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无羡蓝忘机的其他类型小说《忘羡:禁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爱吃番茄拌饭的陈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将他淹没。曾经最了解他、最纵容他、愿意陪他一起打破所有规矩的蓝湛,如今却亲手为他画地为牢,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禁锢的话语。还有什么比这更伤人?巨大的情绪冲击下,他握着酒坛的手指猛地一松。“哐当——”清脆的碎裂声在夜里格外刺耳。酒坛在他脚边摔得四分五裂,醇厚的酒液泼洒而出,瞬间浸湿了地面。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几片甚至崩到了蓝湛的白靴边缘,留下深色的酒渍。魏无羡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狼藉,如同看着自己那份对自由的渴望,被摔得粉碎。他猛地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充满了决绝的愤怒:“蓝湛!你到底想干什么?!”蓝湛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和酒渍,又抬眼看向魏无羡。他的眼神依旧平静,那份冰冷的固执没有丝毫动摇。他没有回答...
《忘羡:禁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寒将他淹没。
曾经最了解他、最纵容他、愿意陪他一起打破所有规矩的蓝湛,如今却亲手为他画地为牢,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禁锢的话语。
还有什么比这更伤人?
巨大的情绪冲击下,他握着酒坛的手指猛地一松。
“哐当——”清脆的碎裂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酒坛在他脚边摔得四分五裂,醇厚的酒液泼洒而出,瞬间浸湿了地面。
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几片甚至崩到了蓝湛的白靴边缘,留下深色的酒渍。
魏无羡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狼藉,如同看着自己那份对自由的渴望,被摔得粉碎。
他猛地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充满了决绝的愤怒:“蓝湛!
你到底想干什么?!”
蓝湛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和酒渍,又抬眼看向魏无羡。
他的眼神依旧平静,那份冰冷的固执没有丝毫动摇。
他没有回答魏无羡的问题,只是再次重复,语气甚至比刚才更轻,却更具分量:“待在里面。”
无声的围墙,在这一刻化为有形的阻拦。
曾经的默契与懂得,如今变成了最深的枷锁。
魏无羡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如玉又陌生的脸,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开,冻结了血液,也冻结了最后一丝期望。
静室门口,月华如霜,碎裂的酒坛躺在地上,无声地控诉着破碎的信任与自由。
两个人影,一个愤怒决绝,一个固执冰冷,隔着一地狼藉,无声对峙。
part4静室之内,空气凝滞得如同实质。
碎裂陶片的狼藉还未收拾,浓烈的酒气混合着那股诡异的香气,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青白色的烟雾从角落的古朴香炉中不断涌出,比先前任何时候都要浓密,缠绕着室内的每一寸光影,也缠绕着对峙的两人。
“蓝湛!”
魏无羡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他猛地转过身,死死盯着眼前的人,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的痛楚与愤怒,“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他一步步走近,逼视着那双曾经清澈包容、如今却深不见底的浅色眸子“为了不让我下山,你找尽借口。
温宁的传讯符在你静室门口失效,聂二的信被你藏在废纸堆里!
你告诉我,这是巧合?”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你到底想
同冰雪雕琢、不见情绪的俊美脸庞,在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一片。
那是魏无羡从未见过的脆弱,一种濒临失控、即将支离破碎的脆弱。
蓝湛死死地盯着魏无羡,浅色眸子里压抑的偏执与疯狂破笼而出,却又被那未尽话语带来的恐惧死死钉在原地。
静室之内,只剩下两人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以及那香炉中不断弥漫的烟雾。
烟雾模糊了彼此的轮廓,也模糊了曾经清晰的一切。
无声的对峙在蔓延,巨大的张力拉扯着两个人的神经。
魏无羡没有再说下去。
蓝湛也没有再动。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只留下无尽的沉默,和那弥漫在空气中越来越浓、带着不祥气息的香气。
悬而未决的威胁,摇摇欲坠的情感,将这方小小的静室,变成了一个即将爆炸的囚笼。
part5静室之内,死寂无声。
那未尽的话语,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刃,寒光凛冽,映照着蓝湛惨白的脸。
魏无羡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了,只剩下空洞与疲惫。
他看着蓝湛,看着那双曾盛满星河、如今却只余偏执与疯狂的眸子,心口像是被剜去了一块,空荡荡地疼。
空气里,那诡异的香气依旧浓郁,试图继续侵蚀人的心神。
可魏无羡已经感觉不到了,或者说,他已经不在乎了。
蓝湛想上前一步,想抓住什么,想解释,想挽留,可魏无羡那决绝的眼神,那未说出口却昭示一切的威胁,像屏障将自己死死钉在原地。
恐惧与那被法器扭曲放大的占有欲疯狂撕扯着神魂。
蓝湛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失去,以一种最不堪、最残忍的方式。
魏无羡缓缓垂下眼睫,遮住了那片死寂。
再抬眼时,已是一片漠然。
他什么也没再说。
没有愤怒的质问,没有悲伤的眼泪,甚至没有一丝留恋。
他只是转过身,背对着蓝湛。
那曾是他最信任、最安心的倚靠,如今却成了他急于逃离的牢笼。
一步。
两步。
脚步声在寂静的静室内清晰可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蓝湛的心上,沉重而缓慢。
魏无羡走向门口,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扉,即将迈出这方令人窒息的天地时——“铮——!”
的、近乎固执的东西。
“嗯。”
蓝湛淡淡地应了一声,只有一个字,没有温度,没有情绪,也没有后续。
魏无羡愣住了,以往他说要下山,蓝湛即便不赞同,也会与他商议,或是提出条件,或是干脆直接陪他去。
这样不置可否,甚至带着一丝隐隐拒绝的回应,还是头一次。
是错觉吗?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点莫名的不适感甩开。
是蓝湛最近太累了?
整理古籍,教导弟子,还要时刻担心他这个“不省心”的……可心底深处,却有个声音在轻轻低语,无法安心。
静室内,琴音依旧清越,阳光依旧明媚,但某种无形的东西,正随着那香炉里不断升腾、盘旋、弥漫开来的烟雾,悄然改变。
那烟雾缭绕,模糊了光影的边缘,像在蓝湛周身织起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身影雅正端方,却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与……掌控感。
魏无羡看着那烟雾,又看了看蓝湛专注抚琴的侧脸,觉得这静室,似乎比往常要小了一些,空气也黏稠了一些。
他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打破这微妙的氛围,最终却将话咽了回去。
算了,大概是他想多了。
他重新趴回案几,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一次次瞟向那只古怪的香炉,以及那缭绕不散、越来越浓重的烟,感到些许不安。
part2那日的不安并非错觉。
几天后,温宁的传讯符如约而至,纸鹤扑棱着翅膀,朝着静室飞来,却在离门扉不过数尺之地,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符咒上的灵光骤然黯淡,“噗”地一声轻响,化作一小撮灰烬飘落。
魏无羡站在门内,看得分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下意识地走上前,想去查看,却被身后伸来的一只手轻轻按住了肩膀。
“无事。”
蓝湛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平稳无波,“云深不知处结界稳固,许是符咒灵力微弱,未能穿透。”
是这样吗?
魏无羡皱了皱眉。
温宁的符咒一向稳妥,从未出过这种差错。
他回头看向蓝湛,对方神色如常,依旧是那副清冷雅正的模样,浅色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结界……最近加强了?”
魏无羡试探着问。
“嗯,以防宵小。”
蓝湛淡淡道,移开目光,转向室内那只仍在吞吐烟雾的香炉,
一声尖锐刺耳的断裂声,骤然划破了死寂!
声音来自静室角落,那把陪伴了蓝湛多年的忘机琴。
其中一根琴弦,毫无预兆地崩断,断裂的弦尾兀自颤动着,发出濒死的哀鸣。
蓝湛猛地回首,看向那把古琴。
断弦之处,如同心口一道无法愈合的伤。
魏无羡的脚步顿了一下,仅仅是一瞬,甚至没有侧头。
他拉开门,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清冷的月色里。
静室,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蓝湛一人,和那把断了弦的琴。
蓝湛缓缓走到琴前,目光落在断弦上,又透过空荡荡的门框,望向魏无羡消失的方向。
夜风吹入,带着山间的寒意,吹不散室内浓郁的异香,也吹不散眼底深处那份迟来的、毁灭性的清明与绝望。
蓝湛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那断裂的琴弦。
锋利的弦尾割破了指腹,一滴鲜红的血珠,悄然渗出,滴落在素白的琴身上,晕开一小朵刺目的红。
从此云深不知处,再无随便音,只余含光君,与一室冷寂,一地狼藉,和一把断弦琴。
“此香有助于凝神,你近日似有些心浮气躁。”
又是这香。
魏无羡吸了吸鼻子,那股香气缠绕着他,让他莫名有些烦闷。
他压下心头那点怪异感,想着或许真是自己多心了。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隔了两天,他想起聂怀桑之前信里提过得了件有趣的玩意儿,想翻出来再看看,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封信。
他记得明明随手放在书案上的。
“蓝湛,你看到聂兄那封信了吗?”
蓝湛正端坐在书案前整理古籍,闻言,头也未抬,只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向角落里一摞码放整齐的卷轴:“在那处。”
魏无羡狐疑地走过去,在那卷轴最底层,几乎被压得看不见的地方,找到了那封皱巴巴的信。
信纸边缘沾染了些许墨渍,显然是被“无意”间混入了待整理的废弃文稿中。
“……找到了。”
魏无羡捏着信纸,指尖有些发凉。
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吗?
他想出去透透气。
云深不知处的规矩再多,也没有禁止弟子白天在山中走动。
“蓝湛,我出去走走。”
“今日藏书阁需整理一批新入典籍,我一人恐忙不过来。”
蓝湛放下手中的书卷,看向他。
“……好,我帮你。”
又一日,阳光正好,他想去后山看看兔子。
“今日午后需与叔父及族中长老议事,修订家规细则,你也需在场。”
“……修订家规?
这么突然?”
“事关重大,不可延误。”
再一日,他实在憋闷得慌,想着下山去彩衣镇买坛天子笑解馋。
“今日不宜外出。”
蓝湛在他准备动身时,平静地开口。
“为何?”
魏无羡终于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蓝湛抬眼看他,目光沉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今日星象不利,恐有波折。”
魏无羡彻底愣住了。
星象不利?
这是蓝湛说出来的话?
他看着蓝湛那双毫无波动的眼睛,心底的不安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要将他淹没。
这已经不是关心,不是担忧。
这是一种……密不透风的掌控。
最让他心惊的,是那些日常的亲密。
清晨,蓝湛为他束发时,手指停留的时间比以往更长了些。
指腹按压在他颈后皮肤上的力度,也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道,像是要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
发带系得很紧,紧得让他头皮微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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