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这儿！”
苏瑶凑过来一看，皱眉：“你确定？
这也太像了，连站姿都一样。”
林泽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破损的袖口像在嘲笑他的否认。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照片。
他翻开文件夹，里面还有几页记录，字迹潦草但可辨：“声忆计划目标：将人类意识上传至声波频率，储存于回声塔核心设备。
实验对象常出现‘分裂’症状，表现为幻听、记忆混乱及自我认知丧失。
#47号实验失败，对象失踪。”
“分裂症状……”林泽喃喃道，脑子里闪过失踪三天的空白。
他看向苏瑶：“你说的实验失败，不会跟我有关吧？”
“别乱想。”
苏瑶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许只是巧合。”
可她的语气里却多了一丝不确定。
他继续翻看文件夹，找到一张手绘图，图上标注着“声波储存矩阵”，旁边写着：“频率调至12.01时，可实现意识分离，但易引发回声干扰。”
林泽盯着“回声干扰”四个字，心跳加速。
他想起录音里的低语，那些模糊的声音，像一群被困住的灵魂。
他低声说：“如果他们把人的意识上传到声音里，那这些回声……” “是实验对象？”
苏瑶接过话，脸色沉下来，“有可能。”
就在这时，录音机再次启动，这次传出他的声音：“别相信你看到的。”
“什么？”
苏瑶一把抢过机器，检查磁带，“这不是你带来的那盘！”
林泽接过来一看，标签变成了“回声塔-01”，而他带来的明明是“03”。
他还没反应过来，大厅中央的机器突然亮起，屏幕上的波形剧烈波动，一阵刺耳的嗡鸣从穹顶传来，像无数声音叠加的尖叫。
穹顶的孔洞开始震动，空气中弥漫着低频的颤音，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快走！”
苏瑶拉着林泽往外跑，可刚到门口，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回头一看，机器周围的空气扭曲起来，像热浪般波动，一个模糊的人影缓缓浮现。
那人影穿着白大褂，身形瘦削，可脸却是一片空白，像被橡皮擦抹去的画。
“那是什么？”
林泽声音发颤。
“别管了，跑！”
苏瑶推着他冲出大厅。
他们跌跌撞撞跑进一条侧廊，身后的人影没有追来，但嗡鸣声依然如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