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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宁霍东临的小说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

二鹿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风纪办马主任就是关家养的一只指哪打哪的狗。这事所有人心知肚明,却不能堂而皇之的放到牌桌上面。如今他顾不得暴露了。-霍东临快步出了风纪办大楼,一眼便瞧见人群中央的姜宁宁。她一手牵着夏夏,母女俩眼尾红红。有股说不清的酸胀感堵塞在胸口,沉甸甸的。霍东临加快脚步上前,高大的身躯像是将母女笼罩在身前一般。低沉的声音有点艰涩:“别怕,我都解决了。”姜宁宁蓦地对上他暗沉冷冽的目光,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完全是出于惊吓。……以及心虚!“你怎么在这?”霍东临正凝视着她,自然没错过她骤然间紧缩的瞳孔,愈发以为她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爸爸,奶奶疯了!”夏夏双手叉腰,小奶音清亮又坚定:“奶奶前年摔了一跤,因此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症,脑袋常常会记忆混乱。”“...

主角:姜宁宁霍东临   更新:2025-04-02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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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宁霍东临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宁宁霍东临的小说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由网络作家“二鹿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纪办马主任就是关家养的一只指哪打哪的狗。这事所有人心知肚明,却不能堂而皇之的放到牌桌上面。如今他顾不得暴露了。-霍东临快步出了风纪办大楼,一眼便瞧见人群中央的姜宁宁。她一手牵着夏夏,母女俩眼尾红红。有股说不清的酸胀感堵塞在胸口,沉甸甸的。霍东临加快脚步上前,高大的身躯像是将母女笼罩在身前一般。低沉的声音有点艰涩:“别怕,我都解决了。”姜宁宁蓦地对上他暗沉冷冽的目光,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完全是出于惊吓。……以及心虚!“你怎么在这?”霍东临正凝视着她,自然没错过她骤然间紧缩的瞳孔,愈发以为她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爸爸,奶奶疯了!”夏夏双手叉腰,小奶音清亮又坚定:“奶奶前年摔了一跤,因此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症,脑袋常常会记忆混乱。”“...

《姜宁宁霍东临的小说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精彩片段


风纪办马主任就是关家养的一只指哪打哪的狗。

这事所有人心知肚明,却不能堂而皇之的放到牌桌上面。

如今他顾不得暴露了。

-

霍东临快步出了风纪办大楼,一眼便瞧见人群中央的姜宁宁。

她一手牵着夏夏,母女俩眼尾红红。

有股说不清的酸胀感堵塞在胸口,沉甸甸的。

霍东临加快脚步上前,高大的身躯像是将母女笼罩在身前一般。

低沉的声音有点艰涩:“别怕,我都解决了。”

姜宁宁蓦地对上他暗沉冷冽的目光,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完全是出于惊吓。

……以及心虚!

“你怎么在这?”

霍东临正凝视着她,自然没错过她骤然间紧缩的瞳孔,愈发以为她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爸爸,奶奶疯了!”

夏夏双手叉腰,小奶音清亮又坚定:“奶奶前年摔了一跤,因此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症,脑袋常常会记忆混乱。”

“……”

霍东临刚想说,摔跤不会患上阿尔茨海默症,因为这病又叫老年痴呆症。

旁边,文秀英义已义愤填膺地谴责道:“霍同志,老太太得了疯病是可怜,请你们霍家务必照顾好她,不要再随口污蔑我宁宁妹子了。”

一想到姜宁宁因为老太太的疯病在霍家受了委屈,文秀英心底就燃起一团怒火,撸起姜宁宁袖子,指着那些被虐待的伤口给他看。

“老太太发病起来挺厉害的,尽早带去医院治疗吧。”

那些伤痕有新有旧,因着姜宁宁肤色太白了,才显得触目惊心。

霍东临嘴角微沉。

他真的不知道,田翠芬私底下居然会动手打姜宁宁。

这还只是手臂……

那身上其他看不见的地方呢,是不是伤的更重?

难怪她身体那么瘦弱……

霍东临抬起目光,看着妻子那没什么血色的脸,唇瓣动了动,却愧疚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姜宁宁还能怎么办?

姜宁宁唇角徐徐扬起一抹坚强的笑,如同无数白莲花前辈那样,拉起袖子遮挡住手臂,“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文秀英恨铁不成钢,她妹子就是太过善良,人善被人欺!

“霍同志,老太太有病就该治,你说是不是?我在首都认识一位治疗精神方面的专家,可以帮忙引荐。”

霍东临一颗心淹没在愧疚与心疼里。

耳边,是夏夏软糯的小奶音:“夏夏捡破烂,攒多多的钱给奶奶治病,这样奶奶以后就不会欺负妈妈了。”

还有军嫂们义正严辞的讨伐声。

“老太太疯了”、“不是疯了能不认亲孙儿”、“精神失常才打骂儿媳和孙儿,要不就是人渣”……

一个个都信誓旦旦这么说。

此刻霍东临禁不住深深怀疑起来,难道他妈田翠芬,脑子真的有病?

而风纪办的人,则集体尴尬的恨不得原地消失。

什么?

田翠芬脑子有病胡言乱语,而他们居然轻信一个疯子的话。

从今往后风纪办将沦为笑话,然而……

一群卫兵忽然冲进风纪办抓人,很快马主任就被扭送出来。

其他人同样不能幸免,整个风纪办一锅端,全被带走检查。

这才是真正的霍东临,那个有冷面阎王称号的兵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势必——釜底抽薪,斩草除根!

马主任遥遥望去,霍东临抱着女儿,与美丽娇弱的妻子并肩而站,钢铁与柔情气息交织。

竟十分的般配。

风纪办大楼转瞬变得空荡荡的。


青沙岛家属区傍山而建,一排排火柴盒似的平房沿着山势错落排开。

每户门前两米见方的小院,外面都被家属们碎珊瑚石砌成半人高的围墙,远远望去像是棋盘上摆满的砚台。

唯独三排七号院墙院空着。

这里地势高,视野也更好,站在门口就能远眺大海,惦记这栋房子的人不少。

可唯独张芸没脸没皮,带着一众儿女当场撒泼,堵在院子门口:“我早就看中这间房了,院子里还有我种的菜,部队已经默许给我了!”

这是什么歪理?

警卫员气的脸都红了,抖了抖分房文件,据理力争:“同志请你配合,这是组织分配给霍队长的房子。你有任何意见,上后勤处说去。

霍队长家属今天已经到了,晚上就得住进去,请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提到霍东临,张芸眸底凝起一抹毒怨。

两家恩怨最早追溯到六年前。

霍东临调遣入第十军的时候,还是张芸的男人,赵卫军手底下的一个兵。

谁曾想风水轮流转,霍东临表现卓越,勋章越多来越多,升迁连跳好几级,现在军衔为上尉。

而赵卫军仍是个区区少尉,还是个副级。

就连房子也矮了一头。

分房抽签时两家正好成隔壁邻居,三排七号院阳光充足,视野好。

三排八号院吊车尾,刚好处于山坡背阴面,被一块巨石遮挡大半阳光,常年阴冷潮湿。

尤其是这几年孩子越生越多,上头四个赔钱货,才得了耀祖这么一个男丁。

张芸心里盘算霸占隔壁,打通中间那堵墙壁,再把门口围墙垒砌高点。

隔壁三间卧室,最大那间给耀祖当卧室,其次是书房,最小那间则留给他们夫妻俩住。

谁曾想,没等她动工,一群警卫员冲进来打扫,说是霍东临的家属来随军了。

那怎么行?

“房子长期没人住,很容易就会破败下来。我辛辛苦苦打扫了五年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霍东临现在想把房子要回去,没门!”

“他要是还念当初的情谊,就该懂事点,跟我们换房住。”

听到这番胡搅蛮缠的话,警卫员们脾气再好,也来了气,扛着扫帚拖把作势要往里闯。

“谁敢踏进来,我今天就吊死在这!”张芸从身后抽出来一截麻绳,往门梁上一挂。

显然是有备而来。

她一个狠戾的眼神扫过去,地上四个女儿硬生生打起激灵,继续干嚎。

什么“霍东临霸占老领导的房子”、“霍东临仗势欺人不念救恩”、“霍东临欺负军属”……

警卫员气得火冒三丈,不敢再硬闯。

围观群众直摇头。

房子虽然是霍东临的,可张芸母女五人天天往这闹,这辈子甭想住进来。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张芸是个对自己心硬的狠人,脖子直接往麻绳里钻。

警卫员大惊失色,正要去救人。

咔嚓~咔嚓~

嗑瓜子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现场气氛寂了寂。

连张芸都停下动作,抬眼去瞧。

家属院不知道何时来了个天仙般的姑娘,身边带着两个粉雕玉砌的小孩。

母子三人排排蹲。

一边津津有味的嗑瓜子,一边用那双相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围观。

漂亮的人抱手磕瓜子,跟喝琼脂玉露似的,画面赏心悦目的好看。

不少人都看呆了。

包括朱长光,明明霍东临让姜宁宁带着孩子们在后面凑热闹就行,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冲动行事,他则跑去找后勤部主任过来主持公道。


姜宁宁脸上端着的浅笑不变,仿佛看不懂朱家婆媳间充满火药味的氛围,反客为主拉着朱婶往里走,顺手带上门。

朱家两个儿媳妇眼珠子气的快要瞪出来了。

瞧姜宁宁柔柔弱弱的模样,没成想还是个厚脸皮的。

敢情今天这粮食是非借不可了?

姜宁宁嘴巴一张,就是几句甜言蜜语:“谢谢朱婶,你蒸大馒头的手艺堪称一觉,蓬松又柔软,我方才一口气能吃两个呢。”

这话哄的朱婶那原本还皱着的脸立刻笑开了花,“你这孩子,就是客气的很。”

姜宁宁扶着她在四方木桌前坐下,手脚利落地从陶瓷缸里倒了杯水塞到朱婶手上,“打小我就拿你当亲婶子处,整个家属大院里,也唯独跟您最亲。”

明明水是温的,朱婶内心却是一片火热。

这么多年,家里人包括小孙子早已习惯她的付出,从来没有人给她倒过一杯水。

宁宁就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啊。

朱婶抬起感动的目光重新打量姜宁宁,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以前和姜宁宁说话时,声音有气无力,跟包装精美的上等瓷器般轻轻一碰就碎。

也许是吃饱了有精神气,姜宁宁俏生生站在跟前,那张脸在白织灯下,瓷白剔透,说不出的好看。

难道真是自己那两个大馒头的功劳?

朱婶心底油然而生一股使命感,“厨房里还剩三个馒头,婶子全给你拿上。”

朱家两个儿媳妇:“……”

完蛋。

最不愿看见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姜宁宁柔柔地摇摇头,“朱婶,馒头这等精细粮食,还是留给二毛他们几个小的吃吧。你一片好意我心领了,这不,有了好事,头一个就想到你。”

朱家大儿媳妇膈应得厉害,朝她翻白眼,“你还能有什么好事?”

“宁宁从来不骗人。”朱婶连忙开口维护姜宁宁,又回头狠狠剜了大儿媳妇一眼,冷哼一声:“你闭嘴!不会说话别开口,没人拿你当哑巴。”

朱家大儿媳妇:“……”

她委屈的,恨不能当场流下眼泪来。

还不都是穷闹的。

世上谁乐意当坏人?她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吗?

可偏偏在场能理解她委屈的,依旧是她最讨厌的姜宁宁:“朱大嫂担心的不无道理,家家户户吃不饱,一旦谁家开了借粮的口,亲戚朋友再开口,不借给谁就是得罪人。

所以,我不是来借粮的,而是来问问朱家要不要买工作?”

朱家大媳妇愣怔住了。

不止她,全家皆屏住呼吸不敢大喘气。

朱三叔谨慎惯了,事关重大,忙示意小儿媳妇带几个孩子去隔壁房间玩。

“我手里有两个工作岗位,一个是技术工,一个是纺织工,打算全部卖掉。朱婶平日里看顾满满和夏夏,我都记在心里,纺织厂的工作优先考虑你们家。”

迎视姜宁宁那双真诚的秋眸,朱婶心头一酸,拉起围裙一角抹眼泪。

“傻宁宁,你是不是听说你朱大哥丢了工作,才想卖了工作报答婶子的?”

这一哭嚎,朱家其他人看向姜宁宁的目光十分复杂,既感动又愧疚。

尤其是朱家大儿媳妇,想到方才咄咄逼人的态度,她惭愧地牵起姜宁宁的手主动道歉,“是嫂子错怪了你,但是宁宁,纺织厂的工作是你爸妈留下来的,将来这份铁饭碗可以传给满满和夏夏,你大哥不能要。”

表面说的大义凛然,心头却在滴血。

纺织厂一级技术工每月薪资是二十五块钱,且不提节假日各种奖金福利。有了这份工作,家里不用再勒紧裤腰带,孩子半夜也不会被饿醒。

但老姜夫妇是烈士,烈士家属的东西,不能抢,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

朱婶语气坚定:“对,我们不要,你也不能卖!家里实在困难,婶子借粮给你。”

朱家大媳妇嘴巴动了动,到底没再反驳。

这一家人都善良淳朴,真真切切地为姜宁宁考虑盘算着,她眼睫微微颤:“我婆家正盯着这两个岗位,我的性子你们也知道,肯定留不住。与其被他们霸占,不如换成钱或者粮票这些实际的东西。

况且,等满满和夏夏长大,说不定工人早就不是什么铁饭碗了。”

八十年代许多工厂迎来大改革,跟不上社会发展的厂子,将会出现一批下岗潮。

高考,才是下一代的出路。

可惜这些超前的消息姜宁宁一个也不能透露出去,免得被当作研究院的标本解剖。

“宁宁,你是真心想要卖工作吗?”朱三叔突然出声。

他蹲在地上,右手举着一把旱烟枪,也不点燃,吧哒吧哒纯粹过过嘴瘾。

姜宁宁颔首,小脸十分认真:“对,就按照市价来,给你们打八折。钱和票都要,我要的急,最好明天早上就能去办手续。

不过我建议,朱家不要同时吃下两个岗位,免得招人眼红。但你们可以推荐给我人选,朱婶信赖的人,我肯定放心。”

纺织厂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招工条件逐年苛刻,消息一旦放出去,无数人打破脑袋也要争抢,兴许还会竞拍到天价。

“你头一个考虑朱家,已经很便宜我们了,就按照市价来吧。八百块钱,一半给你钱,一半给票。”朱三叔几乎不用再思考,一锤定音。

八百块钱换一个技术工岗位不亏,普通二级工最容易考核,薪资大约在三四十块之间,加上各种薪资福利不到一年就能回本。

纺织厂如今有两位老八级高级技术工,包括补贴福利每月能拿八十多块。

“街道办刘主任小儿子响应号召下乡,前两天刚拿了探亲的介绍信回城住几天,刘主任正在发愁如何帮儿子搞定工作,你正好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你大嫂与刘家有点亲戚关系,待会儿就帮你去问问。”

“不过宁宁,你老实告诉三叔,为什么如此着要急卖工作?”

姜不愧是老的辣,姜宁宁心里轻叹一声,面对朱家人关切担忧的目光,没再隐瞒:“我打算明天就带两个孩子上军区找东临。”


海鲜其实最难做,讲究一个鲜。

海螺有泥味,海蟹扇贝有浓浓的海腥味。

姜宁宁一个纯正的北方内陆人,从小最多接触过虾米海带咸鱼类干货。

如果厨艺翻车了,他该怎么做,才能不打击她的自信心呢?

感觉比边境抓捕罪犯难上一万倍!

一方小院岁月静好,军区却被搅翻了天。

军区大门口父子相认那一幕,见证的人毕竟太少。

反而是另一则惊天消息,不到半天时间,传遍整个军区。

第一,霍东临媳妇跟人跑了!

第二,孩子一个也不是他的!!

不少未婚小姑娘听到这则八卦,止不住春心萌动。

江城医院。

关文雪接到家里打过来的电话,激动的手都在抖,“爸,我不去相亲,我要嫁给霍东临。”

关父不反对的声音隔着电话传过来:“婚姻不是儿戏,你决定好了?”

关家到了这一代,尽管依旧风光。

可两个儿子不争气,急需一个有才干的上门女婿。

关父早就看中了霍东临。

小地方来的,背景清白,是当之无愧的兵王,未来前途无量。

此时此刻遭遇妻儿背叛,情绪正是最薄弱、无法思考且不能保持镇定的时候。可以利用这件事以作风问题挟制霍东临,他想要往上升迁,政审就不能有污点。

到时候关家再出面稍微施点恩情,肯定会对关家感激涕零,从孙老那边阵营拉拢过来。

否则就在政审那关卡死,这辈子休想再出头。

此事得现在就办,才打霍东临和姓孙的一个措手不及!

“爸,还有火车上那三个母子,你查到他们信息没?”

关文雪一想到此事就火大,任性地说:“必须把他们抓起来,吃牢饭。”

因为他们,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关上几天已经算便宜他们了。

关父显然比她心更狠,“已经交待底下人去办了,最多不出两天,爸就会让那三个人贩子的帮凶自食恶果。”

父女俩简简单单一通电话,就为姜宁宁母子三人定了罪。

“阿嚏!”

自家院子里。

姜宁宁刚洗完澡出来,接连打了两个喷嚏。雾蒙蒙的美眸眺望远方,难不成有人在念叨她?

赶了三天火车,她实在受不了身上这股酸味。

午饭过后,趁着朱长光去军区宿舍补觉的间隙。赶忙指挥男人烧水洗澡,顺带把两个崽子也搓洗一遍。

母子三个齐齐换上新棉袄。

这年代棉袄大同小异,款式颜色单一,以灰黑蓝绿为主。当日出发得急,姜宁宁随手选了三件同款靛蓝色的袄子。

一大两小站在一起,看起来就是母子,人群中格外亮眼。

就是成衣不太合身,罩在身上空荡荡的,也有可能是因为原主太瘦的缘故。

满满格外臭屁地迈步到霍东临跟前显摆,“好看吧,妈妈特地买的新衣服,可惜没有黑蛋爸爸的份儿。”

霍东临:“……”

虽然才与母子三人相处大半天时间,他算是发现了,兄妹俩就是铁打的妈妈吹。

而他,家庭地位垫底。

霍东临心里有些吃味,可也承认,站在院子中央的姜宁宁,唇角是甜璨的笑意,眉眼弯着。

气质柔柔静静,身上有股让人止不住想靠近的魔力。

姜宁宁浑然不觉,尾音被穿堂风揉得绵软,“等明天我去供销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成衣,也给你买一件。”

要想老公当牛做马,先要给他吃点草。


姜宁宁站在旁边,挽起坚强又难过的笑容。

路人纷纷同情起她来,在老家受欺负就算了,好不容易赶到军区,以为能过上好日子,婆家却把脏水泼过来。

唉哟,这姑娘怎么就那么惨呢?

哦,原来是老太太脑子不太好了,怪不得。

继而变得愤愤不平,加入进来,整支队伍越来越庞大。

而此时风纪办。

正展开对霍东临的一场审讯。

事情还要追溯到一小时前。

因着这件事,一路上,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

基地里有钦佩霍东临的人,自然也有不服气的。

霍东临样样拔尖,格斗技巧、枪法、刑侦方方面面样样出色。

曾经站在云端上面的人被一桩家丑,给拉下了神坛。

风纪办。

激烈争吵声隔着一扇门清晰可闻——

“霍东临妻子跟人跑了,这是他娘亲口说的,还能有假?要不要我再回放电话录音给你们听?”

“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一场误会。”

“姜同志早上已经带一双儿女抵达基地,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

霍东临动作微顿,才知道所谓的紧急要事,就是关于田翠芬那通电话。

推门而入,正对面传来一道幸灾乐祸的视线。

是赵卫军!

霍东临神色冷冽,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抬眸扫向正中央的孙老,行了个军礼。

“首长,您找我?”

屋内的争执声骤然停歇。

孙老点头示意霍东临坐下。

待他坐正后,风纪办的人就像是闻着腥味的耗子,立刻逼问道:“霍东临同志,今天找你是因为有人举报你作风有问题,请问今天早上九点十二分,你是否接到衢县老家的电话?”

霍东临:“是。”

“你妈田翠芬是否告知你,妻子姜宁宁带着一双儿女与人私奔了。”

这句话问的很有陷阱,如果是一般人,都会习惯性回答“是。”

等霍东临钻进陷阱后,接下来提问的人根本不给任何解释的时间,直接进入下一个话题。

间接引导霍东临承认第二个问题是真的。

主打一个措手不及。

但他显然忘了。

审讯这门训练,霍东临当年拿了全军第一个满分。

“我妻子姜宁宁带两个孩子,于1月24号从衢县搭乘k895列火车,并于1月26日上午九点十五分抵达基地。

上岛前,海港安全站同志检查确认,姜宁宁携带纺织厂街道办的介绍信,以及户口本等证件正规齐全。”

霍东临手指请扣下桌面,反客为主:“请问这位同志,你有何官方证明文件指证我妻子与人私奔?”

那人被噎了下,明显慌了神。

“你妻子来随军了?怎么可能!”这跟他们收到的情报不一样。

如果姜宁宁来随军,所有谣言将不攻自破。他们想要继续刁难霍东临就难了,还要避免被他追责。

显然为时已晚。

霍东临黑眸讥诮,压根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对风纪办主任说道:“如果单凭一通电话,我完全可以向你们上级检举,风纪办做事流程存在巨大问题。

还有这位同志,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直接污蔑我妻子,犯了非常严重的原则性错误,我现在指控他诬告。

我现在郑重要求,风纪办必须在两天内为我妻子正名。”

风纪办集体鸦雀无声。

起初一个个摩拳擦掌,企图从完美兵王身上撕下一道口子。

然而,血淋淋的现实却是……

才刚刚开了个口子,就在霍东临面前接连溃败、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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