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人。
一体弱的女士没抓住摔下了岩壁,头先着地当场死亡。
我们匆匆将其埋进一个岩缝,刻上名字,就启程顺流而行。
其中一段无路可走,大家你拖我拉顺流飘出去的。
因大家着凉,当天就发起了高烧,黄色一连衣裙和一位夹克男士直接烧没了。
剩下我和方伟、肖战、田巩亮,就是那个西服男士。
接下来的路,我们出了熔洞,被野兽吓的走散了。
其余两人出来与否不知道,但我和方伟被进山考察的队伍给救了。
我再次醒来,看着军绿色的顶蓬,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我这是还活着!
这时一个中年女人,正好端着水进来。
她见我醒了,高兴地道:“老婆婆,你醒了!
我刚烧了水,把药吃了吧!”
我声音沙哑干瘪地道:“这是哪里?”
中年女人好奇地道:“这里是四川黑竹沟外围。
老婆婆你们是附近的村民吗?
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上山?”
我扯了个难看的笑容道:“我也不知道呀!
我能问问和我一起的还有其它人吗?”
“有,不过那位老人还未醒。”
8、我听后,小心的嘀咕了一句:“方伟也还活着啊!
真好!”
“大娘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
只是年纪大了,记忆不太好,都忘了今年何年何月了?”
“今年2011年5月23,来吃药。”
我听后恍惚了一下,原来距离我们离开只一年不到点。
可我和方伟却已白头,几十年就这么被偷走了。
我就着中年女人的手,把药吃了便体弱困顿的再次睡过去。
我们在这队人的照顾下,好了起来。
但我总觉得身体不太利索。
在几日后,考察结束,我和方伟才跟其出了山林。
离开时,中年女人好心为我们留了些生活费。
我看着手中几百块钱,朝方伟问道:“我们怎么回去?”
方伟想了想,实在没好办法,便摇摇头。
我们不是没想过打电话,可平时连自己手机号码都没记住,更别提其它人。
要通过警察局,那他们这样的‘异类’怕经不起折腾。
前怕狼后怕虎的结束就是耽搁了下来。
直到一日方伟坐在离乞丐不远的地方,有人看他穿着破旧的慌,朝他扔下十块钱。
他一下子福灵心至,行乞!
我刚开始不同意,为此找了两天工作。
可不幸的是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