你就搬到庭芳苑吧,小的时候,你不是吵着想搬到阿兄的院子吗?庭芳苑就挨着修竹苑,有什么事,阿兄也好照料着。”
“多谢阿兄。”珠珠眼里多了一抹神采,面上带上一丝笑意。
宋知舟又继续对宋隋珠道:“阿兄知你近期心情抑郁烦闷,再过十日,便是忠勇伯嫁女的日子,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凑个热闹,就当散心了,等回程的路上,顺便经过桃花巷去看看济安堂的那群孩子,可好?”
宋隋珠点点头,亲眼去看看他们,确定他们安好,她也能心安,眼下她还要考虑到底怎么把他们平安送出京都,她不能让宋家人捏着她的软肋。
回眸,宋知舟见珠珠也是期待地望着自己,随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头,“珠珠,现下还不是你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沈清嘉现在都还未下葬,国公府说前面错过了日子,等沈清嘉七九那天再入土,这次喜宴估计他们虽不会来,但人多口杂,回去说些什么的话,容易生事端,等这件事过了,再过一阵子,父亲母亲再给你办正式入族谱的事儿,你且在家安心休养一段时日。”
珠珠抬着一双红红的眸子望着宋知舟,面上似有一丝落寞,“阿兄思虑周到,我都听阿兄的。”
宋隋珠微微诧异,入族谱?他们又想干什么?
珠珠却注意到宋隋珠神色的变化,眉毛微微挑了挑,眸中多了一丝意味不明。
“阿兄,那我呢?”宋景玉早就站在一边,一直不敢吭声。
宋知舟斜睨了他一眼,“至于你,这几天还是闭门思过吧,省得惹事。”
宋景玉揉揉肩膀,有些不满地小声嘟囔着,“可是,我也想去凑热闹嘛!”
宋知舟摇摇头,颇有些无奈,“你啊,若是这几天表现好,到时候再看情况要不要带你去。”
宋隋珠旁观着这一切,终于觉得自己始终不过是个外人,哪怕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质问,宋知舟答应过自己会惩治宋景玉,到最后,他还是不在意自己的想法。
什么一视同仁,不过是嘴上说着罢了。
“好了,都回去吧!”宋知舟揉了揉眉心,感觉到一阵疲倦,他的心似乎被压抑着,而这种压抑的心情他却找不到缘由。
“阿兄、景玉,你们先走吧,我还想跟妹妹再说两句话。”珠珠轻声道。
宋知舟疑惑地挑了挑眉,侧眸看着她,似是不解。
珠珠甜甜一笑,解释道:“既然要搬走,总有些要留下来的东西,我跟妹妹交代一声。”
宋知舟点了点头,便意欲离去,走了两步,见宋景玉还愣在原地,随看了他一眼,宋景玉忙跟上。
他始终不敢再看宋隋珠。
等到人都散了,宋隋珠平静地开了口,“你想对我说什么?”
珠珠收了那病怏怏的样子,站直了身板,目光冷冽,语调高昂,“你很得意吧?”
宋隋珠冷冷地瞟她一眼,看着她原形毕露的样子,忽而想到了当初她刚回来的时候,也是在众人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唯有单独见她时,总是会一脸愤恨地道:“凭什么你可以替我过着美好的日子!”
曾经的宋隋珠也会觉得自己占用了她的身份享受了三年的亲情,觉得愧疚,所以对她一忍再忍,可如今仔细一想,这三年,是她珠珠自己要离开的,而自己也并非是主动去替代她的,为了更像她,自己都变得快不像自己了。
那个明媚的少女再也回不来了。
“我有什么好得意的?”宋隋珠不屑地回复。
珠珠却冷笑了一声,“你占了我的身份,如今又抢了我的云锦阁,够你笑几天了吧?不过,你以为你赢了吗?”
她高高在上地说着,像只骄傲的孔雀,“你听清楚,宋隋珠这名字是我不要的,三年前我就不要了,你在那里苦心争夺的东西本来就是我不要的,父亲母亲早就已经为我取好了新名字,你听好了,我叫——宋希珠。”
宋希珠,希冀、美好如明珠一般,确实是个好名字。宋隋珠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低贱的小乞丐也只配拣别人不要的东西,”宋希珠继续说着,“等过段时日,父亲母亲仍然会将我的名字列入族谱,记在母亲名下,请宗族见证,你说得对,我确实比你年长,所以我仍然是华阴侯府的嫡长女。”
原来,一切与从前并无什么差别。
他们可以一朝将宋希珠变成宋府的嫡长女,也可以一朝将自己从乞丐变成贵女,甚至还可以一朝将自己扔进死牢。
她只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可她不甘,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她该如何做才能掀开这片黑暗的天?

云锦阁的格局设计的极为巧妙,阁楼临水,与湖面相融,雾起时,宛如仙境。门前有一株雪梅,雅致中藏了几分诗意,可见当初宋府人为宋家千金整修这座阁楼时的用心。
阁楼中有细微嬉笑声,近听正是宋景玉在屋内谈笑风生。
“阿姐,云州新进贡了些荔枝,知道你喜欢,姑母特意从宫里派了人送来的,赶紧尝尝鲜。”宋景玉一脸讨好地说道。
女子低头含笑,尝了一颗,“确实不错,难得姑母还记得我,我还以为这次惹出了那么大的祸事,姑母不会再搭理我了呢。”
“放心吧阿姐,姑母才不会计较那么多呢,只要你好端端的,我们才会觉得踏实呢。”宋景玉扬着一张笑脸。
女子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低低一笑,“就会说些好听的话来讨我开心。”
宋景玉忙亲自剥了一颗荔枝讨好地递给她,“多亏阿姐向阿兄求情,不然我还要在园中关一个月呢!”
女子顺手接过,随规劝道:“你以后也少去惹那边,免得下次又触了阿兄的霉头,倒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再说,无非就是再等些日子罢了。”
“哼,那臭丫头算个什么东西,如今霸占了阿姐你的名字,还敢惹你不开心,我自然是要为阿姐你出头的!”宋景玉愤愤不平道。
“是在说我吗?看来我来得正巧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温温和和,似乎并没有什么戾气。
宋隋珠就这样在二人的诧异之中走了进来,抬眼望去,见那二人面色由红转白,她的唇角不由微微勾起一个笑意,“景玉,你要怎么为义姊出头?”
“你?你怎么敢直呼我的名字?”宋景玉十分不满。
“我为什么不能直呼你的名字?”宋隋珠淡淡地瞥他一眼,随即自己竟找了个位置径直坐下。“论辈分,我是你堂姐,论身份,我是侯爷嫡女,喊一下你的名字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胡说八道!我阿姐才是侯爷嫡女,你这臭乞丐用了阿姐的名字,还想霸占阿姐的身份!”宋景玉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在大理寺牢狱蹲了半个多月,又在国公府跪了七日灵,这身子如今倒是真不行了,走了几步就累得慌,就不站着同二位客套了。”她似是懒得搭理他,坐在一边撑着下巴轻声说道。
“不过,如果义姊愿意担着宋侯府的嫡女是个杀人犯的名声的话,我也不介意把这名字和身份送还给你。”她忽而转过眸,瞟向一边的女子。
那女子微微垂眸,眸间似是多了一丝阴霾,随即又强迫自己仰起头,面上带着一丝苍白的笑意,“姐姐说的是,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说起来,其实我一直比你小,从前不过懒得与你计较,如今换了身份也正好,义姊就莫叫我姐姐了吧!”宋隋珠凝眸看着她。
二人皆是微微诧异,这宋隋珠怎么突然变得伶牙俐齿了起来,从前都只有他们说的份儿,哪里有她说话的地儿。
但宋隋珠心里却明白,从前无非是顾虑着这一点儿微薄的情意,寄人篱下,又奢望着那可笑的亲情,自然是谨小慎微,而今,她已退无可退,有什么再谦让的理由呢?
“宋隋珠,谁让你进来的,这是珠珠姐的房间!”宋景玉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呵斥道。
“堂弟怕是记错了,云锦阁可一直都是宋家嫡女居住的楼阁。”宋隋珠轻飘飘瞟他一眼,“堂弟莫忘了,如今我才是宋家的嫡女。那个寄宿宋府的宋今禾才该住在西边的澄园。你说是吗?义姊?”
她忽然转了眸,定定地盯着一旁的女子。
女子小脸儿煞白,眼圈儿一红,“确实如此,本就是我不该回来的,惹了这等祸事,让姐姐......”
她顿了顿,又改了口,“让妹妹替我吃了苦,别说这名字、院子,就算是你要我马上离开府邸,也是我应该做的。”
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好不让人心疼。
宋景玉见此更是冷静不了,勃然大怒地吼道,“宋隋珠,你安的什么心,还想把阿姐赶走,要不是为了让你......”
“景玉!”一个声音呵止了他。
宋知舟突然出现在视野里,俊逸的面容上仿佛浮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好端端的,又在吵闹些什么?”
“阿兄,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阿姐就要被这臭乞丐欺负死了!”宋景玉忙上前告状,“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要把阿姐赶出云锦阁,说这是她的院子!”
宋知舟一时讶然,目光朝向她时,正对上了那双平静无澜的眸子,那双黑亮的眼睛里似乎不带着任何情绪,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他一时心口竟多了一丝慌乱。
回想起来,她也曾在这里住了将近三年,直到珠珠回来后,便迁去了澄园。那日,他让她迁走时,她只是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隋珠,是澄园住得不畅快吗?若是缺了什么你跟阿兄说,阿兄让人送去。”他好言好语地说道。
宋隋珠微微勾了勾唇角,“澄园自然是挺好的,只是众人皆知宋府嫡女的住处是云锦阁,虽说这几年很少与府外之人打交道,可京中有过来往的妇人都是知道我的住处的,所以前几年阿兄不也是让我住在这里吗?”
“那是从前,如今珠珠已经回来了。”他垂眸,刻意避开了她的视线。
“是啊,她已经回来了。”她笑了笑,似是多了几分凄凉,转眸看着那个与她眉眼相似的女子,“那为什么还要让我替她背这名声?”
她掷地有声地质问着,“难道阿兄说过的话一向算不得数?或者说我不用再做这劳什子的宋府嫡女了?”
她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也是,阿兄自己说过的话怕是早就忘了,就说堂弟眼下不也是在这活蹦乱跳吗?”
宋知舟沉默着,面色多了一丝难堪,“隋珠,你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宋隋珠不作回应,只是伸出那只纤细的手,原本这三年被养的白玉似葱的手指这会儿看上去仍然是红肿的,不过十日的修养还没有恢复如初,她指着宋景玉,眼神却望向宋知舟,“他呢?阿兄不解释一下缘由吗?”

“背着杀人犯名声的是你宋隋珠,而我却是娴静柔弱的宋希珠。”宋希珠面带得意地睨了一眼不远处的宋隋珠。
“听说林羡哥哥之前还夸过你,可是那又如何呢?这份婚约也还是会回到我的手上,毕竟,他喜欢的那个宋今禾现在只能由我去扮演了,我会告诉他我改了名,而且现在我也有资格同他完婚,你猜他会不会很高兴?毕竟宋隋珠可是他最讨厌的人啊!”她刻意走到宋隋珠面前,目光审视,面上带着几分讥嘲。
“所以你是因为他才杀了沈清嘉?”宋隋珠沉眸看着她道,语音多了一丝怒意,“可我与他不过几面之缘,你为了陷害我,竟害了一个人的性命,还毁掉了全家的名声,你怎么忍心?”
“沈清嘉?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她,三年前,我根本就不会离开京都!”她愤恨地说着,眸光里全是刺骨的恨意。
忽而,她又收敛神色,冷静道:“我同你讲这些做什么?宋隋珠,以后你就背着这个名字夹起尾巴做人,你我互不干扰,或许我还能放你一码。若是再去招惹你不该招惹的对象,我不介意像对付沈清嘉一样,沈国公的女儿我都敢弄死,至于你,一个小乞丐,你死了,你以为会有人给你主持公道吗?”
宋隋珠一怔,忽而明白了,原来是她身后无人,所以他们敢这般欺辱她,宋希珠才敢这般无所顾忌地直言,因为她根本就不怕,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没有人在意她,没有人会帮她。
不,有一个人曾经帮过她的。
她轻轻闭眸,沉下一口气,似是下定决心。
“你说的我都明白了,多谢宋大小姐今天的赐教。”宋隋珠抬眸直视着她,目光宁静而又幽深,“不过,姐姐,我也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什么意思?”宋希珠拧眉,这小乞丐像是又变了一个人似的,让她心底多了一丝烦躁不安。
“没什么意思。”宋隋珠淡淡说道,“不过是好言相劝罢了。”
她说完便转身欲离去,忽而,顿住脚步,“对了,降香一心忠于姐姐,倒是个忠仆,我这里是留不下她了,还是送还给姐姐吧。”
走出云锦阁的那一刻,她回眸看了一眼。
高楼耸立,如处云端,凭她一介小小蝼蚁,如何推得动这百年高楼,他们是人上人,可高位之上难道只有他们吗?
风拂过,白梅簌簌落下,她盯着远方,眸光愈加明亮,就像是天空中突然燃起的一片明霞。
“砰!”
阁楼中,宋希珠狠狠地摔碎了一个茶碗,“她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跑我这里作威作福来了!”
降香唯唯诺诺地走了进来,不敢吱声。
宋希珠抬眸冷眼瞧了瞧她,见她红肿个脸蛋儿,不由皱了皱眉头,“你脸怎么了?”
降香抽了抽鼻子,捂着脸蛋道:“奴婢不过是说了主子才是府中的大小姐,就被澄园的那位叫人打了十几个巴掌,小姐可得为奴婢做主!”
“她倒是翅膀硬了,连我的人也敢打!这臭乞丐,再三在我面前挑衅,迟早我要她......”宋希珠愤怒地说着,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沉下一口气,懒懒道,“罢了,不过是个等死的命,她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说完,眼神一冷,她又盯着降香不满地道:“让你盯着个人都盯不好,还被人赶回来了,我养你干什么吃的?”
降香随即跪了下来求饶道:“是奴婢不知轻重,误了小姐的事儿。”膝盖枕着碎碗,鲜红的血在膝下蔓延开来。
宋希珠嫌弃地皱了皱眉,“行了,起来吧。以后你就还是跟着我,做你的二等丫头吧!”
“小姐,我......”降香张了张嘴,见宋希珠神色多了一丝寒意,便不敢再开口。
她原本就是府上的二等丫鬟,后来跟着宋隋珠,和兰芝一起被提为了一等丫鬟,没想到这会儿回到宋希珠身边竟又做回了原来的二等丫鬟,每个月的月银可要少几两银子呢!
“把地上收拾了,就退下吧。”宋希珠有些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随回了内屋。
“是。”降香低头,眸色却渐渐深沉。
她脸上的伤可不是别人打的,而是她自己,她现在都还记得今晨宋隋珠伏在她耳边轻声说的话儿。
“降香,你和你们小姐的手可都不干净。你们小姐杀了人,有我顶着,可你杀了人呢?侯府会安排别人替你吗?好好想清楚吧,想清楚再同我说话。”
那声音轻轻柔柔的,可听上去却是恶鬼的低语,索她命,夺她魂。
降香睁大了眼睛,惊恐地回复着,“我......我没有。”
“澄园后面那口枯井里的白骨不是你的杰作吗?”
降香忍不住颤了一颤,“那不是我......那是刘......”她忽而住了嘴。
宋隋珠弯了弯唇角,显然她不打自招,“刘德,你的老相好是吧?你们在后院偷情,无意中被翠菊看见,你们害怕事情败露被宋府发卖,便想着与翠菊商量,哪知翠菊不依不饶,你们一时失手杀了翠菊,只好将人丢进枯井毁尸灭迹,还骗人说翠菊跟人跑了。”
“你......你怎么?”
“我怎么什么都知道?”宋隋珠并不意外她会问这句,“那是因为你们上一次欢好时,被我无意中听见了你们的秘密,我本来想告发你们的,可是谁会想到我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关进了柴房,后来又被推出去顶了罪,就这一点,你确实该感激你的大小姐,如果不是她,可能你早就和刘德一起被抓去砍头了!”
“你......你想干什么?”降香泄了气,瑟缩地问道。
“降香,回到你家小姐身边去吧。”宋隋珠只是慢悠悠地道。
“你想让我帮你对付大小姐?”降香皱眉。
“对付她?”宋隋珠似是觉得可笑,“我从来不想对付任何人,那是高门贵族玩的把戏,我只想好好活着。”
降香偏了偏头,疑惑不解,“那你要我做什么?”
“查清楚你家小姐当年为何离府,她与沈清嘉又是怎么回事,还要她离开这两三年她又经历了什么!”宋隋珠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要查清楚这一切事件的源头,只有知道了这一切,她才能洗清自己身上的冤屈。
从始至终,她想要的都只是好好活着,清白地活着。
而今,不过是多了两个字——凭心,凭自己的心意好好的、清白的活着。

宋隋珠只觉自己的世界一片昏暗,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躺在一个破庙的草堆上。
“孩子,孩子!”有人轻轻摇动着她,“快醒醒!”
她睁开眼,眼前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看着她道,“孩子,快......快逃,他们不会放过我们任何一人的......”
她愣愣地张着嘴,想要问眼前的这人是谁,可她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快,听话,你赶紧走,我已身中剧毒,撑不过片刻,出去也是死,若你带着我,那些人迟早会追来,你便逃不了了。”那个人靠在一边艰难的喘着气道,明明自己嘴里不停地流着鲜血,关心的却是她的性命。
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人要害我们?他们究竟是谁?是宋府的人吗?
她想她要死了,终归要问个明白,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急得舞动着手指,可仔细一看,这是一双娇小的手,竟还是个小孩子!
自己究竟是谁?
“逃?逃到哪里去?你们哪里也逃不了。”一个狞笑的声音传来,几个黑衣人闻声走了进来。
一刀便刺中了自己面前的身影,她吓得想要尖叫,却仍是发不出声音。
“跑!”那人死前只留下这样一个字,腥红的眸似是不甘。
她奋力地想要逃走,还未走远,一刀划了过来,她跌倒,后脑勺也撞在了破庙的案桌上,她就这样昏昏沉沉进入了一片黑暗。
“可怜的小丫头!”
是老乞丐的声音,她有些激动,想要睁眼,那是她记忆中的救赎,她的乞儿生涯中唯一的温暖!
“爷爷~”
眼角无声无息地流出两行清泪,多日以来,她那强撑的坚强在这一刻如同一颗破碎的琉璃,彻底四分五裂,她放肆地纵容着自己的泪水无声地流下。
“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吧!”她乞求着。
老乞丐似是叹了口气,“傻孩子,要好好活着呀!”
说完那慈祥而温和的声音也随着风渐渐消散。
“不要走!不要走!”她发了疯地想要留住他,她挣扎着,奋力地睁开眼睛,打破了这无边无际的黑暗。
手中感受到一丝暖意,耳边是温和而又熟悉的声音,“我不走,我会陪着你的!”
他的嗓音带着一丝儿沙哑,是那样难过而又心痛。
宋隋珠似是意识到什么忽然醒过神来,灯火辉映,床幔轻舞,她微微转眸,如玉似的面庞印入了眼帘,憔悴的面容上挂满了担忧,见她醒转过来,宋知舟的眼中浮现一丝喜色,“隋珠,你醒了。”
宋隋珠没有回应他,只是眸光转向了自己那只被他握紧的手,他似是愣了片刻,随即缓缓松开了,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放入锦被中。
“做噩梦了是不是?阿兄在这陪着你,莫怕。你昏睡了两天了,可要起来吃点东西?”他温温柔柔地说着,嗓音似流动的清泉一般动人心弦。
可听在宋隋珠耳里,却总能想到那日牢狱里的情形。
温柔刀,刀刀要人命。
她想开口,嗓子却疼得慌,“桃花巷的那群孩子如何了?”
宋知舟眼睫一颤,眸子里似是闪过一丝不安,他知道他那日的做法必是伤了她的心,她是如此在意那群孩子。
那日,她被大理寺带走前,她也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阿兄,我此去后,万望你一定照顾好济安堂的那群孩子。”
可自己却不得不用他们要挟她。
“济安堂最近新请了武艺师傅,将来这些孩子也不至于沿街乞讨,都能混口饭吃。”他的面上挤出一丝安抚的笑容,“隋珠,他们都好好的,等你养好病,我带你去看他们。”
听到他们安好,宋隋珠安心了不少。至少,听着宋知舟话里的意思,他并没有真的伤害他们。
“我让府医调制了活血化瘀和养肤的药,阿桃会帮你日日涂抹,很快,这些痕迹都会消失的。”
她的脸色忽而一白,整个人也忍不住颤动了一下,指甲嵌入肉心,记忆深处的一股痛感迅速走过全身。曾经他也说过这些话,那时她刚入府,他们说宋家娇生惯养的女儿身上怎么能有那么一道长长的刀疤呢?为了让她更像宋侯府的真千金,他们竟生生地剜去了她后背留下的那道长长的难看的刀疤。
那数十日的疼痛还让人如此难忘,她忍不住转眸看向面前的男子,如玉似的面庞上带着一丝和煦,可他的心却那样残忍。
是了,他们又怎会知道她的痛呢?
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合格的宋家嫡女,而如今,真的回来了,她这个假的本来就该退场了。
可她已经生死场上走了一遭,他收留她的恩情,她早已还了,可他们欠她的呢?
“前几日,母亲还特意去寻了一根百年人参,原本是给珠珠用的,母亲知道你病得厉害,所以让人拿过来了,等你好些了,再让阿桃炖给你喝。”
他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宋隋珠偶尔敷衍的嗯声回应。
宋知舟似是看出了她的敷衍,他的眉眼间多了一丝黯然,“隋珠,你是不是还在怨阿兄?”
室内一时寂静无声。
难道自己不该怨吗?宋隋珠想着,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可无端的祸事却找上了她,她甚至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死得不清不白。
“阿兄知道前段时日委屈了你,等过些时日你休息好了,阿兄便带你出去散散心。我都听阿桃说了,景玉那个不成器的又跑来找你麻烦,我已经罚他这一个月不准离开院子。还有降香这个刁奴,你生病了她人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昨儿个我已让人把她绑了关在柴房里,她毕竟是你的丫鬟,看你想如何处置?以后这府里谁再敢欺负你,你来找阿兄,阿兄会帮你出头的!”
闻言,宋隋珠抬起眼睫看着他,眸色清冷,“若那个欺负我的人就是阿兄你呢?”
宋知舟神色发紧,一时怔然。
宋隋珠无声地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意,“是我说笑了,多谢阿兄这两日的照料。降香的事,我会自己处理的,有劳阿兄了。另外,我想找阿兄要一件东西。”
宋知舟本觉得有些压抑的心情忽而雀跃了几分,她还愿意寻求自己的帮助,看来还没有太过生气。
“你想要什么?只要是你喜欢的,阿兄都为你寻来。”他展颜说着。
“阿兄可还记得我曾经送过你一块柱状的玉佩,可否将它还给我。”
宋知舟那原本期待的目光瞬间凝滞,黑眸微沉,“隋珠,阿兄已经这样低声下气了,你还要阿兄如何?”
你看,不过是让他还个东西,他竟觉得他委屈得不行。
宋隋珠微微转眸,懒得看他,“阿兄说笑了,只是我忽而想起这玉佩与我身世有关,人总有来处,还是想留在身边做个纪念罢了。阿兄若在意,改日我再寻了别的礼物送给阿兄,这玉佩便还我吧。”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定定地看着他,似是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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