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其他随从尽数被他替换。
不见我,也不许我回将军府探望阿娘,闹过几次后,杨珲直接一道圣旨封了守慈宫的门。
我被软禁了。
可圣旨不禁旁人。
她们好像都是杨珲新封的妃子。
银砾说是那个当初认真反驳我说“许卿一双人又如何”的人默许,她们才敢来这般嘲笑诋毁。
我不信,也不愿信。
更何况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
他曾在洛府说过,最喜欢我院中的槐花,花谢了,那我就刻一捧给他。
2.离府已经数日,许久没看见阿娘的焦灼险些让我刻坏快要完成的木槐花。
“娘娘,又有人来了。”
银砾过来轻声通报,她本来圆圆的脸这几日都消瘦不少。
“皇后娘娘,臣妾来问安了。”
人还没到,声音先闯了进来。
我继续手里的动作,权当听个响。
只是今日来的人话语间更刻薄了些。
“皇后娘娘这几日到底在刻什么东西啊,不会是知道迟早会用到,祭给你娘的吧。”
闻言我手里的匕首没控制好力度,滑出去在食指上划了一道口子。
血色很快浸染了边上一朵小槐花,暖木色顷刻变得暗沉诡晦。
“你说什么?”
不知道我是什么表情,似是吓到了女子,她脸上闪过一抹慌色。
“……这院外的人都知道,昨日洛夫人也随着洛将军走了,我还以为——你再说一遍。”
“娘娘!”
银砾上前拉起我的手,我才发现因为太过用力,手上的血还在流,手里的木槐花早已被染得斑驳不明。
突然又进来一名侍女凑近女子耳语,本来还因为我的话满面不安的人霎时又恢复了来时的样子。
“再说一遍又怎样,你是皇后又如何,不过也是个命克双亲的不祥之人,也就是皇上仁善,不然你以为——哐当!”
“洛银钲!
你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响起,却因为隔了太久,我听着竟然有些陌生。
女子被割断的发丝缓缓飘落,而她刚好顺势躲进身后那个怀抱。
“皇上……”婉转的声音泫然欲泣,听着就让人心生怜惜。
“杨珲,我娘呢?”
他没有回应,只是一直轻哄着怀中的女子。
“我在问你,我娘呢?”
杨珲还是没有回答我,而是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向我,眉宇间尽是掩不住的不耐。
“洛银钲,你想要的皇后之位我已经给