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倔强地起身:“昨夜之事,我谁都不会说,殿下不必为难。”
说罢,我脚步虚浮地走出门外。
太子竟真的也没有来拦我——狗男人!
我刻意扯下衣袖,掉了一枚玉佩在他眼前。
那枚玉佩刻着沈家家纹。
更刻着——我的闺中小字。
3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不能让太子看出我有半点留恋他的意思,否则,我在他眼里就会沦为俗套的猎物。
我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出小巷,衣裙染血,腿上的伤隐隐作痛。
小巷的尽头,却是段鸣。
他找到我时,明显大喜若狂,立刻朝我飞奔而来。
我因为失血和昨夜疲累,没能反抗就晕倒在他怀里。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家里闺房的床上。
我爹脸色铁青,我娘哭得眼睛发红。
段鸣正抽自己巴掌,嘴上说着:“昨夜我看小姐中了情毒,若不能阴阳调和,小姐必会丧命,属下这才失了分寸!”
“我是真心喜欢小姐想保护小姐,小姐若不介意,属下愿意求娶小姐做我的正妻!”
他以为我在药的作用下记忆全失,所以撒谎撒得理直气壮。
我虚弱地反问:“你说什么?”
段鸣握紧我的手,笃定地说:“小姐忘了吗?
昨夜小姐中了情毒,见到属下就往属下怀里钻,属下逼不得已,只能帮小姐您阴阳调和啊!”
他眼神黏腻地盯着我,似在提醒,更像是警告:“小姐,您右边肩膀上是不是有一颗红痣?
“昨夜缠绵时,属下看得很清楚,终生难忘小姐风姿。”
4段鸣跪在我的床前,一边狠抽自己巴掌,一边眼泪横流地倾诉他昨夜的无奈与失礼,悔恨与爱慕。
他如此自责,倒让我爹娘不好处置他。
房内的府医也帮着佐证:“小姐昨夜确实是中了一种诡异的情毒,如果不能及时疏解,必会浑身血液倒流而亡。”
前世也是如此,有府医做证,而我对那夜的记忆全失。
爹娘咬牙无奈:“所以段鸣对你,的确是救命之恩。”
商人地位低下,即使沈家已是皇商首富,在名利场中始终低人一等。
我与太子年岁相仿,爹娘精心培养我,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我能入选东宫,有个好前程。
一切都毁在了昨夜,毁在了一个看门的护卫手里。
爹爹一夜白了头,第二日便去东宫告罪。
我已在选妃名单中,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