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她忽被他揽腰压于软榻之上。
“阿锦。”
“夫君,你伤尚未包好……唔……”救命,此梦非礼勿视!
我正欲遮目,画面倏地一转,只剩他独倚榻侧,低头不语,面容模糊。
他维持此姿许久,久到我忍不住上前伸手。
他恰在此刻抬头。
他似多日未曾修整,满目血丝,颌下胡须浓密,神色冷冽。
可双颊却红如胭脂。
明明方才还……“为何要走?”
他低喃。
我一怔,方觉此言似对我而发!
梦醒。
睁眼之时,正与他猩红的双眸对上。
低头一看,他手停于我颈侧。
心头一悸!
我勉强挤出笑意,“早……早安。”
那停于颈侧的手缓缓上移,替我理开几缕乱发,“不早了。
岳母已备好早膳。”
我起身奔向净室,“你先用膳,我稍后便下楼!”
我对镜自照,下意识抚了抚颈间。
无痛,亦无痕迹。
方才他欲作何?
未及细想,门外传来他的声音,“阿锦。”
“在净齿。”
我含糊应道。
片刻后,他又唤,“阿锦。”
“昂。”
“阿锦。”
不知他意欲何为,我未再应。
刚放下牙具,门扉忽被推开。
“夫君,你这是作甚?”
我略显无奈。
他走近,将我紧紧拥住,任我如何挣扎皆无果。
“阿锦。”
他低声唤我。
“夫君,你怎了?”
一早唤我多少次了……他松开我,目光深邃,“无事。
方才似在梦中。”
我抬手轻戳他面颊,“可有感?”
“嗯。”
我收回手,“那……出去吧,我尚未净面。”
他唇角微扬,笑意浅浅。
此非重点,重点在于,他头顶那戾气值竟降至四十!
天啊!
一抱便减如此之多!
既如此——“夫君,再抱抱。”
我张开双臂,笑意盈盈。
7话音刚落,他便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头在我耳畔轻声道:“阿锦。”
“嗯?”
我轻应。
“今日我可否不往教中去?”
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试探。
这为何要问我?
“你若不愿去,便不去。”
我随口答道。
谁知他果真未曾出门,整日如影随形跟在我身后。
只要我回首,便能与他不远处那双深邃的眸子对上。
此感颇为奇妙,我却并不厌弃,甚至心血来潮,亲手烹了一桌膳食。
见他尝了一口汤后低头不语,我心下微紧,“菜肴不合你意?”
他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