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解决了饮水的问题。
只是经过一晚上雨水的洗礼,我俩都严重的失温了,万幸昨晚的风浪把我俩推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岛屿上。
我沉默着用石片割开她的裙摆,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陷进皮肤,“你要干嘛?”
我没理会她,而是用布条给她包扎了下船时的擦伤,“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
我抬头时正对上她的眼睛,褪去眼妆的眸子清澈见底。
她别过脸去扯裙摆上的流苏,珊瑚红的指甲油斑驳脱落,露出原本淡粉的甲床。
我们在礁石背面找到个浅洞栖身。
当我在洞口布置驱蛇的香茅草时,听见她肚子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暮色中的海滩泛着诡异的蓝光,我握紧着船桨走向椰树林,身后传来她刻意提高的声音,“要是敢在野果里下毒,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篝火在潮湿的木柴间明灭不定,柳如烟抱着膝盖缩在洞穴最深处。
当寒潮裹着咸腥味漫进来时,我听见她牙齿打颤的声音。
褪下的丝绸礼服铺在碎石地上,她穿着我烘干的衬衫。
“转过去。”
她突然把鹅卵石丢到我脚边,自己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我沉默着将最后两片棕榈叶垫在她身下,背靠洞口挡住灌进来的海风。
后半夜被暖意惊醒时,发现她蜷成猫崽似的贴在我后背,发间残留的铃兰香混着海盐味,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我衬衫下摆。
第二日清晨我发现救生艇被海浪冲走了,正准备告诉柳如烟这个噩耗,突然听见丛林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
循声跑去时,看见柳如烟跪在灌木丛中,指尖还捏着半颗艳红的浆果。
她雪白的脖颈泛起不正常的红疹,呼吸声像漏气的风箱。
“你疯了吗!”
我冲过去掰开她的嘴,腐腥味扑面而来。
扯下衬衫下摆浸了溪水给她催吐时,她挣扎着抓破我的锁骨,“放开,我才不要你……不想死就咽下去!”
我把捣碎的蒲公英塞进她嘴里,她突然安静下来。
冷汗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滴在我手背,恍惚间像是回到那个蝉鸣燥热的午后,她也是这样虚软地靠在我肩上,因为没吃饭引起的低血糖。
黄昏时分她终于退烧,我正用棕榈叶修补漏雨的屋顶,忽然听见身后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回头看见她抱着膝盖坐在火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