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若楠柳若楠的其他类型小说《回乡奔丧,人猫引惊魂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染千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跳骤停,这才忆起纸条之言:“夜卧不可睁眼,否则祸事至。”我已犯规!来不及多想,床板忽地一颤,像是被什么撞击,随即剧烈摇晃起来。床下传来沉闷的响动,一只冰冷的手倏地探出,死死抓住我的脚腕。那手瘦小如童,却力大无穷,指甲刺入皮肉,疼得我倒吸凉气。我低头一看,竟是小翠那只断手!它不知何时从窗外潜入,此刻正拖着我往床底拉去。我死命抓住床沿,泪水模糊了视线,妇人却纹丝不动,只用那双空洞的眼盯着我,似在期待我的结局。千钧一发之际,我嘶声喊道:“乐儿救我!”此乃本能之举,方才他被拖走,生死未卜,我却别无他法。话音刚落,奇迹出现了——那断手猛地一僵,竟松开了我。妇人身子一颤,脑后的脸与正脸齐齐露出惊恐之色。“乐儿……”她喃喃重复,声音颤抖,像被...
《回乡奔丧,人猫引惊魂后续》精彩片段
我心跳骤停,这才忆起纸条之言:“夜卧不可睁眼,否则祸事至。”
我已犯规!
来不及多想,床板忽地一颤,像是被什么撞击,随即剧烈摇晃起来。
床下传来沉闷的响动,一只冰冷的手倏地探出,死死抓住我的脚腕。
那手瘦小如童,却力大无穷,指甲刺入皮肉,疼得我倒吸凉气。
我低头一看,竟是小翠那只断手!
它不知何时从窗外潜入,此刻正拖着我往床底拉去。
我死命抓住床沿,泪水模糊了视线,妇人却纹丝不动,只用那双空洞的眼盯着我,似在期待我的结局。
千钧一发之际,我嘶声喊道:“乐儿救我!”
此乃本能之举,方才他被拖走,生死未卜,我却别无他法。
话音刚落,奇迹出现了——那断手猛地一僵,竟松开了我。
妇人身子一颤,脑后的脸与正脸齐齐露出惊恐之色。
“乐儿……”她喃喃重复,声音颤抖,像被勾起某种深埋的记忆。
她的目光不再阴鸷,而是透出彻骨的畏惧。
她踉跄下床,后退两步,低声道:“你竟唤他之名……你可知,他才是此宅祸乱之源!”
我愣住,脑中一片迷雾。
她接着道:“乐儿非善类,他乃疯魔,诅咒之根皆因他而起!
我可放你离宅,保你性命,唯有一条件——杀了他!
否则,我等皆难逃一死!”
她的话如惊雷炸响,我呆立当场。
那册子分明说她是魔鬼,可她此刻的恐惧却不似作伪。
乐儿究竟是何人?
她言毕,天色骤亮,东方泛起鱼肚白。
她像是被抹去了记忆,面上阴霾尽散,恢复了往日母亲的温柔模样。
她轻抚我的发顶,柔声道:“若楠,娘去集市买些菜蔬,你在家好生歇息。”
说罢,她步履轻盈地出了门,背影如常人无异。
我呆立原地,脑中乱如麻绳。
那妇人言辞凿凿,提及“乐儿”之名时,眼中恐惧似真,可人猫乐儿两次救我于危难,其惨状又历历在目。
那册子所述,分明是妇人毁其一家,怎会反是乐儿为祸?
我心底挣扎片刻,决意信乐儿——那妇人既欲杀我,我唯有先发制人。
她既出门,我便欲依册子所言,寻堂屋匕首动手。
可刚至卧房门前,欲推门而出,却发现门闩被人从外锁死。
我用力拍门,摇晃门把,皆无济于事。
我嘶声唤道:“乐儿
,小翠已坐在桌边,抓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
我皱眉看着她,她平日里身子弱,听说得了怪病,吃不下东西,怎么今夜如此反常?
“真好吃,真好吃……”小翠一边嚼一边含糊地说着,头几乎埋进碗里。
我坐下拿起筷子,正要夹一块肉,却瞥见她的嘴角淌下一丝红液。
那不是汤汁,是血!
她却浑然不觉,仍在狼吞虎咽,血水顺着下巴滴到桌上,染红了她的衣襟。
“小翠,你……”我惊叫着去抢她的碗,她却猛地推开我,踉跄着跑向门口。
临出门前,她回头对我咧嘴一笑,满嘴猩红,牙缝里还卡着碎肉。
她张了张嘴,无声道:“亥时到了。”
我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亥时,不就是十一点吗?
我冲进灶间找母亲,却见她正低头翻看一封信,脸色比刚才更白。
她抬头看我,眼泪汪汪地说:“若楠,小翠她……方才乡里来信,她昨夜病死了,今晨刚下葬。”
“什么?”
我脑子嗡的一声,“可她刚还在……”我转头指向堂屋,可桌上那滩血迹已无影无踪,只剩一堆散乱的菜叶。
母亲疑惑地看向我:“你在说什么?
桌子上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我余光瞥见母亲身后,墙上映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没有眉毛,双眼分得很开,嘴角咧得极长,像在对我笑。
我头皮发炸,结结巴巴地说:“娘,我去沐浴了。”
母亲点点头,低声道:“夜里小心些,最近野猫闹得凶,别乱跑。”
我匆匆应下,转身离开,却在经过她房门口时,看见角落里摆着一个铁笼。
笼子里蜷着一团黑影,眼睛泛着幽绿的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心跳加速,想靠近看个究竟,可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轻得像猫爪落地。
我猛地回头,母亲站在不远处,头微微低着,嘴角挂着一抹奇怪的笑。
“若楠,早些歇息吧。”
她轻声说,可那声音却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一丝阴寒。
我再也忍不住,逃也似的跑回房中,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
窗外风声渐急,夹杂着低低的哭声,像猫,又像人。
亥时将至,离十一点只剩不到一盏茶的工夫。
我不敢多想,抓起换洗衣物便冲向浴房。
那张纸条上的字在我脑海中
我来不及多想,顺着孩子的力道钻进床底。
就在门被推开的刹那,我堪堪藏好身子。
那孩子僵在原地,背对我,瘦小的身影微微发抖。
屋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像脚尖点地,缓慢而诡异。
我透过床底的缝隙往外看,只见一双苍白的手从黑暗中伸出,一把抓住那孩子的肩,将他拖了出去。
他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声低低的呜咽,像猫叫,又像哭泣。
脚步声渐远,门被轻轻掩上,屋内重归寂静。
我屏住呼吸,等了半晌,确信无人返回,才敢从床底爬出。
方才的惊魂未定让我四肢发软,我瘫坐在地,目光却无意间扫到床边一个木盒。
那盒子古旧,雕着繁复的花纹,像是许久未被触及。
我颤抖着伸手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本薄薄的册子。
册子封皮上,用血红的墨写着几行歪斜的字:欢迎归来,老宅之主。
我颤抖着翻开封皮,借着床头油灯微弱的光,强压下心头的恐惧,继续读下去。
册子内页墨迹斑驳,字迹歪斜,仿佛是用血匆匆写就:吾名乐儿,与兄长、幼妹同居此宅,日子清贫却安乐。
某日,一妇人叩门而入,自称吾等之母。
起初,她温言软语,夜半却露出狰狞面目。
某夜,幼妹房中传出撕心裂肺之嚎。
吾惊醒,伏于廊下窥之,见那妇提着幼妹首级,缓步走向兄长。
兄长已气若游丝,临终前瞥见掩口泣泪之吾,抬手示意噤声。
然,吾终被那妇察觉。
她剖开吾爱猫之腹,将吾缝入其皮,以烈焰灼瞎双目,拔去牙齿,断吾舌根,使吾永不能言其罪。
此妇乃魔鬼也!
她割兄长之面缝于脑后,断幼妹之手为其捶背。
她逼迫每一位入宅之人唤其‘娘’,后尽数屠之。
客啊,若见此册,切勿迟疑,寻机杀之!
堂屋桌上有匕首,直刺其喉,诛此魔,宅中诅咒自解!
我脊背发凉,手指僵硬地翻开下一页。
册中夹着几页泛黄的画纸,第一页绘着两个少女与一幼童,倚在宅前老槐树下嬉笑。
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幼童怀中抱着一只狸猫,三人笑靥如花,仿若世外之人。
第二页,三人围坐灶间,幼童顽皮,满脸沾着米糊,两少女掩嘴轻笑,温馨如画。
第三页、第四页,皆是如
拆开信封,却发现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上头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戌时三刻,娘会唤你用饭,莫应她。
东墙有红洞,莫靠近,已封死。
亥时正,须入浴房沐浴,锁门。
夜卧不可点灯,不可睁眼,否则祸事至。
切记,莫信眼前一切。
字迹陌生,不像是母亲的手笔。
我攥着纸条,手指微微发抖。
戌时三刻,不就是夜晚十点半吗?
我抬头看向窗外,天色已完全黑透,屋外的风声夹杂着隐隐的哭声,像猫叫,又像人泣。
我正愣神,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若楠,饿了吧?
出来吃饭。”
她的嗓音低哑,带着一丝诡异的柔和。
我僵在原地,低头一看,桌上铜镜映出的烛光摇曳,墙上的影子却一动不动。
我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没应声。
母亲顿了顿,又唤了一声,见我不答,便拖着步子走远了。
那脚步声很怪,轻飘飘的,像脚尖点地,又像关节僵硬地拖行。
我悄悄探头一看,她的背影消失在廊下,可她的影子却留在墙上,膝盖向后弯曲,像是在倒退着走。
我头皮发麻,猛地缩回房中,关紧门窗。
那张纸条上的字在我脑海中翻滚,姐姐的死,母亲的异样,还有这老宅里无处不在的诡秘气息,让我心乱如麻。
外头的吊唁声渐渐散去,宅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着我。
不多时,门缝下透进一丝冷风,油灯“啪”地灭了。
我心跳如擂鼓,猛地站起身,却感到脚腕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
那手硬得像枯枝,指甲刮着我的皮肤,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低头一看,黑暗中一团乱发在地上蠕动,像是活物。
“啊!”
我失声尖叫,拼命甩腿,那东西却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稚嫩又阴森。
我壮着胆子一把揪住那团头发,将它提起来,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一看,竟是邻居家的丫头小翠。
小翠瘦得皮包骨头,脸颊凹陷,眼窝深得像两个黑洞。
她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姐姐,阿姨让我喊你吃饭。”
说完,她一溜烟跑了出去,留我在原地喘着粗气。
我定了定神,迟疑地跟出去。
堂屋的桌上摆着几道菜,红烧肉、炖鸡汤、炒青菜,香气扑鼻。
母亲在灶间忙碌
翻滚:“亥时正,须入浴房沐浴,锁门。”
我咬紧牙关,只盼能按规矩行事,保住性命。
浴房在宅子西侧,穿过一条幽暗的长廊才能抵达。
我提着灯笼,脚步匆匆,廊外的秋风卷着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有人在低语。
推开浴房的木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屋角的铜盆里积着薄薄一层水,墙上挂着一面斑驳的铜镜,映出我苍白的脸。
我将灯笼搁在木架上,正要关门上锁,却发现门闩竟是装在外侧的。
我心头一沉,手指僵在半空。
这怎么可能?
纸条明明说要锁门,可这门锁在外头,我如何锁得住?
难道这就是个死局?
远处传来更漏的声响,亥时将至。
我咬了咬牙,只能先按规矩沐浴再说。
我点燃炭炉,烧了热水,倒进铜盆,耳边却隐约听见一阵拖沓的脚步声,像有人踩着湿地,缓慢朝浴房逼近。
那声音不急不缓,却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我的心。
我强迫自己镇定,脱下外衣,踏进铜盆,水汽氤氲,暖意却驱不散心头的寒意。
就在我用水瓢舀水浇身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抓挠声,像指甲刮在木板上,伴随着门框轻微的颤动。
我猛地停下动作,水声渐小,那抓挠声却愈发清晰。
有人在门外!
<我屏住呼吸,缓缓靠近门边。
浴房门上嵌着一块半透的纱窗,借着灯笼昏黄的光,我隐约看见一团黑影在门外晃动。
那影子伸出一只手,缓缓扣住门框。
那手瘦骨嶙峋,指甲乌黑又长,抓在木头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刺耳声响。
我头皮发麻,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纱窗后的影子越来越清晰,我几乎能看见那只手的皮肉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它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抓挠的动作骤然停下。
我大气不敢出,僵在原地,只听水滴从我身上滑落,砸在铜盆里,发出清脆的回音。
就在这时,那只手忽地缩了回去,像被什么惊退了一般。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纱窗后却浮现出一张脸。
那张脸贴着纱窗,双眼空洞,嘴角咧得极开,露出渗人的笑。
它没有眉毛,脸皮干枯,像风干的树皮,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咯咯,咯咯……”低哑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清脆得像铜铃,却冷得让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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