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穿越大乾,开局就娶三个媳妇林峰刘记完结文

穿越大乾,开局就娶三个媳妇林峰刘记完结文

破旧的拖拉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峰坐在床上,不得不正视眼前的现实——他穿越了。“老天爷,你这是特意跟我过不去吗?”林峰苦笑着喃喃自语。前世的他,出身贫困山村,凭借不懈的努力考上了大学。大二时,为减免学费,他毅然参军入伍。然而,两年的军旅生涯结束后,返校的第一天就遭遇意外,竟光荣地成为了穿越大军中的一员,来到了这个名为大乾的王朝。“难道每个名叫林峰的人都注定命运多舛吗?”他心中暗自嘀咕,他附身的这人恰好也叫林峰,而且其经历之坎坷,竟比他前世还要凄惨。刚出生便随家人四处逃难,躲避连绵不断的战乱。好不容易逃到了这个名叫小西沟的山村,本以为能过上安稳日子,却不料爷爷、大伯、父亲、三叔相继离世,家道中落。家中只剩下大伯母、母亲和婶婶三位长辈,含辛茹苦地将他与妹妹抚养长大。...

主角:林峰刘记   更新:2025-04-01 15:4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峰刘记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大乾,开局就娶三个媳妇林峰刘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破旧的拖拉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峰坐在床上,不得不正视眼前的现实——他穿越了。“老天爷,你这是特意跟我过不去吗?”林峰苦笑着喃喃自语。前世的他,出身贫困山村,凭借不懈的努力考上了大学。大二时,为减免学费,他毅然参军入伍。然而,两年的军旅生涯结束后,返校的第一天就遭遇意外,竟光荣地成为了穿越大军中的一员,来到了这个名为大乾的王朝。“难道每个名叫林峰的人都注定命运多舛吗?”他心中暗自嘀咕,他附身的这人恰好也叫林峰,而且其经历之坎坷,竟比他前世还要凄惨。刚出生便随家人四处逃难,躲避连绵不断的战乱。好不容易逃到了这个名叫小西沟的山村,本以为能过上安稳日子,却不料爷爷、大伯、父亲、三叔相继离世,家道中落。家中只剩下大伯母、母亲和婶婶三位长辈,含辛茹苦地将他与妹妹抚养长大。...

《穿越大乾,开局就娶三个媳妇林峰刘记完结文》精彩片段

林峰坐在床上,不得不正视眼前的现实——他穿越了。
“老天爷,你这是特意跟我过不去吗?”林峰苦笑着喃喃自语。
前世的他,出身贫困山村,凭借不懈的努力考上了大学。
大二时,为减免学费,他毅然参军入伍。
然而,两年的军旅生涯结束后,返校的第一天就遭遇意外,竟光荣地成为了穿越大军中的一员,来到了这个名为大乾的王朝。
“难道每个名叫林峰的人都注定命运多舛吗?”他心中暗自嘀咕,他附身的这人恰好也叫林峰,而且其经历之坎坷,竟比他前世还要凄惨。
刚出生便随家人四处逃难,躲避连绵不断的战乱。
好不容易逃到了这个名叫小西沟的山村,本以为能过上安稳日子,却不料爷爷、大伯、父亲、三叔相继离世,家道中落。
家中只剩下大伯母、母亲和婶婶三位长辈,含辛茹苦地将他与妹妹抚养长大。
幸得张家昔日也曾是富贵之家,逃难时带了不少家当,否则这孤儿寡母恐怕早已饿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了。
这不,刚满十六岁的林峰,便迎来了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他的大伯母、母亲和婶婶竟同时为他物色了三个媳妇。
这便是所称的“三门守一丁”。
意指家中有兄弟三人,若仅有一人成家或仅有一人生育后代,为防另一支血脉断绝,便会让这唯一的儿子娶三位媳妇,轮流在三家居住,每家各住十日。
如此,哪位媳妇所生的儿子便归哪家承续香火,这便是“一门三不绝”。
要说这乱世之中,娶媳妇竟也非难事。
林峰的大伯母、母亲和婶婶仅在村口站了几日,便从逃难的队伍中为他相中了三个媳妇。
这三媳妇,论相貌、身材,皆是经过他母亲、大伯母和婶婶精心挑选,绝对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
这就算结婚了?林峰一脸懵然,目光落在身旁那身着红衣、头戴红盖头的身影上。
他穿越过来时,拜堂仪式已然结束,正当准备入洞房之际,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原主竟在门槛上绊了一跤,然后林峰就过来了。
林峰身旁的这位新娘,名唤田小荷,是母亲为他挑选的媳妇。而另两位媳妇分别是陈素素和花娘,则需等到明日和后日在入洞房。
一穿越,便直接入了洞房,并且还要入三次洞房,光是想想就让人血脉偾张。
林峰站起身来,走到新娘的面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期待,仿佛即将开启一个“盲盒”。
当他轻轻揭开新娘的盖头,尽管新娘害羞地低下了头,林峰依然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秀丽容颜。
田小荷被林峰目不转睛地盯了好一会儿,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这时林峰才发现,新娘的身高颇为娇小,大约只有一米五左右,即使站起来,也只到自己的胸口位置。
“郎君,让妾身来服侍你更衣吧。”田小荷脸颊微微发热,小声说道。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先上床歇息吧!”林峰温和地笑道。
几分钟后,林峰脱去外衣,上床躺在田小荷身旁。借助微弱的烛光,他看到新娘紧闭着双眼,娇小的身躯在被窝中微微颤抖。
当他也钻进被窝时,明显感觉到新娘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
林峰轻轻地伸出手,握住新娘冰凉的小手,柔声安慰道:“别紧张,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听到这话,田小荷悄悄地睁开眼睛,看到林峰正含笑望着自己。她的脸颊顿时又红了几分,赶忙再次闭上双眼,用细如蚊鸣的声音说道:“夫君,夜已深了,咱们早点歇息吧。”
“好,我这就去熄灯。”林峰柔声应道。
随后,床榻上的声响,渐渐淹没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公鸡只叫一遍,田小荷便醒了过来。
她凝视着身旁这个将自己搂在怀中的男人,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满足与踏实感。
从此,她将告别那段颠沛流离的岁月,无需再提心吊胆地担忧自己会被卖入那风尘之地。
“夫君,时候不早了,该起了。”田小荷轻声细语,温柔地推了推林峰,“娘和大娘还有婶婶还在外头候着我们呢。”
林峰被田小荷的柔声唤醒。他迅速整理好衣衫,洗漱一番后,便与她一同前往前屋,去拜见自己的母亲、大伯娘和婶婶。
林峰家的院子布局呈“凹”字形。正房分别住着大伯娘、母亲、婶婶以及六岁的堂妹,而东西两侧的偏房四个房间则分别住着新娶进门的三位媳妇以及林峰自己房间。
正房堂屋里,林峰携新娘子田小荷恭敬地向大伯娘、母亲、婶婶问安。
“小荷,你先去给西屋的素素和花娘把早饭送去。”母亲周氏和蔼地吩咐道。
“好的,娘。”田小荷乖巧地应了一声,随即拎起桌上准备好的食盒,轻盈地走向西屋。
这时,大伯娘王氏笑盈盈地接过话茬:“峰儿,去给你爷爷、大伯和你爹上柱香吧。”
林峰上完香后,田小荷也从西屋回来了,于是一家六口围坐一桌吃起了早餐。
他们家的早饭就是稀粥外加杂面饼子和几碟小咸菜,而六岁的小堂妹林珊还有一个鸡蛋。
一家人刚吃完早饭,村里的村长高春来就上门来了。
“呦!村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大伯娘满面笑容地迎上前去。
“林大娘子,秋税即将开征,我来挨家挨户通知。你们家新添了三口人,所以税赋也会相应增加。”村长高春来解释道。
“那交税的具体日期定了吗?”大伯娘关切地询问。
“已经定了,就在后日。”村长说道。
“村长,今年交秋税的日子怎么这么急,比往年早了半个多月,这是何故?”大伯娘带着好奇询问道。
村长压低了声音,说道:“据闻,青州发生了叛乱,官府为了平叛筹备军粮,因此决定提前收取秋税。”
送走村长后,大伯娘转头对林峰说:“峰儿,你赶紧牵着咱家的牛车去县城买些粮食。秋税在即,粮价恐怕会有所上涨,我们得提前准备。”

当林峰走到岔路口时,拐进了小路,并吹了一声口哨。
没过多久,白彪领着几个人从茂密的草丛中现身,忙碌地开始卸牛车上的货物。
接着,白彪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放在林峰身旁,又随手将两只野鸡扔到车上。
林峰瞥了那两只脏兮兮的野鸡一眼,然后说道:“能否帮我收集一些羽毛?”
“你要那些玩意儿干啥?”白彪好奇地问。
“做箭羽。”林峰解释道。
“没问题,山里这玩意儿多得是。下次我给你带一些过来。”白彪爽快地答应,然后凑到林峰身边继续说道:“我最近在山里收一张虎皮,是个好东西,我给你拿来了。”
这时,林峰才注意到白彪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袱。
他接过包袱,缓缓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张保存得相当完好的虎皮,皮面上仅有的几个小洞,大概是箭矢或猎叉留下的痕迹。
“这真是个好东西,下次集市我带到城里,应该能卖个好价钱。”林峰边说边重新包好包裹,“你们下次想要些什么?”
“给我带两把柴刀、一口铁锅,要是可以再给我们带些蔬菜和粮食种子。”白彪回答道。
“好的,没问题。”林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接着又试探性地问,“能不能弄到虎鞭和虎骨?”
他急忙又补充道:“我就是帮朋友问问!”
“如果你想要,下次我给你带来。”白彪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牛车上的最后一件货物被卸下,林峰正欲一甩鞭子继续前行时,白彪轻声地拉住了他,神色凝重地低语:
“今年山里粮食短缺,许多山里人饿得受不了,纷纷跑出来打劫。这段时间,你最好避开小道行走。”
林峰听后微微一愣,随即又回想起吴都头的话,脸上浮现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多谢你的提醒。”
言罢,他果断调转车头,选择了更为安全的官道。
十万大山,延绵数千里,是隔开西边高原西戎部落与外界的自然屏障。由于它地处边界,官府鲜少干涉,因此成了大量“逃户”的聚集地。
而人多的地方,势力便会自然形成,盗匪也随之而生。
前段时间,林峰竟在他家的牛棚内意外地发现了“裸盖菇”。
这种被赋予了“神奇蘑菇”、“迷幻蘑菇”以及“魔菇”等多个称号的真菌,经常生长在牛粪堆上。
不寻常之处在于,这种蘑菇内含裸盖菇素和脱磷酸裸盖菇素等迷幻成分。
一旦误食,或吸入后,会产生迷幻效果,可能出现又哭又笑、手舞足蹈的状态,在迷幻者眼中,世界将变得扭曲、旋转且变幻莫测。
林峰之所以能认出这种蘑菇,得益于他在大学时期所接受的一堂“反毒禁毒”教育课。
自从在牛棚里发现这些“裸盖菇”后,林峰便谨慎地将它们收集起来,晒干后研磨成粉末,以备防身之物。
此刻,林峰正闭目躺在牛车上,耳畔伴随着牛车那熟悉的吱吱呀呀声,在官道上缓缓前行。
老牛早已熟悉这一段路了,用不着人赶,自己就不紧不慢地走在官道上。
然而,林峰的内心却并未如外表那般平静。他正在沉思,如何能加强家中的安全防范。
家中除了他,全是女眷,若是哪日他不在,盗匪趁机闯入,那该如何应对?
就在林峰陷入这片纷乱的思绪时,牛车骤然停住了。
他刚睁开眼,想要坐起身来,一个硕大的拳头已裹挟着风声猛然袭来。“呯”的一声闷响,那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口鼻之上。
顷刻间,鲜血如注般涌出。林峰只觉得鼻子仿佛被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各种滋味混杂着流出,而他的身体也在这股猛烈的冲击力下,从牛车上跌落了下去。
林峰躺在地上,脑海一片混沌,只能茫然地眨着眼睛望向天空。事情来得太突然,他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这时,一个精瘦的少年狠狠地踩在他的胸膛上,对他说着话。
然而,此时的林峰耳中什么也听不见,他只能模糊地看到旁边一个高个子的健壮少年握着拳头,冲自己露出狞笑。
“大熊,这里是官道,快把这小子拖到隐蔽的地方去。”那赶牛车的小个子少年急忙吩咐道,“你拖人,我来赶牛车。动作快点,别让别人看见了。”
高个子的健壮少年答应一声,粗鲁地拖着林峰的双脚往草丛中拽去。林峰的脑袋磕在路边的石头上,发出“梆梆”的响声,他却无力挣扎。
与此同时,小个子少年牵着牛车拐了个大弯,也迅速进入了草丛。
林峰努力地摇晃着头,试图让自己恢复清醒。
然而,鼻子上传来的剧痛却一次次地打断他的努力。他伸出手去,摸到受伤的鼻子,用力地掰了一下。一阵尖锐的疼痛直刺他的脑海,他几乎能听到自己鼻子上软骨相互摩擦的声音。
不过,幸运的是,剧痛过后,疼痛逐渐减轻,林峰此刻非常确定,自己遇到了强盗。他正被人拖着脚在地上滑行。
一想到这两个强盗可能会杀了自己,然后抛尸荒野,林峰的脑海中反而涌现出一股冷静。
他现在最首要的任务就是保住性命。
想到这,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紧紧地握在手里,让阳光照射在上面。
果然,拖着他的那个强盗停了下来,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手一松,那块碎银子就暴露在阳光之下。
“狗子,狗子,你看!”健壮的少年捡起银子,高兴地朝赶牛车的小个子少年大喊,“这家伙身上有银子,咱们发了!”
狗子闻言立刻窜了过来,接过银子仔细看了看,然后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看着银子上清晰的压印,他抱着大熊高兴地跳了起来。
“是真的!是真银子!咱们得好好问问他,有一块就有两块。这家伙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你看他细皮嫩肉的,他老子肯定有钱!”
大熊听后立刻换了一副凶狠的面孔,冲着脚下的林峰吼道:“小子!快把你身上的钱都掏出来!爷爷就饶你一命!要不然就送你去见阎王!”
然而,狗子却一巴掌抽在大熊的脸上:“尽说胡话!他身上的钱不就是我们的钱吗?说什么废话!赶紧把这小子拖到前面去问话!”

由于现在已经是未时,瞅着这天色,半路天可能就黑了。
因此,林峰在一个岔路口时,没有选走官道,而是选择抄近路走了小道。
牛车沿着小路缓缓行驶,伴随着吱吱呀呀的车轮声。
林峰的双眼凝视前方,而他的耳朵则像雷达般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以防道路两侧的草丛中突然窜出野兽。
然而,出乎林峰意料的是,他并未遭遇野兽,反而是一位扛着猎物的身影突然从前方草丛中冲出,截停了牛车。
林峰定睛一看,发现这位不速之客身着兽皮,身材魁梧,显得异常精悍。
林峰立刻猜到了此人的身份——“逃户”。
他早有耳闻,许多人因无法承受繁重的赋税或因其他种种原因,选择躲进深山,自称“山民”。
而地方官府则称这些人为“野人”。
此刻的林峰内心可谓是“慌乱至极”,他手中空无一物,连一件可以反抗的武器都没有。他下意识地一抓,却只抓到一把无用的稻草。
然而,出乎林峰意料的是,那位扛着一头鹿的“山民”突然跪倒在牛车前,声泪俱下地呼喊:“小郎君,我恳请您救救我的孩子!您的恩情,我白彪愿意当牛做马来报答。”
林峰起初被眼前之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从牛车上猛然站起,紧接着就听到了接下来的话。
“孩子得了什么病?带过来了吗?别给他穿兽皮,我可以带他去城里看病。”林峰稍微迟疑了几秒,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虽然林峰并非圣人,但面对这种伸手就能救人一命,且对自己毫无损失的事,他还是愿意做的。
听到林峰的回应,自称白彪的山民激动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朝着草丛中挥手示意。
随后,一名身着粗布麻衣的妇人怀抱着一个裹在被子里的小男孩,从草丛中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如果你能救下我儿子的命,我愿意把我的命给你。”白彪情绪激动地说着,同时将扛在肩上的鹿扔到了牛车上,“这头鹿就当作诊费吧。”
林峰没有多言,小心翼翼地接过妇人手中的孩子。
此时,小男孩不停地咳嗽着,林峰心中一紧,千万别是肺炎啊!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时代,那种病可是致命的。
林峰不确定这孩子已经病了多少天,他伸手一摸孩子的额头,发现烧得滚烫。
情况紧急,林峰也顾不上多说,立刻调转牛车方向,朝着县城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他便重新回到了县城,来到了一家名为“妙手堂”的医铺门前。
林峰紧紧抱着孩子跳下牛车,急匆匆地冲进了医铺。
此时医铺里正好没有其他病人,林峰直接将孩子放在了郎中坐诊的桌上。
郎中惊讶地看着林峰,而林峰则焦急地说道:“大夫,您先给孩子看病,我去把车上的鹿卖了当诊金。”
坐诊郎中闻言跟着林峰来到了门口,果然看到了牛车上的鹿,于是说道:“鹿鞭给我留着。”
也不怪林峰着急,眼看太阳即将落山,集市和店铺也快要关门了,他必须抓紧时间,把牛车上的那头鹿给卖了。
在傍晚的集市上,林峰焦急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渐散去,深知在这样的时候想要迅速出手这样一头鹿几乎不可能。
于是,他一咬牙,赶着牛车径直前往集市上屠夫的摊位。
屠夫站在肉摊后,瞥了一眼林峰和车上的鹿,带着几分戏谑地笑问:“这么大的一头鹿,肯定不是你这小子能猎到的,老实交代,哪儿弄来的?”
林峰不以为意地反问道:“你管我从哪儿弄来的,一句话,你收不收这鹿?”
屠夫用围裙擦了擦油腻的手,缓步走到牛车旁,拍了拍鹿身,笑呵呵地开价:“七百文,这鹿我要了。”
旁边馄饨摊的摊主看不下去了,他插话道:“王屠夫,这头鹿要是明天摆在集市上,至少能卖一贯五,你可别太黑心了。”
屠夫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滚一边去,死瘸子,哪都有你插话的份?老子今天就这个价,七百文,他爱卖不卖。”一番话让馄饨摊主哑口无言。
林峰则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看向王屠夫,慢悠悠地问道:“你刚才看到我抱着个孩子急匆匆地进了医铺,就以为我急需用钱,所以故意压价吧?”
王屠夫听后,脸色一黑,说道:“我是见可怜,才好心出了个价。七百文,钱就在褡裢里,要是想卖就快点决定,集市快结束了,到时候想要卖可就难了。”
林峰听后并未动怒,反而笑意更浓:“我今天就算不卖也无所谓,大不了把这只鹿送给郎中抵药费。毕竟,孩子的病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说完,他牵着牛作势要走。
见林峰真的要走,王屠夫急忙改口:“好吧好吧,一贯钱,我今天身上就这么多了。”
林峰这才转过身,带着笑意说:“鹿鞭的给我留下,我已经答应给郎中了。”
“行行行,我这就把鹿鞭割给你。”王屠夫一边说,一边将鹿从车上扛起。
就在王屠夫将鹿挂上架子,准备下刀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我家少爷想买这头鹿,出价两贯钱。”一个身着青衫的小书童站在路边大声说道。
王屠夫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明显是有人来抢生意。但当他看到小书童身后的豪华马车时,心知对方非富即贵,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林峰却似乎没听到小书童的话,他兴致勃勃地看着王屠夫:“你怎么还不动手啊?我等着看你的手艺呢!”
王屠夫愣了愣,指向那个小书童:“他出两贯,我出不起这个价啊。”
“现在出五十贯也晚了,”林峰淡定地说,“咱们的交易已经定了,他要买也得向你买。我可是等着拿鹿鞭呢,你先把我的给我,剩下的你再去卖给他。”
林峰的话让小书童瞪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随着车夫一声呼喊,马车晃晃悠悠地继续驶向城内。
王屠夫嘿嘿一笑,冲着林峰竖起大拇指,随即转身开始熟练地处理那头鹿。
不得不说,王屠夫的手艺确实精湛。短短五分钟不到,他便将一根完好无损的鹿鞭用荷叶包裹好,递到了林峰的手中。
林峰背着一袋沉甸甸的铜钱,左手拎着鹿鞭,右手则牵着老牛朝着“妙手堂”走去。
在路过一个粮油摊位时,林峰停下了脚步,然后又买了一些盐和油。

林峰冷酷地给大熊连续灌下三袋水,直到他的腹部高高鼓起。
在无视狗子眼中撕裂般的悲痛,林峰重重一脚踏在大熊的肚上。
顿时,大熊口中喷涌出混杂着未消化食物的水柱。
林峰对狗子的哀嚎充耳不闻,他一次又一次地踩踏大熊的腹部,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欣赏着大熊口中的喷涌。
直到狗子的声音变得嘶哑无力,大熊的口中也不再有任何东西流出。
林峰瞥了一眼瘫软的大熊,再次往他嘴里灌水。
在狗子绝望的注视下,他再次狠狠踩踏大熊的腹部。
“你知道吗,大海里有一种鱼,会用鼻子喷水。”林峰说着,更用力地踩踏大熊,“你看,你兄弟也会这招了。”
这一回,不仅有水,还有血丝从大熊口中流出。
狗子绝望地睁大眼睛望向天空,他从未向上天祈求过什么,但此刻他只求速死,因为大熊已经一动不动了。
他的视线里出现了林峰那张可憎至极的面孔:“你还没死?那好,这水是你自己喝下去,还是我踩着你鼻子灌进去?”
狗子麻木地张开嘴,机械地吞咽着清水。他无法接受大熊已经死去的事实。
他们自小相依为命,只要一个人弄到一点吃的,就绝对会给对方留一点,狗子已经记不清大熊为他挨了多少打。
狗子口中的清水翻涌,他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等着我。”
林峰轻蔑地笑着摇头,继续往狗子嘴里灌水,仿佛在进行一场残酷的酷刑。
当林峰的脚踩上狗子的腹部时,狗子拼尽最后的力气咬紧牙关。
但林峰双脚的重量还是迫使他张开了嘴,一股浑浊的液体喷涌而出。
这样的场景反复上演,林峰不断地灌水,狗子已记不清自己吞下了多少水。
他瘦弱的身躯上高耸的肚皮显得格外突兀。
每当林峰的脚踏下时,那高耸的肚皮就会瘪下去许多。
林峰似乎对这场残酷的游戏乐此不疲。
终于,折腾了足够久的时间后,林峰低头看着两个已陷入昏迷的强盗。
他摸了摸他们的脉搏,确认他们还活着后,便转身离去。
他自己也感到疲惫不堪,鼻子上的疼痛提醒着他必须回去敷药。
于是他用藤条将两个小强盗牢牢捆住,费力地将他们扔上牛车,轻抚一下牛耳,老牛便调转身子,慢悠悠地拉着牛车向西沟村的方向走去。
大熊仿佛做了一个美梦,他坐在堆积如山的肉食之上,肆意地大口地吃着。
然而,有一件事情让他深感困惑。
那就是,不管他吃多少肉,他的肚子始终空空如也,胃中还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他试图将一些肉块藏入怀中,想着他狗子还吃。
但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那些肉块总会从他的怀里滑落。
情急之下,他一手抓起一块肉,找到最大的一块,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嗷!!”突然间,狗子的惨叫声惊醒了他。
大熊猛地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身边真的有一盆子肉,那浓郁的肉香扑鼻而来,犹如梦境般令人难以置信。
这时,狗子滚了过来,用头不断地撞着大熊,仿佛在庆幸他还活着。
尽管狗子的屁股还在流血,大熊刚才那一口咬得相当重,但他仍然感激老天爷的眷顾。
狗子凝视着大熊,而大熊则痴迷地看着那座肉山。
此时,一只黄色的小狗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然后冲着大熊发出警告性的“汪汪”叫声。
随后,一个可爱的小女娃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看到这两个“强盗”醒了,她原本打算抱着小黄狗回房间,但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气呼呼地在大熊和狗子身上各踹了两脚。
大熊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挨打。
他试图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大拇指和大脚趾都被绳子紧紧绑住。
然而,这些困扰都没能掩盖他内心的疑惑。他仍然急切地想要确认,那盆肉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就在这时,一个脸庞肿胀如猪头的少年踱步至二人面前,然后大大咧咧地蹲下。
大熊费力地抬起头,试图辨认来者。
当他看清那张肿胀的面孔时,差点笑出声来。这不正是之前被他一拳打中脸的富家少爷吗?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我敲你一棒子,赏你一片肉,怎么样?”富家少爷带着笑意提议道。
大熊闻言立刻笑出声来,挨一顿打就能换来肉吃,这交易在他看来划算得很。
他连忙点头应允,同时向旁边的狗子使了个眼色。
“先给你肉吃,然后再收拾你!”
在大熊热切的目光中,这位猪头少年从肉盆里挑出一片硕大的肉,几乎有半个手掌那么大。
大熊见此人言而有信,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领赏”了。
那肉的美味令人难以忘怀,大熊发誓从未尝过如此佳肴。他只吃了一半,便急切地要求将剩余的肉赠予狗子。
“不如我给你们一人一片肉,然后你们一人挨一棒子,如何?”猪头少年以诱人的口吻提议道。
狗子向来不轻易相信这种好事,它深知事出反常必有妖。然而,还没等它表示反对,大熊就已经急不可耐地答应了。
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能有多大的力气呢?
狗子怀着忐忑的心情吃下了那块肉,然后准备观看这位富家少爷如何“奖赏”他们兄弟俩。
当看到富家少爷拿出一个不算粗的木棒时,狗子稍感安心。
大熊更是嚷嚷着要先挨一百下,然后换取一百块肉。
然而,二人的喜悦尚未消散,那位富家少爷便露出诡异的笑容。他取出一枚枚钉子,然后钉进了木棒中。
没一会,一个自制的“狼牙棒”就出现在了林峰的手中。
此时,狗子和大熊的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了,脸上满是惊恐。
“既然现在你们都已经吃了我的肉,那么按照有些规则,你们每人都欠我一棒。待我打完之后,我们可以再谈接下来的交易条件。作为初次合作的优惠,我允许你们自己选择受罚的部位,我个人推荐选择屁股。”林峰笑着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说道。
大熊脸色发青,“我皮糙肉厚,两下都由我来承受吧!”
林峰听后,微笑着点头:“对于你这样的提议,我向来不会拒绝。若是没有发生今天下午的事,我或许还会为你们兄弟间的深厚情谊所感动。然而,你们将我打成这副猪头模样,鼻梁骨都折断了,所以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第二天一早,林峰吃完早餐,正打算回屋补个回笼觉,突然院外传来响亮的吆喝声:“交秋税啦,交秋税啦,各位村民赶紧去村口纳粮食啦!”
林峰心中暗自嘀咕:“这大乾朝廷真是有病,直接收钱不就完了?非得要收粮食,真是自找麻烦。”他边想着,边向粮仓走去。
全家人迅速行动起来,很快牛车上便装载了足足一千六百多斤的粮食。
林家现在有七口人,按规定需要交纳一千四百斤的秋税粮食。为了防范下乡收粮的小吏“踢斛”,他们特意多准备了两百多斤。
当林峰驾着牛车抵达村口时,耳边传来呼喊声:“下一位,高昌!”
村头那棵百年大榕树下,里正手持赋役黄册正在逐一点名。
旁边的户长和乡书则端坐在桌前,手握毛笔认真记录。
不远处,小吏狠狠地踹着称粮用的官斛,每一脚都使得原本平满的米粮泼洒出一些。
村里的几个半大孩子看到粮食洒落,想要上前捡拾,却遭到小吏的严厉呵斥:“别动,那是损耗!你,说的就是你,还敢捡!”
话音刚落,小吏猛地一脚踹向那孩子,将他踢得四仰八叉,摔倒在地。
这便是臭名昭著的“淋尖踢斛”。
所谓的斛,外形类似于一只大酒桶。
在上交粮食时,百姓需先将粮食倒入斛中以供检查质量,查看粮食的成色。按照规定,斛子必须倒满,而且上方还要堆成一个圆锥形的尖顶。
这时,小吏会猛然上前,狠狠一脚踢向斛子。要求是斛子不能倒,但上面的尖顶必会被踢散,洒落粮食。
这些洒出的粮食,百姓是绝不允许回收的,美其名曰运输和保管中的“合理损耗”。
随后,百姓只能将斛中剩余的粮食拿去称重,无形中便多交了不少。
而这些多出来的粮食,最终都落入了朝廷各级官员的腰包,成为他们一笔半公开的额外收入。
“今年这形势,棘手得很啊!幸好我早有准备。”林峰心中暗叹,目光紧紧锁定前方正在踢斛的小吏。
交税的队伍缓慢地向前挪动。
时不时,队列中便爆发出绝望的哭嚎声——又有人因交不出税而遭受鞭笞,最终被无情地拖到一旁,等待他们的,只有苦役的悲惨命运。
林峰目睹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并非救世主,能做的,仅仅是竭尽全力守护自己的小家庭。
终于,轮到了林峰。他迅速地交上米粮,眼神紧紧跟随小吏的每一个动作。
每当小吏一脚踢去,斛中的粮食便减少许多,林峰立刻补上相应的数量。
直到里正在册子上他们林家的名字后面打了个勾,林峰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开始收拾东西,牵着牛车逆着人流往回走。然而,还没走出多远,身后便再次传来凄厉的哀求声和鞭子的炸裂声。
“你这混蛋,竟敢把鼻涕蹭到我裤腿上了!”
林峰本以为又是某个交不起税的可怜人遭了殃,但当他回头望去,却发现,挨鞭子的高龙的父亲,高大牛!
而被捆绑着的高虎,正被几名衙役粗暴地拖进服徭役的队伍中。
见到眼前的情形,林峰牵着老牛,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
但刚刚踏出几步,身后便传来一声呼喊:“那个牵牛的,等一下!”
林峰闻声转身,只见一名看似衙役头目的人正朝他大步走来。
林峰迅速调整表情,露出一副笑容,“大人,我已经交过粮食了。”
“我知道。”来人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说,直接道:“我们的运粮车不足,现在需要借用你家的牛来帮忙运粮。”
林峰闻言露出一丝苦涩,“大人,我们全家都靠这头老牛过活啊。”
“放心,不会让你白帮忙。”来人说道:“用你家的牛运一趟粮食,给你十五文钱作为报酬。”
面对这样的提议,林峰自知无法推辞,只能顺从地牵着牛车,随眼前这人前往临时储粮地点。
路上,林峰试图拉近距离,笑着问道:“大人,该如何称呼您呢?”
“我叫吴六,青峡县都头。”
“原来是吴都头,小子林峰。”林峰立刻自我介绍。
(都头是县衙中一种吏职,负责地方治安和缉拿盗贼等工作,相当于现代的治安大队长或派出所所长。)
抵达临时储粮地后,吴都头立刻指挥众人往牛车上装载粮食。
眼见牛车已装了千斤粮食,但装粮的衙役们却未有停歇的迹象,林峰心急如焚,连忙拉住吴都头,带着几分哀求说道:
“吴都头,求您饶过我家的老牛吧!那十五文钱,我不要了。”
吴六听罢,一挥手命令衙役们停下装粮的动作,随后笑容满面地回应道:“你这是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不行,这钱你必须拿!”
说完,吴六纵身跃上牛车,随后又有两名衙役紧随其后跳了上去。
“小子,起程吧!”吴六躺在满满的粮袋上,大声呼喊着。
林峰闻声,立刻牵起老牛的缰绳,缓缓朝着县城的方向前进。
在下午未时四刻(即两点钟),林峰牵着满载的牛车,缓缓抵达了青峡县的“正仓”。
大乾王朝的粮食仓储体系细分为太仓、正仓、常平仓及义仓,各司其职,等级森严。
这些粮仓根据等级不同,所存粮食的质量与用途也各有差异。
太仓等级最高,储藏的是上好的粮食,主要供给京城的官员食用。
正仓,则遍布于各州县,主要负责储存税粮,以备国家应急之需。
常平仓多设于县级以下地区,其功能是根据国家粮食的丰歉情况调节市场粮价,规模相对较小。
而义仓则担负着储存救灾粮食的重任,多建于灾区或贫困地区,专为救灾济贫而设。
当牛车上的粮食全部卸载完毕后,林峰从一位老吏手中接过了“烫手”的十五文铜钱。
与吴都头道别之后,林峰怀揣着剩余的五文钱,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老伙计,今天你真是辛苦了。”林峰带着些许心疼,轻抚着老牛。
这头老牛,可是林家最值钱的财产。即便他家并无田地,仅凭春天时老牛为人犁地,就足以维持他们一家人的生计。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