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霍恩瞥我一眼,目光幽深,略带哀怨。
“……”我总算知道方才我处处觉得不对劲是因为什么了。
“这你也要同她辩驳,敢问你今年年方几何啊?”
我觉得好笑,霍恩今天幼稚得不像个已过而立的将军,倒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竟同一个小丫头片子争论吃醋。
“瞧,你果然嫌我年纪大了。”
霍恩搁下筷子,一下子变得落寞,轻轻叹了口气。
“我,我是开玩笑的!”
我慌了神,搬着凳子往他身边紧贴了些。
“我只是觉得你今日格外孩子气些,忍不住就想口头上逗逗你,实在没有这样的隐喻你可千万不要多想——”我生怕他真往心里去,拉着他的衣袖一迭声地解释。
“真的?”
霍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闷闷地开口询问。
“当然,我对天发誓!”
我连忙举起手。
“可仔细想来,你的确从不曾主动亲近我。”
他语气越发怅惘低落,“我在军中,听闻手下将士的娘子都十分亲近他们,会喊他们夫君,还有许多亲密之举……”他说的我耳朵都烧起来。
我的确从不曾喊他夫君,可那是因为我们最初成婚就没什么感情,后来也习惯了连名带姓地喊他,没想过要改。
亲密之举什么的……霍恩后来倒是会为我绾发描眉,情动时至多一个吻轻轻落在我额头。
他总是克制的,希望我再长大些,也怕我后悔同他的婚事。
可如今我们依然同生共死了一遭,彼此的心意早在不言中。
他不碰我是他有所顾虑怕我后悔,可我不晓得他竟如此没有安全感,是不是我真的该主动一点?
我想了好半天,手里的绢帕都快扭成麻花,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四下瞧了瞧没人,心一横把唇对准他的脸颊印了过去。
因为紧张,我双眼紧闭,自然也就错过了霍恩黑眸里滑过的那丝笑意。
他仿若不经意地扭头,正正用自己的唇迎了上来。
察觉唇上触感不对的我诧异地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质问他,就被他按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闭上眼睛,专心。”
唇齿厮磨间,泄出他含混沙哑的声音。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听从他闭上了眼睛。
唇舌间都是另一个人算不上熟悉的温度和气息,我的脸颊烧得发烫。
这个吻持续到我快要喘不上气才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