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那群公子哥没一个敢接近我。
我快速来钱的途径就这样被堵死了。
如果他要我赔六位数的赔偿金,那不如直接把我卖了算了。
他没接刀,只是坚持道:“加个好友,微信转我。”
我又赔不起!
到底要我说多少遍!
我放下餐盘,不想再和他玩这种无聊的猫捉老鼠游戏。
我只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看见人就躲,他为什么非要和一只老鼠过不去!
前一天,我因为拖欠房租被房东赶出门,只能蜷缩在冰冷的楼道里过夜。
窗外,庆祝跨年的烟花绽放着。
明亮的光芒照亮了黑夜。
可惜楼道的小窗只透进一缕微弱的光线。
我在零下三度的夜晚把自己缩成一团。
白天还要去打工。
谁知道白天工作时又遇到了谢昀。
积累的委屈和崩溃一下子爆发了。
我质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玩够了没?”
“剧场看戏还得买票呢,看我在你面前充当小丑挣扎求生很好玩是吗?”
他怔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想继续睡我?”
我扯了扯嘴角,“我说了,给钱。”
“算我求你了,谢昀。
那天晚上也是你强迫的我,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要么给我钱,要么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明明以前,我勉强还能活下去。
是他打破了我生活的平衡。
或许这就是我起歪心思想要出卖自己的报应吧。
“真倒霉。”
我绝望地自言自语,“我是说,遇到你真倒霉。”
最终,谢昀选择了第一个选项。
我终于明白了,他就是想睡我而已。
从那天开始,我搬进了他的房子。
从此,我不用再为交不上房租而烦恼。
在比我整间出租屋还大的浴室里,我扶着玻璃。
水汽朦胧的玻璃上隐约映出我疲惫的模样。
谢昀与我十指相扣。
“喊我名字。”
他命令道。
我闭上眼睛,顺从地按他的要求做。
“谢昀…谢昀…”喊两句又不会少块肉。
他压抑着声音,一下又一下将我拖入欲望的深渊。
他在我耳边低语:“宝贝,我说过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不听。”
他什么时候说过?
可能是第一次见面吧。
刀尖渗出的血将那次初见的记忆染成了深红色。
在那血色的回忆里,细节已经模糊不清。
唯一能够被铭记的,是胸腔里剧烈跳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