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抽搐两下,这是她愠怒的前兆。
前世在她租的公寓里,这只手曾攥着我的头发往茶几上撞,就因为我说要搬去和母亲同住。
“哎呀,校医上周刚被举报乱开假条呢。”
她旋开口红补妆,Tom Ford黑管16号的猩红划破空气,“听说有个女生因此丢了保研资格……”我指甲掐进掌心。
那个女生叫周媛,此刻正坐在第三排抄法条。
前世劳筱冒用我名字给纪委写举报信时,用的就是这支口红包装盒里的衬纸。
上课铃撕裂紧绷的空气。
商法教授走进来时,劳筱突然凑近我耳边:“我知道陆叔叔上个月给了你五万块。”
她呼吸间带着兰蔻菁纯唇釉的玫瑰味,“你说要是同学知道你收家暴自己妈妈的恶人的钱……”我浑身发抖的模样取悦了她。
她不知道蓝牙耳机的红光正在闪烁,更没察觉我手机相册里存着银行监控截图——画面中父亲的情妇正戴着同款Cartier手镯,在VIP室签收劳筱寄来的房产赠予协议。
“你也不想你妈妈知道这钱的存在吧?”
她指尖划过我锁骨处的旧疤,那是重生前她推我撞在碎玻璃上留下的,“毕竟王阿姨还觉得前夫在付赡养费呢。”
我猛地抓住她手腕。
她袖扣崩开的瞬间,隐藏在表带内侧的针孔摄像头露出幽蓝的光。
上周我在她常去的医美诊所垃圾桶里,翻到过期麻药瓶上贴着“抗药性强需加量”的标签。
“我去洗手间。”
我抓起手机往门外冲,在走廊拐角快速发送云端备份。
安全通道的应急灯将影子拉长成狰狞的兽,消防栓玻璃映出我扭曲的笑——那五万块早被换成金条埋在老宅石榴树下,账户余额是她永远查不到的虚拟数字。
折返时看见劳筱在翻我笔记本,美甲上的水钻刮到了刑事案例分析题的笔记。
她慌忙举起咖啡杯:“我看你喝完了就给你换了热水......”杯底未溶解的白色颗粒粘在内壁,这是她上个月从留学生黑市买的致幻剂。
前世我喝下这杯东西后昏睡十八小时,错过了母亲胆囊穿孔的急救电话。
“老师在看这边。”
我压低声音提醒,趁她转头瞬间调换杯子。
她喉结滚动着咽下三口,很快眼尾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当她在案例分析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