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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识香 全集

九包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咋地?”爷爷丝毫没有畏惧,反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连我都有些替爷爷担心,之前的小女鬼没啥威胁,爷爷打那几棒子倒也威风,面前可是土地爷,那不是一般人,爷爷这样说话岂不是让土地爷更愤怒了。要是土地爷气坏了,直接把我和爷爷的寿命都给剥夺了,想想都觉得可怕,我下意识扯了扯爷爷的衣袖,示意他别这么跟土地爷说话。爷爷压根儿不理会我,土地爷见我爷爷不把他放在眼里,气得磨牙凿齿的说,“犯了错就是错,竟然丝毫不知悔改,本念在年纪尚小可从轻发落,现在看来就算罚重点也不为过,你们俩个都得受罚!”爷爷笑了笑,再问道,“你倒问你,一开始那瞎子往我孙儿脚跟塞鬼,想要我孙子的命,如果不用拷鬼棒打,能让她走的服服帖帖不再纠缠?”“这……,这件事可以不追究,但你孙...

主角:陈天张瑶   更新:2025-04-03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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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天张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鬼识香 全集》,由网络作家“九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咋地?”爷爷丝毫没有畏惧,反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连我都有些替爷爷担心,之前的小女鬼没啥威胁,爷爷打那几棒子倒也威风,面前可是土地爷,那不是一般人,爷爷这样说话岂不是让土地爷更愤怒了。要是土地爷气坏了,直接把我和爷爷的寿命都给剥夺了,想想都觉得可怕,我下意识扯了扯爷爷的衣袖,示意他别这么跟土地爷说话。爷爷压根儿不理会我,土地爷见我爷爷不把他放在眼里,气得磨牙凿齿的说,“犯了错就是错,竟然丝毫不知悔改,本念在年纪尚小可从轻发落,现在看来就算罚重点也不为过,你们俩个都得受罚!”爷爷笑了笑,再问道,“你倒问你,一开始那瞎子往我孙儿脚跟塞鬼,想要我孙子的命,如果不用拷鬼棒打,能让她走的服服帖帖不再纠缠?”“这……,这件事可以不追究,但你孙...

《鬼识香 全集》精彩片段


“咋地?”爷爷丝毫没有畏惧,反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连我都有些替爷爷担心,之前的小女鬼没啥威胁,爷爷打那几棒子倒也威风,面前可是土地爷,那不是一般人,爷爷这样说话岂不是让土地爷更愤怒了。

要是土地爷气坏了,直接把我和爷爷的寿命都给剥夺了,想想都觉得可怕,我下意识扯了扯爷爷的衣袖,示意他别这么跟土地爷说话。

爷爷压根儿不理会我,土地爷见我爷爷不把他放在眼里,气得磨牙凿齿的说,“犯了错就是错,竟然丝毫不知悔改,本念在年纪尚小可从轻发落,现在看来就算罚重点也不为过,你们俩个都得受罚!”

爷爷笑了笑,再问道,“你倒问你,一开始那瞎子往我孙儿脚跟塞鬼,想要我孙子的命,如果不用拷鬼棒打,能让她走的服服帖帖不再纠缠?”

“这……,这件事可以不追究,但你孙子陈天确实点香撑鬼还逗狗咬鬼!”土地爷皱着眉头,不知该说啥好。

爷爷又说,“他一个小娃娃哪里懂得阴间的东西?他以为那丫头饿了,就好心点香哪里晓得点多了会撑,那丫头找我孙子借伞离开,屋子里就放了这把伞,你说我孙子借还是不借?”

土地爷犹豫几分,“借也无妨,可你们那把伞确实也害了人家!”

爷爷却冷冷一笑,“我孙儿哪里晓得那伞会害狗咬她,不知者无罪,你强行给他安上些罪名,他一个小娃娃哪里说得清!”

小女孩的爹娘看不下去了,眼见着爷爷的话把土地爷都给问住了,她爹咬牙切齿狠狠说,“土地爷,你莫要听这个老头儿说了,他就是在给他孙子洗脱罪名,我女儿差点就没了,您不是没看到,这种人千万不可以姑息!”

她娘听闻后又哭的稀里哗啦,也跟着附和了句,“我那可怜的闺女,现在全身都是伤,那么小的娃娃,哪里受得了这种痛苦啊!我丫头以前还经常来你土地庙玩,那孩子一直都是善良的很,土地爷您难道还不晓得么!”

这夫妻二人一闹一哭,配合的恰到好处。

土地爷原稍有缓和的神情,再次变成严肃的模样,横眉怒视道,“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哪里有这么多的借口!犯法就是犯法,法不容情!且先不说那女娃娃受伤的事情,就单凭陈天身上的天师袍子就罪不可赦!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好继续说下去的,陈天剥夺阳寿三十年,陈怀英你不知悔改还对其纵容,罚你剥夺阳寿十年!”

土地爷这般发话了,我心慌不已,害怕的快要哭了。

想着土地爷要剥夺我三十年寿命,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是他要我爷爷一并受牵连,爷爷本就年纪大了,要是剥夺了寿命,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爷爷迈步上前,捡起地上惊堂木,原本是土地爷拿着这玩意扔我身上的,爷爷二话不说,挥着惊堂木狠狠就往土地爷方向扔去。

“哎呦!”土地爷被突如其来的惊堂木砸中了脑门,立即伸手捂着受伤的地方嗷嗷直叫。

爷爷转身朝着我过来,伸手抓着我的手腕,瞥眼看着土地爷说,“该讲我都给你讲明白了,懒得跟你继续扯,陈天,走。”

我愣了愣,爷爷轻描淡写的说让我走,我们真的能走吗?

这可是土地爷的地盘?

话音落下,爷爷就拉着我朝着外面方向走,身后的土地爷疼怒斥道,“无视法纪,法不容情,犯了重罪,罪不可赦!我会上报城隍,你们等着!”

爷爷走到一半突然停下,冷笑道,“我等着。”

说完这话,爷爷又拉着我继续走,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四周又变得黑乎乎的,耳边风声呼呼,随后竟然走到了村子里。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小小的土地庙,刚才我是真的到了这里面去吗?

爷爷带着回到屋里,就把我整个人提了起来,往床上躺着睡觉的我身上扔去,当时只觉得脑瓜子一阵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整个人彻底回来了。

爷爷盯着我看了两秒,语气突然温柔,“别怕,爷爷在,不会有事。”

我愣了愣,平时爷爷对我向来严格,从来都是板着面孔要么就是粗鄙言语,突然对我这么温柔,我还有些不大适应,想着该不会是因为我命不久矣,爷爷心疼我,才变了性格?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爷爷,我是要死了吗,我不想死。”

“你哭个锤子,剥夺三十年寿命,你还是个娃子,想死还早的很!要死也是老子先死!”爷爷这番话根本安慰不了我,我听着爷爷也要死,心疼不已,哭的更是伤心了。

“我也不想爷爷死!”我扯着爷爷的衣袖哇哇大哭起来。

爷爷皱着眉头,见我哭的伤心,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好了哭啥子,不磨不炼不成好汉!我能把你从土地庙带出来,也能保你安全,你狗日的不会死,老子也不会死。”

我愣愣的看着爷爷,从小到大爷爷从来不会唬我,但凡他的事情也都一一应验,虽然我心里怕的很,可是这话从爷爷嘴里说出来的,我自然深信不疑。

因为受了惊吓又哭了太久,爷爷给了我擦了脸,我便昏昏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却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

梦里有个人,一直抓着我的手让我还东西给他,我不明白,撒腿想跑,但是在梦里无论怎么用力跑,都跑不动,一直在原地。

依稀记得,那个人一直在问我,“借了人东西,要不要还?”

我问他,“我没借东西。”

那个人笑了笑,“小朋友,你仔细想想,你到底借东西没。”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清楚了。

第二天醒来,我把这个梦的情况告诉了爷爷,爷爷听了之后没有反应,而是坐在一旁装烟袋,点燃火后吧嗒抽起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借了袍子,得还。”

我这才想起来,之前爷爷说过,这袍子是借了别人的,所以当时在衣服里面写了个借字,就跟以前唱戏班子一样,借的越多,还的越多。

莫非是这袍子以前的人托梦让我还东西?

“那应该怎么做啊?”我好奇的问。

爷爷沉思了一会儿,“这袍子你还得先借着用,梦里的人要是找你,你就说借几天,过些日子一块儿还。”

我嗯声点点头,“好的。”

到了中午,爷爷给我弄饭吃,我俩在堂里吃的正饱,屋子外面传来了村里人的声音,“先生,快出来看看,莫吃了,陈天他奶奶的坟给人刨了!”

话音落下,爷爷脸色顿时阴沉,把筷子往桌子上用力摔去,急冲冲的就往门口跑,我也赶紧跟在爷爷身后。

村民见爷爷出来了,赶紧开口说,“哎哟,你快去看看吧,天娃子他奶奶的坟被刨了,骨头散落了一地,还有几根骨头被大黑狗给叼走咯,我们一路追过来看到他奶奶的牌位才晓得是你们家出了事情。”

奶奶生前虽然是爷爷最怕的人,可是也是爷爷最爱的人,刨人坟的事情,是村里的大忌,无疑是在戳爷爷的脊梁骨,爷爷让村里人帮忙把奶奶的骨头找回来,自个儿带着我赶紧朝着屋子后面的坟头走去。

我和爷爷来到坟头的时候,果不其然,坟被挖开了个洞,骨头散落的七七八八。

爷爷就站在那里,盯着坟头一语不发,脸色阴沉的厉害,我还从未见过爷爷这个样子,吓得我都不敢说话。


农村可供小孩玩乐的东西并不多,出去野是最好的方式,我家没有牛,所以那个时候就经常跟村里其他人一起出去,说是帮着一起放牛,其实就是一起去玩儿了。

瞎子一家虽然很讨厌我爷爷,但之前并不讨厌我,瞎子的女人以前带我出去过几次,算是有点交情,我见她跪在我面前磕头认错,又哭得梨花带雨的,有些于心不忍,就跟爷爷说,“爷爷,要不然放了她儿子吧。”

其实我没搞懂,她儿子都没来我家,怎么就认定她儿子是被爷爷收走了,真要说的话,就只有晚上那两个纸人。

我开口,爷爷虎视了我一眼,却不松口放人,瞎子的女人又转头对爷爷哀求着说,“陈老先生,你高抬贵手,他们俩以前还在你手里念过书呢,他们可都是你的学生呐。”

瞎子的女人求情很有一套,一直拿以前关系来说事儿。爷爷以前教书,附近几个村子里,我父辈的人物,大多数都是爷爷的学生,老瞎子的俩儿子也在爷爷手里念过几年书。那会儿村里都认为只有读书才有出路,所以爷爷在附近几个村子地位就比较高,大多数人见了他,都会尊称一句先生,不过自从爷爷被批判过后,就很少有人尊称他先生了。

爷爷这次终于松口了,把我昨天看的那本书拿出来,取出里面一张纸人,作势递给瞎子的女人,她大喜,伸手去接的时候,爷爷又缩回手来说,“你给我记着,这条命是看在陈天的份上我才还给你的,你们欠陈天一条命,你认是不认?”

“认,我认!”瞎子女人连忙说。

爷爷这才把那纸人给了她,却不拿第二个纸人出来,瞎子女人诧异说,“陈老先生,我家老二呢?”

爷爷立眉头竖眼说,“瞎子做错了事情,得他自己来认错,让你来算咋回事?要想救你家老二,让老瞎子亲自来找我磕头认错,不然这事儿老子跟他没完!”

爷爷说话语气笃定坚决,我都看出来了,爷爷能还一个纸人回去,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要想把另外一个纸人拿回去,只有老瞎子上门磕头认错才可以。

连我都看得出来的事情,瞎子的女子自然也看得出来,收起纸人连声说好,说这就回去劝老瞎子上门认错。

瞎子的女人之后离开我家,等她走了后,我才走上前去问爷爷,“那俩纸人就是她的儿子吗?”

爷爷说,“你没见过的事情还多着呢,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哦了声,我从小跟爷爷一起生活,他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基本是说一不二的,他要是想跟我说的话,就直接说了,所以我也不多问,爷爷这会儿也看见了我身上呕吐物,来了句,“你把屎拉身上了?”

我忙摇头说,“不是,昨天晚上我做梦,梦到有人把我打到吐了,早上起来我真的吐了。”

我爷爷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忙问我,“是个啥样的梦?”

我把梦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给爷爷听,爷爷听完后没说啥,先让我去洗了身上,换了衣服。等我忙活完出来的时候,见爷爷在堂屋里准备着黄表纸和香烛。

以前只有逢年过节才准备这些死去的祖先,现在又不是年节,不懂爷爷准备这些东西做什么,不过不等我发问,爷爷先开口说,“昨天晚上你不是做梦,是真的有人打了你。活人打人,伤筋动骨,死人打人,就会呕吐头痛,你这是被死人打了,还是被好几个死人打的。”

“他们为啥打我?”我好奇问道。

爷爷把嘴里烟枪取了下来,整理了下黄表纸,然后才说,“昨晚上那个女的垫在你脚后跟下面,被我打了一顿,肯定是她回去找她死去的先人告状了,带着她爷爷奶奶来收拾你的。我都放了那丫头一马,还敢上门找事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活人的事情活人解决,死人的事情那就让死人解决,请你奶奶出面。”爷爷说着起身扒拉我一下,“跟我去给你奶奶烧纸。”

我哦了声,随爷爷一同出屋,到了奶奶坟前,爷爷让我跪下给奶奶烧纸,烧纸的时候教了我几句话,让我边烧纸边跟奶奶说,我细细记下来,烧纸的时候冲着奶奶长满杂草的坟墓说,“奶奶,我被人打了,爷爷说死人的事情得死人去解决,我们家就只有你在下面,得由你出面解决。”

奶奶是附近几个村子里有名的悍妇,别看爷爷在外面强势得很,但只要奶奶脸色一不对,他就得变得服服帖帖的,不过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坟墓就埋在我家屋后。

爷爷的意思是,让奶奶出面帮我找回场子。其实陈家祖宗那么多,完全可以再叫祖宗出面,但是爷爷说,超过三辈就不是那么亲了,认不认我都不一定,要是我爹娘也在下面的话,这事儿就好解决了。

我说完这些话,爷爷再在坟墓前面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此后时间,一直在等香烛纸钱烧完,期间爷爷跟我说了很多烧香烧纸的规矩。

比如,烧的阴阳纸,必须得有钱印才可以,现在外面买的那些面值几万几千万的,下面根本不能用。

烧纸的时候,得分成好几堆,因为下面有各种各样的小鬼,想让他们把阴阳钱带到,就得给他们也烧一些。

插香的时候,一炷得三支,敬的是人、鬼、神,三支香还不能一起直接插下去,得一根一根平行着插,表示人、鬼、神地位是一样的。

烧完香烛纸钱回屋,到家的时候,瞎子已经在我家门口站着了,听见我们爷爷回来的脚步声,立马把手里的香举在了头顶上,却没跪下,面朝爷爷笑呵呵地说,“陈师傅,我晓得错了,麻烦你把我家那崽儿放了吧。”

爷爷只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他,带着我径直回了屋,端了把椅子摆在堂屋中心,面朝大门,大刀阔斧坐下,点了烟抽了几口才说,“晓得错了,就跪着说话,就你做的这些事情,给我下个跪,不算委屈你。”

老瞎子恨得咬牙切齿,看得出他是很不愿意跪的,但他二儿子还在爷爷这里,他不得不跪,于是跪下来说,“跪也跪了,认错也认了,陈师傅该放人了吧?”

爷爷摆摆手,就像教育后辈一样问老瞎子,“先说说你错哪儿了?”

老瞎子愣了下才说,“不该整陈天,我就是跟他开个玩笑。”

“还有呢?”爷爷瞪着眼问。

老瞎子又说,“不该渎神戏鬼,让我那俩儿子假装玄冥鬼。”

“还有!”爷爷不满意,继续问。

老瞎子也来了火,直接站起身来说,“陈怀英,你莫太过分了,要不是你之前一直跟我作对,也没有今天这些事情,真要追究起来,得全怪你,我算我的命,你处处针对我是啥意思?我之前给你买烟买酒,你不领情,我一家子都要靠我养活,我还活不活了?”

说起这事儿,爷爷脸色都变了,直接站起身来,抄起旁边那根写有‘打邪灭巫朱元帅’的擀面杖朝老瞎子走了过去,到他面前掂了掂手里棍子,像是要吃人一样,说,“老子跟你掰扯掰扯,你算命就算命,哪个让你瞎jb扯的?就七十年寿命,你非得说人能活一百一十年干啥。”

老瞎子也来了脾气,跟爷爷争论,“算命话不可说尽,我要说他只能活七十岁,他要是晓得自己就剩一年时间,能活得安心吗?”

我一听,觉得他说的有意思,农村就是这样,之前村里一老人得了癌症,家人去检查之后,告诉老人没什么大病,所以那个老人到死前都活得听舒心的,要是他知道自己是得了癌症,肯定会郁郁寡欢。

爷爷却说,“那也得分人,他一个老鳏夫,无儿无女,你说他能活一百一十年,他肯定连棺材坟地后事都不准备,到时候死了用啥埋?他万一有些事情没安排好,你负责?!”


爷爷这话把我都问懵了,张瑶当时毫无疑问是,不然的话当初怎么可能被老瞎子塞在我脚跟,而且她跟着爹娘生活在,我们还在里找到了她的身体,这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张瑶就是。

张瑶眨巴着大眼睛,很是不解的看着爷爷,对于爷爷提出来的这个问题,她也不明白。

爷爷的神情却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很认真的在问这句话。

我好奇的问了句,“爷爷,你为啥要这么问?张瑶是,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爷爷的目光放在张瑶身上,看了许久才回过头来看着我说,“臭小子,你的命比老子好,张瑶以后你就等着笑吧!”

我不明白爷爷的意思,爷爷并没有回答我,反而还打趣我。

张瑶听了这话,脸颊一阵微红,羞怯的低下头。

每次我看到张瑶羞怯的样子,我就觉得她真的很不一样,我们村里的姑娘和她完全不同,我也是只有在张瑶脸上才看到了‘我见犹怜’这个词的意思。

说起来,刚才的情况很是凶险,如果我们一开始准备回去的话,我肯定就死定了,爷爷这么快的速度布阵施法,如果慢一秒钟,那道惊雷直接劈我身上,我肯定成了焦人。

按照爷爷的话来说,被雷劈是直接魂飞魄散,连死了成鬼的机会都没有。

这件事,反倒让我想起来,前些年我们村子有个壮汉,年轻有为的青年都去了城里打工,留在村里的大多数都是做农活或者借丧事为生。

那个壮汉就是留下来做抬棺材的生意,虽然晦气可是能赚不少钱,眼看着他赚了不少钱,还重新盖了房子,却没想到当天晚上天空一道惊雷,直直劈在他身上,当时人都烧焦了,眼睛鼻子糊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还是个人样。

村里人都说他挣了不该挣的钱,把老天爷给触怒了,所以才请了雷公要他的命。

当时爷爷却说,阴间的人到了时间才拘魂,阳间的人随时要认命。

村里人都不理会爷爷,只觉得爷爷张嘴胡说八道,因为没有人能请得动雷公。

可是现在想来,那壮汉说不定和我一样,得罪了会法术的人,被人用雷决给杀了,反正这种天公害人的法术,也不会被人联想到是人为所致。

“傻驴球子,在想什么呢?”爷爷突然问我。

我愣了愣,回过神来,忍不住开口,“爷爷,这雷决好厉害,你会这个法术吗?”

爷爷却呵呵一笑,“没得老子不会的法术,只有老子想不想用。”

爷爷这话说的太猖狂了,世间法术多的厉害,哪有全部都会的道理。

“我想学。”我说。

爷爷很是惊讶,盯着我看了几秒,又开口,“行,不过雷决不是想学就能马上用的,你小子对道门的基础还欠缺太多,从今天开始,你和张瑶俩个人,跟着从最简单的东西去学。”

我和张瑶连声应答。

等我们回到家里的时候,天都微亮了,只好赶紧收拾洗漱,匆匆睡去。

我一直睡到了傍晚,太阳都快落山才醒来,我们一家人坐在桌前,爹娘烧了很多好吃的菜,比爷爷的手艺真的好太多了。

坐在桌前,爹娘面面相觑,互相使了眼色,两个人的表情很是不对劲。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娘忽然放下碗筷,神情严肃的看着张瑶说,“瑶瑶,你是个好姑娘,来咱们家也有好几天了,虽然陈天是个孩子,不过男女授受不亲,你都是个大姑娘了,住在一起不是太合适吧?咱们家屋子多,你可以到其他屋里睡。”

张瑶愣了愣,当时脸上的神情就很不对劲,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我忍不住说,“爹娘,张瑶是!”

“呸呸呸,小孩子瞎胡乱说,你才多大,就了!”我爹很没好气的回了句。

“就是,陈天,你这么小,怎么可以乱说话!”娘也忍不住说。

我当时觉得委屈,张瑶就是,怎么就成了我乱说话。

在一旁抽烟的爷爷,这才回了句,“张瑶就是陈天的,这些事情,你们就莫管了。”

爹娘脸色很是惊愕,呆呆的看着我,又看着张瑶,始终不能理解,我小小年纪就讨到了。

不过,我娘是个管不住嘴的人,俗称长舌妇。

第二天,我有漂亮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村里人都对这件事不能理解,有人说,这是爷爷给我找来的儿,指不定是挂羊头卖狗肉,爷爷这个混球东西自己在享福。

还有人说,我就是童养夫,虽然现在没用,可等张瑶把我养大了,就阴阳调合了。

更多人是对我羡慕不已,毕竟村里男人儿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好多打了一辈子光棍都讨不到老婆,而我才,就已经有了如花似玉的。

当天,爹娘说既然爷爷没事,他们就先回城里继续打工,不然少挣一天钱,他们心里不安,然后就让村里人开了摩托送去县里坐大巴。

爷爷见爹娘离开了,这才有了机会好好教我和张瑶法术。

我和张瑶端了小板凳到后门的空地,爷爷坐在我们面前,一本正经的讲了道教的情况。

爷爷告诉我们,现在的道教,基本上被分成了两派,全真教与正一道。

全真道等大兴,制定了道士不蓄妻、不茹荤,必须出家住丛林。全真派道士为出家道士,不结婚,素食,住在道观里。男为乾道,女为坤道,皆蓄长发,拢发于头顶挽成髻,可戴冠,乾道蓄胡须。

正一道教可以在家里修行。可以结婚,吃荤。可以出家也可以不出家,不出家叫火居道士,出家为道士。不出家的道士,一部分在宫观里活动,也有一部分没有宫观,为散居道士。没有宫观的散居道士,一般情况是平时穿俗装,住在家中。正一道士多为男性,不蓄长发和胡须,发式同俗人相同。他们不穿道装时,看不出是道士。

这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爷爷看上去完全就是普通人的样子,而我见到的张昊、张泽文都是传统的道士打扮,原来是因为不是一个体系的。

“诶?爷爷,全真教道士不是不能结婚吗?为什么张净宗还生了张昊,张昊还生了张泽文?”我好奇的问。

“哈哈哈哈。”爷爷听了这话,捶胸顿足的笑了起来。

就连坐在身旁的张瑶,也捂着嘴直笑,忍不住笑道,“陈天,你这话说的,哪里有男人生孩子的?你可以说娶妻生子,但不可以说他生了谁。”

我尴尬的明白,干笑了两声挠了挠后脑勺。

爷爷此时脸色又严肃起来,“当年张净宗看不惯老子,连着手和正一道的人将我赶出道门,之后正一道和全真教的事情,张净宗一人在掌管,他自然可以说自己也是正一道的人,所以娶妻生子也就有了借口。”

我听到这话,顿时觉得好虚伪。

爷爷解释完后,又拿着黄符纸,教我们怎么画符。

道教施法仪式中,常有咒语、掐诀、步罡等,它们和书符一起成为道法的基本手段。道教符咒经常以‘急急如律令’作为最后结尾。其实他有两种解释,汉代公文常用“如律令”字样,表示同法律一样须迅速执行。符咒仿效,也是令鬼神迅速执行的意思。另一种解释说“律令”是鬼神名,能行走如飞。“急急如律令”表示要如“律令”一样迅速。


我笑了笑,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爷爷教我走阴术,我就过来找你了。”

张瑶听到这番话,脸颊一阵微红,犹豫许久缓缓站起身来,朝着我走来,低着头很是憋屈,再三犹豫后才开口说,“陈天,对不起,我不晓得爹娘带你到城隍面前是想害你。”

我正要开口,屋子里突然走出来张瑶的爹娘,他们见了我没了之前的厌恶,反倒是换了笑脸相迎。

张瑶的娘笑呵呵的说道,“哎哟,糊涂闺女,说什么呢!都是误会!误会!我哪里想要害陈天,还不是心疼闺女,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天我也检讨自己,确实做的不好。像陈天这么好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能让张瑶嫁给你,是我们张家福气!”

我呆呆的看着她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先前她娘对我可是恨之入骨,就差没扒我皮抽我筋了。

不等我反应过来,她爹也匆匆走出来,提着一袋衣服,脸色尴尬的对我说,“陈天,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有啥误会都能释怀,对不对?”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啥。

她爹继续说,“以后张瑶跟你生活,肯定少不了跟你添麻烦,我们这里也没啥好东西,倒是有些漂亮衣服,也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了。”

说完便将衣服递给了我,我接过衣服看了眼,都是男孩子穿的衣服,确实好看,都是我没见过的布料,看上去还挺帅气。

农村娃子本就过的清苦,爷爷向来也不会给打扮,按照爷爷的话,衣服就是块遮羞布,用不着好看。

可我多少也羡慕那些穿着好看衣服的孩子,能收到新衣服,比任何事情都开心。

我赶紧把兜里的玉镯拿了出来,对着张瑶说,“小媳妇儿,这是我奶奶留下来的,说是传家宝,爷爷让我给你,以后你就是我媳妇儿,再也不分开了。”

张瑶愣了愣,脸颊始终羞红,神色慌张又兴奋的接过玉镯,小心翼翼的套在手腕上,尺寸刚好合适。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张瑶的手腕,白皙纤细,柔嫩光洁,看上去很是漂亮。

我当时双手不知该放哪里好,颇有些紧张的问道,“那个……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张瑶唯唯诺诺的点点头,羞怯一笑。

张瑶的爹看着我,忽然想起事来,便忍不住问我,“陈天,你怎么过来的?这可是张府后门,那是必须经过三途河啊!”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瑶爹娘,她爹娘的脸色显然很不对劲,神情极其尴尬,彼此面面相觑。

隔了会儿,她爹又问我,“陈天,听说你拿了张瑶的法印法剑,这事情是真的吗?”

想着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那就没必要撒谎,我只好点点头,“是的。”

张瑶爹娘又互看对方一眼,眼神交流番后又对我说,“好的,张瑶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跟我们说,以后我们就是你爹娘了!”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欢喜,总算是没有矛盾和误会了,但是总觉得她爹娘的表情怪怪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要离开的时候,她爹忽然拦住我,语气沉重的说,“既然张瑶和你在一起,你就把瑶瑶的身体找到,你爷爷必然有办法让她借尸还魂,否则她老住在玉佩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我哦了声,答应后继续带着张瑶离开。

一路上返回鬼门关,又继续走出去。

最终回到村里。

我和张瑶回到屋里的时候,爷爷已经睡了去,我俩不敢吵到爷爷,赶紧回到自己房间里休息。

我刚钻进被窝里准备睡觉,张瑶坐在一旁呆呆的盯着我。

我愣了愣,好奇的问她,“你不睡觉的吗?”

张瑶的脸红彤彤的,羞怯的对我说,“爹娘说了,如果睡在一起次数多了,就会有小宝宝,那样就要经历怀胎十月的痛苦,我不敢。”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情,便坐起身来好奇的问,“为什么呀?那我能帮你怀吗?我不怕痛苦的!”

张瑶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出来,极其好笑的看着我说,“你当然不能,哪有男子怀孕的说法!”

我哦了声,既然不能帮忙分担,她害怕的事情,我就不要让它发生便是,我赶紧对张瑶说,“那你就在椅子上休息吧,我困得厉害,我先睡了啊!”

张瑶当时整个人惊愕的看着我,不过我困意上头,倒头便睡了去。

到了白天,由于昨晚上又是数百阴魂,又是‘天兵’齐降,闹得轰轰烈烈,村里人都议论纷纷,认为村里闹了地震,也有的认为是阴兵过路。

只有我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把昨天张瑶他爹托付我的事情告诉了爷爷,爷爷听了之后想了半天,“这正常的人尸骨,放不了多久就会腐烂,哪里还能借尸还魂?更别说他们一家子都是民国时期死的,早就化成灰了吧?”

爷爷这话说的有道理,张瑶站在一旁好像很不是滋味,虽然一语不发,可是始终眼神显得忧郁。

爷爷也看出来了,又开口说,“不过先去看看,要是尸体保存的好,我也能想办法。不过话说前面,借尸还魂本就是阳间禁忌,想着你的初衷是为了和陈天好过日子,我才帮你们,但是如果拿着尸体做其他事情,可别怪我到时候不讲情理。”

张瑶听到这话,扬起嘴角满脸开心的点点头,眼眶一阵红润,很是感动。

爷爷认为借尸还魂也要满足条件,否则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

必须满足的条件是三魂七魄健在。

复活有诈尸,即自身还阳,也有外力强加,借尸还魂,此有三种。

一者自己附尸而生,但只能活动三至七天,时间一过又要寻新尸,这就是行尸走肉。

二者阳寿未尽者,可以借他人之身复活,但需要法术引导。

最后一种复活多为动物尸体,因为最后的是阳寿已尽,回天乏术,纵然借命,也至多十年残喘,难在寻尸,既要满意还要新鲜。

爷爷认为,如果张瑶真想借尸还魂复活,是件极其不容易的事情,因为最困难的莫过于好不容易借尸成功,复活的过程,有三炼九熬,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这个痛苦。

三炼九熬是为借命,成功与否尚不知道,就算成功了,最后能否真的好好活着不一定。

我听到爷爷这番话,都晓得原来她爹提出来的要求,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张瑶脸上也满是忧心忡忡,显得很不自信。

当天夜里,爷爷带着我们一起前往张瑶一家人坟茔地看个究竟。

我和张瑶一人拿着把铲子,到了坟茔地就开始挖坟,我本以为挖土很简单,却没想到竟然生生挖了三小时,才看到有几副棺材,其中一个棺材略小,张瑶指着棺材告诉我们,就是这个棺材。

可棺材盖板极重,根本抬不动,我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

爷爷见势,上前走来,只是轻轻抬手,那棺材盖便被挪开。

我们三人齐齐上前看去,只见棺材里面睡着和张瑶一模一样的人,穿着黄土色的旗袍,看上去很是好看。

爷爷皱着眉头,语气沉重的说,“真是奇怪了,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还和活人无异,活人有活相,死人有死相,这分明就是活人的模样啊!”

张瑶也不知道缘由,毕竟死后一直都在阴间生活,哪里晓得自己尸体情况。

爷爷也没多说,只是让我把张瑶的尸体从棺材里背出来,先赶紧放回家再说。

我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我才八岁,身体骨骼哪里承受的住十六七岁姑娘的体重,爷爷确定不是在整我吗?明明他可以背出来,非要我来背。


张瑶本来就比我高,让我背她几乎是一种折磨。

那一刻,我真的挺后悔自己是个小娃儿,要是再长高点,我就不会觉得那么吃力。

女娃家本就比男孩子长得快,更别说我才八岁。

我们三人往回走,一路上我几乎是把张瑶半截身体往地上拖着走,后来爷爷看不下去了,回头看着我数落起来,“臭小子,按照你这方法,等你媳妇儿的身体回到咱家里,脚都给你磨坏了,还怎么借尸还魂?”

我当时心里憋着情绪,越发抵触,后来实在忍不住嘀咕,“爷爷你咋个不背,我本来就背不动,她又比我高很多!”

爷爷却笑呵呵说,“老子一把年纪了,背不动人喽,她是你媳妇儿,肯定是你来背!”

我晓得爷爷是故意的,他哪里背不动,那么重的棺材盖,他单手轻轻一提就给掀开来了,张瑶的尸体根本不值一提,摆明了爷爷就是不想背,故意让我来背。

爷爷见我不乐意,又开口,“你脑子硬是被驴踢了!你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她是我孙媳妇,老子更应该保持距离,免得被你奶奶戳着脊梁骨骂!”

我这才反应过来,搞了半天,爷爷让我累死累活的原因是惧怕奶奶吃闷醋。

不过爷爷这么说起来,我倒是能理解爷爷的做法,因为奶奶在世的时候,要是有女性找上门来寻求帮忙,爷爷都会看奶奶脸色行事,只要不是救人一命的事情,爷爷都不会碰,就怕奶奶生气。

之前村里有个妇女,因为她男人去镇上买东西,半天不回家,妇女没地方去,刚好看到我爷爷,就想请我爷爷让她进屋里歇歇脚。

结果爷爷怕奶奶吃醋,就回屋里端了两个小板凳放在村里田坎上,一个凳子给女人坐着休息,另一个凳子上放着碗水,让她就坐在那里喝水休息。

当时村里人不少指责我爷爷没情理,让人在外面孤零零的坐着,说爷爷不懂人情世故,不讲礼数。

可爷爷说,奶奶不在屋里,不能让女人进去,不然奶奶会生气,这是原则问题,宁可让别人受委屈,让自己背上骂名,也绝不让奶奶有丝毫伤心。

好不容易我们回到屋里,爷爷赶紧找来块木板搁在后院,因为我家后门是块空地,旁边就是奶奶的坟茔地,这里没人能看得到。

爷爷认为,把张瑶的尸体搁在这里不会有人看见,最合适不过。

张瑶的尸体搁在木板上,一动不动,但是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似的,根本不像是死人。

爷爷看着尸体沉思了很久,又回过头对张瑶说,“孙媳妇儿,你会做饭不?”

张瑶愣了愣,呆呆的点点头,“会一点。”

爷爷满脸笑眯眯,“我和你男人都饿得很,没力气做饭了,你帮着我们做点吃的吧,你男人正在长身体,你多做些。”

张瑶嗯声点头,极其乖巧的就朝着灶房的方向走去。

爷爷和我生活在一起久了,我多少也猜得到原因。

他做这个意图,显然是想支开张瑶,有单独的话要对我说。

爷爷探头看了看张瑶,确定她已经进了灶房后,这才回过头看着,语重心长的说道,“这小女娃子的事情有点蹊跷,如果不是有人在作法,这尸体不可能保存这么好。这丫头的背后肯定还有古怪,她爹让咱家借尸还魂,就怕是个圈套。”

我想了半天,张瑶能借尸还魂,能有什么圈套?

“爷爷,我不懂,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我很疑惑。

爷爷这时讳莫如深的对我说,“不管什么圈套,反正对你小子没坏处。”

我看着爷爷脸上的表情,略有些奸诈,很是好奇,“什么好处啊?”

爷爷这时又把脸一虎,极其严肃的说,“小孩子家家的,别问太多,长大了你就晓得原因了。”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越是不说,便越是好奇。

“爷爷,为什么长大了才可以,现在不行吗?”我坚持不懈的追问。

爷爷这时的目光朝着我裤裆盯了去,带着些许嘲笑的味道扬起嘴角,“后劲不足,欠点火候,还得发育发育,现在肯定是不行的。”

我实在听不懂爷爷的话,“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行?”

爷爷眼神意味深长,笑呵呵的说,“等你哪天尿超三丈,比老子尿得远,不是个孬货的时候就可以了。”

我这时把脸羞愧,爷爷这是在嘲笑我,极其尴尬的点点头。

说完爷爷看着张瑶的尸体打量几番,皱了下眉,始终不语。

爷爷带着我又回到屋里,坐在桌子前等着吃饭。

张瑶将就家里剩的东西,煮了稀饭和回锅肉,我和爷爷吃得乐此不彼,毕竟自从奶奶走了之后,做饭的事情就交给了爷爷,可爷爷做饭清汤寡水,对于我而言,根本就没什么口感,之所以爷爷吃的少,也是因为他吃不下去自己做的东西。

可我这小媳妇儿的厨艺了得,爷爷平日里只吃半碗饭,今天也出奇连添了三碗饭,吃的干干净净。

张瑶虚弱的趴在旁边,极其难受的看着我们,就像生了场大病似的。

爷爷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我,“臭小子,快去给她点些香烛,你小媳妇儿的魂魄快吃不消了。”

我当时不明白怎么回事,赶紧点了香烛拿到张瑶的身旁,张瑶闻着香烛才稍微缓和起来。

爷爷说,“差点忘了,你小媳妇儿毕竟是个死人,适合呆在阴气重的地方,灶房生火做饭接触的阳气太多,阴阳相生相克,鬼属阴物,阳气重则鬼退,要是不注意真有可能魂飞湮灭,只有等她借尸还魂后再考虑生火做饭的事情了。”

不过张瑶的样子看上去还是不太好,爷爷又让我把玉佩取下来直接戴她身上。

“这玉佩不是给她住的吗?”我好奇的问。

爷爷语气沉稳的说,“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玉石除中热,润心肺,滋毛发,养五脏,安魂魄,疏血脉,明耳目,你小媳妇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魂魄,这玉石微量元素有所帮助,之前你奶奶留的镯子长期没有活人佩戴,自然失了玉石本有的效果,但若是开了光的玉,那就成了法器,不仅辟邪,还能灭鬼。”

玉能养人,亦能养鬼,所以爷爷让我把玉佩拿给张瑶戴,也是对的。

爷爷见张瑶不太好,便让她去我屋里先休息。

我和爷爷端着小板凳坐在外面,我和爷爷正在谈论给张瑶还魂的事情,迎面突然走来一个身影。

我和爷爷同时间回过神朝着对方看了过去,这人是我们之前打过交道姓张的土地爷,他怎么来了?

我顿时发现,张昊、张瑶、还有姓张的土地爷,怎么都是一个姓,看来我们家里人是和姓张的过不去了。

他踏步上前,来到我和爷爷的面前,他眼神看向我爷爷,突然行了个道礼,语气平和的说,“福生无量天尊。”

我当时愣了下,没弄明白意思,“这是说的什么?”

爷爷乐呵呵的笑了笑,又对着土地爷行了道礼回了句,“福生无量天尊。”

“爷爷,你们在说什么呀?这是在对暗号吗?”我完全不能理解他们的行为。

爷爷皱了下眉头,语气无奈的看着我说,“臭小子,你真是啥都不求懂!你就理解成道门同仁打招呼的方式,意思反正就是哎哟我操之类的口头语。”

我愣了愣,哎哟,我操?就是福生无量天尊的解释?爷爷这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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