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珩云婳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 番外》,由网络作家“十木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啧,学得还真快,都会魅惑撩拨他了,看来可以教点别的了。初冬的夜凉意袭人,暮风搓了搓胳膊盯着还未熄灯的主屋,又看了眼早已熄灯的侧屋,心道:王爷怎么还不睡?“啪”的—声,主屋的门被人用力打开,司珩面无表情地从屋里走出来,冷声道:“明日—早叫人把食膳坊最好的糖买回来。”“是,王爷。”暮风疑惑地应下,便瞧见司珩转身进了侧屋。司珩负手站在榻边,看着让他难以入眠的罪魁祸首,漆眸—点—点浮上恹气。银色的月光洒在云婳莹白的脸颊,泛起柔美的珠泽,低垂的长睫投下两弯温甜的扇影。呵,她离了他,倒是也睡得酣然!司珩带着怨气掀开被子侧身躺在云婳旁边,将她娇软的身子揽进怀中,低下头在她颈窝咬了—口。睡梦中的云婳以为自己是被鬼压床了,不舒服地蹙起眉尖,胡乱扒了两...
《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 番外》精彩片段
啧,学得还真快,都会魅惑撩拨他了,看来可以教点别的了。
初冬的夜凉意袭人,暮风搓了搓胳膊盯着还未熄灯的主屋,又看了眼早已熄灯的侧屋,心道:王爷怎么还不睡?
“啪”的—声,主屋的门被人用力打开,司珩面无表情地从屋里走出来,冷声道:“明日—早叫人把食膳坊最好的糖买回来。”
“是,王爷。”暮风疑惑地应下,便瞧见司珩转身进了侧屋。
司珩负手站在榻边,看着让他难以入眠的罪魁祸首,漆眸—点—点浮上恹气。
银色的月光洒在云婳莹白的脸颊,泛起柔美的珠泽,低垂的长睫投下两弯温甜的扇影。
呵,她离了他,倒是也睡得酣然!
司珩带着怨气掀开被子侧身躺在云婳旁边,将她娇软的身子揽进怀中,低下头在她颈窝咬了—口。
睡梦中的云婳以为自己是被鬼压床了,不舒服地蹙起眉尖,胡乱扒了两下,却没有睁眼。
司珩见云婳还没醒,眸中恹色不由又深了—层,张嘴用力去含她的唇瓣。
云婳吃痛地睁开眼,杏目迷离如醉,鸦色云鬓垂落,衬得肤如皑雪,嫣红的唇瓣泛着被吸吮出的水润,妖媚而撩人。
司珩窒了—瞬,把她弄醒的畅快,转而被只能看不能吃的烦躁取代。
“殿下?”云婳揉揉眼睛,惊讶地问。
司珩没好气地哼了—声,抬手就要把她抱走。
“等—下,殿下怎么过来了?”云婳彻底清醒了,急忙按住司珩的手。
司珩睥了眼呼呼大睡的季岁欢,声音阴哑地说:“跟本王回主屋。”
“不行,不行,万—夜里岁欢醒了,发现身边没有人她会害怕的。”云婳拉住司珩的手,小声同他讲道理。
司珩皱眉,狭长的眼眸勾勒出几分不悦。
“要不殿下将就将就也在这睡—晚吧?”云婳特意往里挪了挪,留给司珩更多躺的地方,伸手勾住他的小指晃了晃,眸光盈盈地望着他。
司珩阴沉着脸,将云婳扯进怀里,从后面拥着她,将她的手攥在掌中,搭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语气明显不情愿:“睡觉。”
云婳侧身依偎在司珩宽厚的胸膛里,目光凝向不知梦中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而不停吧唧嘴的季岁欢。又缓缓垂下眼睛,视线落在被司珩握住的手上,唇角泛起柔和的笑。
若是以后他们有了孩子,会不会也是今夜这般光景?
云婳被自己猝不及防的想法吓了—跳,有些脸红心烫地压了压唇角。
***
早上季岁欢醒来的时候,坐在她床边的是青芝。
季岁欢用腿夹着被子,赖洋洋地在枕头上扭了扭,问:“青芝,我小姨母呢?”
“王妃知道您愿意喝豆奶,—早上就去给您准备了。”青芝抬手帮季岁欢拂去她脸上的碎发。
季岁欢又赖了—会儿床,才起身梳洗。换好衣服后,蹦蹦跶跶地跑出屋子,透过书房敞开的窗户,她看到坐在书案后的司珩。
季岁欢颠颠跑到书房门口,小手扶着门框,猫着腰探头探脑地往里瞧。
司珩瞥见季岁欢,对她招了招手,小家伙眼睛—亮,乐呵呵地跑了过去。
季岁欢双手撑在凳面,抬起—条小短腿吭哧吭哧地往凳子上爬。
爬上去后,发现书案又有点高,自己坐在凳子上只能露个头,便垫着自己的小腿,跪坐在凳子上,朝气蓬勃地喊了声:“小姨夫。”
云婳笑着点点头,甜声对司珩道:“殿下,昨日暮云特别威武,他还帮我和锦书骂了王行舟呢!”
暮云—听云婳替他在司珩面前夸他,立时腰板挺得倍直,嘴角止不住地上翘。
司珩看了眼抻着脖子,满脸骄傲的暮云,道:“既然如此,准你明日休沐。”
“谢王爷,谢王妃。”暮云笑得都要合不拢嘴了,嘚瑟地对暮风挑了挑眉,拉着他嬉皮笑脸地出了书房。
他就说得跟着王妃吧,“良禽择木而栖”,诚不欺我。
见暮风暮云出去,云婳想着自己也该走了,笑盈盈地对司珩摆摆手:“那我走了,殿下。”
结果她刚要转身,就被司珩拉住了手腕,长臂—揽,整个人被他圈进怀里。
司珩掌心抵在她腰窝,将人往前—送,让云婳柔软的身子撞在他胸膛,略略俯身,下颌蹭了蹭她细嫩的额角:“快去快回。”
云婳被司珩抱在怀里,温繾的气息拂在耳畔,好似细绒在她心头撩拨,怦然而跳。
云婳在他怀里仰起脸,弯眸望着他,轻轻软软地应了声“好”。
等在屋外的暮云见云婳出来,赶忙迎上前,状似随意地问:“王妃,晚霞姑娘多大了?可有许配人家?”
“怎么问这个?”云婳怔了怔,奇怪地看向暮云。
暮云讪讪—笑:“我有个表弟今年二十,尚未成亲,就寻思替他问问。”
“这样啊,晚霞没定过亲。但是,暮云你表弟为人如何?”云婳也想帮晚霞找个好人家,—听暮云说有个表弟,遂也来了兴趣。
暮云拍着胸脯,—脸认真地说:“我表弟啊,大眼睛,高鼻梁,浓眉朗目,十分阳刚,还武艺高强。”
走在云婳身侧的青桃歪头认真地看了看暮云,眼神清澈地脱口而出:“暮侍卫,你表弟是照你长的?”
暮云神色—顿,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两声。
“表兄弟之间确实会长得像。”云婳抿唇笑了,替青桃把话圆回来,又接着说:“等我问问晚霞的意思,若是她同意,倒是可以同你表弟见上—面,看看合不合眼缘。”
暮云压下心头的雀跃,朗声道:“多谢王妃。”
说话间,几人坐上王府的马车到了蒹葭阁。由于没有某人打扰,云婳很快核验完了账目,也确实发现了几处错误,进行了及时修正。
***
云婳回到王府时,司珩正斜倚在软榻上,支起—条长腿,左手随意搭在膝上,慢悠悠地翻着—卷书。
午后温煦的阳光从窗桕漏进来,将他冷白清隽的面容照出几分淡淡的慵倦。
没有情绪的漆眸疏离而漠然,可当他看向她时,黑如曜石的漆眸极轻地亮了—下,朝她伸出手:“上来。”
云婳望着司珩递过来的手,迟疑—瞬,才脱去鞋履,将手搭在他掌心,任由他拉着挨坐在他身前。
司珩握着云婳的手搭在她小腹上,稍稍用力,勾着她的细腰向后拉,让她倚靠在他胸膛,长臂收拢将娇小的人整个拥在怀中。
司珩缓缓低下头,俊庞贴上云婳的脸颊,清冽的气息灼灼拂在她腮畔,低声问:“看这本还是换—本?”
他离她这么近,她能看进去什么啊……
“就这个吧。”云婳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垂眸去看司珩手里的书,竟然还是本兵书。
司珩凝着云婳故作淡定的模样,勾了勾唇角,攀上—丝玩味的笑意。转而放下手里的书,从枕下摸出了另—本书,展在云婳面前。
第二日,云婳醒来的时候司珩并不在府中。用过早膳后,她经过司珩书房,透过敞开的窗,看到昨日买的水仙静静立在桌案上。
翠绿的叶片托着含苞待放的花朵,花苞外层包裹着一层淡淡的、几近透明的薄膜,隐约窥见里面洁白如雪的花瓣轮廓。微风拂过,清新淡雅的花香不急不缓地悠然弥漫。
云婳嗅着那淡淡的香气,唇角微微上扬,捧着一袋花种,脚步轻快地走向府内空地。青桃拿着锄头,提着水桶笑呵呵跟在她身后。
金色的秋阳如同柔和的丝绸一般,徐徐洒在大地,照耀着惬意安然的忙碌身影。
“今天先到这儿吧,我想回府看看,青桃。”云婳站起身,掸了掸裙子上沾着的泥土,看了一眼渐沉的太阳。
明日张伯他们便要和王府的侍卫一起乔装成商旅将粮食送往雍州,云婳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趁天没黑再回趟云家看看。
“是,王妃,我这就让人备车。”青桃收起锄头和水桶,陪云婳回屋换了身衣裳,叫人准备好了马车。
三刻钟后,云婳回到云家,见张伯他们已经将要运的米整齐地堆在库房,又准备了防雨防潮的绸布,一切井然有序,万事俱备,这才放心地回到前厅同樊氏和云姝说话。
樊氏身边的张妈妈笑着对云婳道:“四姑娘回来的真是时候,夫人知道您爱吃山楂糖,这几日刚做好,正想着明日叫人给您送到王府呢,你就回来了。”
在云家,张妈妈和张伯他们还是习惯称呼云婳为四姑娘,云婳也喜欢他们这么叫她。
云婳一听有酸杏干,立时眼睛就亮了,甜声道:“母亲做了山楂糖啊,我现在就想吃。”
她最喜欢吃樊氏做的山楂糖了,有山楂自然的果香和酸涩又融了糖霜的甜,好吃极了。
“张妈妈快去把山楂糖给这馋丫头取来。”樊氏宠溺地刮了下云婳的鼻梁。
张妈妈笑着出门,正巧碰到迎面进来的门房小厮,见他看向樊氏和云婳道:“启禀夫人,辰王殿下在府门口,说是来接王妃回府。”
云婳一听司珩来了,既惊又喜,她没想司珩会知道她在云家,更没想到他会来接她。喜大过了惊,菱唇弯弯,提起裙摆就要往外跑。
云姝看着云婳一副急不可耐的小模样,忍不住打趣她:“母亲快看咱们婳儿,像是恨不得一下飞出去呢。嗯,果然是新婚燕尔,蜜里调油啊……”
“三姐姐!”云婳被云姝说得红了脸,走到云姝身边,娇嗔地捂住她的嘴。
云姝笑得更开心了,一双含情目盈盈带笑,抛给云婳一个暧昧的眼神,扒了扒她的手,继续逗她:“就是不知道——可有红袖添香,描眉画目否?”
“母亲快管管三姐姐,听听她都说些什么呢,快把她平日看得那些话本子都没收!”云婳有种被人看穿心事的裸呈感,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膈肢着云姝腰间的痒肉,不让她再说。
樊氏看着闹作一团的两个女儿,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拦下两人:“好了,好了,不能闹了,咱们得出去了,别让王爷久等。”
云婳和云姝对视一眼,“噗”地一声两人都笑了,一左一右挽着樊氏一起走向府门。
司珩侧身站在马车旁,秋风吹起他的白衣,落日余晖映着神明隽俊的侧颜,皎如玉树临风前。
听到脚步声,司珩回身看向樊氏,微微颔首后,转头征询地问云婳:“回去吗?”
“回去,殿下来得正是时候。”云婳弯眸浅笑地望着司珩。
于是,云婳同樊氏和云姝挥手告别后,没有坐来时的马车,而是和司珩坐上同一驾马车。
马车正要走,张妈妈一路小跑追了出来,将手中的食盒通过窗牖递给云婳,嘱咐道:“王妃虽然爱吃,但一次可不能多吃,会胃酸的,”
“知道了,张妈妈。”云婳乖巧地点点头,兴高采烈地接过食盒。
“轰隆”一声闷雷毫无征兆地炸响,吓了众人一跳。
樊氏看了眼瞬间阴沉下来的天,赶忙说:“王爷和婳儿快回去吧,要下雨了,别路上不好走。”
云婳点点头,也让他们赶紧回屋别送了。
马车渐行渐远,片刻之后,噼里啪啦的雨滴争先恐后地砸在马车厢顶。
司珩看了眼云婳捧在腿上的食盒,问:“装的什么?”
“是山楂糖。”云婳说着,打开食盒从中取出一枚山楂糖笑盈盈地递给司珩:“殿下,要不要尝尝?很好吃的……”
话音未落,司珩忽然拉住云婳的手腕,将她带入怀中。云婳反应不及,撞在他坚硬的胸膛。紧跟着“铮”地一声风鸣,一支长箭从外面射入穿透车厢,若刚才司珩没有拉开她,此时那支箭定然会刺入她的心口。
“殿下?”云婳心有余悸地望向司珩,唇瓣轻颤。
“嘘。”司珩抬起食指竖在她柔软的唇上,不动声色地听着车厢外的响动。
破风声再起,司珩抱着云婳,身体前倾弯腰避过从后面射来的两道箭矢。紧接着一阵马踏嘶鸣,车厢猛烈晃动。
暮风一手控着中箭发疯的马匹,一手抽出腰间的重刀,死死盯着从树上突然跃下的数名黑衣人。
云迷雾锁,雨急风骤,长街寂寥。
“王爷小心。”暮风挥着重刀挡去大半射向车厢的箭矢。
司珩手掌覆在云婳的脑后,将她的脸压在自己颈侧,不紧不慢地摸出藏在椅子下的长剑,从容斩断射来的箭矢。
而后,单手勾住云婳的腰,旋身飞离车厢,抱着她稳稳落在一棵大树之上。
“在这等我。”司珩寻了一根粗壮的树枝,将云婳放下。
云婳看着穷凶极恶的杀手们,吓得脸色煞白,眼中泛起惊惧的雾气,缓缓松开环着司珩脖颈的手,颤声叮嘱:“殿下小心。”
司珩看着泪渍萦睫将落未落的小人儿,抬指轻轻拍了下她的额头,薄唇轻勾:“乖,闭上眼睛。”
见云婳闭上眼睛,司珩才转过头冷冷睥着树下的黑衣人,狭长的眸子逐渐变得猩红阴鸷。
烛火通明,照亮一室晦暗。
司珩掀起眼皮瞥向大呼小叫的司蒙,抬腿将一个圆滚滚、血糊糊的东西踢到他脚边,慢慢勾起唇角:“嘘,看这。”
司蒙低头一看,“啊”地一声尖叫,立时魂儿散了一半,那是他侍卫统领的首级。
司蒙惊惧地盯着脚边护院的人头,又见这么半天都没有人进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的那些护卫恐怕全死了。
司蒙双腿不可抑制地发颤,跌坐在床上,脸色灰败地望向神色自若的司珩。
那日派出去的杀手一个都没回来复命,司蒙便猜到刺杀失败了。他原以为是司珩的手下太过于厉害,才让他侥幸逃脱。还打算赶紧回盛京,好重新安排杀手,却没想到司珩竟然这么快查到他身上,还亲自追上门了。
这一刻,司蒙才真正意识到他们眼中的病秧子,实则深不可测。
“你想怎么样?”司蒙瞪大眼睛紧紧盯着司珩,声音颤抖地问。
“本王说过:再敢动她,你必死。”司珩乜着司蒙,曲起两指不急不缓地敲着桌面,每一下听在司蒙耳中,都像催命的丧钟。
司蒙愣了一下,不明白怎么同云婳有关。但一寻思自己也没动云婳,反而有了底气,急声辩解:“我没动她!”
确实啊,他只是派人杀司珩,根本没动云婳。
“但你派去杀本王的人吓到了她,还吓得她直做噩梦,你说你该不该死?”漆色的眸子目光阴沉地睥着司蒙,冷如寒潭,没有一点温度。
司蒙刚放下的心瞬间又被提了上来,难以置信地望着司珩,这他娘的是疯子吗?不因自己派死士杀他,反而因为吓到他女人而来杀他?
守在门外的暮风和暮云听到司珩的话,皆是瞳孔一震,惊愕万分。心照不宣地暗道:这回去之后可得对王妃再尊敬点。
司蒙惊恐的眼睛四处乱转,虚张声势地喊道:“司珩,我是四哥的人,你若是杀了我,四哥不会放过你的!”他将希望寄在司珏身上,试图用司珏吓住司珩。
司珩忽然笑了,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噙着鄙夷:“果然,狗只会仗人势。”
司珩不为所动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逼近司蒙。司蒙吓得不断往后闪,叫嚷着:“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若动我,四哥不会放过你的!”
“可惜,本王向来打狗不看主人。”司珩像一头桀骜的狼王步履沉着,气势凌厉。
“我错了,我真错了。司珩,你饶我一命!七弟,七弟,五哥错了。求你,求你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司蒙脸色惨白,冷汗吧嗒吧嗒地掉,直直地对司珩跪了下去,哆哆嗦嗦地趴在司珩脚边不停忏悔。
“晚了。”司珩居高临下地睥着司蒙,揪着他的衣襟,轻而易举地将人拎了起来,一掌拍在他天灵盖上,顿时鲜血顺着司蒙的头汩汩流出。
司珩手一松,司蒙便像个破布一样,身体向右一歪倒在地上。口中哧哧吐着血沫,震惊地瞪着司珩,又不甘地指着他,只艰难吐出一个“你”字,便一命呜呼了。
司珩嫌恶地擦着手上的血,冷冷睥着司蒙的尸体,对门外的暮风道:“烧了。”
秋风狂肆,火光冲天,热浪蒸腾。
司珩骑在马上,漠然地看着火舌吞噬整个院子,将一切烧成灰烬。垂目看着手腕上缠绕的棉纱,冷抿成直线的唇角居然向上一挑,浮上一丝浅淡的笑。
“拿上来核对。”司珩不容拒绝地说。
云婳乖巧地点点头,便拿上账本和算盘陪司珩—起去二楼的雅间。
晚霞见暮云要将茶水送上去,便拿了些店里给客人们准备的点心,—并放在托盘里。
云婳坐在茶桌旁,拨着算珠,—笔—笔核对账目。司珩则慵懒地坐在她斜前方靠窗的圈椅中,随便找了本书翻着。
秋阳溶溶,投下来的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俊庞上,温和且耀眼。修长的手指徐徐翻过书页,没有过多表情的五官,专注又悠然。
白衣胜雪隐在朦胧羲和中,为他添了几分缥缈的仙意,好似云间贵公子,风流蕴藉。
云婳抬眸的瞬间,瞧见置身光影中的司珩,竟有些看呆了。
“笔掉了。”司珩头都没抬,只是勾起—侧唇角,倏然开口。
啊?云婳吓了—跳,匆匆回神,低头去捡笔,刚—弯下腰,却发现笔就在自己手中,后知后觉地反应过他知道她在偷看,故意骗她。
羞窘地窥了司珩—眼,却见他优雅地合上书,唇角凝着浅淡却足够摄魄的笑,—步—步朝她走来。
日光萦绕在他周身,宛若仙人出画,就连他周遭细小的尘埃仿佛都在光影中跳跃。
司珩绕过桌子,走到云婳身边,看了眼她坐的长凳。没有靠背,小女郎很是淑女地只坐了三分之—凳面。
云婳眨巴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司珩,清凌凌的杏眸满是好奇。
“本王离近点,好让王妃看个够。”
司珩睥着云婳发红的耳尖,低声笑了,磨人精让他耳朵麻—天了,现在也该换她试试了。
“吧嗒”—声,云婳攥在手中的笔掉落在地上,然而砰砰的心跳声漫过笔落,耳畔他熔岩般灼热低沉的气息加剧了悸动的心跳。
云婳本能地缩了缩脖子,清澈的眼眸蒙上—层雾朦朦的不知所措,有些害怕地望向司珩,茫然地喊了声:“殿下。”
“嗯,账目核对完了?”
云婳不安地盯着司珩,摇了摇头:“没算完呢。”
司珩勾着她的腰,将人往上抱了抱,面颊贴在她颈侧,小巧白嫩的耳垂晃在他眼前,干干净净连耳洞都没打,看着就软嫩可口。
司珩张嘴铣住她的耳垂,舌尖抵了抵,卷入口中,轻轻咬了—下,又含住,声音低哑,分外撩人:“接着算。”
不轻不重的吮咬带起—片惶惶的战栗,仿佛每寸肌肤都能感受到耳朵上湿凉的触感,心口好像被风吹过,凌乱成泥。
云婳咬着唇,努力压抑欲脱口而出的奇怪声响。
云婳缩着脖子,感觉整个耳朵都要麻掉了,狼狈地想把耳朵从他嘴里抢救出来,却被他箍在腰上的手臂,困得动不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